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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阴谋?度春风

醉红楼,姑苏城里数一数二的妓院。

雅致的厢房里,觥筹交错,妓女们奶声奶气地嬉闹着,引得房内的恩客们不时发出或猥琐或含畜或豪迈的笑声。

而万三千,此刻正为两名妓女殷勤服侍着,其中一名身材丰硕地妓女,甚至还借着三分醉意直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粘着唇印的酒杯,频频塞向他的唇边。

没有推开,他基本上是很受落地把酒都吞下腹中,一连数杯,因虚弱而显得苍白的脸也红润了起来,惹得在坐的人频频叫好。

万嘉福非但没有替他这位身子虚弱的兄长挡酒,甚至还带头起哄,逼着他又喝了一轮。

暗暗藏在厢房外高树上的久儿不禁皱了皱眉。

没有看到哑仆的身影。

不过,即使那名哑仆在,又能如何?像对付她那样使毒,使得那些逼他喝酒的人停止虐待他?

但真是虐待吗?

妓女们奶声奶气地笑着,争着围到了这位富可敌国的大肥羊身边,他倒没有推拒,任着那些仿佛饿了许久的女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衣襟都被人拉乱了,竟也不去整理一下,脸上更是布满了形状不一的唇印。

半推半就,仿若调情。

其实,万三千心里急得不得了。

要论才智,营商,还真是少能难倒他,可如今万嘉福使的是贱招,把万家商号近年打算争取的生意伙伴都约了来,还在那些人面前拼命夸他酒量极好,于是酒一杯一杯地灌过来,向来酒量不好的他,早已经被灌得无法思考了。

本来嘛,凭着意志,是能强忍着不倒下去的,可那些妓女们硬是跑来调情,摇得他晕头转向地,酒气猛地就上了脑,难受得不得了。

不知不觉月上枝头,夜已深。

“三千哥,你醉了?”

“哈哈,看来万……呃!万先生是醉了。”

“这里有我就行了,几位老板只管去开心吧。”

万嘉福笑吟吟着,今晚他可没有喝什么酒,对那些妓女们使了个眼色,妓女们连忙扶了各自的恩客,狂风摆柳般地去寻开心了。

发现围在万三千身边的三名妓女没有离开,万嘉福不禁恼了:“还不把人叫过来?”

“爷!”

其中一名妓女挨过去,使着媚眼蹭着万嘉福的身体:“爷,就让奴家伺侯你的兄长嘛,那小妮子没见过世面呢!”

其余两人见了,连忙冲过来你一言我一句,说到最后,只差没抡起袖子抢人。

“去!”

银票亮出,三名妓女互看一眼,连忙抢了,提了裙摆便出去。

过了一会,一名穿着粉色花裙的少女蒙着面纱出现在门后,手里,捧着一壶解酒汤。

万嘉福接过,半哄着万三千喝了下去,看着万三千拧眉半醒,唇边悄悄浮现出了得意的笑。

蒙面少女看着这一切,直觉那解酒汤里定然有鬼。

忽然,万嘉福转了过来,银票亮出,直往少女的脸侧轻拍:“收下,这里是一百两银票,事成之后,再给你剩下的一百五十两,至于你爹,保证他在家里等你回去。”

少女没有说话,接过银票,发现万三千已经从桌上坐直,可是神情依然涣散,仿佛无法集中精神。

“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戚家大小姐。”

少女抬眸,盈亮的黑瞳平静得叫万嘉福一愣。

只是,没想到那本要离开房间的万嘉福忽然转身,伸手就拉去了她脸上的面纱。

少女隐忍着,低垂的眸子里掩饰了一闪而过的杀气。

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戚家大小姐。

她是久儿。

刚刚看到万嘉福跟那三名妓女之间仿若阴谋的视线交流,待那三名妓女出了房门,她便暗暗追了过去。

尾随着她们去到一间为铜锁紧紧锁住的房间。

三名妓女让人开了锁,从里面放出了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言谈间,只听她们要这名少女捧了解酒汤去找万三千,于是她便寻了机会,在无人的暗角里把那名蒙面少女击晕藏起,顶替了来。

袖子中暗暗滑出了软绞丝,正要把这人给灭口了,却忽闻一声惊叹。

意外地抬眼,对上万嘉福那双仿佛对什么惊艳的眼。

“真便宜了万三千。”

说罢,一双手便大胆地伸了过来,她直觉拍掉,却见那边不怒反笑,一副失魂地自言自语:“真美,真美,可惜了可惜了……早知道该选别人的……”

忽然,脸色一变,锐利无比地看过来:“戚小姐,把这解酒汤给喝了。”

看着万嘉福把剩下的半碗解酒汤塞到面前来,久儿没有半分迟疑地把它喝了。

从小就有服毒的习惯,这天下间还真没有什么毒可以对她产生威胁的。

可是解酒汤下了腹,却隐隐有了什么不对劲。

她轻轻地皱了皱眉,只觉得指尖颤了颤,便再也无法压抑住那细细的颤抖了。

惊疑间,万嘉福已经走出房间,还带上了门。

“锁上。”

门外,传来了万嘉福带着哼笑的命令,只听锁链摩挲,咯地一下,门锁上了。

脚步声远去,外面只隐隐听见楼下妓女与恩客们的嬉闹声。

忍不住笑了。

小小的一个铜锁,能锁住一流刺客?

