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折子打来,上面全是让五皇子继承皇位。
看着大家条条夸赞的话语,夜倌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他做了这些却不告诉自己,他是还有什么秘密吗?
“就算他对皇位不敢兴趣,可当年他母妃的死哀家也脱不了干系,他不可能放过哀家,就算不喜欢皇位也会为了报复哀家而将它得到。”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可夜倌岚不知为何就是不认为是这样。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倌岚沉声坐下,有些冷然的问道。
听她问起当年的事,珍太妃心神变得有些涣散,半响这缓缓道来。
“当年,我皇兄为了两国的安宁将我敬献给了皇上,当时皇上已经有了皇后和宸妃,而皇上的心思更是全在宸妃身份,根本不去其他宫殿。”
“当时当时宸妃的身体不好,终日呆在瑾辰宫内很少出来,皇上自己要有时间就会去陪宸妃。”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珍太妃那流露出的坦然竟然夜倌岚举得格外的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珍太妃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而捏去,用力的捏住桌角,语气变得低迷阴鸷。
“皇后嫉妒皇上对宸妃的宠爱,用尽心机想要置她于死地,可是每次都因为皇上森严的保护而失败了。”
“后来不知道皇后从里听到宸妃身怀怪病的消息,并利用我,将宸妃刚出生的孩子抱出来,逼得宸妃魔性爆发,让所有人看到,皇上那时才登基,根基不稳只能忍痛将宸妃斩杀。”
“可是后来皇上调查此事,发现是我和皇后做的,可她那时根本不能动我跟皇后,我的背后有皇兄撑着,而皇后则是有丞相和整个花家。”
“但皇上又怎么会放过还是宸妃的人。”
夜倌岚静静的听着,那属于前人的恩怨纠缠,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内心也因为那些故事而隐隐抽dong。
“你知道他有多残忍了吗?”
“哈哈……你们永远也想不到,他竟然故意对我好,故意以为他爱上了我,让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甘愿成了皇后的眼中刺,再我以为我可以得到幸福的时候,他却残冷的告诉我他u不爱我,他一点也不爱我,他做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为宸妃报仇。就连我生得孩子他也不会喜欢,他只会讨厌。”
“哈哈……你知道当我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睁大着双眼恐惧的看着夜倌岚,珍太妃像是在自我嘲讽又像是想要发泄。
“我为了他,被皇后害得再也无法怀上龙种,因为他而留下这一刀难看狰狞的疤痕。”突然珍太妃将纱衣用力的撕开,露出白皙的****。
在她的左胸上赫然有着一道长约一尺的丑陋疤痕,整道疤痕占据了她半个身子。
“你知道我每次见到它都害怕的想尖叫吗?可是他看着却只是笑,笑着告诉我,这是我的报应。”
“哈哈……他竟然说我为他挡这一刀是报应。”珍太妃笑得眼泪都出来,当初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心碎的声音,她至今都记得,那痛她这辈子也不会忘。
从那时起她就对自己说,她要夺下一切,不顾一切的夺下一切,让他们归还所有欠她的。
要让他们百倍的偿还。
听着她将事情一点一滴的说出来,夜倌岚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是可怜,她什么都不愿做,谁也不愿伤害,可就因为生活在这深宫之中,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然后让双手沾满了鲜血。直到只能不断逼着自己去算计,最后不是成功的站在顶端,就是成为地上黄土的一坡。
突然珍太妃神色一变,手中酒杯一扔,刺耳的声响响彻芙香宫,夜倌岚的身边迅速出现一大群侍卫。
其中有些人还比较熟悉,好像就是前不久还听从太后的命令将他们围困的人,看来这皇宫之中已经被他们掌握住了。
淡淡一笑,夜倌岚说的无畏,“太妃这是要拿瑄王的命来赌吗?”
“哀家当初就警告过他,不要跟你这个蛇蝎女人在一起,他不听哀家的,后来更是为了救你而中了一箭,到如今都还有着病痛,可你这个女人,却用他的性命来要挟哀家。”
珍太妃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面上笑得自傲,看着夜倌岚根本就没了之前的担心,反倒是信心满满。继续道:“你以为哀家跟宗政纱一样愚笨吗?没有充足的条件会跟你摊牌。”
她有多机灵,在经过太后的事之后她早就多了个戒心,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可能轻易动手。
看着她这样,夜倌岚心生一股不好的预感,可强作镇定的问道:“什么意思?”
珍太妃看着夜倌岚,有些兴奋的叫道:“给哀家带出来。”
看着夜成天他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夜倌岚感觉眼前一黑,指甲刺进掌心,那刺痛让她变得清醒,现在还不能就此放弃。
“你想知道哀家为什么能够那么成功的抓住他们吗?”珍太妃将夜雅旋手中的孩子抢了过来,丢给一旁的雪玉,看着夜倌岚那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莫名的兴奋。
“你要开心你有个好姐姐。”眼神撇过眼前的众人,珍太妃柔和的面容变得阴鸷,“可你也开伤心你有个狠毒的姐姐。”眼神直直指向夜雅旋,珍太妃没有任何的保留。
站在夜成天身边的夜雅旋僵硬在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才听到夜成天有些颤着嗓音问道:“旋儿,这是怎么回事?”
夜雅旋被那严厉的低喝声吓了一跳,可也正是这一呵斥声刺激到她,突然抬头,眼神狠厉瞪着夜倌岚,那好不这样的厌恶痛恨,那恨不得她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毒辣,夜倌岚看得真切。
如果说因为以前的恩怨,她可以理解,但她自认为她们还没有闹僵到这种地步,有些执着的看着她,想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