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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关乎玉玺,不得不搜!

“玉玺?玉玺怎么会在老臣府中?”

乔尚书也是个老狐狸了,玉玺不是他偷的,自然不怕搜查。要是没搜出玉玺,还能反将东赤泠一军。

“老臣没做过亏心事,不怕搜!既然太子殿下冤枉老臣,皇上就尽管搜,以证老臣清白。”

“不怕搜?乔尚书倒是光明磊落啊!”东赤泠摆摆手,嘲讽的话说出。

乔尚书不敢反对,只得干瞪眼,无可奈何。

几个转念间,东离皇似在思考,既然乔尚书同意搜查,搜查一事,就名正言顺了。若是尚书府没有玉玺,就可以借此事,惩戒东赤泠,扬自己皇威;若是有玉玺,乔尚书便不能留!不管他是否忠心,都必须排除他对皇权的威胁。

“既然爱卿同意,那就搜吧。”东离皇说的很勉强,就像不同意搜查一般。

乔尚书得意地一笑,要是等会没搜出来,太子殿下就有好看的了!

“劳烦宋提刑随老臣去一趟乔府。”乔尚书对着提刑官宋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宋生是东离最高的提刑官,为人正气,查案公正,是老百姓心里的包青天。乔尚书叫宋生去搜查,就如同给别人说,自己是清白的。

清白?那怎么可能,就算你是白的,到了东赤泠和夕泱这里,也会给你染黑咯。

夕泱低头暗笑,乔尚书找宋生就是自掘坟墓,要是宋生找到了玉玺,就算你再怎么喊冤,他都不会帮你翻案。

以宋生的查案本事,当然不至于看不出乔尚书是冤枉的。但是,要是宋生不帮呢?乔尚书在皇宫外,做了多少作奸犯科的坏事,宋生早就想将他惩办了,奈何他的靠山是皇上!天大地大没皇上大,宋生只是一个提刑官,不敢和皇上杠上,便一直没抓到宋生把柄。

送上一个机会,办了这个老东西,就算有点阴,也没啥关系吧!

目送乔尚书和宋提刑离开,寿宴被东赤泠这一搅和,已经冷得不能再冷。再这么冷场下去,不是办法。王总管吆喝一声:“接下来,轮到四殿下献礼了吧?”

一听到四殿下,东甠的脸色缓和了些,对着东赤澈笑笑。

“三皇兄提出玉玺一事,也是关心朝政,父皇宽心些。”东赤泠走到大殿中央,啪啪拍手两声,宫殿门口,出现几个人,架着一个木箱,走进来。

“儿臣知道父皇一直对西岐国的雪枝很感兴趣,特意在几月前,便命人前往西岐国,为父皇找了一株。”

东赤澈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将木箱打开。掀开木箱盖子,芬香流出,淡淡的清香,飘满大殿。这雪枝生长在西岐国的深山中,很少有人发现。一株,便千金难得,有价无货。东赤澈为了这一盆雪枝,筹备了好几个月,雇佣了好几百人,上山找雪枝。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一盆。

雪枝瓣瓣花叶展开,中间一簇黄色的花蕊。散发奇香,可治失眠,有安神的作用。

还是这个儿子好啊!东离皇心底自个安慰自己。

“孟泽费心了。”东离摸了几把胡子,他从来不叫东赤澈四皇儿,每次叫,他都觉得是在叫死皇儿,是对孟泽的诅咒。他对孟泽的喜爱,不是其他皇子可以比拟的。虽然平时没表现出来,但是每当看见孟泽七分像兰妃的眉目,总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曹贵妃嫉妒的瞪了一眼,没哪个女人甘愿做别人的替身。伸手将皇上挽住……

孟泽之后,是其他的皇子送礼,等到了御史大夫时,御史大夫神秘一笑,看向幕晚溪。

幕晚溪站起,绕过桌案,有些腼腆却带着自信。

“溪儿想为皇上献上一支舞,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幕晚溪朝皇上恭敬的行礼。外衣一落,里面穿着的是七彩羽衣,色彩艳丽,夺人眼球。衣摆如凤凰的尾巴,还挂着几个铃铛。

才女幕晚溪的舞姿,难得一见啊!东离皇一高兴,拍手道:“好好好,有溪儿的舞助兴,这宴会更加欢乐啊!”

“多谢皇上夸赞,溪儿有一个要求,想请皇上答应?”幕晚溪抬眼,眼含期盼。

“还叫皇上?朕可把你指婚给了孟泽,叫父皇!”东甠高兴的摸着胡子,自己为孟泽挑的王妃,可是全东离,最好的女子。看看人家,能歌善舞,多才多艺,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

幕晚溪流露出三分女子的羞态,轻声喊:“父皇。”

东甠被这声父皇喊得心都快化了,道:“溪儿有什么要求,说吧,能办到的,父皇绝对为你办到。”

东赤澈被幕晚溪这声“父皇”,弄得脸色不佳,转眼看夕泱。夕泱却一副自在地盯着幕晚溪,很想瞧瞧幕晚溪舞姿。吕弟,心里就没有一点点伤心吗?为何自己会低落!

自嘲的一笑,郞有心,妾却无意啊!

“溪儿不久前,听得四皇子一曲,想与四殿下一同演奏”凤凰朝歌“”自从听了那日的琴声,她便折服了。四殿下的琴艺,远远超过自己。而自己从没听过四殿下会弹琴,可见四殿下不是个注重名利的人。

东甠一听更高兴了,心说,要是能让这对新人,为自己祝寿,今天的礼物一个不要,也行啊!

凤凰朝歌,是一曲极为难弹的曲子。不过这曲子,难不倒自己的儿子!

“孟泽,你十岁那年,父皇送了你一把好琴,是吧?不如今日你就用那琴,与溪儿为父皇弹一曲好了。”也好让两人培养感情啊!

孟泽瞪大了眼,父皇口中那把琴,正是凤倾琴!

没想到皇上会提到凤倾琴,幕晚溪也有点为难。皇上恩赐的东西,是不能转送的。而那日,四殿下已经将琴,送给了七皇子。要是被皇上知道,这就是对皇上的不尊敬。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父皇,这事还是算了吧,溪儿一人也可以舞。”幕晚溪快速说道。

东甠摆了摆手,“这怎么行!父皇也好久没听过孟泽的琴声了,难得高兴,孟泽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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