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想意淫焰的肥屁股自慰,无奈臂痛难耐,只得作罢。随后工作时,我接触到了公司的女人,自然就淡化了焰。换工作才得以认识新同事,从而找到合适的人。这次遇到的有两个,一个是女程序员,另一个是公司的行政。遇到她们,尽管八字还没一撇,但我的想象超前一大截,我担心起会出现早春时二选一那难以抉择的一幕。女程序员并不是美女,但是个有趣的女人,有魅力,加上吃点醋,就像是一盆酸辣爽口的火锅,她在半年后结婚。我将视点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
公司的那位行政王蜜,外向张扬。她刚来公司我就和她对了下眼神,QQ微信一联系,信息就像是潮水般奔涌。我们就像块蜜糖粘住了。我知道在她身上有戏,我联系她见面吃饭,得到了她的回应,她答应周六下午见面。那天,我在十字路口等她。由于个子高挑,她一出现我就远远的看见了她,她穿得像个廉价妓女般俗气。罩着一件亮粉色的衣服,花裙子,伸着长长的脖子,脖子上戴着一大串假货塑料项链,闪闪发光。太阳照射在她脸上,她的脸像月球反射那样显得很刺眼,她脸上的痘痘也像月球上的坑那样,层层叠叠。她见到了我显得有些兴奋,我的心却很失望。那串项链,走起路来“嚯嚯”响,就像是在簸豆子。我们从见面时她就呱呱的说个不停。她热情聒噪,直往身边靠,看上去就是个易上手的女人。我们逛了一会儿商场,随后选择了商场里的一家餐厅吃饭。吃饭之前得排队等候,那时她嘴在不停的说,菜上来之后她也在吧嗒吧嗒。吃完饭,夜幕降临了,我们聊着天离开了商场。在过马路的时候,我主动去拉了她的胳膊一下,一是表示关心,二来试探一下,看她是否反感。她没反应。到一个小区的时候,她说这是她的住处,她和谁住,住多久了,滔滔不绝,最后她还说她们房间绝对不容许半个男人踏入,但是,她说可以去我那里。我说有点远,她说无妨,还说自己正在减肥。我知道我已经得手了,我表面镇定,心里在不停的说:“小绵羊,你知道深夜独自去男人住处意味着什么吗?你都入了虎口知道吗?”我看看她,她虽然长得差点,侧脸看去有点像条鱼,但好歹也是个娘们,奶子屁股一样不少,还波大腚圆的。步行到了我的住处,我拎着环保布袋去超市准备一些吃的,将她留在了住处玩电脑。我买了一袋子的零食,零食里还塞有一盒安全套。在袋子里一颠一簸,我赶紧压住,免得蹦出来了。我希望在我离开的时间内她没有像表妹那样翻我的电脑。我回来发现她在一个劲的看什么《快乐大本营》,我安心的笑了。我将零食铺满了桌子,心里在盘算着怎样扒下她的奶罩,将舌头伸到她肥厚的嘴唇里去舌吻。我喝着寡淡的啤酒助兴,劝她也来一口,大家晕晕乎乎好事就成了,她却连忙摆手。我一会儿坐在她身边,一会儿坐在她面前,一会儿又忙前忙后,一会儿又弄了条毛毯搭在她身上嘘寒问暖表示关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丝毫进展,她显得理性又冷静。我按耐不住,屁股像是铁板烧那白铁皮上的洋葱一样滋滋冒烟,我挪来扭去。十点之后,她说她要回去了,她拎着包穿着高跟鞋“哒哒”走过我床沿,我的床很大,出门得绕床半圈,这时候我想留她,像是一只发了情的猛兽,抄近道,扑到床上,再从床上跃起,将她拥到怀里。一套能拿满分的体操动作。
“干嘛呀。”她像小羊那样挣扎。
“现在这里就我们俩。”
“我是有原则的女人!”
