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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学园女人 (2)

2000年,他辞职下海,挣到了一笔对我们来说还算不少的钱,我很期待他送我点什么小礼物,其实真的不要多贵重,只要一点小小心意就行,可他只是帮自己的父母装了一些空调等电器什么的,那次我真的有点受伤了,觉得自己嫁给了一个木头丈夫。

我们俩之间本来话就不多,自从他下海后变得忙起来,话就更少了,而且早出晚归的,我们俩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在这个婚姻里,我真的感到很寂寞。好在不久后我生了个女儿,总算精神上有了寄托,也就不在乎他有没有情趣的事了。

三年前我重新坠入爱河

本来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没滋没味地过下去了,没想到因机缘巧合,我调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校。刚到学校的头一年里也有落差,可能是到了一个新环境,大家都很冷漠,尤其见我是从中学升上来的,有点瞧不起我。不过我特别勤奋,过了一阵也慢慢融入了高校这个圈子里。

我自己也知道,之所以大家能这么快接受我,系主任周一凡对我的帮助可以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周主任五十来岁,头发有点白,但直刷刷地挺立着,加上腰板特别直,显得人很精神,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样子。他会经常听我讲课,回到办公室,他会告诉我哪些地方讲得好,再指出不足的地方。他在指正的时候很有技巧,说我不足的时候总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很委婉地小声对我说。还会问我哪些事情还没有展开,很耐心地在帮我。

刚开始到一个新学校,人生地不熟的,有人愿意这么无私地帮我,我真的很感激,不知不觉对他有了些依赖。我还发现他竟然还有些文学情结,真没有想到一个理科的系主任,又是个博导,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居然有这么深。交流越深,越觉得这个人知识渊博,还熟知人情冷暖,我越来越欣赏和崇拜他。他经常会说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能从高中升到大学来任教,真的非常不容易,所以他忍不住想要帮我。在他看我的眼神里,我也读到一些喜欢和欣赏。

我们慢慢变得很默契,一起交流我们喜欢的音乐。我们都喜欢古典音乐,尤其是巴赫,他也能把北岛和顾城以及普希金的诗如数家珍一般背出来,我觉得两个人之间特别有共鸣。跟他在一起,我越来越觉得就像当年读大学时,跟晖在一起一样。慢慢地,我越来越喜欢去学校,因为只有每天看到他的身影我才会安心一点,如果哪天看不见他,我的心就七上八下不得安宁,我就像小女孩一样爱上了他。我并不是单恋,只要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会射出炽热的光,那种久违了的爱与被爱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们这个时候年龄都不小了,一对有感情的成年男女很自然地就会在上走到一起。我真的没想到,尽管他的年龄比涛要大上十几岁,但功夫非常了得。在他之前,我从来没有感受这种疯狂的ML,那种强劲和缠绵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因为种种原因,毕竟经常在一起不方便,但每次一到床上他就会让我长时间地处于高潮,一浪高于一浪。我真的特别奇怪,人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我的老公刚到四十岁,就整天说自己老了,可人家都五十好几了还这么威武。

不过自从上床以后,他跟我的话却少多了,平常在学校里,他说要避人耳目,免得有人说闲话,还是少接触为妙。而一到宾馆,他就大干快上,说要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没有时间去说话。好像我们一上床就是为了ML,他像动物一样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还会用录像机录好,事后播给我看,再删掉。我也慢慢习惯了他的这种方式,每次去开房,时间真的一点都不浪费,全部用在ML上。他还会让我做各种姿势,说各种粗鲁的话,可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刺激。我越来越沉溺在他的ML之中不能自拔,到后来我都分不清到底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在床上带给我的高潮。

发现他另有情人我嫉妒得发疯

《大话西游》里有这么一句台词:快乐总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烦恼。这话一点也没错。老周会经常躲着我偷偷打电话发短信,刚开始我以为他是给他妻子打电话,所以还很知趣地待在一旁不吭气,唯恐给他带来麻烦,毕竟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也没有人想破坏现在的一切。可我后来发现他的语气和神情都不对头,就偷偷去查他。一查之下,我发现,原来除了我,他居然另外还有两个情人,一个是中学教师,一个是商界的女强人,而且两个人无论外形还是经济条件都不错,两个女人也各自有自己的家庭。

