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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桃夭红颜

“之子于归,之子于归……李熙和……”端木宗颢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忽然一怔,心头的狂喜一下子涌上脸来。

“哈哈哈——”他大笑,“之子于归,好个之子于归,颜子归!”

他收起了荷包,冲出屋去,一路狂奔着跑向西厢,沿路的丫鬟仆人们都是一脸错愕地望着这个尊贵的客人失态的样子莫名所以。

“嘭”一声,端木宗颢撞开了西厢的门,原本躺在榻上小憩的颜子归被他惊地跳坐起来,回头一望是他,方才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骂了句,“你抽什么风?”坐了两天的马车,这会他可是累的腰酸背疼的,好不容易休息会又被打搅,能指望他有好脾气么。

端木宗颢却不答,只是走到他榻边清了清嗓音朗声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本已合上双目的颜子归听到诗文一下子睁开眼睛来,眼中露出一点激动但转眼又归于平静,一个靠枕砸过去:“大白天的,你跑到我房里来念什么诗?”

端木宗颢轻轻松松地就接住了靠枕扔回榻上悠闲地问道:“三少觉得这诗如何?”

颜子归却觉得他那看似悠闲的态度实则却是迫人非常,不觉低了语气道:“不就是诗经的第六篇桃夭么,贺人新婚,祝新娘子‘宜其室家’,有什么好特别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三少的名讳不就取自诗中么,子归,子归,之子于归,可怜我现在才想起来。”端木宗颢又向榻边走近了一步,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像刀片一样割了过来,仿佛要把眼前着人连衣带心剖析个干净。

颜子归心中“咯噔”一下,却见对方目光灼灼,心中一阵慌乱,赶紧翻过身去背对着他闷声道:“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端木宗颢哼了一声,坐到榻上把他翻过来,又从怀中掏出荷包塞进他的手中:“别装了,我都已经知道了!”虽然知道她女扮男装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可是她真的骗的他好惨,害他以为自己真有龙阳之好。

颜子归一看到荷包,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便也坐起身来,捏着那荷包垂目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等了半晌却不听他吭声,不由向他看去,却见他一双黑眸沉沉地望着自己,怨中又带着喜。

“子归小姐,庄主请您去用晚膳,咦,颢少爷也在这里。”莲生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凝视,端木宗颢轻咳了一声看向莲生:“莲生方才说什么?”

“哦。是庄主请您二位去用晚膳。”

“哦,那就走吧。”颜子归一听立刻穿了鞋子拉着莲生跑出去,吃饭,总比对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要好得多。

端木宗颢站起来默默地跟上。

这一顿饭吃下来,端木宗颢的脸拉的几乎比马脸还长,这是他在容家有史以来吃的最不开心的一次,害得容飒以为是饭菜不合他的口味,差点吩咐厨房全部重做。

让端木宗颢不高兴的原因无它,就是那个装得风流潇洒但刚刚让他发现其实是女儿身的颜子归,席间她与容飒大谈书画,简直是笑不拢嘴,眉飞色舞,从顾恺之的“没骨山水”谈到陆探微的“一笔划”法,还互引为知己,却对他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一句话都不让他插嘴,所谓的宾主尽欢是指他们俩,跟他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们都已经回房休息,他还在院子里吹冷风,因为他不高兴。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木宗颢叹一口气,正要举杯饮下,却忽然听到“哐当”的瓷碎声从隔壁的院子传来。

是子归的屋子!

端木宗颢扔下酒杯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人才刚接近门口,却听见颜子归一声怒喝:“站住!”然后他便看到了莲生的脸。

“怎么回事?”在看到颜子归毫无损伤之后他一颗心便安了下来,略皱了皱眉望向两个对峙的女子。

“呵。”颜子归忽然嗤笑出声,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狠厉,她指着地上的道,“怎么回事?你去问她,问问她给我送的是什么东西?”

端木宗颢看了一眼打碎的碗碟,溅出的绿豆百合羹汤汁已将地毯染成一片墨黑,这碗羹里分明藏着巨毒。

“莲生!”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与她主子一般温婉可人的丫鬟,“这不是你做的吧?”

颜子归闻言又是一声嗤笑。

莲生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问:“你是怎么知道羹里有毒的?”

