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王岸还没有醒来,他的兄弟和媳妇们却在东奔西走。
王家现在除了王岸首岸阳岸言阴姬火凤五位坐镇,其余兄弟和媳妇四个一组撒出去,三千兄弟每五十个一组也被撒了出去。
他们拿着参谋部交给他们的地区图纸飞赴所要到达之地。
岸荫一组首先旗开得胜,抓捕一个不知悔改继续作案的共犯。铁三角带领组员第二个抓住一个隐藏乡村依然凶横无比的杀人犯。
随着时间的延长,抓捕战果不断扩大。
家内,地皮先于公司到手。
紫衣扔出一组微雕说道:以这组微雕立家庙。
岸首接住雕像,感觉身体一阵阵舒适,问道:这是养魂木做的?
紫衣:对,我加了点料,放心立庙就是。
财神爷开路,大年关的也没有办不成的事!几万几十万的砸下去,大片的地皮很快到手。
这些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比不得黑气腾腾明火持杖的恶人,不好直接拿得!
紫衣扔出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敲醒正感慨万千不断唏嘘的岸首。岸首咬咬牙说道:他们不杀人放火,但是他们害国害民,一群贪婪的蛀虫,早晚收拾他们。
紫衣笑道:他们自有人收拾,咱们干涉不得。咱们可不是罗宾汉哟!
外面,岸言跟随冯律师找到地皮所在地,确定好周边位置之后离开。夜晚岸言再度光临,将属于王家的土地来个底朝天,换上纯净的的固化土,然后捏土为砖垒砌高墙。
为避免惊世骇俗,过两日后再立庙宇。
哈尔市。
王知行小组五十个兄弟,每五个兄弟在跟随一个浑身黑气的家伙。发现的十个人中居然有七个过未成年少女,三个是杀人犯。
王知行望望这座着名的城市,历史悠久人口众多,这帮子罪犯正是看中了人多这一点,万里遥遥千里迢迢地进入哈尔市隐藏行踪。
“知行,抓住一个,快来”;王知行耳边传来王朝北的声音。
王知行闪念到达王朝北身边,地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壮汉。
王朝北:这犊子尾随一个中年女的,刚要动手就被我打晕了。王知行拿出一座微型小塔叫唤一声“收”,壮汉应声入塔。王朝北招呼身边的兄弟:走,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下一个带记号的家伙。
王知行颠了颠小塔,现在里面关着十三个罪犯。小塔底层布满水火,底部放着一颗晶粒,刚刚抓住的犯在灼痛中清醒,继而嚎叫。小塔三层内放置一座微型雕像,雕像内部有一颗微丹,十三个洗炼后的罪犯在雕像前磕头祈祷;一丝一丝的信仰光辉流入微丹内。
“嘿,逮住一个流窜犯”;王信英提留着一个还在挣扎的家伙出现在王知行面前,抬手将流窜犯扔进塔内。
王知行:确定?
王信英:确定,他把我们当便衣了,吓唬吓唬就全招了。
哈哈哈哈,几兄弟大笑。
鸡西市。
大方得体的水仙身后始终跟着一个压低帽檐的男子。水仙故作慌张地拐进一家胡同,那男子跟进胡同后立刻拿出一把匕首跑向水仙。水仙大叫“救命”,那男子嘿嘿笑地将手伸向水仙。
水仙的胸前出现一座小塔,只见她轻轻一笑嘴里吐出一字“收”,男子应声进入小塔。
这男子肯定作恶太多,居然黑气入眼发现水仙,水仙察觉后告知其他组员,毫不客气地将其引入胡同收之。
达安县。
王远山小组进入这个县后,就感觉这里几乎所有人的身上发出一股股的阴气,导致这里晴朗的天空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暗膜。
看看周围行人的路人,王远山对兄弟们说道:以后在处理,我们先找恶徒。
其中一个兄弟建议:赌场妓院有堂口,肯定出不少恶徒。
王远山闻言抬头指着远处升起黑雾的地方说道:去那。
这是一家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电玩游乐场。说是电玩游乐,其实就是玩赌博游戏机。而且这家赌场的二楼有麻将和扑克赌局。王远山等穿过众多赌徒,登上二楼。有兄弟看见赌徒中有很多未成年男女,不禁大摇其头。
二楼的赌局中没有发现恶徒,里侧的两个房间内隐隐露出黑雾。
王远山等人先进入倒数第二个房间,看到里面放着四架高低床,八个身漫黑雾的男子搂着六个女子在睡觉,其中一个居然是小女孩。
“这帮家伙,全收了”;一个小兄弟恨恨的叫道。
王远山也不喊“收”了,走到一个床前动下念头,一会功夫八个男子全部入塔。他走到一个身冒黑雾的女子跟前拉出她的灵魂,拍醒之后问道:知不知罪?
