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小看独孤了,上次进行过如此艰难的战斗难道他就没有想办法弥补身体上的不足。
曾经独孤向白爷爷请教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打破原有的模式,被动的挨打太苦了,太累了,还受气。白爷爷对他说你傻呀,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们将你当活靶子你就甘愿受这股鸟气,踢死他丫的。
你的功法不用元气就不能运转了吗,打架斗欧时功法高不能用了吗,没有元力,功法就是死水一潭了吗?功法是因为元气创造出来的吗?独孤有种貌瑟顿开的感觉。上一次他在十万天山中与矮脚虎战斗时就将功法运用在拳头上了,一拳将矮脚虎打穿,只就因为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仔细想来意境的一层纸被独孤瞬间捅破,没有想到打个球自己离初级武师二重天的境界又进了一步。
独孤对剑法的理解用高了一层今天他的样子才算是入室小窥剑法的高深。
死鱼脸得意有些想到看着他上下扑球时卖力的样子想到兴奋处还哈哈大笑,你不是能扑吗,我看你能扑到什么时候。剑法并不是在手里才能发挥出剑的威力,心中有剑哪怕拿一块石头,也能发挥出顶尖高手的实力。
眼前的球不断在放大离自己越来越近,独孤抬起脚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有些懂的剑法的人在他这一脚中似乎都能看到无穷的奥妙。
死鱼脸还是保持着微笑的姿态不曾改变,独孤将球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瞬间僵硬了,没有想到有人居然将球给送回来了。死鱼脸一下子从魔法棒中跌了下来,从高空中摔向地面,门牙掉了颗,整个脸来张的都不咋着这次算是彻底的毁容了。
解说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有人居然高速运转的球给踢回来,在平常接住就是一个很值得得意的成绩了。
风回路转的状况显然吓住暗系学员,土系学员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向他们招手,幸福来的如此之快有些让他们接受不了。
魔天一将球踢了过去,这一次是用的比较刁钻角度,他不相信独孤还能这么牛的将球再次踢回来。他脑子有些不开窍了,不用脚还有手啊,对待魔天一这种人独孤有说不出的仇视。手左右晃动了两下有着难明的蘊味包含在里面,独孤一个反旋将球打回,恶毒的打在魔天一的头部,鲜血满地,球还没有停留下来的样子,稍稍碰到了簘无敌,无敌明白大势已去,仿佛被球多么狠狠的打了一下也跟着栽在地上。
独孤明白自己的力道,看着搞笑的一目,这个无敌太有意思了,同时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实力又强大了一石二鸟,想想顿时感到不可能。
暗系现在形势力危险了,其余的人根本不能发动有效的进攻到了独孤的门边腿都吓软了,别说踢球了。
马大哈心情非常好面对空门他大射特射连续进了10个球,一边踢进去一边喊猪屁股,猪屁股,费祥也是心情大好的解说又是一个猪屁股产生了。达里脸成了猪肝色,暗暗压低嗓音说赌约算了,费祥听到后差点跳起来“什么你不承认赌约,你不认帐?”达里拼命的向他打眼色可是费祥可能最近眼睛有点问题就是看不到。
听到费祥喊的话,达里差点晕过去“马大哈,好样的再来一个,你是土系的骄傲”。马大哈摆出了一个V的手势表示一定会众望所归的,又向敞开的大门踢进了5个球,要不是考虑到魔系号称五系最强,要考虑到皇家的颜面他不介意将比赛踢成50比0以超大比分获胜。
捧起大力神杯一直在马大哈的梦中无数次闪现,当今天的目标实现时他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比赛已经结束一群观众还是没有散场的准备,他们在等待一个更加精彩的节目比如说达里亲吻猪屁股15下,也怪魔天一他们将猪喂的如此饱,食物中还掺杂有大量的巴豆,一上场他就不停的拉稀,如此的比赛场成为了猪的拉稀地。
