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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金丹

土豆躺在穿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四肢冰凉,心口却有一团热气盘旋着,紧紧护住心脉,使她感到奇异的温暖,恍惚中耳畔好似有人在说话。

“大人,她怎么还不醒?”听声音似乎是才人娘娘。

另外一人十分没好气的说道:“娘娘稍安勿躁,土豆脉象有力,呼吸平稳,我又给她种了两道禁鬼符,绝无可能再有事,更何况她还喝下我身上一半的鲜血,不滋养死她才怪。”

武珝还是不放心,固执的问道:“她既不会有事,又为什么总也不醒过来?”

那人郁闷道:“我哪知道是为什么,八成她昏迷时候元神出窍,到处游荡得累了,这会儿正在体内休息,等她养够神,迟早会醒。”

武珝吃不准他话中真假,犹疑道:“会么?”

这时有另外一人说道:“娘娘,于大人向来不说大话,他说土豆没事,小童子必定就是安全的,您大可放心。”

这声音听来好似是宇文顺,小童子吃力转动眼珠,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却有千斤重,她简直把啃猪蹄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奈何还是看不到一线光明。

又听到宇文顺说道:“于大人,奴婢有两个小小的疑问,斗胆请大人代为解释看。”

那位于大人有些倦怠有些厌倦的接口到:“我知道,其中一个想必和你的宝贝有关,对不对?”

宇文顺哼了一声,硬梆梆的说道:“于大人快人快语,不错,奴婢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为什么奴婢失踪了三年之久的宝贝,会出现在大人存放私人物品的书房里?”

土豆正在想,不知道那位于大人拿了宇文顺何种宝贝,却听到武珝甚是吃惊的问道:“大人,你说那宝贝不会是那样宝贝吧?”

宇文顺有些尴尬的撇开脸,痒痒然道:“不是那样宝贝还能是哪样?”他越说越是气愤,“娘娘你不知道,我甫自进到他书房,照着他的指示,在西风图背后的墙壁夹缝内找到黑匣子,发现旁边另外还有两只匣子,也没有锁头,一时好奇就打开看了一眼,结果当场气得险些吐血,于休烈这个,这个奸贼,他私自藏纳我的宝贝也就算了,贼子居然还在宝贝上边刻字!简直是奇耻大辱!”

武珝一时口快,“于大人在你宝贝上刻的是什么字?”

说完始觉失口,顿时后悔,“哎呀!”憔悴面容羞得泛起红潮。尚喜寝宫大门关的严实,也没有别的宫女在场,总算是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宇文顺清俊苍白的面颊也闪过红云,狼狈的看向别处,紧闭着薄薄的嘴唇不吭声。

惹得土豆好奇的要命,迫切的想知道宇文顺丢失的是何种宝贝,而那位于大人拿到他宝贝之后又在上边刻了些什么内容呢?

就听到那位于大人哈哈大笑了两声,“娘娘既然有心,我也不怕说出来,我在宇文大人的宝贝上刻的乃是两句诗,内容是这样的:一夕别荡子,风月守空闺,是用是前隋朝大诗人薛道衡大人名句改编的,意思是说。。。。”

宇文顺又羞又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扑上去扼死于休烈,“你闭嘴!”

武珝苦笑道:“于大人不必解释,我约莫识得个把字,勉强还能理解这诗句的意思。”

土豆却没听不懂那两句诗句是个什么意思,暗自寄望于大人继续就诗词的意思做个说明,也好方便她猜测宇文顺丢失的宝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她失望了,因为于大人尚来不及说话,宇文顺已经再度开口抢走话语权,“于休烈,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你直接交代吧,我那宝贝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

土豆心里大叫一声,啊呀,登时把诗句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于休烈,那不是太常寺的少卿大人么?他手上怎么会有宇文顺的宝贝?想到太常寺驻在大明宫内,极其小人心态的猜想,难道于休烈趁着宇文顺不留心私自溜到他房中盗窃?