“我不知道!”颜子归冷笑,一双笑眸此刻却全无笑意,阴冷地仿佛结了冰,“我讨厌绿豆,从我五岁起,就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再把这东西端到我面前!”

“难怪,你一见到它就把它砸了。”莲生喃喃道,“早知道就不用绿豆了。”

“莲生!”端木宗颢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差一点,就差一点,若不是子归不喜欢绿豆,瞧那毒的厉害程度,此刻怕是已经毒发了吧。

“为什么?哈哈,你还问我为什么?”莲生猛地仰起头来指着端木宗颢,“这都是为了你!你是小姐的夫婿,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就因为她长着一张跟小姐一样的脸吗?你为了这个女人背叛小姐,我当然不能再让她活在这个世上……”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颜子归狠狠地甩了过去,成功震住了疯狂的莲生:“这第一个耳光是罚你犯了我的忌讳!”

“啪——”又是一声,颜子归望着莲生呆若木鸡的脸道:“这第二个耳光是罚你心肠恶毒,有弑主之心!”

“啪——”第三个耳光又甩了下去:“这最后一个耳光是罚你尊卑不分!主子有什么打算,爱喜欢什么人由得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来做主么?你的小姐,已经死了五年了,难道还要他守着你们小姐的灵位过一生么?还有,你记住了,他们还没有成亲,端木宗颢不是你们无争山庄的姑爷!”

莲生呆呆地怔立了半晌,忽然“呜哇”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颜子归叹一口气收回目光,脸上是端木宗颢从未见过的愤怒和疲惫。

“子归。”端木宗颢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放过了莲生,但是更令他激动的还是她最后那番话,尤其是她说“端木宗颢不是你们无争山庄的姑爷”时,他的心中像抹了蜜糖一样的甜,那样一句看似为他鸣不平的话语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却是深远而甜蜜的,如果她……心中一动,端木宗颢的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

“我累了,想休息了!”颜子归却转身淡淡地拂开了他的手,把他往门外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端木宗颢目瞪口呆地望着禁闭的门扉,半晌,露出一丝苦笑。

而颜子归在闩上门的一刹那,她却像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般滑坐在地上,一滴泪慢慢的自眼角滑落,她缓缓的环抱起自己的双臂,把脸埋了进去。

“娘亲……我好想你……”

次日一大早,整个无争山庄的人都发现那个长的很像二小姐但比二小姐多了一分灵动的美丽姑娘忽然摇身一变成了男人。

“子归小姐,你这是……”容飒惊诧地望着她。

“抱歉,容庄主,子归实是男子之身,之前那样纯粹是为了老夫人的病情,只是没想到不仅没帮上忙,反而令老夫人受惊。”

容飒不敢置信地望向端木宗颢,却见他面色淡淡的,并不否认,方才尴尬地笑了声道:“实在是没想到,呵呵。”心中却暗暗叹了口气,如此佳人,奈何却是男儿身!

端木宗颢不知道她是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觉得她这样很好,至少在容飒面前,穿着男装的她——很合他的心意。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起莲生的事。两人四目相交的一刹那,颜子归粲然一笑,耀眼生花。端木宗颢却是皱了眉头,他是极不喜欢她这样笑的,因为她对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笑的,他希望他在她心里是特殊的,哪怕是恼他,怒他,起码可以真实一些。

看来这条路还有的走。端木宗颢暗叹一口气。

“谷主。”阑珊提着一个大食盒跑过来,“东西都备妥了,咱们现在就上山么?”

端木宗颢看向颜子归:“我去拜祭染儿,你要一起去吗?”

颜子归望了望天,笑道:“风和日丽,倒是踏青的好时候,出去走走也好。”

三人于是辞别了容飒出了庄,容染的墓在南山,并不是很远,路却不是太好走,不仅窄还因为前一晚半夜的雨而泥泞湿滑。端木宗颢便伸出手去扶他,颜子归怔了怔才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阑珊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幕,不禁笑道:“谷主对三少真好,若三少是个女子倒与谷主天生一对呢,真可惜!”

