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洞口,倚在壁上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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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红衣女子,绝世的容颜,她站在一棵树下,身后时苍茫大地,空中飞来一个男子,他全身披着黑色铠甲,面部也被铠甲覆盖,他站在女子面前,轻抚她的面庞,女子抱着他,似在请求,在挽留,我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一切都是猜测。男子扶着她的肩看着她,保护脸的铠甲被自动解除,他目中充满柔情与真诚。
地上裂开一道口子,我失足下坠,下坠中我看到,那颤抖的红色身影,还有远去的黑色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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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惊出一身冷汗,但做了什么梦呢?我苦苦思索只想起不慎跌入深渊,然后就被惊醒。
邪月华前爪踏在我大腿上,就这样一直盯着我……
“星空很美吧,邪月华。”我抬头望着天空,在羽蛇族的领地,常年是雪,一年只有两个月是晴天,因此星空是一种奢侈。现在,夜如墨,星如钻,嵌在其中,月映水面,鱼游过,月碎成片,水面渐平,月又复原,月葬花在这短暂的无雪天中倾尽繁华。
“你想选择那个女孩成为你的契约者吗?”我问道,“一旦做出选着就意味着失去自由,你知道的,自由是很珍贵的东西。”
邪月华陷入沉思,我感受得到他的犹豫,只是,我不能再干扰它的选择。
它回到灵兰身边,黑暗中一双圆眼扑闪着,它是在衡量吧,自由与生存。
我翻了个身继续我的美梦。
一大清早就被鸟叫声吵醒,更可恨的是还有什么东西不断碰我鼻子,在半睡半醒中我挥了挥手,不料这玩意不屈不挠,愤怒之下我大吼一声:“谁!”待看清是灵兰抓着邪月华的尾巴,我愣了一下,“……啊?”
“你长得真漂亮。”
“嗯?”
灵兰用她清亮的嗓音重复道:“我说——你长得真漂亮。”
“漂亮是用来形容女孩的,男的应该用帅气、英俊这样的。”我边翻动三条刚抓来的鱼,边纠正这姑娘的话。
“可是,我觉得你要是换件衣服,化个妆,换个表情可以比过不少女孩。”
一旁等鱼吃的邪月华也“喵——”地应了一声。
“邪月华,这条鱼给灵兰了,你就不用吃了!”我指着它的那份恨恨道。
餐毕,灵兰开始整理行囊,我也帮忙整理一个明明是袋子但她称之为睡袋的东西,真的想不通,只要有个地方可以睡觉就行了,何必大包小包地带着呢?
邪月华一直趴在我头顶上,毛茸茸的尾巴晃个不停,把灵兰惹得一路憋笑,我在想到底有多么好笑的。
突然从林中出来一行人,身着黑色武士服,腰上别着武器,一副世间唯我独尊的傲慢。
“喂,你们两个人,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灵兰刚要开口,我抢在她前面懒懒地说:“我们俩渴了,就去喝了点水,又饿了,就抓了几条鱼,老兄,你看起来也很饿了,要我帮你抓几条鱼来尝尝吗?那里的与肉质鲜嫩,细腻,口感爽滑,不吃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