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没有硝烟的战争
虽然不知道被萝卜特坑了多少遣散费补助的积累点。按照他在预测局的贡献度，罗德估计自己的遣散积累点肯定不止20万，因为到他手上只有10万积累点。虽然也是不小的一笔数字，但是谁叫起源星这帮机器人生活比较随性。缺钱了，就出去接接活，有钱就躲起来，享受。
唉，为什这帮家伙完全跟人类一样，而不是像机器人（“逻辑机器人”，以后后文用词，一逻辑和非逻辑区别）一样。
到手十亿。
既然疑虑得到解决，下一步就是要考虑怎么将整套地下管线体系拿下里。就是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到手十亿，实在不行，他是准备将罗氏都抵押进去。
不管够不够，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去，总务部，因为管线系统牵扯太多部门，什么通信部，能源与资源省，还有其他七七八八小部门。倒不是总务院拍板，是要通过总务部定方案，罗德好让立法会谈判，以法案的形式定下来。这是阿伯特给他的建议。
罗德一想也对。MD，要是找哪一个大部门敲定方案，以后做出了成果，想要摘桃子，相关的任何一个部门都能够找出理由将罗德踢出局。以法案形式立下来。谁要想动歪脑子，那就宪议委员仲裁会见。那帮老家伙可是连科学院当局都不愿去惹。
起源星这点就是好。一切遵从契约，尤其是法案契约，只要是起源星的自然人（包括机器人，但是机器人入籍很严，阿伯特他们没有撤离，入籍是作为当年反侵略的贡献的一种补偿）和法人都能够与立法会签订契约法案。因为起源星拥有全人类世界最完备的法律立法和监督体系，法律程序也最为清晰。所以不用担心朝令夕改。或者太离谱的拍脑袋法案，这就是罗德接收阿伯特建议的原因。
而且。虽然这个国家后面的决策者是科学院，但是人文学院那帮老家伙确实制衡者。虽然通常不露脸。但是，罗德因为在预测局的原因，知道这帮家伙的能量。
最终半天时间搞定。可以算一切顺利。虽然中途有能源与资源省的一个叫做韦途的家伙试图打探什么。不过好在总院部可能确实觉得这个管线体系是个负担，所以效率奇快。出来的时候，听一个随行的财政部的人员说：“终于甩掉了这个包袱。虽然不知道多久就要捡回来重新背上，上次有个暴发户，可是么坚持两个月。”虽然只是嘀咕。可罗德耳朵好不是，听那家伙口气，估计在嘲笑罗德也不定。
看来，不是自己眼光好，照样有别人有远见。不过有时候光有有远见，还得有资本。这种资本不仅仅是钱，比如，罗德能够得到那项技术，是因为罗德身上各种条件。话就扯远了。为那位倒霉鬼默哀一毫秒。
..
“叮！！！！！！”
罗德的听觉神经，好久没有接收这么高频的信号了。给他大脑带来的刺激，让他有些牙疼。
“哈罗，罗德，在不，”
这好似罗德不想听到的声音之一，这家伙的令人讨厌的程度，不再萝卜特之下。当然并不是敌人的那种讨厌。当然也更谈不上是朋友。因为一旦这家伙找上你，那就意味着，你会有麻烦，这种麻烦是，他会让你不得不接受。罗德讨厌的不是麻烦，而是被这家伙玩弄人，却又让人无能为力的感觉。
所以罗德懒得理他。
“我就知道你在。因为你的通信设备是嵌入到你的电子脑里面了，可不像我们还是携带式的。”
我就当作通信未收到。
“我这里有一个信息，你要是听了还是不回复呢，那我也没有法了。”
那边的声音装模作样的“嗯，嗯哼”清理一下嗓子。
“任务目标，起源星，东都，罗氏能源集团。罗氏慈善。”然后那家伙就停了下来。
看来不知道，为什么作为比被称作“灭火元”的预测局更为隐秘的被称作“清洁工”的调查室会有自己这边的信息出现。显然他们那帮人没有闲的来调查自己这个预测局的前雇员。因为既是自己有问题，也会是NSU直接介入。
显然，不知罗氏已经被罗德不想罗氏牵扯的几个群体当中的一个——逻辑机器人扯上了关系。
“说说你的条件。”罗德不得不接他的话了。因为预测局和调查室两者各有优劣。预测局拥有完备的行动后勤支援。团队出外勤。而调查室，短板就是预测局的长处，但是调查室每个人的个人能力极其强悍，随叫罗德之前被调查室借调过去一段时间，所以罗德还是很清楚。除吃之外，强悍的情报能力，才是他们的王牌。而且，对外，隐藏的更深。除了NSU，对外基本上别人只知道预测局，不知道调查室。
显然，这家伙不会完全出于好意告知。因为处于好意，调查室，帮解决在告知罗德，会更容易得到罗德好感。显然这不是小事，要么是作为调查室的队员不好出手，可能是如果出手就会暴露，要么是收益太低，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
