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他妈真没看错?”大麻瞪着眼睛看向我。
我正要说话,二狗就插道:“什么看没看错,小爷我的眼睛亮得很,不会看错,小爷没看错,王兄弟自然也没看错!”
黑土把猎枪端起来,说:“这大白天怎么可能有鬼!肯定是些野兽。”
这时,五六道黄影从我们眼前一溜烟地跑过。
二狗吐了一口气说:“是黄老皮!邪乎的紧的黄老皮。”
我问二狗黄老皮是什么,他说黄老皮就是黄皮子。
而黄皮子是东北一种被人敬畏的动物,被东北地人尊称为黄仙。黄皮子就是黄鼠狼,是一种小型的食肉动物。黄皮子可以从体内喷出一种恶心的气体,这种气体往往可以麻痹动物。而黄皮子大多夜晚行动,尤其是清晨和黄昏活动频繁,白天是很少见的。
在东北这里,有种迷信就是黄皮子能一命换一命!
闲话少谈,话回正路。
大麻说既然没鬼那就得了,咱继续走下去,找打猎队。
正当我们继续前进,又是几道黄影在我们面前闪过。
大麻本身脾气就暴躁,这下看见黄老皮三番五次的在我们面前逛来逛去,立刻就来火了,他开口大骂道:“******!以为老子怕你们这些小畜生是不?再在老子面前转悠,老子削了你们做烧烤。”
似乎被大麻这么一骂,黄老皮没有再到我们面前闪来闪去了。
奎子笑道:“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当年张翼德一声喝退曹孟德的百万雄兵,看来如今大麻也要继后了。”
开着玩笑,我们继续朝熊岭走,这次可是好不容易到了熊岭,可事事哪会顺心如意…
大麻又被蛇咬了腿,还好是条无毒的小蛇,要是野鸡脖子或七寸子的话那还得了?
枸娃眯着眼睛说:“哎呀,俺说大麻你噶是不麻溜啊,咋地蛇都喜欢咬你咧?难不成你的肉香?”
大麻扯了一些小草抹了抹被咬的地方,“妈的,枸娃你丫的别给老子整来,不然老子把你抓起来毒打一百遍!”
枸娃把身上的军装扯了扯说:“哟呵,俺枸娃各是不怕过谁啊!你要动手当心俺削得连清明都不认识你!”
“我说你两能别闹了吗?这熊岭可是处处存在危机的,咱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可就完了。”英子跺了跺脚没好气的说。
我问大麻还能不能继续走,大麻说可以,只要不是动着伤口基本没啥事。
既然没事,我也叫他们一起继续赶路,好让大家能够早些遇见打猎队。
就到我们准备起身继续赶路时,地上突然唰唰做响。
只见一条大约足足有五米长,水桶般大小的大蟒蛇突然从地上的草里冲出来。
“我曰他奶奶!怎么老子们一直碰上这种霉事啊!”大麻面带哭腔大骂。
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这熊岭出现些黑瞎子还好理解,可这大约有五米长,水桶一样粗的大蟒蛇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开枪!打死这条大蟒蛇!”
我也没想太多,当时脑海里只有这么一句话,都没有转过湾就直接吼了出来。
“对!开枪!咱快开枪!”高杆突然像是大梦刚醒一样,然后立马上好弹药,立刻拍了拍吓得发呆了的二狗和黑土。
这一切说起来缓慢,可却是在瞬间完成的。
趁着大蟒蛇即将冲到我们面前张开嘴的一刹哪!
砰的一声响,高杆开了第一枪。
正中大蟒蛇的嘴里!这一枪威力估计很大,都疼得大蟒蛇躺地上左右晃动,嘴里不停地流出血来。
看到大蟒蛇这副模样,我们退后了几米远。一来是可以远离大蟒蛇,二来是防止大蟒蛇突然袭击!
“打,继续打,待会儿说不定这蟒蛇还会害我们。”大麻咬着牙一脸狠毒。
我看着大麻这幅模样,暗道大麻被蛇咬了两口可算是把蛇恨透了底。人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麻这下可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恨蛇!
高杆他们噢了一声,或许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上了弹药朝着大蛇又一次拉动拉环。
砰砰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
一朵朵血花在大蟒蛇身上炸开。
这条大蟒蛇吐了吐信子,双眼血红地盯着正在开枪的二狗,似乎是打算临死也要拉个垫背。
“打!往死里打!这混蛋大蛇要拉二狗陪葬!快打,别让它接近二狗!”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吓得开枪的三人拼了命地换弹药,然后装弹,之后再开枪。
尤其是二狗,知道大蟒蛇打算拿他垫背陪葬,吓得装填弹药开枪的速度远远超过高杆和黑土。
天下没有任何生物是在不停地重打击会不死的。
大蟒蛇最后还没有碰到二狗便被打得浑身是血死了。
我走到大蟒蛇的尸体旁,英子这时候说:“清明,小心点,万一它还有气儿的话……”说到这,英子哽咽了。
我用手摸了摸大蟒蛇的尸首,笑着说:“我王清明除了鬼神外啥都不怕!”
我回过头对他们问:“难道这熊岭经常出现这种大蟒蛇?”
他们都摇了摇头,黑土说这熊岭以前最多出现些小毒蛇什么的,最长也就一米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一条的蟒蛇,别说是熊岭,怕是四周的岭子、大山都没有出现过。或许是因为蛇岭仙谷的蛇仙苏醒了,给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