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王家大姑爷嘛!看他的车,昨天刚买到,老王他干儿子给买的”“那几辆汽车也是,昨天开回来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嘿!看到没,这两辆房车都是老王家干儿子的”。
小区内从来不缺少长舌妇和多嘴男!
在外面玩耍的真真跑进来拽拽火凤的衣襟说:八妈妈,外面那些人在说爸爸们。
火凤摸摸真真稍微潮湿的头发微笑道:让他们眼红去,你就玩你们的,喜欢啥就和八妈妈要。
“嗯”,真真答应一声弯着腰像小特务一样跑出门。
阳姬一边切着冻羊肉一边说:一群红眼狼,当时爸爸病的时候连问都不问一句,一群怕花出钱没处收的家伙。
水仙揉着面箕子嘻嘻一笑说道:就让他们眼红去,最好眼泪吧擦滴!
客厅。
一个身穿西装的司机敲门,正在走廊与冻牛肉较劲的岸斤打开门问道:改装好了?
司机恭敬地回道:主公,全部按照您的吩咐改装完毕。
岸斤从兜里摸出一打钱递给司机说:你们几个出去玩玩,别走太远,遇事不可鲁莽,立即呼叫我们。
司机接过钱高兴地喝道:是,主公。
门唰地关了,被爸爸喝出来了。
老爸慢慢地从里屋走出来问道:儿子,刚才那是谁啊!
岸斤:汽车改装厂的。
老爸:让他进屋喝口喝茶再走。
岸斤笑道:老爸不用,他们手里还有很多活要忙,着急的很。
老爸:哦,这天太冷,别冻着了。
岸斤:老爸,你先进客厅坐会,儿子一会让您老吃上又香又嫩的牛肉。
“好,儿子,老爹等着”,老爸乐呵呵地说完转身走回卧室。
看着爸爸颤颤的背影,岸斤泛起嘀咕:“哦,老爹老爹的,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紫衣传音:不是从这里,难道是从别人老爸身上借来的,傻帽一个。
岸斤示威般的举起拳头捏了捏说道:小心我揍瘪你。
紫衣传音:行啊!哎呀!五行监牢的大门忘记关了,一会你帮我关一下啊!
岸斤手一哆嗦赶紧回绝道:免了免了,紫哥哥,小弟唐突敬请紫哥哥原谅。
紫衣传音:哼,不许叫紫哥哥,叫紫衣或者紫哥,不许再---叫。
岸斤:是,紫哥~~~~哥。
紫衣传音:你~~哼!你和王岸言一个德行,不理你们了。
过了一会,岸首迈步过来问岸斤:听说你要揍瘪我,咱俩出去打一架啊!
岸斤使劲摇头道:不去不去,和你打不就是和自己打嘛,不去不去,紫哥,我知道错了,噢,紫哥。
岸首拍拍王岸斤的肩膀说:孺子可教也!
过了一会,又传来敲门声,岸斤打开门喊道:你们小心一点。
原来是百货大楼送货的,这服务质量真没的说,大年节的也不耽误半分。
一个个电视墙部件随着工作人员进入客厅,在东面正墙开始测量计算,调试安装。
“哎!你看看那辆车,我近前瞅了,里面改装成长条餐厅了”“有一个电视墙刚刚搬进去”“老王家真富裕了?”
外面活动的人群中继续着交头接耳。
屋内电视墙正在安装中,岸首叫道:岸阳你们几个扶爸妈上车,咱们到车里坐着去。
好嘞!岸阳回应一声拉起岸森和岸尘跑进里屋,岸荫则跑出去钻进改装客车内。
不一会,岸森扶着老爸,岸阳把着老妈,走到客车前面。岸荫在里面,岸尘在外面,两位同时用力,紧靠驾驶室的地方出现一个车门。
车门很大很宽,岸尘上前一拉,车箱底下伸出一活动台阶。
岸森岸阳老爸老妈并排进入车内,车门随后在岸荫和岸尘的同时用力下关闭。
车厢里温暖如春,岸森扶着老爸坐在背景是大型等离子壁挂电视的长条餐桌正面,长条桌子直通大半个车厢,两侧摆着沙发椅子。
岸阳把老妈扶到爸爸身边坐下说道:老爸老妈,一会咱们就在扯上会餐,家里实在摆不开。
老爸一上车就知道了,直接点头说“好”,老妈自然遵从老妈。
成条桌子底下摆着水果,干肉,还有热茶。王岸荫轻轻一按桌角的按钮,桌子中间打开,又一溜桌面缓缓上升,老爸老妈面前就是热气腾腾一茶壶。
岸荫一边倒茶水一边解释:这底下有电热装置,可以取暖烧水。这车上有几块蓄电池,够连续三天使用,咱们车顶是太阳能发电装置。油箱装在后车厢中间部分,有严密的保护装置。哦,老爸你还想问点什么?
