楚天阔像一台机器,只知杀戮。
然后不知道他凭何能力和毅力突围了出来。
跌跌撞撞,脚步踉跄的行走在山谷中。手中的剑划着地面,锋利如它,小草被轻松拦腰切断。
楚天阔不知疲惫的走,眼里布满血丝。已经一天了,即墨阎已经进去一天了。曾经他的父皇对他说,一人进去,在龙之谷只能活到几柱香的时间。他怎么可以……把这忘了。楚天阔更加握紧剑,仿佛这样才能平息心里的风暴。
“即墨阎。”起初只是很轻的呼唤。
“即墨阎,你给朕出来!”这次是吼。
“即墨阎,朕来了。你给真出来!”
“即墨阎!”
“朕求你还不行吗?乖乖的,给朕出来。”
“即墨阎!”
地点跳转,石台一侧。即墨阎背倚石台,左手环膝,右手拿着龙虎木牌。
“怪不得要叫龙之谷。”原来真的有龙的存在。
想起之前场景,即墨阎轻道,“所以,是这木牌救了我?”或者说是楚天阔救了她。
忽然一个声音破空,“即墨!”
“阎……”楚天阔的已耗尽全身力气,最后一个“阎”字拖长了音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嘭!”楚天阔摔在地上,手里的剑还紧紧握着,那是他救出心爱的人的唯一希望。
即墨阎听到喊声一惊,站起来迅速搬来石块借助它上了石台。然后只见即墨阎说了几个字后石台缓缓抬高。
四时辰后。
草地之上,丛林之中。
脚下血迹斑斑,身后篝火未灭。“终于醒了?”即墨阎站着俯视楚天阔。然后双手掐腰,“不容易。”
之后假装很累的模样,身子一歪就倒在刚刚清明的楚天阔身上,俏皮一笑。
重伤的楚天阔被这么一压脸不禁青了,但看到即墨阎俏皮的模样便宠溺一笑,也不管自己是重伤病员了,却开始打趣即墨阎,“不怕把朕…把你夫君压残?”
“唔…某人不是已经残了吗?”即墨阎幸福的笑。
“似乎有道理,哈哈!”
“残上加残竟然还笑的这么开心。”即墨阎有些生气,离开楚天阔的腰双手撑地去看那一双诱惑的眸子。“我的娘子诶,你不怕脑袋也残吗?岂不是…传说中的脑残?”
楚天阔黑线。
于是寂静无声。
终于,楚天阔别过脸,躲开那一双让他沉醉的星眸,“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朕?”
“呐,你又傲娇了我的皇帝大人。”
楚天阔轻吟一笑,像极被摔后的冷城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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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阎眸光一黯,她怎么忘了——这只是场“游戏”。
“阿阎,以后对你我会努力把朕这个自称改成平常百姓家的称呼。”我们,平视,平等,永不分尊卑。
即墨阎缓缓伏在楚天阔起伏的胸膛之上,“无需为任何人做卑贱的改变,做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亲爱的,皇帝大人。
“皇后什么时候这么主动?”楚天阔暗指即墨阎的“投怀送抱”。
“怕被别人抢先得到你。”
“会吃醋?”楚天阔笑的无比欠揍,两眼弯弯,同样像得了糖的小孩子——无比欣喜,满足。
“是啊。满满三宫六院的醋坛等我去呢。”
楚天阔微笑,手轻轻扶着即墨阎的背。“待我强大,废后宫,留你一人。”
“嗯…”即墨阎已昏昏欲睡。
[叮~宿主对男主好感度+10]
不是待我君临天下而青梅早已他嫁的可笑,也不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自欺,而是待我强大,从此眼里心里只剩你一个女人。
“谢谢…对不起…”即墨阎梦呓,楚天阔也只当她是梦呓而已。
[即墨阎,你是最不幸中的最幸运,你知道吗?]
林丛沙沙,远处树上鸟儿唱起歌。风吹过,卷轻沙,结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