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身体要紧,怎么能只做事不顾健康呢?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白衣男子修长的手指在女人的胳膊上摩挲着。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真红睡袍,长长的披肩直到脚踝,与同色系的拖鞋呼应,恰到好处的将玲珑的脚踝处衬得晶莹而雪白。
女子的皮肤极白、极细嫩,穿着一身的艳红,使她看起来妩媚而娇美。
“不要太担心,我自己有分寸。”
女子回眸一笑,轻轻的握住白衣男子的手,安慰着他,语气却像是在撒娇。
红衣女子长得很美,一头如海藻般的棕色卷发,黛眉,凤眼,鼻子小巧,嘴角上翘,红红的唇如樱桃般一样诱惑。
皮肤吹弹可破,脸颊因刚才的娇羞而透着淡淡的粉晕,看上去年轻而美好。
“那就好,不要让我担心你。”
白衣男人牵起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极温柔的说道。
红衣女人乖巧的依在白衣男子的身上,轻轻的闭着眼眸,任白衣男人抱着她。
她像小猫一般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满足的闻着他身上透着干净的阳光的味道,唇角再度上扬,一副惬意慵懒不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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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衣男子则依她依靠着,两人那么的亲密,仿佛客厅里根本没有龙哥虎哥的存在,他们也就一直那样跪着,不敢抬起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哥虎哥的腿都已经跪麻了,就好像千万只小虫子在体内爬来爬去,又好似千万颗钢针扎进了腿里,难以形容那种痛苦。
两人不禁偷偷的蹙了蹙眉,不过却不知这个小小的表情却没有逃过身旁那个心细如发的人,正当两人被折磨得痛苦难奈之时,有些娇柔的女声响起。
“哎呀,宁,他们怎么在这里?”
红衣女人一语双关的话似在跟白衣男人说又似在跟二个黑衣男人说。
却见白衣男人并不正面回答,而是耸耸肩,勾起漂亮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
“龙哥,虎哥,堂主已经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话一出口,龙哥虎哥均是一震,原本看着还算镇定,可这会儿却开始浑身发抖起来。
他们几乎是同扑倒在地不断的向沙发中的女人磕头,哀求的说:
“堂主,我们是阿龙阿虎,堂主求您了,求求您高抬贵手啊……”
几句话他们不断的重复着,头也不断的并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
“阿龙,阿虎?是你们啊?先起来吧!”
女人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像刚刚才知道他们跪在这里一般,语气依旧轻轻柔柔的,而没有任何的怒意。
“堂主,小的不敢,小的没完成堂主交给的任何,无论如何都不能起来,还请堂主饶过小的,堂主,求您了。”
阿龙阿虎继续求着,但是谁也不敢起来。
红衣女人的表情一如之前那般平淡,甚至还透着淡淡的笑意,不过眸子中却又有着难以预料的寒意,似乎正在蓄势待发。
她不动声色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向那个叫的宁的白衣男人倾斜。
白衣男人自是十分了解的从皮质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白色细长的烟,放在女子青葱般的两指之间。
女子轻轻的夹住,放到粉色的樱唇之间,同时将头侧向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立时咣的一声打响金色的打火机,蓝色的火苗簇簇燃起,一团小小的火焰瞬间点燃了白色的烟。
伴随着烟头忽明忽暗,猩红色的火与白色的烟交相衬映,令人无法猜测未知的可能。
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红衣女子把一支烟都抽完,将烟蒂掐灭在透明的水晶烟缸里。
然后抬起凤眸,定定的看着面前两个哆哆嗦嗦的彪形大汉,慢慢的她的脸上泛起寒意。
“阿龙,阿虎,这是第几次失手了,嗯?”
跟刚才与白衣男人一起说话的口气简直是天壤之别,此次声音中透着清冷无比的感觉,嗓音也低沉了一些,不像刚才那般甜美。
“对……对不起,堂主,饶过我们吧,下次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为堂主把事情办好。”
阿龙阿虎再次磕起头来。
“下次?哼,这么说,两位哥哥今天没有尽心尽力啰?”
红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一次比一次的冷,怒意也在不经意间逐渐上升。
“不……不,小的不敢,堂主对小的们这么好,小的们怎么会不竭尽全力呢?”
阿龙阿虎吓得连声音都抖了。
“哦?是这样吗?看来我让你们办的事情似乎很难,难为你们了是吗?”
红衣女人轻轻一笑,可是那笑声冷得让人浑身上下冰寒彻骨。
“不,不,不是这样的,是小的们无用,请堂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阿龙跪在地上,向前移动了二下,只想求得红衣女子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