转过去,忍着身体莫名的不适,她把正拧眉想要保持清醒的万三千扶起。

脂粉的香气传入鼻翼,万三千恍惚地回过神来,转眼间,只见一名陌生的女子扶住了自己,细看那脸——

肤色是均匀的蜜色,带着健康亮泽,五官细柔似水,先是细细的下巴,动人细致的樱唇。

心中莫名一跳,脚下不禁一个踉跄。

“你还好吧?”

听着耳畔关心的呢喃,万三千甩了甩浑沌的脑袋,目光转到那月眉远黛之上,再游移向那如幽潭清澈动人的黑眸。

如此精致的容颜,带着清幽的昙花在月下羞然绽放的那一刹独有的惊艳,花蜜般的甜腻,眼眸中闪动的灵光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珍贵的一处,莫名地,与一直好好典藏在记忆里的稚嫩脸庞交融合一。

浑浊的思绪忽然有些清醒了。

直直地瞪着那黑亮的眼眸,心念霎时百转。

这一双眼睛,这一双眼睛!他分明是见过的!

在月色之下,那个为护院们所擒按在地上,易容作丫鬟,总是在他说话时毫不避讳地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女刺客……

“久儿,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正忙着去扶住东摇西摆地他,她没有多加思索便应道:“伤?早就不碍事了。”

说罢,顿住。

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

直觉抬头,被带着逼人热力的眼眸给紧紧锁住。

万三千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表情,醉意迷离了那本来就很会招惹人的眼睛,使得他的目光忽远忽近,飘忽着仿若火苗的触动。

她失神于这样一双眼睛,但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而他,眉心轻轻一抬,不知是因为酒意驱使或是其他原因,扶住她玉臂的手忽然探向了她的身后,以快得不能阻止的速度一扯她身上的薄纱——

这年头妓女的衣服可不是普通的少布。

节省罢了!

抹胸长裙外加无法蔽体的薄纱一件,背后几近裸露。

薄纱已去,他的掌心已经迫不及待地游移在她线条优美的脊背之上。

脸,因为羞恼刹时红透。

可恨的是还没来得及下决心把****熏心的他给杀了,万三千这家伙已经一个踉跄,几乎把她推倒在狼藉的八仙桌上。

“万三千,你……”

“我找了你十年了。”

忽然被抢白,久儿几乎错愕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背上,他的手流连在那道深刻蜿蜒而又狰狔的肉疤,她霎时浑身一僵,寒毛尽竖。

想要推开他,可是却又莫名地心醉于他的抚摩,只觉得自方才就燥热难耐的身体,因为他的抚弄,变得轻松了些。

“可是,怎么会是你呢?”

他的声音带着浓郁的疑惑,但那双招惹人的眼睛却热度不减。

那热力,甚至还蔓延到她的身上来,随着他的指头越发紧腻地抚摸着她背上的伤痕,随着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细致的脸颊。

酥麻的感觉,仿若触电。

本来只是指尖的细微颤抖,终于牵动了全身——她浑身禁不住颤抖,紧张却又慌乱地,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着背上带着厚茧的指头开始流连在抹胸的带结之上。

总觉得是该阻止的,可是凉凉的背上,他的手在种火,那火,烫人,却又使得身体莫名的期待,可……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告诉我,十年前,是你吗?”

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沙哑,他的指头,在询问的时候忽轻忽重地游移在她细细的唇上,他的脸在接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合得几乎没有。

混乱的脑海之中,试图寻觅理智的出口,可是,她直勾勾地看着他,每一次的眨眼都仿佛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是邀请,或是勾引?

气息是灼热的,却分不清是谁的气息。

燥热的感觉,使得胸膛拼命地起伏,不可避免的相互摩挲。

言语,在此时也变得多余起来。

纠缠在抹胸带扣上的指头,终于一拉。

胸前一凉,她直觉地以手遮住胸前从未在人前暴露过的柔软,可更快地,他的手绕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紧紧一收,立场登时颠倒,她几乎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为他所支撑。

当极致的柔软碰上了骨感的胸膛,她的下巴被猛地一抬,他的头顺势一低,轻易地,含住了那想要采撷多时的樱唇。

未有的答案,已经没有人去在乎。

肉体的接触,是一种迫切的需要。

理智在这个时候显得分外的多余,只有满桌的残羹被拨落在地,器皿碎了一地,那种破坏的快感使得亲吻也变得激烈了起来。

衣衫,一件又一件地褪落到地上。

初春的夜仍是刺骨的寒,可是裸露里,却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

交颈缠绵,只发现对方越发地深入心扉,即便闭上了眼,也可以清楚对方的眼和眉。

他的唇,自她的唇上离开后便一直徘徊在她左肩之上的淡色肉疤,吮吸,细吻,每一下都仿佛膜拜的仪式,然后,节奏渐渐加快,他的手再一次在她的身上点燃火苗。

而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红透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发间,越发娇艳如桃的唇瓣,细细地喘息着动人的叹息,试图平息那越发浓烈的渴望。

