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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能看你的信,阿免说……”她慌乱地解释,蹲下身手忙脚乱的去捡,却触到了一手的金粉,一瞬间,如被扼住了咽喉,她整个人都哑住了,只是蹲在那里傻傻地望着指尖那一张朱红烫金的精致红封,却被那封首的“聘书”二字耀花了眼。

她缓缓的伸指,轻轻地打开,低念出声:

“前世姻缘,今生得愿,一感上苍恩德,二念深情厚意,三盼卿再允朱陈。若得,定则不弃不负,从此夫妻相伴共寻桃源,守一世安稳。以此书为凭,许地老天荒、白首不离。

——任禹亲笔。”

双目陡然睁大,她傻傻地望着那款尾上隽秀深刻的四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痴傻了一般。一块打磨光洁的贝壳从半开的封纸中滑了出来,她捡起来去看,那巴掌大小的壳身上,正面纂刻着生辰八字、出生之地、家中详细,而在背面,属于主人姓氏的地方清晰地写着“任禹”二字,这是一枚崭新的身份文书。一瞬间,一件件一桩桩一句句,所有的信息都清晰了起来,她握着那枚贝壳,仰起头,强烈而刺眼的日光的照射下,他的面容看不清晰,可她仍是那样久久地仰望着,痴傻地望着。直到一滴滚烫的液体由上方滴落,打在她的唇角,沿着她微开的唇缝流进唇齿,咸而苦涩的滋味染满了舌尖,直流进心里。她终于确信了,在城楼那一晚的梦境不是梦境,他的确去看过她,也抱过她、吻过她。可是谁来告诉她,这十几天里她到底是又错过了什么!她猛地垂下头,又去拆剩下的十几封信,不出意外,它们每一封都有同样的两个字的落款。

她傻傻地愣着,像是不明白,又像不敢置信,她仰起脸去看着上方的他,一瞬间泪如泉涌:“相公……”

上方的阴影渐渐偏移,他缓缓地蹲下了身,双眼如她一般通红和湿润,拉过她抱着他双腿的手,从怀中掏出那枚摩挲过千百遍的荷包放入她的手中,他的声音低缓而沙哑,如一口破旧的钟,敲出一个一个断续的残符:“听永卿说,那里结婚是需要这个的,所以我准备了。”

她听了,抖着手解开那荷包,两枚银白色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里面。倒在手心里,指环轻盈,发出叮铃的撞击,声音清脆悦耳,如最幸福的乐曲。日光下,有耀眼的光束从掌心折射,沿着细细的纹路,披着流光溢彩,闪着晶莹的光圈。眼前有大颗的泪水流淌而出,滴在掌心里那一大一小两枚指环素雅浅淡的纹路上,她缓缓拿过其中一枚,指尖摸索过戒身,顺着纹路滑进冰凉光滑的内壁,小而隽秀的四个刻字随即映入眼帘——“夏之人鱼”。

她一下子捂住唇,捧着戒指痛哭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抖着手拿起另一只,然后轻而易举地在内侧同样的位置上找到与那一只相匹配的四个刻字——“人鱼之夏”。

她拿起一只指环套进左手的无名指,尺寸那般契合,她举起另一只抬眼去看面前的人,那个人却已慢慢起身,转身朝宫门走去,狭长而肃穆的宫道上,那背影衣衫不整,冠发凌乱,光着脚,脊背依然笔直,却不再显得挺拔贵气,而是那样的萧索落魄。她心中突然就慌了,他要走了吗,因为自己让他失望了么?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阻止?她全然无措,连取了十几日血,此刻她虚弱的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只能着急地望着他远走越远的背影无助地哭喊:“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起来了?”

“没有。”那背影站定,他转过身侧脸面对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那般无能为力的疲倦:“我想不起来,我只是听永卿说,他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寻我。”

她一愣,过了好一会儿,开始泣不成声。厚重的宫门再次打开,他慢慢转身,一步一步走进了那扇朱漆高门,巨大而巍峨的宫门轰然关闭,她的眼前随之一片晦暗,他终于再一次走出了她的世界。

“我只是想成全你,我已经想好了啊,我种出白离草还了她,这样我们谁也不欠了,你不用再背着愧疚的枷锁被迫娶她,再不用受她约束……以后、以后我就可以陪着你了,我会进宫里来陪你,陪在你身边……”颗颗泪珠无声溅落,顺着贝壳光洁纯白的纹路流到底下那封烫金朱红的求聘书上,一颗泪珠儿来不及散去,金粉顺着水珠浮起,裹成一颗滚圆滚圆的金色水球,日光折射之下,异样瑰丽,美的让人心碎。

