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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恐怖谷

第二天早晨,麦克默多酒喝多了,头还有些胀痛,臂膀烙伤处也肿胀起来隐隐作痛。他既有特殊的收入来源,去做工也就不定时了,所以早餐吃得很晚。这天上午,他给朋友写了一封长信。后来,他又翻阅了一下《每日先驱报》,只见专栏中刊载着一段报道:

先驱报社暴徒行凶——主笔受重伤

其实麦克默多知道这件事。报道的结尾说:

此事现已归警署办理,然断难瞩望彼等获致优于前此诸案之效果。暴徒中数人已为人知,故可望予以判处。而暴行之源则毋庸讳言为该声名狼藉之社团,彼等奴役全区居民多年,《先驱报》与彼等展开毫无妥协之斗争。斯坦格君之众多友好当喜闻下述音信,斯坦格君虽惨遭毒打,头部受伤甚重,然尚无性命之虞。

麦克默多放下报纸,点起烟斗,但手臂由于昨晚的灼伤,不觉有些颤动。此时外面有人敲门,房东太太给他送来一封便笺,说是一个小孩刚刚送到的。信上没有署名,上面写着:

我有事找你,如你现在肯来,我有要事相告。你可在米勒山上旗杆旁找到我。

麦克默多把信读了一遍又一遍,他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写此信是何意。如果这出于一个女人之手,他可以设想,这或许是某些奇遇的开端,他过去生活中对此也并不生疏。可是这是一个男人的手笔,此人似乎还受过良好教育。麦克默多犹豫不定,但最后还是决定去会一会那个写信的人。

夏季,米勒山这里是人们常游之地。麦克默多沿着长青树丛中蜿蜒的小径,漫步走到一家冷落的饭馆前,这里在夏季是娱乐的中心。旁边是一棵光秃秃的旗杆,旗杆下有一个人,帽子戴得很低,大衣领子竖起来。这个人回过头来,麦克默多认出他是莫里斯兄弟,就是昨晚惹怒身主的那个人。两人见面后交换了一下会里的暗号。

“难得你赏光前来,麦克默多先生,”老人显得进退两难,踌躇不决地说道,“我想和你谈一谈。”

“为什么不在信上署名?”

“为了安全起见,先生。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招来祸事,不知道谁可信任谁信不过。”

“只要是会中弟兄都可以信任。”

“未必。”莫里斯情绪激昂地大声说道,“我们说的什么,甚至想的什么,似乎都可以传到麦金蒂那里。”

“喂!”麦克默多厉声说道,“你知道,我昨晚刚刚宣誓要忠于我们的身主。你难道想让我背叛我的誓言?”

“你要这样想,”莫里斯满面愁容地说道,“我只能说,我很抱歉,让你白跑一趟来和我见面了。作为自由公民,难道我们就不能说说心里话?”

麦克默多观察了一下对方,稍微解除了一点顾虑,说道:“当然,我说这话只是为我自己着想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新来的人,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是生疏的。就我来说,是没有发言权的,莫里斯先生。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然后你去报告首领麦金蒂!”莫里斯悲痛地说道。

“你还是信不过我啊,”麦克默多叫道,“从我自己来说,我对会党忠心,所以我就对你直说了。可是假如我把你对我推心置腹讲的话说给别人听,那我就是一个卑鄙的奴才了。不过,我不会给你帮助或者同情的。”

“我没有想过要你的帮助和同情,”莫里斯说道,“我对你说这些话,就已经把性命放在你手心里了。不过,虽然你够坏的了——昨晚我觉得你会变成一个最坏的人,但毕竟你还是个新手,也不像他们那样的铁石心肠,这是我找你的第一个原因。”

“说吧,你要说什么?”

“你若出卖了我,你就不得好死!”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你当时入会时,没有想过它会把你引向犯罪道路吗?”

“你把它叫做犯罪?”麦克默多答道。

“是犯罪!”莫里斯喊道,他的声音激动得颤抖起来,“你已经看到一点犯罪事实了,你还能把它叫做什么别的?昨天晚上,一个岁数大得可以做你父亲的老人被打得血染白发,这是不是犯罪?你觉得应该叫什么呢?”

“斗争吧,”麦克默多说道,“是一场两个阶级之间的全力以赴的斗争,所以每一方尽量打击对方。”

“你入会时有想过这些吗?”