老爸嗔怪道:全让你小子说了,我还问啥!哎呦!你掐我干嘛!这小子说的全是我要问的。
原来老妈在底下悄悄捏了老爸大腿一把。
窗户上传来敲击声。
王岸荫打开窗户,外面传来一个老头的问话:老王头,这车是你家的?
老爸侧下头回道:是我家的,今天家里有事就不请你们上来坐了。
这话说得有劲!岸荫冲爸爸隐秘地伸了一下拇指。
那老头又问:那几辆车也是你家的?
老爸不耐烦地回道:对,我家的,过几天出门用。
外面传来咳嗽声,叽叽喳喳的人堆出现一阵沉默。
老爸冲外面叫道:今天忙,回头见,关窗户!
岸荫应声落下把窗户关上。
老爸拍打桌子叫道:过瘾,过瘾,老子我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
老妈怕着老爸的后背生气地说:自从你爸病倒后,这帮人就说东道西的,生怕你爸死不了!哼!
这样啊!
紫衣在岸荫脑海中叫道:拿尾气管冲他们。
这事岸荫很愿意干,他随即把尾气管悄悄挪到对着人群的一面,猛一用力,尾气管子内喷出一股黑烟,直接把围观的人堆淹没。
咳咳咳,人群中传出咳嗽声,但没有一个敢出声骂的!
这种人往往都很势力的!
岸荫推开窗户毫无歉意地叫道:大爷大娘们,你们没事站那干嘛,没看到底下的尾气管子啊!快走远点,别再喷到。
“啪”,窗户随即关上。
岸荫几个兄弟和老爸捂嘴偷乐,老爸向岸荫伸出大拇指低声叫道:儿子,做得好,做得妙,哈哈哈哈。
人堆很快转到另一侧,随即又被突然冒出来的尾气管子喷了一脸烟灰。
这人堆锲而不舍地转悠到正面,正面应该没有了吧!
错了,他们又被喷一鼻子灰。
老王家车的尾气管子装了4处5处6处,这是人堆被迫离的远远时做出的争论性结论。
真是一群执着的人呀!
咳咳咳,离车远远的这堆人又被飘来的烟气呛到了。
老爸乐呵呵地发言:算了,适可为止,把他们赶远点就算了,省的咱们吃饭时见了眼烦。
突突突突。
一辆农用三轮车驶入小区,而且直奔这个方向。
妈妈听见后叫道:儿子,是你大哥他们来了,快去接接。
几个大儿子下车,站在道边。
这三轮车见单元门口全是好车新车,只好刹车停靠在栅栏旁边。
车内跳下两人使劲关上车门,又把两个大麻袋从车斗里拽出来抗在肩上,然后向单元门口走去。
岸荫冲几个兄弟说:是国子大哥和德子,走。
几兄弟上前围住二人,大麻袋瞬时换了肩膀。
岸荫对发愣中的两人笑道:哈哈,是国哥和德子吧!我们是你二姨的干儿子。
那个叫国哥的别的什么也没问,就问“二姨夫病好点没有,二姨身体咋样”?满脸着急的样子令兄弟们十分感动。
岸荫乐呵呵地告诉他们:全好了,全好了,你二姨和二姨夫在那车里等你们呢!
国子大哥进入车厢,与走到中途的老爸老妈相遇。
国哥握住老爸和老妈的手止不住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来的时候一直担心你们二老身体,现在看到了就放心了。
那个德子也在后面擦拭眼睛。
老妈安慰国哥:别哭,国子,你和德子能来,我和二姨夫就高兴。
老爸劝道“别哭了,国子,德子,你们看我现在全好了,呵呵”,然后和老妈一人一个,拉着国子和德子的手往里面请。
闲话少说!