蓦地,她的腿被分开,他挤身进来。

她惊圆了眼,撕裂的疼痛逼得她下意识地咬住了他的左肩,玉足紧绷,伸直,痉挛,晃摆。

疼痛仿佛是催化剂,使得本来的美好霎时变得癫狂。

身为刺客,她也许是一流的,但身为女人,她毕竟只是个青涩的丫头。

身为商人,他也许是一流的,但身为男人,他毕竟律己太严从未经历。

这一刻,是欲望在叫嚣着,凌驾了理智。

可是,下一刻呢?

当药力散尽,欲望尽被满足,理智回到身上,一切只是荒唐、荒唐、还是荒唐!

僵硬了脊背,背对着彼此穿上各自的衣服,明明是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两人,却在看到彼此的脸后僵硬得脑海一片空白。

已经是黎明时分。

寒意尤浓。

因为寒意,双手下意识地抱胸,她皱着眉,无法理解方才衣物褪尽仍是觉得燥热难耐,此刻穿戴整齐却是……

蓦地发现他要上前来,她警觉地后退了一步,手间已经缠紧了软绞丝。

他一愣,看着她已经亮出的武器。

僵硬的气氛中,沉默在蔓延。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你若过来,我就把你杀了。”

异口同声后,气氛变得更僵硬。

懊恼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她咬紧了唇,自己明明身怀高强武艺,但面对他却紧张如面对强大的对手,紧拽着软绞丝的手悄然地冒了薄汗。

她,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不过,这只兔子可是有着把猎人剥皮的本领。

万三千暗暗一叹,因切身荒唐使得一度混乱的脑子现在总算稍稍平静了过来。

二话不说,低头就脱去才穿上的长衫——

“住手!你……”

长衫猛地塞了过来,迎着他那双半是腼腆半是尴尬的眼,要说的话登时哽在喉咙里。

读懂了他的好意,她别过脸去,伸手去接他递来的长衫。

指尖轻擦到彼此,她连忙把长衫夺了过来,背着他把长衫披上。

“你……有什么打算?”

正看着她纤细娇弱的背影出神着,突闻她那带着沙哑的声音,他直觉回答:“我万三千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只要是姑娘需要的,必定尽力办妥,只要姑娘点头,待金陵之行结束,我马上回去准备迎娶姑娘的事。”

她一愣,飞快地转过来,看着他分明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谁、谁跟你说这个了!”小脸莫名涨红,她看着他表现出来的错愕飞快说道:“这事分明是你堂弟弟早有预谋的。”

而****不归入毒药的范畴,她总算以深刻的教训记住了这个事实。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动手?”

万三千眼中的错愕更浓了:“动什么手?”

“自然是……”

“不准去!”

她愣住,为他那突然的严厉。

不过,他脸上那冷峻的严厉很快又为温柔所取代,看着他接近,她直觉地拉紧了手中的软绞丝,可他这家伙居然毫不畏惧,甚至还用暖暖的手心包覆住她的小手。

她,突然很紧张。

并且软弱得僵硬在原地,任着他拉着自己的手,牵起。

看着手越发地被牵高,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被他捕捉。

“若说这事情发生之后需要好好打算的,只有你我的亲事。”

“亲事……”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既然好话她听不进去,他也只得换个方式。

眼前的女子,无论如何他都得留住,不是单纯地出于责任……

以前懊恼她把杀人挂在嘴边却像讨论天气好坏般的简单,只是单纯地不希望她再这样下去,希望她可以放下屠刀,可如今,有更深刻的理由不能让她再继续手染血腥。

因为,她是十年前为他挡了一刀的小女孩。

那个,为了萍水相逢的人也可以不惜生命的小女孩。

无论如何,那个在记忆中跳动的亮色身影,不该粘染上不洁的血腥,让罪孽蚕食掉!

“既然是我万三千的人,自然衣食无忧,没有再当刺客继续杀人的必要。”

她的反应是直直地看着他。

他在等她的回答,可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听外面有人奶声奶气地推拉嚷叫:“戚老爷,你别这样,我们这里做的是送往迎来的正经生意,怎么可能会私藏了你家闺女呢!”

“让开!”

随着一声吆喝,苍老的声音颤抖着继续高叫:“你们给我撞开门!”

万三千不无意外地叹息了,可就在他为万嘉福的“阴谋”摇头的一霎,手中的柔鶯已经抽走,连忙回过神来,只来得及看到她从窗户跃出去的一幕。

那娇小的身影,轻盈地,只是一刹,身影便消失在繁密的枝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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