应该不会吧?但如果实情当真如此,宇文顺多么高深的武功,于休烈能在他眼皮底下盗走宝贝,必然也非同凡响,照此推断,他若是有心,溜到辰宁宫来盗窃我的零嘴也并非不可能。。。。

越想越是觉得情况严重,暗自决定以后要把坚果零嘴等物藏得更加隐蔽才行。。。

于休烈不知土豆猥琐的小心肝里已经将他定义为贪慕零嘴的飞贼,兀自满不在乎的笑,“宇文大人,你确信你想知道?”

宇文顺发狠说道:“你最好有一个明白的解释,便不然我势必要和你周旋到底!”

于休烈嘻嘻的笑,沉吟了阵,淡淡说道:“是一个人送给我的。”

“谁?”

于休烈沉默片刻,吐出一个人的名字:“中天竺帝那伏帝国的方士,那罗迩婆婆寐。”

土豆如果是好端端的,此刻必定眨动大大的桂圆眼睛,问于休烈,“那罗迩婆婆寐是谁?”

可惜她现在固然是没有办法发问,甚至连睁开桂圆眼睛的能力也都没有,只好指望着武珝和宇文顺至少有一人不晓得那个那罗迩婆婆寐是个什么来历的人,以便代替她发问。

结果宇文顺和武珝还真的如了她的心愿,两人同时发问,但问出来的问题却又不是小童子心里想要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认识那罗迩婆婆寐?”

于休烈懒洋洋的笑,没有理睬两人,只撩起衣袍行至床榻边上,伸手探了探土豆的额间,又拉过她的手腕切了阵脉,闭着眼睛出了会神,跟着从衣内摸出粒药丸,放在掌心揉碎了,一点一点喂进土豆口中。

那药丸颜色发黑,揉碎之后散发一种恶臭,闻之令人作呕,于休烈摒住呼吸,掰开土豆下颌,先用一指顶着牙关,随后将药丸一点一点塞进她口中。

土豆虽然闭着眼,可是药丸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却是明白的,等于休烈用一根手指顶住她牙关往里送药的时候,小童子委屈的要哭出来,娘啊,他给我吃的是什么,简直比牛粪还要臭。

又听到于休烈低笑不已,“这一小块牛粪丸落肚,就不信你还忍得住不醒转。”

果然是牛粪!

土豆气得手舞足蹈,在想象中呕吐了千百遍,把于休烈拳打脚踢千百遍,然而现实是她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小手小脚虽然在动,但看得到的只有小手指头微微的弯了弯,那力气连拔一根猫儿毛都不够。

不过于休烈眼风何等敏锐,当然没有错过土豆的小动作,笑容满面的才刚要说小孩儿有知觉了,宇文顺忍耐不住欺身上前,将一条软鞭蛇一般缠上他颈项,再用力一抽,于休烈身不由己给他拉起身,摔倒在地上。

宇文顺蹲身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横在于休烈眉心中央,森然说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说,我的宝贝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于休烈似乎是不敢置信,瞪着宇文顺发了半天的呆,末了揉揉脖子,又是惊叹又是佩服,“宇文大人,你这一身内家绵软功夫到底是跟谁学的?”

宇文顺气得只差吐血,又不能真的杀了他,只得咬牙道:“于休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信不信我一翻手就能用匕首扎穿你头颅?”

于休烈笑出来,耸了耸肩膀,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的说道:“我信,当然信,可是大人,我头先不是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么,你的宝贝是中天竺帝那伏帝国的方士那罗迩婆婆寐送给我的。”

宇文顺怒道:“那罗迩婆婆寐为什么要送你我的宝贝?”

