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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斐优城周长两千多米,墙高丈余,基宽三丈,东西南北各设一门,门前立有角楼。斐优城历史悠久,虽然在规模上远不及赫图阿拉,但我十分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

瓦尔喀部首领贝勒策穆特赫,即是我的救命恩人乌克亚兄妹的父亲。对于这一点我并无多大惊讶与意外,毕竟最初见面时,乌克亚一身不俗的装扮和谈吐,已让我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不简单。

乌克亚在众多兄弟中排行十三,阿丹珠是他的同母妹妹,乌克亚虽为侧福晋所出,但因其聪颖能干,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极受老父亲的喜爱。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皇太极……黯然神伤。努尔哈赤显然不可能像策穆特赫那样慈蔼可亲,对子女呵护有加,同为侧室所出的皇太极若想在部族内有一番作为,得到父亲的赏识,绝不会像乌克亚那样来得简单容易!

至于我的身份来历,我谎称自己乃是一名孤儿,父母双亡,家就住在明朝边境的卫所附近,为了生计,想学着邻居入山采参,贴补家用……

这种谎言,每说一遍我的纯熟度就提升一级,练到后来即使睡着了说梦话也能说得滴水不漏。反正我也只是把我在现代的身世,稍微加工润色一下讲给大家听而已,算不得是撒弥天大谎。

正月十五那夜,乌克亚提了盏纸扎的莲花灯来找我,阿丹珠在他身后笑嘻嘻地提了盏玉兔灯,隔了老远就听见她喊:“步姐姐!步姐姐!哥哥说你们汉人喜欢在元宵节扎灯玩,是也不是?”

我笑颜逐开:“是啊。这灯扎得很漂亮,哪儿买的?”

“哪里也买不到!”阿丹珠一昂头,骄傲地说,“是哥哥亲手扎的,有钱也买不来!”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真想不到堂堂一位娇生惯养的阿哥,居然会做手工活。

“给你。”乌克亚将莲花灯递给我,眸瞳在烛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给我的?啊……谢谢!”我满心欢喜,兴奋地将莲花灯接在手里,荷心一点橘红色烛火,正跳跃着发出暖融融的微光。

“步姐姐!你真像月宫里的仙女嫦娥啊……”阿丹珠将玉兔灯提到我的面前,无限感慨地说,“在姐姐跟前,我就只能做仙女身边的小兔子……”

“鬼丫头!”我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大笑,“什么嫦娥仙女的,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再美的人也会老去,一副皮囊算得了什么?”说这话时,我无意间从乌克亚眼中看到了一抹惊讶的赞叹。

“步姐姐,明天哥哥要去和海西乌拉的那帮野蛮人谈判,我好担心……”

海西乌拉?!

我扭过头,乌克亚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丝毫的端倪:“为什么要和乌拉的人谈判?”

“没什么。”他淡淡地回答。

“什么没什么?”阿丹珠不满地大叫,“乌拉人蛮横霸道,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多次欺压我们族人。那个胡达利最最可恨了,掠夺咱们族民妇人,还……还……”她猛地扭腰一躲脚,月光下那张涨红的小脸布满怒气,回头冲着乌克亚嚷,“阿玛和哥哥就知道一味地忍让,上回他强要了哥哥的未婚妻子,你们居然也能忍得下这口气。这回他若是开口要我,甚至要步姐姐,你们也由他么?”

乌克亚剑眉一轩,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微微起了变化,他极快地扫了我一眼,清脆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就是嘛!”阿丹珠犹自忿忿不平,“所以,明天你一定不能示弱,胡达利若要再强横无礼,你就好好教训教训他,叫他晓得你的厉害——哥哥的身手那么棒,又岂会怕了他?”

我见乌克亚凝眉欲言又止,便哄着阿丹珠说:“姐姐觉得有些冷,你帮姐姐到屋里拿只手炉来好么?”

阿丹珠愣了愣,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打断她的话,想打发丫头去拿,却发现自己孤身和哥哥出门,并没有随身带丫头出来。她不好意思拂了我的意,只得讪讪地说:“好吧。”

等她走开,我凝目望向乌克亚:“乌拉如今很厉害么?”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才避开目光,抬头看着月色:“嗯,很厉害。”

“整个瓦尔喀加起来,抵得住乌拉几分兵力?”

他似乎想不到我会把话问得这般直白,愣怔了下,才道:“十分之一也不及!”

我心里怦地一跳!真想不到短短几年之内,乌拉的势力能增长到如斯地步。

“那么……整个辽东,已无人能与之匹敌了么?”

“有!”

“谁?”

“海西的叶赫,以及……建州!”他背负着手,缓缓将视线从月亮上拉了下来,侧过头看向我,“我……今天建议阿玛,弃城迁族!”

弃城迁族!

短短的四个字蕴含的却是石破天惊的分量!

“你们打算投靠谁?”我失声惊呼。

“叶赫不足取!现今掌权的首领贝勒那林布禄和布扬古都非等闲之辈,然而容人之度有限,终非成大器者!我看好建州的努尔哈赤!”他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柔和了许多,“阿玛答应考虑我的建议了。步……你放心……”

我放心?我放什么心呢?瓦尔喀若是举族投奔努尔哈赤,我岂不是兜了一个大圈子后,又得重新回到赫图阿拉去继续坐牢?