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帮她拾起一地的书信,而后默默蹲在她的身边。她蹲在那里,丧失了抬头的力气,依旧是悔恨无助、低低喃喃地说着:“你说皇位和我面前,皇位更重要,我便以为……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皇宫、喜爱权势……我想要成全你,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啊……”她不知道他还有一句没有说完的话。

皇位和权势固然重要,但在所有面前,都不及一个人重要。权利、皇位……除了为亦习,他去争抢,多半是为了她啊,他要为她正名,洗干净过去带给她的不光彩的一切,给她她一直想要的孩子,所以他需要皇位。那些明示暗示,他以为她听得懂,是的,她早应该听懂,那天她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娶君忆箩的时候,他的回答分明带着那样明显的刻意:“君亦衍会!”

是的,君亦衍会,任禹不会。他早就打定主意抛去“君亦衍”这个名字,以及这个名字所附带的身份、地位,甚至辛苦谋划多年才到手的皇位,同她远走高飞,即便他从来就也没有记起过那一生,他想不起关于任禹和她的一切,他仅仅是听君忆箩说了他胸口刺青的来历和涵义、仅仅是看了那出荒诞的戏、仅仅是在永卿那里确认过那戏中讲述的是关于他们的前世今生,他也愿意相信,愿意做回她想要找回的那个任禹,与她重续姻缘。城楼那天他给了她太多的暗示明示,临走前他吻她的额头,郑重地说“我要你记得你说过的话!”进宫受封前,她追上去问他想要什么,他曾那般深沉地望着她说“你知道的。”可她却没有听懂,她自以为是的没有听懂。

他封太子,她一时冲动当夜就写了诏书叫人送去,她自以为了解他,自以为这样做很大方,她以为他娶那个女人真的是为了偿恩,可隔天她又后悔了,她无法说服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迎娶他人,即便是偿恩。于是她去求阿免告诉她白离草的种植方法,她自以为是地割血种白离草,他终究是太了解她了,就怕她不明白会做出傻事,于是又叫人送来聘书和身份文书,秦四将东西递到她手上时分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可她还是没有打开看一眼。

她又让他失望了,她又伤透了他的心。他说的没错,她这个人啊,总这样的自以为是……她小心翼翼地想对他好,想守护他,想回报他多一点,却连他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她口口声声说无论何时都信他,潜意识里,还是怀疑他会为了责任和抱负辜负自己!

钟声敲响,礼炮冲天而射,那是吉时过、新人礼成的声音。爆竹声声,震耳欲聋,远处声乐齐奏,整个帝都城都是那般的欢快和喜庆。秦一晗皱眉望了一眼远处的宫门,拉起她道:“起来吧,我叫人先送你回去,宫里马上要不太平了。”

未夏没有说话,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如一个丧失了魂体任人摆布的布娃娃。秦一晗抱起她,阿免已牵着马车赶出来,他将她放进马车,将所有的书信文书全部收好放到她的手中,而后放下车帘,再从袖中掏出一枚瑰红色鸽蛋大小的东西,交给阿免道:“吴祈会随你们入庄,此物务必在今日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阿免接过,看了一眼,顿时惊讶道:“冬火?”

秦一晗不再解释,摆手道:“去吧,快走,宫里今日要乱了,我需回去助他。不要擅自出玉湖庄,有事用青鸽传。”

阿免神色凝重,将冬火收入囊中。马车刚要启动,帘子被一把掀开,一张失魂落魄满是泪痕的脸探了出来:“一晗!帮我跟他说对不起,还有……”她哽咽着道:“我没有不信任他,我只是怕……怕再次成为他的阻力……我想让他幸福,真的,我是想让他幸福的!我会等着他,一直到他原谅我,愿意见我!”

秦一晗沉默良久,凝重道:“也许是我的错,我不该赞同他这样做。但我想他毕竟没有记忆,或许不告诉你,等你自己发现,最后能给你和他多一些的惊喜,便帮着他隐瞒试探,岂料弄巧成拙。他娶君忆箩本就不是为了偿恩还情,你们早就不欠那个女人,包括君忆箩的女人身份都是他主动曝光的,这些事只要你稍稍过问,就能得知,但你一直不问……他娶那个女人一是被迫,二是报仇,他改国号夏佑,自封未帝,赐一座曾是冷宫的沉鱼宫作她的寝宫,不过是想惩罚她的贪婪、替你和细细报仇,他一早就打算好了,以目前的身份迎娶她,而后让位于君亦习,脱身随你隐居。那个女人自然会徒有虚名一生都痛苦地活在深宫牢笼中。”

