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已去。
其实古代的夏天并不怎么炎热,也难怪他们能长期穿着复杂的衣衫。
听落西城他们说,不久就要到中秋了,但这几天的月亮都已是十分的圆,看来应是还一个月吧!
凌芝和落童开始定期的去不落城打探消息,某一天回来的时候,凌芝意义不明的对我们说,“现在不落山庄变成月颜山庄了。”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联想到苍月,苍月,颜小小,月颜山庄。
随后,我看了看落西城,他亦是一副了然加愤恨的表情。
凌芝接着说,“现在的月颜山庄可够气派的,敢在这个时候公然出现,肯定是有了强大的实力,至少是足以和不倾山庄抗衡的,不然岂不是自找死路?”
我心想,其实苍月早就有那个实力了吧?只是在等候时机,或者是为求稳当。
“听说,月颜山庄的主人当天摆宴席时就请了顾家的人,那排场实在是太大了,明显是要给顾家一个下马威。”落童也插嘴进来。
“那顾家人去了,没发生什么事吗?”我问道,自己的地位受到严重的威胁,难道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一方面,顾家的确忌惮月颜山庄的实力,一方面,应该是考虑到不一定要与他们为敌,若然可以拉拢他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凌芝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在凌落家已住了这么久,对外界的事几乎都是抱着听新闻的态度来了解,这段时间里,苍月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虽然心底偶尔会想起,但是有落西城在身边,那些事情不过是生活里的点缀罢了。
苍月的突然出现,竟是如此的惊为天人。
在这个顾家为首的江湖里,突然出现,无疑掀起了江湖上一番大浪。
我想,他们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将自己暴露于人。
他们要准备行动了吗?将所有不臣服的门派归为自己所有?电视里常听见的那句台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经让我再一次想起那个夜晚,那片灿烂的花海。
那绚烂美丽的群花下,到底埋葬了什么?
落童在之后的某一个午后私下跟我说,晚上有些事情想跟我说,并且是跟我一个人。他的意思很明显,暗示我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落西城。
下午,我一直揣度着落童到底有何事如此神秘?
莫非他去不落城,又打听到关于关于苍月的事了?
月上柳梢头。
整个浑圆的月亮照耀着大地,洒下一片银辉。
我借口对落西城说要去茅房,虽然落西城强烈要求和我一起去,但是他当时正与凌落对弈,而对于落童,一直都是很放心的,所以便继续和凌落下起了围棋。
村子里公共的茅房是在村口处,所幸的是凌落的家离村口也不算远,步行足以。
和落童并肩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两边的树丛里已听不到知了的叫声。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进入秋天了。
我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良,已有四个月的身孕,隆起的部位还是很小,几乎是很难察觉的,加上我穿着宽松的衣衫,更是难以看出来。
“落童,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想,没有必要真的去茅房吧?
落童的眼直视前方,虽然我的确是站在他眼前,但我却感觉他的焦距不在我的身上,而在很远的后方。
落童终于看着我,表情奇怪,喃喃的说出几个字,便让我后悔不已,只是,为时已晚。
落童说,“不要恨我。你本就不该出现。”
随即,我后颈一阵闷痛,晕了过去。
待我摸着疼痛的后颈抱怨着,我现代的颈椎病搞不好就这么来的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身陷囹囵。
而我对面坐着的居然是,落西城!!他看到我醒来,立刻趴到栅栏前,紧张的问道,“小小,你没事吧?”
“没事。”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昏暗的牢笼,一排排的火光亮着,仿佛迎接我们前往地狱的幽冥之火。
这里,和顾家的地牢是惊人的相似。只是我记得当初我的对面只是墙壁,并不是牢房。
尽力探着脑袋左右看了看,我敢肯定,这里一定是顾家,也许当时我被关的地方是牢房的最深处,所有对面并没有牢房,而现在是处于正中间。就算不是原先的地牢,也肯定是在顾家,应该这结构,和场景,实在是太相似了。
若是将火光全部熄灭,定是绝对的黑暗。
可是,此时的我并不像当初那么害怕,因为我的对面坐着落西城,有他在,即使是身陷牢笼,一样的安心。
“这里,是顾家吗?”我看着对面的落西城。
“嗯。”他轻声回答。
我哑然失笑,经过了这么久的挣扎,与安宁,终于还是回到了这片黑暗里。
难道说,那一次的说逃得太过顺利,上天要让我再好好尝一次牢狱之灾才肯罢休吗?
只是,这第二次,不说逃脱的困难,就是待遇,我估计也会更下一层楼。
“凌落他们呢?”
“你左边是凌落和落易,右边是凌芝和落裳。”我感觉落西城怎么跟介绍嘉宾似的?
“落童呢?”突然发现,落西城的介绍里,少了一个人。
落西城沉默了半饷,抬头说,“是落童告的密。是他把我们的住处告诉了顾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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