“哎呀,都是口头上的,没有必要执行,谁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啊。在我这里,人世间什么法律道德都用不上。”
“不行,你不能这样。”
我已经去吻她的嘴唇了,她的脸一躲,吻到了她脸上的痘痘了。坑坑洼洼油乎乎的,我就像是吻在涂满柏油的柚子上,小时候就是靠这招来防人进我们家果园偷窃的。她浑身一股塑料味。她在床上闭着眼睛,双腿绞紧,一只手护胸,一只手护裆。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我只能抚摸她的奶罩和背,她死死防守胸部。我知道,在刑法里这构成猥亵罪,应当接受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理,但我知道她是不会去告我的,因为她可能厌恶这些,但是需要男人。她说她还是处女。我的观念里,处女没有尝试过性,以及对于交合的恐惧和传统贞操教育,并且守了这么久的身,所以她不会轻易的去尝试,但谁知道是真是假。按她吃饭时滔滔不绝的说法,牵到她的手都算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人格上的割地赔款。于是我搂着她,聊起了天。她今年二十七岁了,她们家里也在催她找朋友,她说自己每次回家都是一个人,一年一年的重复。我又想一句话搞定,击碎这混凝土似的防守。
“哥只是觉得大姑娘家的,在人生最美年华的时候,没有男孩子欣赏、骚扰、纠缠。没人去爱,去弄,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年华逝去,她老了会怎么想?”
“我只是觉得我不想迈出那一步。”
“那好吧,既然纠缠了你那么久,都快累死了。吻一下总该可以吧。”
“可以。”
她主动抱住了我。我看她更加严防死守,我知道光靠说什么屁都解决不了,好莱坞里那些痞子流氓用花哨的话来打动人的,在这里根本就是废话。我放弃了自己淫*荡的恶念,性是双方互动的愉悦,否则没有丝毫意义。我们又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成长经历,她说当年全校有三百人喜欢过她,别人要花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她在大学收了太多男生送的玩具熊,毕业后装了整整三大编织袋,带不回家,就每个低年级的寝室分发掉。她说她有一百条丝袜,准备再攒点争取一年丝袜不重复。我们这对才刚认识一礼拜的人,紧贴着身体聊过往,聊人生。末了我说了句:“听你说话比干你更爽!”她得意的笑个不停,她依然紧紧的护着奶子和裆部,没有一毫秒的松懈。
当她看到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她猛然翻身起了床,看她的阔背,比米厂扛粮食的劳力还壮。这时候任何挽留都是白费,她执意要走,于是我将桌子上的零食清理了出来,替她提走了。送她出小区,路上灯光昏暗,我搂她的腰,她不太乐意,我索性抽了她的肥臀两巴掌,结实如石臀。我送她上了的士。那盒安全套毫无用武之地,回来之后锁在了抽屉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回来后发现无论床上还是披给她的衣服都粘着一股塑料味道。清理床铺的时候这股味道无法消散,我无比厌烦,索性换掉了床单,我想下次见面直接骂她是化工达人。晚上入睡前心里有些不安,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于轻佻,太儿戏了,要求自己下次认真严肃些,不然难以原谅自己。在公司里,我们不说话,偶尔对视一下,她屡屡回避我的眼神。第二次见面她过了很久才同意,她在微信里说害怕我的心陷到她身上,害怕我彻底的爱上她,无法自拔。在我看来她的想法太可笑。她太不了解我,不懂得男人这个物种了。她还问了我工资,我说没有超过一万块,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应该学学统计局,把全家收入都算到我一个人头上。她突然把脸低沉了下来,像是崩盘了的股市,她口口声声不在乎男人是否有钱,而只在乎是否爱她,才怪呢。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我约她去我那里,她不愿意,送她回去她也不肯。她送我一个玩具熊,打发我回家了,我盯着这只无辜的蠢熊,心想又是哪个男的送给她的。后来约她她就以种种借口予以推辞,说我们最好做朋友。我也同意了她的要求。后面的时间经常在她的社交媒体上发送自己跟富人游玩的照片。我也懒得再去打扰她了。我在床上放手铳的时候,想到了她,她的奶和腚。突然耳朵里传来一阵聒噪,仿佛旁边有个叽喳婆娘在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一直说个不停。真希望手里是把火枪,朝声源处崩它一枪。后来我们在公司里还是继续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公司又来了几个新人,跟她勾勾搭搭,我是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