我怀疑他就是利用自己大学教授、系主任、博导的身份来引诱这些女人乖乖跟他上床。知道这些后,我嫉妒得快疯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报复。我想,能报复他的最好手段,是另外找一个比他年轻、帅气的男人。现在冷静下来,当然明白我这些想法真是好笑,可当时我就像中了蛊一样。我开始公然在他的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还故意对他说我已经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老周也气得不行,用最恶毒的话来咒骂我,我也骂他是个花心的骗子,专门骗我们这种良家妇女。我们俩就像疯子一样互相对骂,骂完了我转身就走。可我还没出门,他又跪在我面前求我别离开他,还发誓说他一定跟另外的女人断了,只对我一个人好。

看着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教授跪在我面前这么求我,我哪拒绝得了?加上我本来就离不开他,所以我们俩的这次大吵最后还是在床上结束,而且ML比往常更激烈。就这样我们一会儿好,一会儿吵,我都不知道被他骂过多少次,又不知道多少次被他的超级温柔给融化。而且我们的吵架更多的变成了ML的催化剂,吵得越凶,ML就会越猛烈。

不过他有了心病,不管我跟什么男性接触他都会拿来胡说八道,连我在工作上和系里的男同事多说了几句,也会成为他攻击我的把柄。时间长了我也觉得忍无可忍,你凭什么对我要求这么多?自从我们上床后,他就没有为我做任何事,除了ML。除了ML他不想付出半点,凭什么又要对我诸多要求?而且我也知道他跟另外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断,我想问题的根本原因不是他不爱我,我不爱他,而是我们都有婚姻,谁也不能对对方付出全部。我现在彻底不爱涛了,继续跟涛生活下去也是对他的不公平,我就对涛提出离婚。

我离婚了,他却逃之夭夭

我以为涛对我这么麻木,对家里的大小事基本不闻不问,只要我提出离婚,他一定会满口答应。没想到在我提出离婚后,涛的反应很激烈,他先是求我不要离婚。他说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其实他是深爱着我和这个家的。见我于无动于衷,一心要离婚,他也开始打骂我,而且骂我的内容和老周居然都差不多。

涛骂我不要脸,说我在外面鬼混还把性病带给他,他也没有怪我,还在等我回头,没想到我连这个家都不要了,还说我这么无情无义也休怪他绝情。他先是把这事告诉了我的父母,让他们帮忙管教,还把家里的存折全部换成自己的名字再藏了起来,并说无论是家产还是女儿我一个都别想带走。因为是我犯错在先,就算闹到法庭,也没有人会支持我。一听到女儿他要留下,一下就击中了我的软肋,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女儿。她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从小到大她的每顿饭都是我做的,她的每件衣裳都是我给她买的,我怎么可能跟她分开?

见我软下来了,涛又要我写悔过书,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将来再也不犯错误。我当然不肯写,只觉得大家都撕破脸到这分上,这个家我也待不住了,第二天收拾东西就要搬出去。没想到他一下又哭了,还说这个家就连封悔过书都不如?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留恋?女儿见爸爸哭了,她也跟着哭了起来,我心一软,就写了封悔过书,还保证再也不跟老周联系。

没想到这封悔过书成了涛手上的把柄,他有事没事就会拿出来羞辱我,还不让我出校门,不许我跟朋友们联络,不许打电话,连我用电脑写东西、上MSN都不许。我没有了任何自由,也没有性生活,只能工作、工作、再工作,挣了的钱还只能被他藏起来。

这样的日子跟地狱也差不多,过了三个月我说什么也不肯再跟他过下去了,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让女儿跟他我也不要过了,我坚决要跟他离婚。涛气急败坏,打了我一顿,然后同意跟我离婚,不过让女儿跟我。他就是要让我带个拖油瓶,看谁还敢要我。

就这样,我带着女儿身无分文被涛扫地出门。我想没关系,我还有工作,不愁养不活我们娘俩,最关键的是我终于自由了。我高高兴兴地去找老周,没想到自从他知道我离婚后,从此对我避而不见,不但把我调到别的系,就算在学校里远远地看到我都会绕道走。看到他落荒而逃的身影,我的自尊心真的被刺伤了。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而他,原来真的只把我当个ML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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