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爱谢还在考虑的时候,那辆车子已经停在了她的身旁。她看着停在自己身旁的车子,有些迷惑起来,确定自己是不认识里面的人的,这辆车子,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样一个要搭顺风车的念头,这个时候被潘爱谢自己打消掉了,还是算了吧,有时候人会比鬼怪更加的可怕。潘爱谢绕过一旁的车子,继续的朝前走去。
她还没有来得及跨出两步路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的车门被打开的声响。
而后就是****的话语从身后响起:“美女,做不做?”
潘爱谢没有做片刻的停留,只当自己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着,脚下的步子开始在不自觉中加快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中升起。
这样荒村僻壤的地方,身后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人,自己一个独身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些男人的对手。
“人家小美人害羞了,大手,还不上去将小美人抓回来!哈哈!”另一个猥亵的声响在空旷的夜空中,显得尤为突出。
潘爱谢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变成奔跑的姿态,她从来都没有那样快的跑过,可她到底是不平不善于运动的,而身后的那些有全部都是彪形大汉的男子,速度上可体力上的悬殊,是的潘爱谢还没有走出五十米远的距离,就已经被那个唤作大手的男子抓住了。
“啊!放手啊,放开!”潘爱谢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钳制住了,她无法动弹,在黑夜里,潘爱谢凄厉的嘶吼声响起,在静谧的星空中,那样的突兀,可是在空旷的田野里,又是这样的微不足道,很快就淹没在了这一片田野之中,掀不起一丝的风浪。
“兄弟,今天的任务可真是爽啊,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哈哈!”那个抓住了潘爱谢的猥琐男人,将她的身子使劲的扳正了过来,面对着他。
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潘爱谢再一次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鬼啊!救命……”那样的惧怕感,是发自她心底最最深处的惧怕感。
从来都没有见过长相如此恐怖的男人。潘爱谢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被唤作大手了,就因为他的整个脸上,都是一个手型的刀疤,那样狰狞的在脸上。
整个面孔都是,从右脸起是手指,然后一路向左,在脸上形成了一个手一样的刀疤,潘爱谢不敢想象,这一刀一刀的皮肉中滑下去会有多痛,这个男人是如何忍受的。
而这样的他在这夜空之中,潘爱谢乍一看还真的以为是见到魔鬼了。
“大手,看来小美人嫌弃你呢,我看第一炮还是我来吧!啊!”另一个男人开始在一旁煽风点火。
“哼!滚,嫌我难看?我就要你知道,在爷的身下到底是有多爽,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夜啊!小美人!”
大手说着伸出他带着厚茧的手就朝着潘爱谢柔嫩的脸上摸去。
“放开,你放开我,你们会不得好死的,你们要是碰了我一下,你们都会下地狱的,他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潘爱谢想到的他竟然是雷昊煊,而唯一想到的也是雷昊煊。
潘爱谢已经开始挣扎,手脚并用的踢打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这一些动作,根本就像是在为那个男人搔痒,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小美人,乖乖的,爷会好好疼你的!”大手的一只手禁锢着潘爱谢挣扎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那一张恶心的,带着臭气的大嘴就朝着潘爱谢的脸上亲去。
“啊!你走开,滚啊!我要杀了你,滚!”潘爱谢像是疯了一般的大声咒骂着,脚下更是加重了力道,好像是要将身体里面的潜能全部都爆发出来了。那样恶心的感觉,惹得潘爱谢直想吐。
而就在大手那一张恶心的大嘴即将要触碰上潘爱谢娇嫩的红唇时,她真的就吐了,那么不给面子的狂吐。
“呕,呕……呕……”大手一时间没有躲闪开去,就被潘爱谢吐了一身。
“哈哈,大手,你不行,人家小美女见着你想吐啊,快闪开,还是我来!”嘲笑的声音响起,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来到了大手的身边,就要将潘爱谢拉扯过去。
“大爷上你是看的起你,竟然敢给我吐,一起上!”大手说完,手一把揪住潘爱谢的头发,就将她的头往后拽,让她的脸朝着天,这样就是要吐,那些肚子里的****物也只能全数的被她吞进去。
另外一个男人也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放开,放开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潘爱谢没有哭,没有流泪,只是一直重复不断的说着那一句话,她坚信着雷昊煊回来的,她一定回来的。
可是这样的坚持在她的外衣被撕碎的时候彻底的破灭了,潘爱谢的眼瞟向就在他们一旁的那个池塘,池塘有多深她不知道,只知道如果跳进池塘还不能逃开这两个猥亵男人魔掌的话,那么她就不活了。
这样的屈辱受过一次就已经够了,她根本无法承受第二次,坚信雷昊煊回来救自己只是一个美好的心愿而已。
第一次他能够救到自己是一个巧合,第二次哪里还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发生,他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在市中心的哪一家餐厅里面吃着大餐了吧!
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潘爱谢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着身旁的小池塘就跳了下去,大手抓住了她的衣角,潘爱谢一狠心,将衣服的大半都使劲的撕了下去,整个人立刻埋进了池塘里面。
深秋的水有多冷就只有跳进去的潘爱谢知道,她的水性很好,就因为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她的母亲淹过水,所以她被逼着学游泳,现在看来是派上用场了。
可是这要是在夏天的话也许还好些,这是在深秋啊,深秋的夜晚就已经极冷了,更何况,潘爱谢几近什么都没有穿的就淹在这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