“前预测局长，你的团队解散，我们需要全套情报。”
“雷蒙被我弄死的时候，不是已经全部上报了，你们直接可以向直接想执政官申请，你们的权限完全有资格申请这个层次的情报支援，”
“你误会了，你向上交代的那些，已经经过审核，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恢复自由，否则你以为你能够安然从预测距离开？”
“既然审核了，应该都很详细了。有些东西，情报分析结果，可能比我自己回忆都得到更多的东西。”
罗德有点搞不明白。
“阳理感。”
“什么？”莫名其妙说一个好像是人名的词语出来，罗德有点抓不住重点。
“NSU之父，自然与科学联合会创始人。他可能还活着。”
“非逻辑智能机器人之父？”罗德想到的是这个。
那家伙据说不是早就死于逻辑危机。当时逻辑危机逐渐平息，改造人当道，一直从事解决机器人逻辑瓶颈的科学巨头阳理感，在机器人全智能化方面取得突破，他培育的十三个碳基非逻辑学习装置完全取得成功。但是那家后不因这样的成功获得好处，反而遭到敌视。据说是改造人因为在于机器人的作战中牺牲太大，对所有智能机器人抱有敌意，现在阳理感居然弄出更加先进的机器人。悲剧就发生了。阳理感不得不带着这几个机器人东躲西藏，在一帮同仁的帮助下，躲过一段时间。最终阳理感和其中一个非逻辑机器人消失了，其他十二个远走逻辑机器人阵营。后面的事情就太多了。反正从阳理感消失算起，到现在经历了基因改造危机，NSU与人类对峙。有八十年了。一百二十岁的人很常见，一百八十岁的人，和地球上的熊猫没多少区别。
“我也懒得管这些，我又不是机器人，不管是逻辑的还是非逻辑的。我送你份礼物，如果你感觉到我的诚意。再决定帮不帮我这个忙。我们再谈。”
..
东都地检署。预防暴力刑事科和经济调查科同时秘密接见了暗地里处理对外情报事务的环境省的官员。环境省的情报活动，对内必须得到检察机关的许可，对外必须受到国防部的监督和军事督察机关审核。
“我们需要检察监管召开紧急许可听证会。”
只要环境省提出了申请，管辖检察机关就必须秘密召开听证会。
主持检察官来自经济调查科，本来这种事件更倾向应该是刑事预防科。谁叫经济调查科的科长更有影响力。刑事预防科的反而成了配角。
“我们的线报，显示，罗氏实业利用收容，攫取捐赠资金，通过罗氏慈善基金为罗氏实业周转流动性。”
“这和情报机关有什么关系？这属于一般刑事内务。不贵情报机关管辖范围。”刑事预防科的科长，李立感到情报机关的手伸的太长了。这是作为一个正直的，有文部院政法系毕业的检察官所不能容忍的。虽然之前战争期间的环境省看是行动频繁，但是有所研究的他，发现，那是的环境省反而比现在的环境省更守规矩。现在的环境省，反而令人担忧。而这一次的听证申请的理由简直让人无法接受。更令人气愤的是，上面居然让不是就近原则的经济调查科占据主导地位。
“不要急，环境省的同僚，话都还没说完。”经济科的科长陈旭主动帮环境省圆场，因为大家都看见了环境省要员的尴尬。
看来这是一场合谋，显然，不是合谋，两个本来相互制衡的部门，怎么会好像有某种默契。而不是理性审慎的态度。没有有把握的证据和强力的支持，过于坚持会给对方找到打击的借口。李立只好先坐下。
另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环境省要员，站起来，接过同班的话：“我们有情报显示，最近的海盗劫持案件，有可能有罗氏参与其中。”
李立手下新调来的检察官是他的师弟，虽然还是有点稚嫩，但是显然也是个聪敏人，知道对方人就没有证据：“显然，如果你们能够拿出证据，那么你们的情报显示的假设才能成立。”
对方显然比前面的那家伙老辣：“正因为没有证据，但是又不能放过一丝风险，否则一旦出现严重情况，谁来负责？”谁都不能保证罗氏以后没有这种可能，既是罗氏没有，哪怕和罗氏扯上一丁点关系的，那么也会成为以后被攻击的理由。显然对方在语言上采用了卑鄙的手段，用这种方式胁迫。
李立很清楚的察觉到了那家伙的嘲弄的意味。而且对方显然笃定，他们能够从罗氏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难道罗氏真的有什么把柄，还是这帮家伙对前长官家人的进一步打击？
李立可不会被对方吓到，但是也不再坚持：“这不符合程序，你也不用用未来的不可预测性来说事。检察院的纯洁性，会有独立的部门负责，轮不到你们环境省来指手画脚。似乎，罗曼被调离后，你们这帮家伙的能力也没见有大涨近。那么你们想得到什么授权。”
“只需要对他们最近的采购搜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