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会,怎会?菩提小姐如此奇女子连我们都不及,怎敢鄙视。”知晓菩提的目光,灰叔笑的越加开怀的说着。而那些在厅内的各位长老们从来未曾见过一向冷漠淡然的灰执法如此模样,本来就因为之前五大执法那一大礼而大惊,而他这一笑更让他们都不由的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能让一向冷漠的灰执法如此模样。就连那被菩提含沙射影的一眼被气的八长老都硬是把自己的怒气压了下来,在尚未搞清楚此人身份之时他绝不能先行暴走,而且连灰执法都要如此恭敬之人必有她的后台。
“灰叔这话菩提爱听,如此甚好。那我们先行来将南宫目前的状况吧。”说着,菩提眼神示意的看向灰叔几人,当讲不当讲全在他们的一个眼神之中。灰叔眼眸微闪,示意接下去。“众所皆知,攘外必先安内,明防暗防,家贼难防,菩提希望在说出一个对策之前灰叔们先把内部的家贼给全清理掉,否则就算菩提有再好的良策都无用,不过是做他人嫁衣罢了。”说着,菩提眼神又若有其意的瞄向那八长老,这回,还没等灰叔回答那八长老已经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什么攘外必先安内?放屁,我们南宫一直团结友好,上下一心,若说家贼,你才是试图混进我们南宫想混乱我们军心的家贼。”指着菩提,八长老一字一句的说着,就差有证有据了,不过被骂的当事人却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一个小指甲锉在慢慢的锉着自己的指甲儿,还边锉边吹着,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着。“八长老又何必动气,菩提说的又不是你,难道说,八长老心虚?”说着,菩提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锉着自己指甲,却不知她这句话已经在在场的众人心里掠起一片波澜,有的人是早起知晓,却不敢说,有的人却是一直未知晓,不过不管怎样都被菩提这大胆的一句话倒抽了一口气,要知道八长老虽然是位于长老中的第八,但是那实力可不八,所以他们每每干啥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个,却不知如今这个叫菩提的女子竟然能如此的胆大,只怕,小命不休矣啊……
“你……本长老行的正坐的正,何来心虚?你不要含血喷人。”有些气虚的,八长老如此说着,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听他这语气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哦?我叶菩提,从来不含血喷人,不过八长老若行的正坐的正,何必身上带着那毒药?”指着八长老腰际的酒壶,菩提淡淡的说着,就好像只是跟他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
“胡说,这是本长老的酒壶,本长老向来爱酒,这酒壶从来都不离身,这是众所周知的。”说着,八长老一个一个的看向在场众人,而在场众人皆点头,不是被迫于他的淫威之下,而是这个确确实实是这样的,就连灰叔和九叔他们都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菩提要卖什么关子,但是也聪明的不去做声。
“哦,原来这化骨水是酒啊,那我就非要尝尝不可了,望八长老割爱,施舍菩提一点?”看着八长老,菩提很清楚的把酒壶中的化骨水名字说出来,而她这么一说又让众人倒抽了一口气,顿时一个个的都望向八长老。而被菩提说中的八长老脸一白,但是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还是从腰际把酒壶取了下来递给菩提,他就不信她都知道了还敢试。不过事实证明,有些人天生就是那么愚蠢,难怪一直夺不到家主之位,也无怪乎,他若不愚蠢菩提此时也不会站在这了。只见,菩提拆开壶塞把酒壶递到自己的嘴前,先入鼻的果然是一股浓烈的酒香味,但若仔细闻却可以闻见那淡淡的化骨水味,化骨水本来就是有味的,不过是一般人闻不出来所以便道这化骨水无色无味,但菩提是何许人也,一直与这些打交道的她自然而然很清楚的闻了出来,作势的,菩提就要把那酒壶中的化骨水往自己嘴里倒,众人也都全拭目以待着,就在这时,“哎呀……我肚子疼。”那化骨水还没饮下菩提便直呼肚子疼,然后把手中的酒壶一扔把手连忙去捂着肚子,而菩提这一惊一乍让本来就有些倒抽气的八长老愣是反应不过来去接,而壶塞没塞,这一扔,那酒瞬时全都洒了出来,只见洒在地上立即“嘶嘶嘶……”响的起了一层泡沫,而那地上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看着那地上还在不停在冒的泡泡,众人皆心惊的想着好在她没把那酒壶往自己这里扔,好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去接,否则下场就和那片地一样,顿时,众人看菩提的眼神开始变的不同了。
“八长老,你作何解释?”手一拍,灰叔一脸冷漠的冷喝着,之前便知道他有异心,一心想铲除他却又找不出证据,而今天证据确凿,这样大好的机会怎么放过?
“她冤枉我,她冤枉我,是她刚刚偷龙转凤的。”才知自己上当的八长老指着还捂着肚子的菩提大声的说着,似是以为自己只要这么一说就可以脱罪一样。
“大家都有看到,我手一直拿着你的酒壶未曾移换过手,我怎么偷龙转凤?如何冤枉你?八长老不要自己背不了罪就赖在我菩提的身上,菩提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菩提冷声说着,虽手捂着肚子,却依然不减她这一刻的风华。
“你……啊,我要杀了你。”原本先被菩提的冷喝惊住的八长老一回过神来立即大吼的要往菩提袭去,今日本来就打着要去结束那小屁孩的命所以才把化骨水带在身上的,却不想突然来个什么紧急会议,竟然让这人识破自己身上的化骨水,而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全都功亏一篑,这让他怎么甘心,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