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生气了?”流云笑道。
“流云公子究竟想说什么?”丝音一向是个好性情,到了流云这里也也使起了小性子,没办法,谁让人家能说呢。
“流云,你不会是想让丝音姑娘做诱饵吧?”席诺盂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不行,,太危险了,先不说能不能成,那人的武功你我是领教到了的,你觉得我们有把握保护好丝音姑娘吗?”琴锦落一向是个不准备妥当不下手的人,他要求的是万无一失。觉不允许贸然行事。
“这也未尝不可,,,,,,”丝音凝眉半晌,觉得此法还是可行的,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出那个人,不如引他出来,好歹也能了解他一些,不然再这样耗下去,不知道还要耗到什么时候。
“那是你们想的不是我想的,我不过是觉得那人专挑年轻女子下手,为什么像丝音姑娘这样的曼妙女子,他却没看上呢,,,,”其他三人都神情凝重,唯独流云依旧还是那副风流公子模样,何来半点严肃。
“好了,既然目前也没什么好法子,不如丝音姑娘为我等弹奏一曲可好?”席诺盂突然之间变了脸,满脸笑容的询问琴锦落,
“丝音姑娘觉得呢?”琴锦落并没有搭理席诺盂的满脸笑容和询问,转而问丝音。
“请稍等,,,,,”丝音走至琴边欠身坐下,先调式了下琴弦,十指微动,琴音驻起,琴架上是流云先前来时汐儿备好的香炉,香烟袅袅,似是在为这一曲人间仙乐起舞,流云不是很懂音律,但每次来都要听,丝音问她为何,他却从来不说,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出神,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听丝音弹琴,他心底深处的那个白色身影就格外清晰,活在荷塘,或在花丛,也或许是在山中林间,在山水云海间,每一幅画面都是那么的美,都是他心里最难忘的回忆。
带得三人离开,已经是夕阳西下,席诺盂拘手告别去了红缨那厢,琴锦落驾马回庄。
“琴少主,,,,,把在下也捎上吧。。”流云拦在琴锦落马前挡住去路,一副极尽献媚的表情。
“你的马呢?郑忠没给你吗?”琴锦落四下一看不见流云牵马,难道马丢了,谁敢偷他的马?
“呃,那个,早上出门太急,忘骑了。。”流云摸摸鼻子明显是心虚。
“望骑?”琴锦落怀疑的看了看流云那明显心虚的模样“我看是为了展示轻功嫌麻烦故意不骑的吧!”
“没有,真没有,你看从这儿到聆音山庄那么,,,,远,,,我怎么可能故意不骑呢。”流云一副你不带我就不让的样子,死皮赖脸挡在前面就是不动。
“那好吧,,,,,,”琴锦落没办法只好答应。
“哇,我就知道落落是最好的,,,,,”流云一听琴锦落应了高兴的最琴锦落赞不绝口,连忙跑到后面准备上马,谁之他刚一让开,琴锦落就驾马狂奔而去了,留下一路灰尘在他面前飞扬,气得他直跺脚“怎么可以这样,琴锦落你这个骗子”
“哦,忘了告诉你,我想说的是,那好吧,你走回去吧。”目光所及之处,远远的飘来琴锦落的声音。
“不可能·····”一咬牙,流云腾地而起,一嘴快的速度向琴锦落追去············
“姑娘,今天怎么这么舍不得流云公子走了·····‘”楼上,丝音站在窗口处目送他们离开,汐儿见她有些走神,觉得今天姑娘有些奇怪,不禁问道。
“谁说我是舍不得他了······”
“不是流云公子,那就是琴少主咯·······”汐儿年龄虽小,却是个机灵的丫头,丝音就是看重了她的这份机灵才留她在身边的。
“就你聪明·······”想起琴锦落刚进屋时,她用了多大勇气才强自镇定下来,当她看见亲击落眼里明显的惊艳之情是,心中尽是满满的欢喜,第一次遇见他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当时她和汐儿在河边放纸鸢,他与他身边的那个叫肃夜的护卫从经过她的身边,那一瞬间,她惊讶的忘了收线,纸鸢就那么掉在了他身上,他接过纸鸢随手递给她,淡淡一笑就离开了,一向视男子如草芥的她竟然忘了回神。同样是凤眼,她觉得那一双透着冰冷的眼,才是真的美,也使她丢了魂,后来她常常临窗望街,希望能再次看见他,也许上天听到了她的期盼,好几次她都能远远瞧见他,知道他从楼下走过,或者是到对面茶楼,有一天她看见他身边的一位常常跟他在一起的白衣白衣公子在看她,心虚的她急忙关窗,第二天那位白衣公子来找她,她便认识了那个叫流云的公子,让他成了自己的坐上宾,她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那位公子叫琴锦落,是聆音山庄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