颜子归的脸染上一抹红晕,想要将手抽回,却被端木宗颢死死攥着怎么也挣扎不开,不禁恼怒地瞪过去,可是对方皮厚的很,不仅毫无愧色还一脸高兴的样子,对她的挣扎是看不见也感觉不到。

颜子归不禁气结,打从被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开始,自己在他面前仿佛就无端地矮了一节,什么招数都使不上,什么招数对他使也没用,恨的她直磨牙。

“到了!”端木宗颢笑了笑,终于放开她的手走上前去,前面的树阴下高耸着一座洁白的墓碑,想来是汉白玉雕刻而成,墓前一株老桃,已是芳菲满枝,阑珊早已在前面等候,见他走来便递上了食盒。

“阑珊,你不去跟前伺候么?”颜子归诧异地望着走向她的小婢女,两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已全无当初的生疏客套,端木宗颢待她说是侍女却更像是妹妹。

“不用啊。”阑珊摇了摇头,“每年谷主都是一个人拜,不需要旁人在侧的。”

“是吗?”颜子归笑笑,又问,“你们谷主跟墓里的那位容染小姐是不是感情很好?你们谷主是不是……很爱她?”问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不禁梗塞了一下,心里泛上一点酸味。

“这个我也说不好啦。”小姑娘又摇头了,皱着眉道,“谷主和染小姐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见了面也不会特别亲近,但是谷主对染小姐很好哦,总是很温柔地对她笑,她说的每件事都会答应,而且染小姐过世了这么多年,谷主每年都来拜祭,也没有再喜欢什么人。”顿了一顿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靠近她道,“三少,我告诉你个秘密哦,染小姐她原来并不是谷主的未婚妻,她是奕日少爷的未婚妻哦。”

端木奕日的未婚妻?!

颜子归一怔,目光迷蒙地望向那个对着墓碑喃喃地说着什么的黑色身影。

端木宗颢,你究竟是爱她,还是不爱她呢?如果爱,那么究竟是多么刻骨铭心的一段情才让你这五年来依然对她牵肠挂肚,如果不爱,那么五年了,你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可是为什么,无论爱或不爱,这一笔账都只能算出容染在端木宗颢心中那一份极重的地位。

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堵得她心口发闷,颜子归却陡然一震,然后摇头嗤笑,他对容染是爱是怜,这与她何干?就算他对容染念念不忘,想守着她的灵位一辈子,那又与她何干?自己与他,不过只有一月之约,一月之后,桥归桥,路归路,他继续回他的圣医谷做他享誉江湖的圣医谷主,而她则继续回长安做她富贵荣华的颜三少爷,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成天跟个大夫打交道,多不吉利啊。昨晚在莲生面前的那番话不过是自己一时意气,八成是那一碗绿豆百合羹让她气昏头了吧,才做出这种“打抱不平”的事来,指不定人家还嫌她多管闲事呢。

“唉……失策,失策……”颜子归摇着玉扇,一连三叹。

“三少,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啊?”阑珊一脸好奇地盯着她,嗯,三少明明就还是穿女装比较好看,比较配啊,可他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呢,实在是太可惜了,阑珊在心底重重一叹。

“我么?”颜子归没想到自己说的这么小声还会被注意,不过也难怪,阑珊是武林高手么,自然是耳聪目明。

“我在想今年是否能赶上参加牡丹花会。”目光掠过眼前的点点花丛,搪塞之辞就这样信手拈来。

“你想去看牡丹花会么?”清冽的嗓音,颜子归回头,只见那在桃花树下拜祭的人不知何时已来到她们身后。

“端木谷主拜祭完了么?”颜子归展颜轻笑,“怎不多陪容姑娘一会。”

端木宗颢笑笑并不搭她的话,自顾自说道:“我虽从未参加过牡丹花会,但也曾听飒提起过,如依循旧例,盛会便在这六七日内,如果你想参加,我们不妨多留几日就是。”

颜子归望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勾唇一笑,点点头道:“也好,反正离一月之期尚早,但凭谷主安排了。”说着朝他抱拳一礼。

而听到“一月之期”的端木宗颢虽面上无波,心中却是惊怒交加,原来她竟存了这样的念头。

但——

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三少这样说可真是伤感情了,颢与三少相处的这数日实乃是颢一生中最有趣也是最有意义的一段日子,颢还曾想,颢与三少或可就此相伴一生呢!”一个月后,他自会带她离开洛阳,但想离开他身边,却是,休想!

