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佛回到酒店,只是从冰箱里到了一杯酒,还是浓郁酒精味的伏特加酒,加上冰块,他坐在那把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低头喝着酒。杀佛从回酒店的路上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不出意外肯定是那个白人大汉的手下,他有些无奈,果然能够随便掏枪出来的都不是好鸟。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突然他客房的电话响了起来。杀佛有点疑惑,他算算时间,应该还有将近十分钟那帮人才会来。他接起电话。
他还没有说话,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你听我说,你现在很危险,今天你打的那个白人大汉是本地一个黑帮的小头头,他们很有势利,连警察都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他们离你住的酒店只有两个街区了,从监控录像上看他们一共来了两辆车,一辆丰田轿车,一辆面包车,大概算算有十来个人,肯定带着武器,你现在立刻从这个酒店的地下车库后门走还来得及。”
还没有等杀佛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就已经说了这么长一串。而且杀佛发现这个她说的是中文,似乎就是他面前这个十字绣的作者的声音。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就赶忙说着,“快点,要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到酒店楼下了。”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杀佛突然想到一个事情,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在xxxx。”电话那头下意识的说了一个地址,还没有反应过来杀佛就把电话挂了。气的电话那头的女子跳着脚直骂娘。
而杀佛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他不是一个喜欢拖沓的人,既然对面能找上门来,哪怕躲掉了第一次,后面肯定还是无穷无尽的骚扰,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事情彻底掐死在摇篮中,让对面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可以轻易触碰的。
白人大汉叫约翰,身为当地黑帮的一个头头,他一向认为在这个地方没有人可以触碰自己的尊严。
今天早上他本来准备去收月钱,无聊中路过跳蚤市场,看到一个还算精美的十字绣,他想买过来给自己的老妈送过去,本来是个好事,可是当他和往常一样压价准备带走的时候,被一个黄种人给打搅了,更可气的是,这个黄种人偏偏还抢了他的枪把他像****一样按在了地上。
回去之后,立刻叫来自己手下的小弟,都没有来得及跟自己的老大细说就找上去了,他要所有人知道自己是这片地方的说一不二的人。
他抬头看看这个酒店,他知道,这个酒店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可是就是这样的酒店的老板都要跟自己的老大低声低语的说话的,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冲了进去。
还是那把左轮,还是那样架在了服务员的头上,他不顾周围所有人的大叫和喧闹。很快从服务员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想要的那个房间号。
一众人就这样冲上了那个他恨不得撕了的楼层和房间。他在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到底要怎么样弄死他。那个胆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拿枪指着自己的黄皮猴子。
砰的一声,他的小弟一脚把门踹开的声音把他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约翰猛地端起枪,死死地盯着门里面的屋子,他手中端着一把散弹枪,这是自己花大价钱买过来的。他紧紧的攥着枪托,看着房子里面。
他点头示意自己的其他的小弟先进去,他一共带了十一个小弟,两个人守住车子和酒店大厅,剩下的九个人算约翰在内,一个人守住了电梯门口,一个人守在了楼梯门口。约翰带着剩下的7个人,守在那个房间的门口,0924,这个注定约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房间号。
打开门的一瞬间,7个人,7个枪口对准了屋子里面,放眼望去,大厅里面并没有人,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一个酒杯,杯子里还有冰块和半杯的伏特加。这是个大的套房,除了大厅还有两个房间。
约翰并没有出生,他站在门口示意自己的手下进去挨个房间查看。一个黑人小子手拿着一把仿制手枪走进了一间卧室,这个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的推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就缓缓的打开了,他示意约翰他们靠过来,他推开门打开灯,屋子里依旧是典型酒店房间的样子,一张床,一个电视,还有一个衣柜。不过看起来那个黄皮猴子并不是住在这个屋子。因为连被子似乎都没有人动过。黑人小子猛地掀开被子,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他暗暗的送了一口气。
突然他听到衣柜里面似乎有声响,他惊慌的看向门口的约翰,在约翰的示意下,他悄悄的走近衣柜。这个衣柜的门是推拉门,他一把拉开这个门,躲在一边,在这个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口的约翰连开三枪,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
约翰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看里面。黑子小子一听就放松了,他打开门,仔细查看里面。能够住在这种大套房的人肯定有点钱,没准里面有呢。黑人小子心中不停的想着。衣柜的中间都有一层是木制的夹层,他猛地拉开这个夹层的抽屉。他透过夹层的缝隙似乎都看到了绿色褐色紫色不同颜色的欧元再跟他招手。他笑着拉开抽屉,幻想着等下去找一个女子狠狠的蹂躏他。
“砰”的一声枪响,吓坏了站在门口的约翰,约翰抬起枪对着衣柜又是三枪,散弹枪的巨大威力,使得黑人小子飞进了衣柜里面。其他人听到枪声都放下手头的事情看向这件卧室。他们却舒然不知,死亡会离他们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