中午12点到,准时开席。
菜肴如流水通过凉台窗户进入车厢。
看见的人很疑惑,老王家的厨房没那么大啊!这么多热乎乎的菜要多少灶台?那不得老鼻子了呀!
国子左边首位,依次德子,王岸,岸首等兄弟和媳妇,姐夫右侧首位,依次姐姐一家,大妹一家,小妹一家,不包括孩子。孩子们分作后面两侧,位置随意。
偶后,六名司机也被唤回车内,又把孩子们往外挤出一点。
酒宴开始,众人推举下,国哥首先发言:今天我看到二姨夫病好,二姨身体健康,心里非常激动。说实话,前几天我来见二姨夫后是哭着回家的,这心难受啊!受不了!今天不提那些了,现在我祝愿二姨,二姨夫,弟弟妹妹,弟妹和妹夫,还有大外们身体健康,天天快乐,我先干为敬。
只见国哥脖子一仰,一杯三两白酒进肚。
国哥现在是真高兴,谁都看得出来。
一轮酒过去,姐夫发言:我嘴笨你们都知道,爸生病之后,小霞一直哭。这几天小霞天天再乐,我知道为什么?爸,妈,我先祝二老身体健朗,国哥德子,小舅子弟妹们,还有这几位兄弟,我祝你们幸福快乐。姐夫说完一仰脖子也把酒干了。
第二轮过去,岸言叫道:姐夫,把电视关了,咱家有歌唱家,不听他们哼哼。
水仙闻言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说:爸,妈,我就唱支歌祝福二老身体健康天天快乐。
于是,一缕清新醉人的曲子在车厢内缓缓升起,缓缓回旋。
兄弟们一听,哦,原来是那个爱唱歌的善鬼教授水仙的《春之音》。
歌声停罢,除了几兄弟和小鬼外,其余人等还沉醉在美妙的歌音中不能自拔。
王岸首朝几位司机使个眼色。一名司机打头轻敲桌子然后张开嘴巴,唱起歌子,其他几位司机也轻敲桌子配合。
这是一股雄浑大气的战曲,将沉醉之人从美妙的春天里带回现实。
姐夫妹夫听见此歌,激动地站起来张罗喝酒,喝酒。
老爸则闭上眼睛跟着歌声敲起桌子来,酒杯端到面前而不知。又是妈妈的五只利指,把爸爸从痴迷中叫醒。
爸爸一睁眼看见国子端到鼻前的酒杯,接过杯子站起来大叫一声“喝酒”,一仰脖干了。
国子惊叫:二姨夫,不可。
老爸按住要起身的国子笑眯眯地说:没事,你二姨夫我现在好着呢。
真是一个倔强的老头啊!
接下来火凤献艺,表演筷子功夫,把一根筷子舞的神出鬼没迷人心眼。
就这样,酒席吃吃喝喝又唱又舞,持续到下午16点多。
宴会隆重结束。
众人收拾的收拾,回屋的回屋,喝多的国子德子二人安排进另一辆改装大客。
王岸叫来六位司机,把六瓶药丸交给他们说:你们做的很好,爸爸很开心,谢谢你们。
六位屈膝跪地低声喝道:愿为主公效死。
王岸指了指楼顶又说:你们今天晚上炼化丹药,明天自由活动,好好修炼,兄弟们看着你们呢!
六位点头喝道:拜别主公。
六位眨眼消失,岸首眨眼出现。
岸首:天儿没有选错,这几员合体魂兵潜力很大,值得重点培养。
王岸:一群羊有头羊,一群狼有头狼,这是一群龙虎,也要有个头带着。古帅心慈,谷帅性直,必须加点新鲜血液。我们要想方设法的增强自保实力,无论从哪方面,但是恶事绝对是不会做的。
岸首:我知道你,过完节后放手去做。
第二天早上,清醒的姐夫来看他的王岸说:老弟,把那几个人唱的歌给姐夫录下来啊!
王岸:不行呀!姐夫,那首歌失传2000多年了。
姐姐惊叫一声“啥”,王岸赶紧改口说:那首歌是人家家传2000的,只许听不许传。
姐夫叹道:知道姐夫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王岸回之“当兵”。
姐夫又叹道:知道姐夫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王岸回之“没当上兵”。
嗨!姐姐拍打王岸的肩膀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