于休烈笑了笑,“那是因为我救了他的性命,贞观二十二年,云骑都尉、天竺使王玄策向吐蕃和泥婆罗国借兵,大败中天竺帝那伏帝国,俘虏其国王阿罗那顺与方士那罗迩婆婆寐,那罗迩娑婆寐为求保命,自言善于配置金石秘剂,且有长生之术,已经寿过二百岁,王玄策信以为真,遂杀了阿罗那顺王,却留下那罗迩婆婆寐,五月班师还朝,将方士进献给太宗皇帝。

正好太宗皇帝该时是百病缠身,饱受折磨,见到方士欣喜若狂,当即把他请到金飚门宫内配制丹药,还命兵部尚书崔敦礼率一批人马驻守金飚门,协助方士炼丹,宇文大人身为太宗皇帝近侍,这些事情想必都是一清二楚的?”

宇文顺没做声,半晌说道:“是又如何?我只问你和那罗迩婆婆寐方士是怎么认识的?”

于休烈清冷的笑,漠然说道:“大人若是还有点记性,应该知道我进太常寺之前,原本也是个武官,受侯君集大人信赖,入他幕府,些微立了些功劳,荣封威远大将军,王玄策曾经和我有同袍之谊,我们一同出征过泥婆罗国,后来我受隐太子谋逆事件牵连,自愿脱离军籍入太常寺,从前旧友为着脱离干系,都不大敢再联络,只有王玄策不避嫌,仍然私下与我有交往,他带那罗迩婆婆寐方士进京,引荐给太宗皇帝之前,曾经找过我,要我替他探测那方士究竟有几分本事。”

“你因而和那罗迩婆婆寐结识?”

“是,我和他论过丹术和释禁术,觉此人就算不懂得长生术,至少也算是个不错的咒禁师,又兼懂得好些中原没有的天竺古医秘法,所以也赞同王玄策献人给太宗皇帝,那罗迩婆婆寐因此顺利入宫,不过我当时也特别嘱咐过王玄策,让那罗迩婆婆寐用医法治疗太宗皇帝病体是可行的,但炼丹就不必,一则长生不老的金丹世间原本就不存在,二则太宗皇帝的病症,也是丹药治不好的,王玄策将我的建议上告太宗皇帝,可惜的是,太宗皇帝反用了我的建议,不接受那罗迩婆婆寐的医法治疗,只催促他炼制金丹。”

贞观二十三年春,太宗皇帝征伐辽东,途中身体越发衰弱,正好那罗迩婆婆寐丹药出炉,于是太宗皇帝命崔敦礼用八百里快马递送丹药过辽东交到他手上,按照那罗迩娑婆寐的嘱咐,依法服食,然而丹药不仅没有减缓太宗皇帝的病痛,反而加速了他病情的恶化,回朝以后没多久即龙归大海。”

不止土豆,连武珝都听得心惊,“太宗皇帝不是因气痢症无法根治龙归的么?”暗道自己身为先皇才人,因为和当今的圣上有私情,得他吩咐侍病,先皇垂危最后两个月一直随侍在旁边,但竟然对丹药之事只字没有听闻过,实在不可思议。

于休烈冷笑,“气痢症诚然是导致太宗皇帝身体虚亏的原因,却不足以致命,如果好生调理的话,是可以再延缓几多年寿辰的,但是他误入歧途,迷信方术和丹药,在那罗迩娑婆寐的长生不老丹药之前,已经服食了两年多道家的金丹,你要知道,道士的仙丹可不比医家的药丸,不仅大多数对身体没有益处,有的甚至还含有剧毒,太宗皇帝年事渐高之后,本身底子就不强,气痢症和金丹,就好比是两把斧头,轮流砍太宗皇帝那老树身子,能坚持到两年,已经很了不起,那罗迩娑婆寐用天竺秘术炼制的金丹,药性和中途的丹药又迥然不同,吞下去就好比第三把斧头加身,三管齐下,太宗皇帝熬得住才怪。”

宇文顺面色阴沉,嘶声道:“胡说!分明是那罗迩婆婆寐那妖僧心怀叵测,私下配置了毒药谋害太宗皇帝,一心要替中天竺国王报仇。”

