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不喜欢奸夫情夫这样的称谓i,但是鉴于你被人甩了我还是勉为其难选择原谅,加上先前的事,也一笔勾销吧!”
林天昊站起身,准备想走,但还是说了心里想说的话:“你生气,是因为自己不够大度;你郁闷,是因为自己不够豁达;你焦虑,是因为自己不够从容;你悲伤,是因为自己不够坚强;你惆怅,是因为自己不够阳光;你嫉妒,是因为自己不够优秀……凡此种种,每一个烦恼的根源都在自己本身。所以,每一次烦恼的出现,都是一个给我们寻找自己缺点的机会。”
杨景儿原本听到先前那些看带着些许取笑的话时真的很像再狠狠给他老二一脚,但听到后面的,还是平息怒火,毕竟那还算是人话。
林天昊走了,而回想再杨景儿耳边的也只是他留下的那番话,细细一想,真的都说得恰如其分的好。
确实是这样,任何时候,一个人都不应该做自己情绪的奴隶,不应该使一切行动都受制于自己的情绪,而应该反过来控制情绪。无论境况多么糟糕,应该学会去支配自己的环境,把自己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况且既然已经离开,伤心没有用,如何让自己好好地生活才最重要,爱情虽美,却不是生活的全部。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爱情微乎其微;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婚姻却随处可见。离去的是注定今生错过;而属于自己的,一定在某一个地方等着自己的出现呢。
所以无论遇到什么境遇,无论当时有多糟糕,都应该给生活一点阳光跟希望,这样才能继续勇敢的走下去,继续去探索未知和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
这一晚,她没有回去而是留在这充满甜蜜回忆的房子里睡了一觉,很奇怪,这一觉到天亮,很是安稳,也无梦打扰。
刷牙洗脸后,她找到房东把这里的房子退了,押金也不要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房东都这里面所有的他们之前共同购置的东西统统扔掉。
她走了,离开了这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不再回头不再留恋。
上车后,她拿出了手机,给柳承俊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房子我退了,以后别再联系了,再见便是再也不见。
发送成功后,直接将SIM卡拿出扔到了车窗外,这一次,她决心要跟这荒唐的半年说再见了。
中午,约了三五姐妹再维多利的炳胜多吃饭,关于柳承俊的话题一直都没有停过。
米玛丽大手一挥,道:“停停停!这次我们景儿好不容易踢走了柳承俊这个渣男,就别再提他了!这种人渣提了这劲儿,当下之际就是该想想我们姐妹几个今晚要怎玩!”
坐在杨景儿身边的高琳琳是个模特,也是杨景儿最好的三大闺蜜之一,她很漂亮,很高,喜欢她的男人排队都能排到喜马拉雅山去了。
对于玩她可是点子最多的人。
“既然我们家景儿彻底解放了那我们今晚就去花果山叫鸭呗!”
叫鸭?杨景儿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急忙打住:“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不去那种地方,要玩你们自己去吧,我还是在家老实呆着。”
米玛丽也很爱玩,最近老公过去出差,女儿又有保姆带她可是十分想放松,而关于叫鸭,她也不觉得新鲜。
用肩膀推搡着一旁的杨景儿,打了个眼色:“景儿我们叫鸭只是叫来灌酒的,上床这种恶心的事我们可不会做,谁知道他们跟多少女人睡过啊!普通玩一玩也没什么的,就纯灌酒,介意的话连肢体碰触都可以避免的。”
就算这样杨景儿还是很介意:“不了,我过不了心里那关,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了,我肯定连家门都出不了。”
高琳琳觉得杨景儿压抑太久需要释放,所以才给了这个建议,没想到杨景儿这么抗拒,一手挽过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啦,我们家景儿最近受太多伤了,那就不勉强你去叫鸭了,要不晚上我们去酒吧玩吧,我朋友再沿江路开了间新酒吧,我们可以去看看!”
一直没发言的廖碧仪也终于点头赞同:“琳琳这次算是说了人话,去酒吧喝喝酒看看表演还不错,居然能想到叫鸭,我也真是服了你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高琳琳鄙夷着廖碧仪这个传统得不能在传统的女人:“切,哪里肮脏了,叫鸭又不是非得上床!哼,廖碧仪,你今晚要是敢给我提前走,我就跟你绝交!”
廖碧仪面露黑线,虽然男朋友管她很严,每次聚会都必须在十二点前回去但这一次为了杨景儿,她打算破例了。
“行,高琳琳,你就等着被我撂倒吧你!”
杨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人就是这么喜欢斗嘴,而一旁的米玛丽也看着他们的热闹,并插了句:“碧仪,别大言不惭了,每次最先倒的就是你,还想撂倒我们的酒仙,你这底气哪来的啊!?”
回到天鉴的家,杨景儿便进了衣帽间挑选着今晚去酒吧要穿的衣服,这时候,QQ消息却响个不停,她只好停手看着手机,那是出版社的编辑找她催稿的消息。
由于换了手机号码没有及时告诉编辑,所以编辑有点着急,也在这个时候杨景儿才记起原来自己还有跟出版社约稿的出书的这回事。
出版社的催稿提醒她距离实现理想又进了一步,所以没有再挑选衣服的心情,而是立刻开了电脑,根据大纲写出了需要的情节。
键盘上,手指来来回回好几次再显示屏上打出了好几行字可是最后还是按着删除键删掉了,因为她真的不满意。
静下心了,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并没有写书的激情,因为脑子里一点想法都没有。
走出大露台,坐在摇椅上看着珠江上的客轮陷入了沉默。
周末,林天昊并没有上班只呆在家里他这个人有个原则,但是休息日一律不碰跟任何跟工作有关系的事,就算是跟客户吃饭他也是明令拒绝的。
跑步机上,他一边用挂在脖子间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继续跑着,时间到了这才停了下来喝口水。
看着对面露台上女孩,很是惊讶于她原来就是在车库险些撞了自己的那个小女人,看着她发着呆,回想起那天在那个地方她与那个那个男人发生的狗血事件就知道她一定还在情伤里没走出来。
出了露台,双手依靠再两个露台间的防护栏上,喊着她。
“喂,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