可是……我能说些什么呢?乌克亚的决策眼光犀利得没有半点瑕疵和错误。的确,再在斐优城守下去,最后瓦尔喀铁定会被乌拉吞掉,与其做亡国奴,还不如趁早替自己找个可靠的主家。叶赫的确不足取,因为不久后的历史将证明,由努尔哈赤率领的建州才是真命所归!

我幽幽地叹口气,心底一片茫然。

这个世界太乱!乱得我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天大地大,我究竟还能去向何方?

翌日,阿丹珠竟穿了一身男装来找我,令我惊讶不已。

“步姐姐,你也换了男装,跟我出城去!快快!”她催促着,“哥哥他们已经出城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教训那个胡达利!”她眼珠一转,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他骄傲自大得很,这次身边带的随扈肯定不会多过十人……”

“你不要胡闹了!”我惊讶得瞪大眼,真不知该说她天真,还是白痴。她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拖兄长的后腿,乌克亚早晚会被她害死。

“我没胡闹!”她从腰上拔出一柄精致小巧的弯刀,凭空霍霍挥了两下,刀刃薄而锐,闪闪发出银光,“步姐姐,我的刀法是哥哥亲手教的,我可是曾经独自一人猎杀了一头豺狼呢。”她自信满满地撅起红润润的小嘴,“哥哥就是不肯动手教训胡达利,其实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一刀宰了他!哼……一想起被那畜生欺辱的妲砮姐姐,我就恨不能……”

我的表情开始僵硬扭曲,应对无措。天哪!我从没见过像阿丹珠这样大胆出格的格格,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可没一个是这样子的。

“走吧!”

愣怔间发现自己竟已被丫头换上了长袍马褂,把子头也拆了梳成长辫,头顶戴了貂狐冬帽,完全一副男儿打扮。

阿丹珠拖着我的手往外走,我缩手:“不行!你会坏了乌克亚的大事!”

“大事?他有何大事?不过就是求和罢了!”阿丹珠翻身利落上马,马鞍旁挂满搭链,仅是箭壶便挂了三副。

我倒抽一口冷气,阿丹珠是认真的!她并非是在说笑而已!

“步姐姐!你不愿跟我去那就算了,反正今天我一定要让胡达利知道,我们瓦尔喀人不是好欺负的!”她一勒马缰便要纵马奔出,我急忙冲过去抓住马辔,叫道:“等等!我随你去!”

当务之急,也只能先跟了她去,必要时想办法再阻止她的任性冲动。

唉,唉,这个阿丹珠,还真是个麻烦的丫头!

“好姐姐!”她在马上飞扬一笑,笑容在阳光下如一株灿烂盛放的鲜花。

我只得上了另外一匹马,夹了夹马腹,紧跟在她身后,一路飞奔出东门。

由于是两人双骑,赶得又急,所以才出城没多久,便隐隐约约地看到前方逶迤而行的一长串马队。

“是哥哥他们……”阿丹珠勒马原地踏了两步,“咱们绕过去,相信胡达利的队伍就在前边不远了。”

“阿丹珠,等等……”我试图喊住她,可她像是根本就没听见我的叫声,骑着马飞快地绕过小山丘。

我的骑术明显不如她,她纵马奔得奇快无比,一转眼,竟甩开我四五百米。我急得满头大汗,马蹄溅起地上的雪花,得得得的马蹄声响犹如丧钟般敲响在我心底。

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当我绕过山丘,便听一阵短兵交击声铿锵传出,我心里一惊,手中马鞭狠狠抽了几下,马儿吃痛,唏呖呖地长嘶一声,飞驰跃出。

只见一片空旷雪地里,四五个人缠斗在一块,阿丹珠挥舞着弯刀,手脚慌乱地与围困住她的人相抗,她的坐骑倒在一边,马腹上插了三支羽箭,鲜红的血蜿蜒流淌在雪白的地上,红白相映间是那么的刺目惊心。

“阿丹珠!”我厉声尖叫,纵马飞跃过去时,只觉得视线一阵模糊,被雪色倒映反射的阳光刺晃了眼。

“还有一个!”

“抓住他——”

一把长刀劈了过来,我伏在马背上略一低头,冬帽被削飞。

“是个女的!”有人惊呼。

心慌意乱间,一个响亮的声音朗声喝出:“我要活的!谁也不许伤了她!”

“是!爷……”

我被马带着转了几圈,有三四个过来抢夺我的马辔,我慌得没了主张,随手抄起马鞍旁配置的一柄长刀,抓在手里当木棍使,用尽全力往这些人的胳膊上敲去。

顿时有人惨呼退开,但转眼涌上的人更多。

“步姐姐——”耳听阿丹珠一声凄厉的长叫,我抬头慌乱扫视,却见她竟被一个青年男子强搂上马。

容长脸,丹凤眼……在那个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见到了布占泰!但此人绝非布占泰,他比布占泰年轻许多!

