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街道寂静无声,一切都仿佛那么安静。
感受着夜的宁静,再看看为了天仙粉争得面红耳赤的母女两人,易江南不禁感到一阵久违的心安。
“诶,老妈,三盒已经很多了啊!这可是人家送我的”双手护住剩下的天仙粉,易清雅一副防贼的样子看着柳如眉。
“你这没良心的,亏老妈这几天那么担心你,你看看,都瘦了好几斤了,都不懂得感恩一下”柳如眉笑呵呵的看着手中从易清雅那“抢来”的三盒天仙粉,打趣道。
自从看到“九华玉露膏的”的药效后,柳如眉就对易清雅口中能够驻颜美容的天仙粉垂涎不已,好说歹说终于从女儿那骗来了三盒,剩下的女儿说什么也不愿意交出来,就像是护崽的母鸡一般,让柳如眉感到一阵好笑。
拿着天仙粉,柳如眉心急的跑到卫生间试了一次,刚刚擦上,皮肤就感到一阵清凉,十分的舒服,但过了一会,却感觉到有一股刺鼻的臭味从皮肤上透出来,仔细一看,皮肤上好像附上了一层黝黑的膏状物,看起来特别恶心,赶忙把皮肤洗干净,就看到自己的皱纹居然都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岁一般,不得不说,柳如眉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有效地美容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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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其乐融融的易清雅一家,此时的燕京南海,一栋装修的异常华丽的别墅里,易中天高坐在熊皮座椅上,边喝着极品茶叶,边听着小曲,样子十分惬意,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扰了易中天的兴致,正要发火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最器重的大儿子易庆丰。
“怎么啦?丰儿,为父不是常教导你遇事要淡定吗?”看着一脸着急样的的大儿子,易中天缓缓说道。
“大事不妙啊,父亲,那野丫头不知为何竟然活着回来了,现在那家子正在家里团聚呢!”
“哦?”易中天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沉思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对,你是说,他们一家子不在医院,反而回到了家里?”仿佛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点,易中天突然问道。
“呃,把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他们确实是回家了,并没有呆在医院”显然,易庆丰对自己父亲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静静的看着易庆丰,易中天并没有说话。
“好了,庆丰,我知道了,让天一那孩子先别忙着回来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有些蹊跷”易中天眼里精光闪烁。
易中天知道,确实是自己对不住易江南,但在他看来,有时候,身为一个上位者,考虑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发展,别说是妻子了,就算是老子也不是不能够舍弃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现在的老四对于自己和易家绝对是恨透了,一旦有机会,相信他绝对不惜代价的和自己对着干,偏偏自己这个四儿子还特别的有能力,没动用家族一份资源,硬生生的靠自己打下了过百亿的资产,不像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儿子,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说,连一个成气的都没有,将来一旦自己撒手人寰,诺大的易家绝对会遭到老四致命的打击,为了给家族留好后路,易中天只能选择打老四的公司的主意,反正那个不孝子早已不把自己当易家人,为了减少麻烦,易中天不介意对他下手,不择手段的拿他的妻女去威胁他,甚至在易清雅“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派自己的孙子过去。
为了易家的将来,牺牲老四一家又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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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把视线转回到神农架内。
送完易清雅后,江辰再次回到了小木屋,这里依旧是那样安静,唯一不同的是,变得比以前更加安静了..
看了看易清雅曾经睡过的床,江辰不禁有些惆怅,不过他知道,要想和易清雅在一起,自己此时的实力绝对是远远不够的,听易清雅说过,她的家庭应该是一个豪门世家,自己想要得到她,阻力绝对是不小的,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收集到足够的灵药,然后易筋伐髓改变体质,这样自己才有底气去面对这些阻力,对于修真者来说,遇到阻力最恰当的方法就是以力破之。
再次看了看小屋里的一切,随后默念口诀,将一切值得留念的东西都收进了自己的意识空间(修真者特有的东西,会随着修为的提升而不断变大,平时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都是放在里面的),一把火烧了木屋,撤掉门口的阵法,再次踏上了寻找灵药的旅程。
但江辰却没注意到,自己当初给易清雅炼制九华玉露膏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些药渣,这些药渣虽然没有原版丹药的效果那么恐怖,却也是蕴含着灵气的东西,因为这小小的疏忽,还闹出了一个不小的意外。
在江辰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原本小屋的残骸所在地就聚集了许许多多的野兽(没有了阵法的隐蔽,灵气自然飘散了出去,所以吸引了很多的野兽前来),弱小的有兔子,松鼠一类,强大的也有虎,熊,狼这些,这些本该聚不在一起的动物,此时却诡异的呆在一起,静静地看着眼前江辰留下的药渣。
随后,奇迹发生了,各种野兽,不管体型大小实力强弱,纷纷撕咬在了一起,就连可爱的小白兔也敢于向强大的野狼发出攻击,要是此时有生物学家在场的话,估计会惊掉自己的眼球吧。
片刻之后,四周只剩下一地的尸体,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让人不由得一阵作呕,原本上百只野兽,此时还活着的也只剩下一头黑熊,一头老虎,以及一只瘸脚狼了,三者静静地注视着彼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良久之后,似乎发现对方都不好惹,与实际有默契的将残留的药渣分成三份,各自叼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