三人在这边讨论太宗皇帝的死因,土豆是有听没有懂,不过她也不在意,一则是因为丹药她不爱吃,二则是因为她眼下有其他的紧要事代办,娘啊,有一小片牛粪丸的碎末已经滑到她喉咙处了,一想到那么脏那么臭那么呕心的东西马上就要快活的游到她的肚子里去,小孩儿急得要哭出来,拼了小命的张口,像只失水的小鱼,啊呜啊物的呐喊救命。

我不要吃那个牛粪丸。。。

泪水涟涟,没有人关注小人儿的心声,因为大家都没听到。

于休烈摇头道:“大人这么想可大错特错了,那罗迩婆婆寐和中天竺国王阿罗那顺是有杀父仇的,那罗迩婆婆寐的父亲是中天竺国中顶有名的方士,阿罗那顺王请他进宫配置长生不老药丸,他父亲却不肯,阿罗那顺王遂杀了他,事实上,那罗迩婆婆寐之所以肯跟着王玄策入朝,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让王玄策杀了阿罗那顺王为父报仇。”

宇文顺恨道:“不管怎么说,太宗皇帝吃了他炼制的丹药后病情恶化是不争的事实。”

于休烈冷笑,反唇相讥,“丹药是太宗皇帝要求配置,也是太宗皇帝主动要吃,那罗迩婆婆寐可曾强迫过他,可曾诱哄过他?”

宇文顺无言以对。

于休烈注视宇文顺,“大人,你对太宗皇帝忠心,所以太宗皇帝龙归之后,当今的圣上即位,他担心杀了那罗迩婆婆寐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使太宗皇帝吃丹药亡身的事传出去,让天下人,乃至蛮夷人笑话,于是大事化小,出了旨意要把那罗迩婆婆寐放还本国,你获悉消息之后,心下甚怒,决定私下捕杀那罗迩婆婆寐给太宗皇帝殉葬,为此做了密密安排,但不幸中途有人走漏风声,那罗迩婆婆寐得到消息,连夜出宫投奔我,请求我看在同道中人的份儿上帮他逃走。”

宇文顺阴沉沉地说道:“于是你就答应了?”

于休烈悠然笑道:“我若是不答应他,又怎么能够得到你的宝贝作为谢礼?”

土豆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喉咙上卡的那点牛粪丸末推回口中,正好于休烈又说回宝贝身上,她心中激动,陡然生出一股无名力量,一翻身从卧榻上坐起,吐掉口中的牛粪丸。

“讲了半天,那个宝贝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武珝惊得眼珠都圆了,及至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大叫一声:“土豆?!”立在当场,悲喜交织,泪水汩汩滚落。

宇文顺见状也是欢喜莫名,长舒一口气,一时也忘记和于休烈纠缠宝贝的事,如释重负道:“土豆你可算是醒了。”

土豆心不在焉应了两声,两只桂圆眼睛骨碌碌望着于休烈,眼巴巴的等他揭晓答案。

于休烈冲她狡黠的眨了眨眼,指着宇文顺顶着自己额头的匕首,摊了摊手,装作很无奈的样子,“我倒是想告诉你,可是我担心宇文大人会不乐意的。”

土豆不提防中了他的圈套,追问道:“为什么?”

于休烈乐不可支,悠然的笑道:“因为那样宝贝是宇文大人最最不可告人的收藏。”

土豆又问:“是什么收藏?”

于休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正打算不畏强权说出谜底,宇文顺面色铁青,指尖用力,匕首前端刺破于休烈额间,抢先厉声恫吓:“不准再说!”

于休烈额间受伤,却哈哈大笑,“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土豆多么聪明的小娃,迟早也会猜到,”伤口鲜血越过宽阔饱满的额头,流进发际内,很快消失不见。

宇文顺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于休烈肚子上,破口大骂道:“混帐东西。”

土豆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思看着宇文顺,自言自语道:“宇文大人最不可告人的收藏,会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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