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张开眼睛,触及到靳宁的目光,她有一丝的震惊。
“你好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却错愕的看着他,而后他的吻欺上了她的唇……
不,夜蝶下意识的抗拒着,想要推开他,却丝毫使不了力气,他的吻好温柔,彻底的搅乱了她的心,可是他却不记得她了,心里升起一股落寞,她不知道何以自处!
许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眼里溢慢了某种情思,在她耳边低语,“不许你留下来,跟在我身边……”
她的眼泪猛然的落下来,伸出手在他的掌心写道:“可是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你重新占据了我的心……”他的气息再次萦绕在她周围,即使恢复不了记忆,他也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她!在她身旁躺下,他拥着她娇小的身子,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塌实,她永远也别想再逃离他的身旁。
宁!她在心里默唤,搂着他白皙性感的脖子,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知道她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蝶儿……”他低喃着重新撅住她的唇,然而这此却不似刚才那般温柔,而是霸道的充满了占有欲,他的舌尖强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甜美,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然而她的身体却不禁颤抖了起来,她刚泡过药水,全身依旧非一般的疼痛。感觉到她的异常,他终于放开她的身子,“睡吧。”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夜蝶的脸上挂着泪,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窗外月光皎洁,透过窗户把帐里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啊,夜蝶姑娘,你……”大清早,单云在茅屋的外面已经准备要马匹和一些食物准备上路,看到靳宁和黑夜蝶出来,他的嘴巴张的足有碗口那么大!
太美了,姑娘终于变得和原来一样美了!不,比以前更美了!
“爷!”四个黑衣人也同时恭敬的站在他的身侧。单云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似乎逾越了,真是不该!
“爷,请留步!”身后,是老胡跟了出来,说道:“我想和丫头说几句话。”他用征询的目光望向靳宁。
看了他一眼,靳宁默默的点了点头,放开揽在夜蝶腰间的手。
老胡把夜蝶带到一旁,疼惜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终于开口说道:“丫头,想来你已经和爷同房很久了吧。”这个明眼人都知道。
可老胡却这么直截了当的在她的面前提了出来,她不禁一阵的耳红。
“丫头,不用不好意思,老夫是想问你,你和爷同房后有没有服用一些避免受孕的汤药?”
一些避免受孕的汤药?夜蝶不是很明白的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服用过什么汤药。
“丫头,这一般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早就怀上了孩子,这你该知道的?”老胡思量着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夜蝶默然的再次点了点头。
“可是你的肚子却一点迹象也没有,我那日帮爷把脉的时候,也特意留意了一下,这看来并不是他的问题,倒是丫头你,你的身体太单薄了,恐怕……恐怕日后很难会有子嗣。”老胡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胡老伯的意思是说她不能生育!夜蝶的心里一惊,她真的不能……
“丫头,我这里有些腌制的草药果子,我看你乘坐这马,也是一种受罪吧,这些小果子你拿着,要是难过想吐的时候就吃一颗,这样就会好些。”老胡把一个小罐子交到她的手里。
夜蝶默默的接过罐子,朝老胡福了福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朝靳宁的白马走去。
“走!”靳宁把夜蝶抱上马背,朝身后的五人吩咐道。
“老胡,多谢你这几日的收留,单某代表爷跟你说身谢谢!”单云调转马头朝老胡说道。
“单老弟,跟我还客气,若以后有机会,你们就尽管来!”老胡站在屋外,目送几人的离去。
“哈哈……那就后会有期!”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山谷里,久久不能散去!
“驾,驾……”几人刚离开没有多久,后面马上有数十匹的快马跟了上来。
“有没有见到过这几人?”为首的那人跃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叠画像,指着上面的人问道。
“啊,这,没有……”老胡定神一看,那画像上的人正是他靳宁!
“哼,……走!”那人愤愤的重新跨上马,震臂一挥,带着一群人马朝前奔去……
“爷,不如我去引开他们?”单云恭敬的问道。显然他们也已经发现追兵就在不远处。
靳宁抱着黑夜蝶,目光斜视了单云一眼,说道:“不必引开,爷要他们的命!”他的目光中露出了杀气。
单云领命,默默的点了点头,几人的马不快不慢的继续前行,等待着后面的数十人前来送死!
夜蝶的身体不由的一阵僵硬,心里不仅是害怕,更多的是担心,她靠在靳宁的怀里,抓住他衣襟的手也不由的多加了一分力。
片刻之后,远处的马蹄声已近在耳前,“叛贼休走,拿命来!”数十人举着刀枪过来。
靳宁的唇角抿起一丝邪魅的浅笑,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恰似给了她安慰,而他身后的五人均已飞身下马,挥剑与那伙追兵展开了撕杀!
显然来的数十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没多久,地上就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走!”靳宁的脸上深沉的不见一丝的表情,人命皆粪土,他的眼里只有不屑!马白又开始驰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