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来到人才市场，从头开始挨个找，看一看有没有香袖坊的招聘信息，果然在一个中年男子前面牌子上看到了“香袖坊招服务员”，我站在那把他的信息来回看着。
“小伙子找工作啊？”中年男子问道。
“嗯，想找个没什么技术的。”
我答应着他的话，眼睛盯在香袖坊招服务员的信息上。
“服务员怎么样啊，小伙长的挺帅气的，人也精神，肯定没问题。”
我抬头看了看他，两眼布满血丝，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狠不得我马上就答应了他。
我说：“行，我试试。”
他拿笔写了个电话，说“打这个电话找王经理，他问你从哪看到的招聘信息，你就说‘宏泽中介’老李那。一百块”
我接过纸条，给他一百块钱。说了声谢谢回到住处。
我只有一个老式黑色座机。下午三点半，我按照纸条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说：“你好，请问是王经理吗？”
“啊，我是，你谁啊，有事？”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还夹杂不耐烦
我说：“‘宏泽中介’老李介绍我来应聘服务员的。”
“啊。。”
王经理还没说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催促的声音“你在干嘛呢，再磨蹭我自己下去了啊。”
“着什么急嘛，马上就好，这就来啦啊”
“行，我知道了，晚上八点你到香袖坊来吧”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王经理旁边催促的男人应该就是任宗华。
吃过晚饭，换来一条黑色的西裤，一件白衬衣，穿上皮鞋。
快要八点的时候我走进香袖坊，这个时候里边已经热闹起来，舞池里边音乐和男女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我向一个年轻保安表明来意后，他把我带上四楼，领到最靠里的一间房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对我说：
“王经理在里边，你进去吧。”
我推门进去，原以为会是一间办公室，没想到竟是一间卧室，准确的说是女人的闺房，散发着说不清楚有些刺鼻的香气。
一个身着白色连体睡衣，黄色长发的女人背对门靠在桌子上，我大概能知道保安诡异的笑容了吧。
听见开门的声音，女人转过来身来，所谓的王经理正是昨天和任宗华在门口难分难舍的情人。
白色衬衣是绸子的，柔软光亮，整个身体凹凸依稀看见，中间一排金边的扣子，胸襟中开，****半露，左胸文着玫瑰，红瓣若静若动。
她手里玩弄着一把明晃晃修长的小刀，上下打量着我，向我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
“燕子。”
“燕子？怎么这么个怪名字。姓什么？”
“你叫我燕子就行了。”
“人长得嘛还算秀气，就是太瘦了，想当服务员，你有劲吗？”
我说：“你们楼下的服务员也有和我差不多瘦的。”
她冷笑一声说：“他们才二十出头，大哥你怎么看也有三十了吧，比我都大啊。”
她说着话把手放到我的胸前使劲一捏，咯咯一笑说：“别说还挺硬的哈。”
她的身体已经离我很近，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他手里的刀子在灯光照射下发出刺眼的亮光。
这是我见过第二个自己男人不在就恣意放肆的女人，第一个是小彤。
我看着她的眼睛倏的一下夺过她手里的刀子，刀刃攥在掌中，拇指一用力，小刀发出清脆的响声，半截落在地上。手掌的血顺着刀柄流了下来。
我说：“这样算有劲吗？”
她有些出乎意料，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盯着我这张所谓清秀、缺少表情的脸，吃吃的笑了几声说：
“你被录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