“没有,从来没想过。”

“我也是。只知道这是一个有益的会社和朋友们聚会的场所。后来我听人提到这个地方,我真恨死这个名字第一次传到我耳中的那一时刻了,我想到这里来使自己生活得好一些!天啊!使自己生活得好一些!我妻子和三个孩子随我一起来了。我在市场开了一家绸布店,颇有盈利。我是一个自由人会会员,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后来我被迫像你昨晚那样,加入当地的分会。我的胳膊上烙下了这个耻辱的标记,而心里却打上了更加丑恶的烙印。我发觉我已经受一个奸邪的恶棍指挥控制,并陷入一个犯罪网里。我可怎么办呢?我想把事情做得善良些,可是只要我一说话,他们便像昨晚一样,说我是叛逆。我在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绸布店里,我也不能远走他方。如果我要脱离这个社团,我知道得很清楚,我一定会被谋害,上帝知道我的妻子儿女会怎么样?噢,朋友,这简直可怕,太可怕了!”他不自觉地哭了。

“你心肠太软了,不适合干这个。”麦克默多耸了耸肩,说道。

“我从没有丧失过良心和信仰,可是他们使我成为他们这伙罪犯中间的一个。他们选中我去做一件事,如果我退缩,我很清楚,我会遭到什么下场。也许我是一个胆小鬼,也许是我想到我那可怜的小女人和孩子们,无论怎么说,反正我是去了。我会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的。这是山那边一所孤零零的房子,离这里有二十英里。像你昨天那样,他们让我守住门口。干这种事,他们还不相信我。其他的人都进去了。他们出来时,双手都沾满了鲜血。正当我们离开时,一个小孩从房内跑出来跟在我们后面哭叫着。这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亲眼看到他父亲遇害。我吓得几乎昏厥过去,可是我不得不装出勇敢的样子,摆出一副笑脸来。因为我很明白,如果我不这样,同样的事就要出在我的家里,他们下次就会双手沾满鲜血从我家里出来,我的儿子就要哭喊他的父亲了。然而我已经是个犯罪之人了,在下世也难超生。我是一个善良的天主教徒。可是神父要听说我是一个死酷党人,也不会为我祈祷了,我已经背弃了宗教信仰。这就是我所经受的。我看你也正在走这条路,我问你,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是准备做一个杀人犯呢,还是跟我一起阻止他们?”

“你有何打算?”麦克默多突然问道,“你不会去告密吧?”

“希望不会。”莫里斯大声说道,“我连这种想法都不敢有。”

“那好,”麦克默多说道,“我想你是一个胆小的人,所以你把这件事也看得太严重了。”

“你还不了解,等你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看看这座山谷!看看这座被上百个烟囱冒出的浓烟笼罩住了的山谷!我告诉你,这杀人行凶的阴云比那笼罩在人们的头上的烟云还要低回、浓厚。这是一个恐怖谷,死亡谷。从早到晚,人们心里都惊惶不安。年轻人,你早晚会弄清楚的。”

“好吧,等我真正了解了就会告诉你我的想法,”麦克默多漫不经心地说道,“很清楚,你不适于住在这里,你最好早些转售你的产业,这对你会有好处的。你对我所说的话,请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但是你也必须保密。”

“我会的。”莫里斯令人可怜地叫道。

“那就先说到这儿吧。我一定把你的话记在心上,也可能过几天我就给你回话。我认为你对我讲这些话是善意的。我该回家了。”

“我还有句话,”莫里斯说道,“我们在一起讲话,难免有人看见。他们可能要打听我们说些什么。”

“你想得真周到。”

“我就说我想请你到我店里做职员。”

“我说我不答应。这就是我们到这里办的事情。好,再见,莫里斯兄弟。祝你走运。”

当天中午,麦金蒂来找麦克默多了。当时麦克默多坐在起居室壁炉旁吸烟,正陷于沉思之中,门突然被撞开,首领高大的身影堵满了门框。他打过招呼,在这个年轻人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

“我很少拜访别人,麦克默多兄弟,”麦金蒂终于说道,“我总是忙于接待那些拜访我的人。来你家我是破例。”

“你能到访,我深感荣幸,参议员先生,”麦克默多亲热地答道,从食橱里取出一瓶威士忌酒来,“我无上光荣啊。”

“胳膊好点了吗?”身主问道。

“啊,我不会忘记的,可是这是有价值的。”麦克默多做了一个鬼脸,答道。

“对于那些忠实可靠、履行仪式、帮助会务的人来说,这是有价值的。今天早晨在米勒山附近,莫里斯兄弟和你说了些什么?”

这一问让麦克默多感到突然,幸而他早有准备,遂放声大笑道:“莫里斯不知道我可以在家中谋生。他也根本不会知道,因为他把我这一类人的良心估计过高。不过他倒是一个好心的老家伙,他还以为我无所事事,就让我去他的绸布店帮忙。”

“就为这事?”

“嗯。”

“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有。我在自己卧室里干四个小时,不要比在他那里多挣十倍吗?”

“不错。可是要是我的话,我不会和莫里斯来往太多的。”

“为什么呢?”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里大多数人都知道。”

“但是我不知道啊,参议员先生,”麦克默多鲁莽地说,“如果你是一个公正的人,你就会知道的。”

这个黑大汉怒目瞪着麦克默多,后来他反而兴高采烈、虚情假意地大笑起来。

“你确实是一个怪人,”麦金蒂说道,“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原因,那么我就告诉你。莫里斯没有跟你说反叛的话吗?”

“没有。”

“反对我的话呢?”

