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悄至,喳喳鸟语。
等到官府的人来,府内早已再无活者。留下的只有昨日大火的痕迹,断壁残桓横现在众人面前,一片废墟,分不清是被烧焦的骨头还是焦裂开的木头。层层堆积,泛起重重的浓烟。
楚痕兴许是怕了她,从女子将他放下起便不再接受她的好意。
就连女子给他端来的食物他都没有碰过。还以为他是怕自己下毒害他,就当着他的面拿银针试了试,他眼看着无毒的食物还是滴水未沾。女子索性一赌气就把饭菜放在那,想着反正他饿了的话自然会吃。
果不其然,他竟然真的就吃了几下,即使只是几口也可以不至于饿死了。
直到有一日,女子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爬上了他的床,就这么的将他霸王硬上弓。
那日,楚痕温柔如水,窈窕的身躯快意迎合,潮*红的脸颊意乱情迷的吟哦声让人心中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女子低下头碾转吸吮着他独有的香味,吻过脖颈,驰骋在楚痕温玉的身子上,她肆无忌惮的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莓印,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红透的红果,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栗。
女子抬头看着他潮*红的俊美容颜,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女子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也不禁泛了红潮。她含*住身下人的唇*瓣,撬开他紧闭的门府疯狂的卷席着他的一切。
按住他不安生的手,女子空出的手慢慢滑过他的白*皙的胸膛,伸到他小腹往下的裹裤上。他见女子如此,一把抓*住她将要向下的手。
“不要……”他几近无力的恳求,女子看着他惊恐的模样,挣脱了他无力的禁锢。女子再也经不起这无形的折磨,嘶啦一声,楚痕身上最后件一件衣衫被她撕毁。顾不得他无力的挣扎女子一把紧握住那早已昂了头的火热。
他极力挣扎着,小腹下紧绷着的不适让他终于按耐不住闷*哼的出了声,发出阵阵沙哑的低吟。
女子用手揉搓*着他那灼热,在他耳边喷洒着诱人的气息。
“说……你要我……“说完,分明感知到身下人的颤栗。见女子如此逗弄楚痕索性别过头去闭着眼忍受。
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这个女人真是恬不知耻!
见楚痕口中闭得死死的,她更是加了些力气引得他连连求饶。缓缓移到胸膛之处细细揉搓*着那红透了的果子,时不时的用腿触碰着他的私*密之物。
终于,他还是按耐不住了。抱着女子灼热的身子,翻过身压在她身上,细细在女子脖颈处啃咬着。
那样的羞涩,好似未经人事,她喜欢他羞涩的感觉。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自己柔软上摸索却无从下手,女子止住他下一步盲目的啃咬,她翻身趴在他身上低声说。
“……说要我……“
他张开口,沙哑的低吟道:“恩……我要你……给,给我……“略有些恳求的样子的他,让女子小腹一阵温热。
不管三七上千坐上了他的火热,低头吸*允着他的甜蜜,手指不老实的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挺立的茱萸,他的眉目如画目若朗星在这一个夜晚永远的印在女子心里。
衣衫除净,房内两人巫山云*雨,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低吟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旖旎。
女子本觉得他和她做了这事便是接受她了,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那日起楚痕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那片澄澈反而参杂了丝丝恨意。
也对,女子提起一抹苦涩的笑。她屠他满门他怎能不恨……更何况被仇人夺去了清白之身,即便是男尊女卑。名满京城的富家公子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他恐怕心里早想将自己剜心刻骨了吧。
……也罢……随他吧!
黎明总是那么富有希望,朝阳辉耀在他无骨的身上却多了分神圣。
他脱离楚家已足足有十余日了吧。楚痕呆滞的眼神看着窗外繁花似锦的街头,他长而微卷的发丝飘扬在空中,那浓密的瀑布下,青眉如黛。
咯吱一声,有一团黑影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像是失了魂魄的男人。在女子眼中楚痕的一双水眸永远是那么澄澈,鼻若悬胆,桃红的唇*瓣泛着迷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一吻芳泽。
他的身上还有那日疯狂的痕迹,淡淡的紫红色多多少少的罩上他的脖颈。楚痕还是涣散失神的看着窗外,显然没有察觉到女子的到来。
看着如此落魄的楚痕,女子心中隐隐泛酸。是她造成了他心里这么大的阴影吧。
为何那女孩的仇家是楚府而不是旁人呢?这样华丽的人屈膝在这里而且是因为她,女子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这些天女子一直在打听着这个楚痕的来历,不枉努力终于有了几丝头绪。
原来这个男人名楚痕,京城人士。是京城人尽皆知的满腹经纶的鼎鼎才子,因天生俊俏性情又十分温和所以被冠上了儒雅君子。
多么高贵的人,到头来也还不是在这一天一天屈辱的活着。女子叹了口气,自己本没有这样想,也没有过想要趁人之危蛮横占有他,自己只是一直,一直在报恩,仅此而已。
兴许是有了声音,楚痕猛地回头,却又在转瞬间嫌恶的瞥过。
为什么看到的又是这个女人,这些天她对他所做的折磨还不够吗?侮辱还不多吗?楚痕抱紧自己的身体,紧绷着的身体,从木椅上直直的滚落下来。手中握着凭空而现的匕首,看着眼前女子的步步紧逼。
女子提起一抹诡异笑,幽深莫测的瞳孔,直直射*入男子清澈的水眸。
“你不要过来!“
楚痕将刀横架在他的脖颈上,隐约的摩挲已将他温软的皮肤划出一道血痕。颤抖的语气,防御的姿势仿佛在向女子招架,很明显他在企图要挟她。
“你在……要挟我?“
女子斟起茶水,似笑非笑的这个满腹经纶的繁华才子在我面前如戏*子一般的戏耍。
闻言,苍白的脸颊沁出丝丝冷汗。他将刀又近了一寸,可颤颤巍巍的手早已背叛了他的坚决。
女子眼刀一扫,那沾染了美人血的凶刃片刻清脆落地。只留他一人在黑暗的墙角处抱头瑟缩抖动。
这个女子怎会这般狠绝,残虐起来根本不像个女人。他所熟知的都是那些雅秀依人的女子,而眼前的女人却是犹如地狱修罗一般黑暗到极致的人。
这样的女子所散发的气息让楚痕不敢触碰,也不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