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蝉虫齐鸣。夏风轻拂过脸颊,像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孩子微微泛红的脸蛋一般。那河畔时而又传来一股子的夹杂着水草的清香味儿。让人心情好不愉快起来。
当下早抛开了那什么劳什子的骷髅教,那吴狗毛作死,与我和大麻可没多大关系,再者说,就算和我们扯上了关系,只要不被那骷髅教的施了诅咒,大不了放了画皮鬼九叶一鸽子,逃回东北老家去,别人是久居于此,老祖宅了,就算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而我们便就不同了,我们也仅仅是来帮助画皮鬼九叶寻找宝藏碎片的,当然,顺带看看风景吃吃美食什么的。
我倒是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参与骷髅教之类什么的邪教的活动之类的。而大麻?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那幅兴奋样子,就凭我与大麻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便估计着有那百八十可能性,大麻是想去目睹目睹,了解一会儿那些邪教。
我暗自拍着额头,很是无奈,早知道如今大麻对于宗教的痴迷,当初就不与他说那一件接着一件的邪教故事了。
这或许正是那“自作自受”吧。
……
夜晚只玩到了九点左右就早早回了旅馆。
等到第二日朝阳升起,我们便退了房,去车站买了票,坐了车,往画皮鬼九叶在信上说的那某某村庄去。
等到了村庄,那村庄果真是:一片黑瓦白漆墙。条条烛龙刻房梁。若君问有何处怪?其内定有宝中皇!
问借宿也无处可去,村庄里的人家虽然纯朴至极,善良可亲,可那骷髅教一事在短短一个夜晚,不仅在城市内传来,在乡村里更是传得神乎其神!这也使得我们去借宿时,那些村民问是哪儿来的人?
我们老实回答,说是北方来此旅游的旅客两枚而已,那些村民听后一个个脸色赫然大变,嘴里不停叨叨着什么“请求骷髅教大仙不要来伤及我等性命。”随即便关紧了门窗。
想必来,那些村民或是以为我们是骷髅教的人罢。
在村子里寻了一圈,终于在村子郊区处找到一家客栈。
客栈在一片平地,前面是块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木做的桌椅,而后面则就是客栈,大约是三层楼的样子,黑瓦白墙,朱砂色的门窗,看起来,只是比平常的房子大那么一些而已。不过整个村子郊区只有这么一家客栈房子竖立。加上旁边的那些怪柏树木,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留人旅馆。”
那客栈的红色的门是半敞开的,若是仔细看,你可以在那门下看见几双鞋子,有花的布鞋,有白色的运动鞋,还有黑色的皮靴。
我打量着那旅馆,嘿嘿笑道:“嘿,好一个留人旅馆,那门后居然还有换洗的鞋子。”
“狗屁,依老子所看啊,那门后的怕是店老板家里的鞋子,放那里晒干。”大麻哼哼说道。
“嘿,这可不一定,这要晒鞋子,外边空地那么大,放外边来晒不是更好?”
进了旅馆,去点了两房间住。
那老板是个莫约六十左右的干巴老头,穿着个白色背心,戴着个圆框老花眼镜,正坐在站台后。见他一只手捏着张报纸,一只手轻轻扣动着他那只有稀疏几根的头发。
“老板,我们住店。”我把手拍在站台上。
那老头儿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莫约过了几秒。他才缓缓说道:“本店今天不住店。”
老头儿的声音很是沙哑,听起来让人很是不舒服。
“为啥?送上门的买卖你他妈不要?”大麻道。
那老头儿似乎有些愤怒,不耐烦地说:“不住店就是不住店,你这毛娃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住店住店,两位小哥不要听老头子的胡言乱语。”一莫约四五十来岁的老妪忽然从我们背后走来。
穿着个黑色旗袍,眼线画得很重,嘴巴口红涂得如同猴屁股一般,看起来就像是青楼里浓妆艳抹的妓女。
我问了句你是谁?
那老妪却说她是这店的老板娘。
“那你说能住店,那我开两房间住。”我掏出三百块钱。
“住店一人一百块,可住三天。饭食免费。”
那老头儿忽然用那沙哑地声音对老妪说道:“这怎么住店?那人都在……”
“不急,那人夜晚就离开,现在住两人没问题。”
……
忽而,那老妪又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道:“二位小哥不知是住多久?”
我收了一百块,递给老妪两百,“就住三天行了。”
老妪收了两百块,领着我们去了两间房间,并千叮万瞩地说这里有个传统,一切来人都莫要走到红门后,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她说完便扭着水桶腰离开。
至此,必要说一下,红门,也就是苗疆之地的大门,只不过是用了朱砂涂红了而已。
他这一段话倒是让我把差点忘记的那门后的鞋子给记了起来。
莫要走到红门后,在外看,那红门后分明就是一些鞋子,难不成还有什么隐秘不成?又或许真的是传统呢?
一个个问号从脑海嘣出来,不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红门后是什么?等会儿去看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