双手捂上脸颊,贝齿紧要唇瓣,心脏骤然间撕绞般剧烈的抽紧、疼痛,她来寻他,是下了决心打定主意从此入宫伴他左右,而他却因为她恐惧皇宫,甘愿弃位随她隐居!一旁阿免也听得面色震惊,似是不敢相信。

“这十几天他在宫里,日日要听我讲几段那一生的事,他虽没有记忆,却对于我说的话深信不疑,连我都不得不动容。”秦一晗怅然低叹一声,说道:“他原是打算大婚当日即宣布退位,岂料君亦习接到他的书信强烈反对、不肯合作,子行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预备在大婚仪式举行过后东西到手便诈死脱身,使君亦习不得不接受这个皇位。为恐走漏风声,他瞒着所有人,以前的心腹下属统统也都不知,他是打算什么都不要了的,身份文书也一早就托我制好。那日在城楼之上,君亦习推你和那个女人下去,也只是想向你证明生死面前在他心中那个女人比你更重要,逼你主动离开他,子行知道我一定会接住你,所以他选择救那个女人,君亦习是为了逼你离开他的哥哥,你却偏偏中了他的计。当时的子行尚有把柄在那个女人手中,那个女人又疯癫了,太医说不能再受刺激,许多话他便不可与你说破,只能几番含糊暗示。”秦一晗说完,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叹道:“所有的事就是这样了。走吧,你的话我会转告,我想他只是一时失望,等气消就好,他那个人,你是知道的。”

夏佑一年八月初六立秋前日,君朝第九位君王未帝殇。因有先帝前例,这位只当了二十几天皇帝就不幸暴毙的君王的行丧礼也顺效先帝节俭之风只举了七日。又因其在位日期太短,正式皇陵尚未开建,朝中百官商议过后,只好决定将原本的亲王陵墓扩大规格,改建为皇陵以供下葬。

一月后,在西秦太子和朝中多数重臣的拥护下,谦王登基为皇。短短两月之内,君国皇位三易,实非幸事。朝臣们忧心忡忡,但好在这位晁帝虽貌不惊人、兼幼年经历坎坷,更传言其耳有残疾、性软善欺,倒算心知细密洞若观火,处理起朝政有条不紊、拿捏得当,只是比起他的上一任——那个蹊跷惨死的未帝,这位走了****运捡了大便宜的小皇帝显然要更加冷漠寡言、不苟言笑。

十月金秋,桂花飘香。

城南深巷一户民宅中,十几名下人们正在男主人的指挥下,将一株株从早市中买回的新鲜桂树小心翼翼地搬进内院里。

“喂!”厅里,一袭深紫色锦衣华服的男人,睥态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晃着二郎腿,一手歪支着脑袋,另一手握着一柄玉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摇着,那扇尾以一根纤如发丝的透明银蚕丝缀着一朵小小的玉雕山茶,随着他摇扇的动作,玉山茶摇曳晃动,花瓣晶莹剔透,十分鲜活逼真。男子五官深刻,眉眼英气,容颜俊美,举手投足间自流露出一派风流不羁的洒脱,此刻,他却在毫不客气地对着另一名站在屋檐下一身浅蓝色衣袍容色清冷的男人扬声道:“喂,我说你!”

那人充耳不闻,皱着眉头继续指挥下人们将桂树一一栽进院子里已经挖好的土坑中,再吩咐园丁添土上肥。

“别种了!”厅里深紫色华服的男人终于受不了地站起身来,走出厅外,到得那人身边,双眉仅仅揪作一团,沉声道:“你还真打算在这院子里长住下去啊?”

男人默不作声,皱了皱眉,抬手就拂开他搭在肩上的玉扇。秦一晗坚持不懈地再搭上去,又被拂下,再搭,再被拂……如此三回,秦一晗终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任大少爷,”秦一晗唰地摇开玉扇,扇了两下,俊脸憋笑,上前道:“认识你两辈子,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别扭的时候也是这般幼稚可爱么!”

男人皱眉,转身就走,显然不想搭理他。

“好了好了,我说正经的!”秦一晗连忙拦住他,敛了玩笑的神色,郑重道:“我知你还生她的气,因她做错了事,还一直不来找你,可是、可是……”他面色尴尬,欲言又止地踌躇一番,最后一咬牙道:“好吧,我直说,其实这是一件误会!严格来说,这件事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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