会是什么人?

“步姐姐救我——”阿丹珠凄厉地挣扎。

青年男子把她横放在马前,嘴角噙着冷冷的一抹笑意,目光冷冽地逼向我。我心里一寒,哆哆嗦嗦地将长刀从刀鞘中抽出,尖叫:“走开!再不走开!休怪我下手无情!”

也许是我的音量太小,竟然完全没有起到恫吓的作用,那几个人开始拉我的腿脚,企图把我拉下马来。我闭了闭眼,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毫无招式地乱砍一气:“滚开——”

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慌乱间我感觉到手心里****一片,红红的……是血!

手一颤!长刀脱手坠落,吋的声插进了雪泥里。

“抓住她!”那容长脸的青年暴喝,手指指向我,“不许伤了她一根头发!”

惊骇中身子一歪,竟被人扒拉下马,身子跌落到雪里的同时,听到那青年的怒骂声:“蠢猪!怎么让她摔了?!”

我被拽出雪堆,脸上冰凉,嘴里呵出的暖气在眼前凝成一团白雾,胸口剧烈地震动着,那是我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的心跳。

咻——破空之声尖锐地划过耳际。

身旁有个男的惨叫一声,眼珠凸起,嘴角溢出一缕血丝,四肢抽搐着扑通仆倒在我身上,我吓得往后疾退。

“什么人?!”

咻咻!箭矢破空声不断。围困住我的那些人接二连三地倒下,我瞪着一地的尸首,震骇得无法动弹。

“步姑娘!”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呼唤,有人搂起我的腰,将我从湿冷的地上拉了起来,“可有受伤?”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眼前晃动的五官渐渐变得清晰。

“乌克亚!”我一把攥紧他的胳膊,“阿丹珠……”

“我知道。”他沉声,双眼死死地盯住对面,忽而高声喊道,“胡达利!我瓦尔喀诚心求和,你为何咄咄相逼?”

“我咄咄相逼?明明是你小妹子半道伏击偷袭,若非我机警,怕是这颗脑袋早不架在脖子上了!乌克亚,你倒挺会恶人先告状!”

“胡达利!这件事也别忙着先计较谁对谁错。我妹妹性子鲁莽,确实有错,回去后我自当严加管教。你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暂且放了她?”

胡达利狭长的眼眸冷冷一挑:“不计较?你杀了我这么些个奴才,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这丫头现在在我手里,按着咱们女真人交战的规矩,她此刻已是我的俘虏。你若想要回她,便该拿等价之物来换!”

“好!”乌克亚直起身,“你先放了她,我回斐优城后,自当奉上牛羊各一百头!”

胡达利哈哈一笑,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睥睨,右手食指伸出来回晃了晃:“不够!”

“不够?”

“不要你的牛羊!我要——她!”他食指一点,笔直地指向我,“我只要她!你拿她来换!”

“不可能!”乌克亚搂紧我,咬牙,“这姑娘不是我瓦尔喀族人,也非我瓦尔喀奴隶,她是自由之身,岂容你侮辱?”

“换不换随你!要不然你妹子就得跟了我回去!”

“我不要!我不要……”阿丹珠伏在马背上痛哭,双脚悬空踢腾,“你杀了我!你有种杀了我!胡达利——我宁可死,也不要跟你……”

“闭嘴!臭丫头!”胡达利毫不手软地在她背上抽了一鞭,虽然冬袄厚实,却仍可清楚地看到阿丹珠身子战栗得抖了一下。

“可恨!”乌克亚忽然放开我,挽弓搭箭。

咻的声,那枝箭笔直地朝胡达利喉头射去。

胡达利也非等闲,那箭离他只有一尺距离时,他竟将头快速往左侧一偏,箭落了空:“乌克亚!反了你……”

一句话未完,乌克亚翻身上马,一声喝令之下,随从的十余名手下顿时杀了出去。

我被留在了原地,眼看着瓦尔喀人在乌克亚的率领下包围住了胡达利的手下,在人数比例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乌拉人很快被砍杀殆尽。

胡达利一看情势不对,竟掉转马首企图逃跑,乌克亚紧追不放。我远远地瞧见他们在马上拿着大刀互斫,只几个回合,乌克亚的随从已纷纷追至,胡达利突然将阿丹珠推落马背,混战中,阿丹珠险些被马蹄踏到。

我惊骇得捂住了嘴,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胡达利借着阿丹珠成功制造了混乱,随即骑马逃遁。乌克亚记挂妹妹的生死安危,无心恋战,于是喝阻手下追击。

我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乌克亚已经将面无血色,陷入昏迷的阿丹珠抱在了怀里,我颤声问:“怎么样?她……”

“她没事。”乌克亚的脸色略些苍白,但面对我时,仍勉强扯出一丝安慰的笑容,“倒是让你受惊了,真是抱歉!”

我摇摇头,饱受惊吓的心脏得到稍许安慰,可双腿却不停地哆嗦,险些瘫到地上。

幸而是有惊无险!但是……但是,瓦尔喀和乌拉的关系……

接下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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