那女魂颤抖地回道:什么罪?我没犯罪。
王远山抽出水火棒子叫道:我乃是地府鬼差,现来拘你,还不招,找打。
那女魂哆哆嗦嗦地把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罪行的全招出来。这间屋里的六个女子有五个是她甜言蜜语骗来的,尤其那个小女孩,刚上高中。她又交代自己经营过洗头房,伙同这里的地赖流氓迫妇女卖。
够了,和我走一遭;王知北大叫一声把女魂拍回其体内,然后举塔将此女收押。
一行进入下一个房间。
房间内更是混乱不堪,里面六个男的两个女的,居然脱光睡在一起。地面上扔着管制刀具,还有铁棒和吸毒工具。
六个身上漫着黑雾的男的必收,两个女的居然也隐隐露出黑气。两个女的收不收?
有兄弟建议:这两个女的即使改邪归正,也好不到哪里了。
王知北暗叹一声拿出小塔,全部收了进去。
一行人离开房间后,留下两个兄弟站在走廊里,等;等这里的老板出现。
王远山等进入附近的一家旅馆,观察这里的老鸨和小姐没有什么黑气,其中的两个嫖客倒是雾气成烟。
抓!王远山毫不客气地将这两个嫖客抓入塔内。
“远山,老板出现,还有四个马仔”,留守的兄弟喊道。
王远山立即闪身来到留守兄弟处,见那老板拿着手机怒吼,肯定是发现两个屋子里有人不见了。老板身起黑烟,四个马仔黑雾弥漫。
王远山走到近前露出真身,在他们错愕间亮出小塔将他们收押。
这是条大鱼啊!
王远山提出老板惨叫的灵魂问道:你想减轻罪孽么?
老板叫道:想、想啊。
王远山:那你把同伙和知道的一些凶犯一一交代,并代我们前去收押,这样你得到善功,可减轻处罚。
老板叫道:好,好。
在这条大鱼的带领下,王远山一组不断地收获恶徒,再通过其他大鱼收获其他恶徒。
这是一个好法子呀!
王远山通过紫衣把这项举措通告正在东奔西走的抓捕组,各抓捕组收获猛然高涨。
王家别墅。
岸首:现在已经抓了4300多穷凶极恶之徒,东北大地更安宁了。
紫衣叫道:不够不够,远远不够,我都想出去抓啦!
岸首打趣道:你是我们的心脏,你要跑了,我们全部嗝屁朝凉。
紫衣哼道:你们就是欺负我能耐。
岸首换个话题说道:紫衣,今天晚上立庙,你还有什么建议,说说。
紫衣:院墙高厚可塑壁画,左面墙壁把王岸和战鬼们捉拿恶鬼,凶徒的经历,还有人们在净火海中穿行时焚烧洗炼恶念刻画上去;右面墙壁把王岸和娃娃们,善鬼们在宗院祈祷的情景刻画上去。左面墙刻字“荫王除恶”,右面墙壁刻字“善行世间”,庙前廊柱左边写“心生恶念者净化神魂”右边写“心生善念者福泽加身”。
岸首叫道:能画全吗?
紫衣回道:尽量画。
岸首:你来画,我来贴。
紫衣叫道:麻烦啊!