“也没有。”

“也许他还不敢相信你。可是他心里已经不是一个忠心的弟兄了。我们对这一点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对他很注意,我们就等待时机去告诫他,我想这一时刻已经不远了。因为在我们的羊圈里是没有那些下贱绵羊的栖身之地的。可是如果你同一个不忠心的人结交,我们会认为你也是一个不忠心的人,明白吗?”

“一来我不喜欢这个人,二来我也没机会与他结交。”麦克默多回答道,“至于说我不忠心,也就是出自你的口中,要是别人的话,我绝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了。”

“不说了,”麦金蒂把酒一饮而尽,说道,“我是及时来劝告你,你应当明白。”

“你怎么知道我和莫里斯谈过话?”

“在这个镇子里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麦金蒂笑了一笑,“我想你总该知道不论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耳目的。好,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说……”

一个意外打断了他的话。随着一下突然的撞击声,门打开了,三张坚毅的面孔正从警帽的帽檐下怒目横眉地瞪着他们。麦克默多跳起身来,刚把手枪抽出一半,他的手臂就在半路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两支温切斯特步枪已经对准了他的头部。一个身着警服的人走进室内,手中握着一支六响的左轮手枪。这人正是以前在芝加哥待过,现在的煤铁矿保安队队长马文。他摇摇头,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麦克默多。

“麦克默多先生,你被捕了,”马文说道,“跟我们走一趟。”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马文队长,”麦金蒂说道,“我倒愿意知道,你是什么人,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擅自闯入人家家中,骚扰一个忠实守法的人!”

“好像跟你没关系吧,参议员先生,”警察队长说道,“我们并不是来拘捕你,而是来拘捕这个麦克默多的。你应当帮助我们,而不应当妨碍我们履行职责。”

“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为他的行为担保。”麦金蒂说道。

“无论从哪方面看,麦金蒂先生,你只能为你自己担保了,”警察队长答道,“麦克默多来这里以前早就是个无赖,现在仍然不安分守己。警士,把枪对准他,我来缴他的械。”

“我的枪,”麦克默多冷冰冰地说道,“马文队长,要是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你不会轻易捉住我的。”

“逮捕证呢?”麦金蒂说道,“天哪!一个人住在维尔米萨竟和住在俄国一样,像你这样的人也来领导警察局!”

“你随便想随便说,参议员先生。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为什么抓我?”麦克默多问道。

“在先驱报社殴打老主笔斯坦格一案与你有关。”

“哦,就为这事啊,”麦金蒂微笑着说道,“你们可以住手了,这个人在我酒馆里和我一起打扑克,一直打到半夜,我可以找出十几个人来作证明。”

“你明天到法庭上去说吧。走吧,麦克默多,假如你不愿意枪弹射穿你的胸膛,你就老老实实地走。麦金蒂先生,你站远点,我警告你,在我履行职责时,你少掺和。”

马文队长的神色如此坚决,以至麦克默多和他的首领不得不接受既成事实。在分手以前,麦金蒂借机和被捕者低声耳语道:“那东西怎样……”他猛地伸出大拇指,暗示着铸币机。

“好了。”麦克默多低语说,他已经把它安放在地板下安全的隐秘处所。

“祝你平安,”首领和麦克默多握手告别,说道,“我要去请赖利律师,并且亲自去出庭辩护。他们不会扣留你的。”

“顺其自然吧。你们两个人把罪犯看好,假如他想耍什么花招,就开枪射击。我得先把屋子搜查一遍。”

经过搜查,马文队长什么也没发现。他走下楼来,和一干人把麦克默多押送到总署去。天色已经昏黑,刮起一阵强烈的暴风雪,因此街上已经很少行人,只有少数几个闲逛的人跟在他们后面诅咒被捕者。

自由人会的人到处都有亲信。天晚以后,一个狱卒带进一捆稻草来给他们铺用,他又从里面拿出两瓶威士忌酒,几个酒杯和一副纸牌来。他们喝酒赌博,胡作非为,一直狂欢到天亮。

尽管他们肆无忌惮,最后还是无罪释放。这位地方法官,根据证词不能给他们定罪。一方面,排字工人和印刷工人不得不承认灯光十分模糊,他们自己也非常混乱慌张,尽管他们相信被告就是其中的人,但很难绝对保证认清行凶者的面貌。经过麦金蒂请的律师一番盘问后,证人的证词更加含混不清了。

被害人也说他记得第一个动手打他的人除了有一撮小胡子以外,什么也说不清。他补充说,他知道这些人是死酷党徒,因为他经常公开发表评论,长期以来受到该党党徒的威胁恫吓。

另一方面,有六个公民,其中包括市政官参议员麦金蒂,出席作证,他们的证词坚决、一致、清楚地说明,这些被告都是无辜的。于是将他们无罪释放。

这时法庭内一片欢呼声,麦克默多看出其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会里的弟兄都微笑着挥手致意。可是另一些人在这伙罪犯从被告席上鱼贯而出时,坐在那里双唇紧闭,目光阴沉。其中一个小个子黑胡须面容坚毅果敢的人,在那些获释的罪犯从他面前走过时,大声喊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凶手!我们还要收拾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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