看着就让人反胃怎么亲啊,费祥配上很专业的解说“达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如此快速的15下,我们可以肯定他在背后一定没有少的练习”。从此之后达里退出了郭尔斯解说,隐姓埋名,费祥成为了郭尔斯独家解说炙手可热的人物。
魔法大陆新闻社听到暗系以超大比分负于土系想着是哪一个迷糊的新闻专员搞错了,随手改成了暗系以超大比分获胜。
最后发现不对时,一群土系的粉丝们差点将新闻社给拆了,对于工作员的失误给予了诚挚的道歉。
“啪叽”一块兽雕被独孤划破。
独孤静气冥神,一个鱼正在慢慢的成形,在最后的一笔,尾巴部手一抖,一个作品又毁了。
奶奶慈祥的面庞不停的在独孤的脑海中闪现,挥之不去。回昔的场景不停的在回放:老头子,为了一包臭烟叶,值的不?不是你平常教育的好,独孤的诚信之道是你教的怎么不对了,你要是再打连我一块打吧,天狼老爷爷颤抖的手最终放下。
奶奶安慰独孤有奶奶在不用怕他,有奶奶在,我看谁敢动我的孤儿。
“阿布奶奶”独孤喃喃,浓浓的思念理不清道不明,苦苦的酸涩久久萦绕。
不知不觉离家这么久了,妹妹是否还是那么爱哭鼻子,弟弟是否训练的时候还总是偷懒,爷爷是否还总是咳嗽,好想回家看看!!!!
“请问你认识慕容独孤吗?”
“我们是一个寝室的,有事吗?”
“我是他的弟弟”
“慕容独孤的弟弟,你是慕容峰儿对吧,比你哥哥形容的要壮实的多了,我是沃白吃,请你吃零食”不得不说慕容峰的运气太好了问一个人竟然是哥哥的同窗室友。
“哥哥,”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峰儿终于忍不住开始呜咽的哭泣。在家里哥哥不在,他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有苦有累有泪他拼命的往下吞往下咽。见到哥哥他找到了依靠找到了支撑点,孩子一般趴在独孤的怀里。
“阿布奶奶走了”
“什么?”简单的六个字催下了一个男人的泪水,独孤眼角淌满泪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身体险些不稳的倒在地上。在弟弟面前他不愿意展现一个当哥哥的软弱,,阿布奶奶身体硬朗不应该这么短命。独孤感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将峰儿拉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隐隐觉查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
阿布奶奶平时少言寡语,何曾放弃过仇恨,魔混世是她一手带大的,转眼之间成为篡位者,成为了一个被历史的掩盖白眼狼,她一次次在梦里手刃魔混世。一个人势单力薄,即使她有着魔导师的修为,魔宫豺狼虎豹的聚集地,一个老人只能饮恨,最后回到吉普赛小镇就剩下一口气了。
独孤听着峰儿的言语,目眦欲裂,有心疼有心痛。
熟悉的吉普赛熟悉的花草树木,可是熟悉的人已经不在。家中一片安静,没有白绫没有花圈,几只飞虫在她的鼻尖上跳舞,惨白的一张白布在寒风中不停的抖动。
奶奶的手握在手心中一片冰凉,人不在徒伤悲,雪儿哭成了泪人..。
独孤提起一把巨剑,重重的在奶奶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手掌从奶奶睁开的眼睛前划过,她的眼睛不曾合上。她的眼神无光却充满着不甘还有仇视。
没有完美的葬礼慈祥的奶奶就这样应迎接死亡,葬在一块土坟,没有墓碑,就连一件供品也没有。
天狼爷爷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额头的白发,一片连一片。
即使躲在这样的小镇天狼爷爷也不敢露出他的真实容颜,一张面皮隐藏着过往的身世。说出了以后的打算“我明天带他们去东方文武学院,独孤你要答应我没有强大的实力不许报仇,我不想有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独孤不甘的点头。
魔法王朝树大根深,躲在吉普赛小镇也需要担惊受怕,曾经不曾过去,报仇,报仇,复仇火焰在独孤的胸口不停地燃烧,他发誓有一天他一定要手刃魔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