岸首呵呵笑道:麻烦你紫老大了。
当夜,岸首手捧四幅字画,王岸言手捧庙雕通过宽敞的庙门进入围墙之内。王岸言首先把家庙微雕放在北面的空地之上,然后催动微雕扩大;待微雕八米八高时,岸言把从一间宗院里取来的一组改进雕像置于庙宇中间靠后位置,催动雕像扩大到五米五高。
岸首将周围院墙继续加厚半尺后,抬高到五米五高,把两组横式壁画镶嵌在两侧墙面上,然后把两组立式字画镶嵌廊柱上。
岸首与岸言站到庙门处看着家庙,沉浸在既厚重凝实大气磅礴又恬静舒适清心爽目的气息中。
半晌之后,岸首:岸言,你今天晚上把守家庙。
岸言:大哥放心,有啥事直接唤我即可。
岸首:涛涛半夜就会跑来陪你,这小子鬼着呢!
回到别墅,岸首进入云珠查看心海近况,招魂幡还有小部分腾升黑烟。岸首收取池底的白晶颗粒,揉成一团后送入紫金丹内。
紫衣交代:我以后没有十分要紧的事物,不会再用神识出去干涉云珠堡垒事物。每次出去就像把自己的脑袋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塞,我难受,王岸也难受。
这次,白晶掉进去砸出五套桌椅板凳。
紫衣:老爸老妈一套,真真一套,姐妹三套。
接着,紫金珠内飞出一座普通电视机大小的宫殿和两座茶壶大小的宫殿。
紫衣:大的养魂殿放入战魂殿,小的一座给云珠善鬼使用,一座给堡垒善鬼使用。还想做点其他的,可惜魂木没了。你把这些小玩意送给外界的亲属们,魂木再多点就好了,孩子们人手一个,嗨!
一把项链耳坠戒指丢出来,岸首赶紧接住收进腹内。
岸首将多出来的七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扔回紫金丹内说道:留下的够用。
送进去的东西旋即又被丢了出来,紫衣叫道:留着。
紫金丹内。
紫衣自语:隐身匿息,隐神匿息,能不能炼制出来呢!
荫王家庙。
深更半夜,涛涛这臭小子果真抱着四坛美酒,两大包熟食闯进家庙,偷偷摸摸地前来与他的七老爹共饮。
两位吃客山吃海塞时,一位不速之客闯进家庙。
岸言没出声,涛涛站起来嬉皮笑脸地叫道:啊呀!大爹,您咋来啦,快请喝酒。
岸首抽了涛涛一下脑门笑道:我要是不知道你有几条鬼肠子,就不是你爹,岸言一会再吃,先把这看庙的屋子搭起来。
哥俩个一齐动手,一间接着大墙的平房很快落成。王岸首用手狠击几下墙壁说道:很密实,台风暴雨也不怕。
岸言:岸言出手,绝对精品。
好臭屁呀!
涛涛忍不住大叫道:大爹,快,快喝酒。
很不好意思的岸言一个箭步窜道涛涛背后,伸手拍了一下涛涛的后脑勺子。
岸首乐哈哈地把堆在地上的酒食挪到一边,然后拿出一张桌四把椅子,涛涛把酒食端起来放到桌子上。王岸首抓起一个小肘子叫道:开吃。
靠,下手晚了;岸言和涛涛先岸首一步,飞快地抢夺熟食里的大件。
抢的热烈,吃的高兴,喝的尽兴,话匣子打开了。
岸言:大哥,我有个想法?
岸首:有屁快放。
岸言:大哥,你见过紫衣那些内孕微点王岸的精神丹吧!你说咱们要是在对面建个卖吉祥物的房子,卖一些养魂木做得项链耳坠戒指手镯啥的多好!
岸首:说重点。、岸言:我的想法就在这些吉祥物里,你想如果把微点放在吉祥物里,当买到的人意识到养魂木的好处时,是不是比较关注,关注关注是不是用精神关注,只要他关注了,微点王岸就会接受一丝精神,是不是?
岸首点头应道:是,的确如此。
岸言:这就是我的想法,还没有和紫衣说。
岸首笑道:紫衣已经听见了。
紫衣言至:小子,你唤紫衣的时候我就到了,一不叫王岸,二不呼谁,你知道么?就是我紫衣。你的想法不错,可以实现。那个岸首老大,回来后把多余的椅子给我一把。
岸首笑道:好,我现在就回去,你们俩个喝,我就不过来了。
说完,岸首闪身消失。
岸言和涛涛举起酒碗碰撞,还大叫:干。
这爷俩,真够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