相伴一生?!

望着那唇勾薄笑却分明带着怨怒拂袖而去的背影,颜子归有刹那地怔愣,但随即随着轻摇的玉扇笑开,喃喃道:“相伴一生,呵,他还真敢想呢!”

惊鸿台是颜子归在整个无争山庄中最喜欢的一处建筑,胜在别出心裁,遗世而独立,她甚至有打算回到长安之后在颜府中也依样画葫芦建这样一座台,虽然容飒很大方地说把当初建台时的设计图纸送给他,但光看图纸不免太过生硬,况且说是仿建,她更喜欢有自己的特色,所以她打算在临走之前再仔细看看惊鸿台。

趁着端木宗颢被容飒拉去下棋,她才得空可以一个人出来细细品鉴着遗世独立的水台。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前日拜祭完容染回来之后除了睡觉之外几乎无时无刻不跟着她,看书,他要在她的屋子里看,练剑,他要在她的院子里练,但绝不跟她多说一句话,总摆着一张怨妇脸,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唉,男人的心思真奇怪。”颜子归摇头叹了口气,缓步沿着湖堤走着。

此刻天蓝水绿,天朗气清,又没有那整天臭着脸的家伙在身边,颜子归的心情大好,不由得伸展了下自己的四肢,抬手偏头间却看到了一个人独自慢慢从她对面的花径中走来,然后在湖边停下,怔怔地望着惊鸿台的方向出神。

那人,正是患了失心疯久居在敛华堂养病的容老夫人!

但此刻看她,衣带雍容,肃穆静立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疯癫之态,分明是一位仪态端庄的贵夫人模样。

颜子归看了半晌,初见时产生的点点疑虑便纷纷涌上心头。

不妨试她一试。

缓步走到容老夫人的身侧,颜子归轻轻唤了声:“容老夫人。”而容老夫人显然是看的极为出神,直到她出声方才察觉有人地回过头来 ,但眼神一接触上她的脸,原本平和的面目便立时大变,身形更是“噔噔噔”的立时倒退三步。

“你,你……”容老夫人的瞳孔迅速地收缩着,眼神里的害怕不言而预。

“老夫人,你怎么了?”颜子归踏前一步,凑近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看来她还是把她当成容染了,一见到她的脸就害怕成这样,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一个思念成疾的母亲再见到自己的女儿,反应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染儿,染儿,娘对不起你……娘不是故意的……”正在颜子归闪电般地思量间,容老夫人又开始疯癫了,双手胡乱挥舞着,抓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襟,她这样叫了两声,忽然眸光一变,眼中不见了惊慌换上狠厉,并且反而一步一步地向颜子归逼了过来,“不……你这个贱人,你败坏门风,你还……你还不肯打掉肚子里的孽种,不,你一定要打掉,我不会让你毁了容家的清誉的……”

这样一番看似疯癫的话却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容染她……想到有那个可能,颜子归的心里蓦然蹿上一股寒意。

“你这个贱人!”容老夫人一巴掌打了过来,颜子归冷不防被她打地一个踉跄,脚步没站稳又见她气势汹汹目露凶光地追了过来,便转身想逃,却一个脚步踏空直直地摔进身后的湖里去。

“救……救命……救命啊……”水那样深,又是那样冷,她费力地呼叫,身子却不住地往下沉,头脑渐渐地混沌,空气稀薄地令她窒息,儿时的梦魇如蛭而至,那个春天,她也被这样推进湖中,现在与那个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娘亲……”颜子归渐渐停止了挣扎,任那水漫过她的脖子,漫过她的唇,漫过她的鼻子,漫过她的额头……她似乎看到了娘亲温柔的笑脸呢,那样温柔的笑容她一生也没见过几次呢……恩,怎么好像有人在叫她呢,唔,别吵,她要看娘亲的笑容啊……

在颜子归几乎没入湖心地一刹那,有一道黑影惊呼着她的名字,踏过千木扶疏自湖中将她硬生生地拉起抱入怀中。

那一刻端木宗颢的脸色是惨白的,呼吸是凝滞的,心跳是停止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确定怀中的女子还留有一丝气息时,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一颗静止的心才开始七上八下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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