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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得了。”廖晓云拍了拍武秘书说:“从今往后,迪生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老爸廖天伦大书记。家里其余的人嘛,一律交给阿彩服务好了。”说罢,冲武秘书扮了个鬼脸儿,弄得武秘书心旌摇曳,想找个背人的地方直抒胸臆,说亲她爱她,说想抱她。只是个念头,真给他创造个环境,他真的会视为畏途,裹足不前,不敢越雷池半步。他要保持他的形象,即便是两人达到了一定的火候,也希望廖晓云能主动出击,他会顺水推舟甘当俘虏的。他热切地盼望着那一刻快快到来吧。

“商量好了吗?我们灵丫对晓云的工作可是没少劳心费神啊。”明如镜紧挨着王灵丫坐下了。

“应该的,童姐也一样。晓云还是去内一科合适。”王灵丫说:“童姐曾是那个科的主任,全面了解情况。内一科别说在我们省医院比了,就是跟北京、上海的同类科室比,条件也不差到哪的。晓云是专攻心血管病的博士,去专治心血管病的科室工作,叫好马配好鞍,璧合珠联,再合适不过了。”

“童儿,你说呢?”明如镜问话时,目光并没有给欧阳秋童,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欧阳秋童说:“灵丫说得好,我当然同意晓云去内一科,那里人员情况,设备情况,我了如指掌,我会全面地给晓云介绍的。”廖晓云惊呼道:“太棒了!就去内一科上班,明天我就去找欧阳秋童常务副院长报到。”明如镜却说:“没那么急吧,你先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再去报到也不晚。再说,就是去报到也得去人事部门,而不是你想找谁报到就找谁报到的。”廖晓云说:“老妈,你叫什么真儿嘛,我说去找童姐报到没错呀。”

贝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如镜说让阿彩招呼贝尔睡觉去。又说:“阿彩,让贝尔睡在我床上吧。他们那屋里整修完了,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乱七八糟的没法住人。”她的用意很显然,不希望欧阳秋童住下。因为欧阳秋童把她的大龙给气跑了。这会儿,她讨厌欧阳秋童,不想多看见她。

欧阳秋童起身说走的时候,廖大勇说天色已晚,想出去送送。王灵丫和明如镜的目光交汇,王灵丫若无其事,而明如镜坚持说:“叫童儿出门打的吧,来回送啥,别麻烦了。”廖晓云不干,她不解地问:“妈,童姐胆小,就怕走夜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哥送送能怎么着,还能把童姐拐跑不成。”明如镜火了,训斥道:“乱讲话!打的怎么不行?我看比两人在街上悠荡安全多了。”她话中有话。有人不懂,有人懂。

“这样吧广武秘书慢条斯理地说:“我也该走了,我送送童姐,你们放心好了。”他护着欧阳秋童出门时,欧阳秋童眼里溢满泪水。

廖晓云惊呆了。

子夜时分,廖大勇憋闷得慌,一个人在街上转悠。马路边上大排档生意还算可以,人们三五成群吆五喝六的,挥洒着过剩的精力,也挥洒着生活的烦恼。偶尔有车辆从身边经过,车速飞快,生怕遇上劫匪似的。他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从马路这头,转到马路那头再折回来。连他自己也数不清反复折转几回,却还没把心乱如麻的情绪理清楚。搞不懂家里怎么了?如果把母亲对童姐表现出来的一反常态,归罪于是更年期综合症的表现的话,那么大哥对童姐的忽冷忽热,甚至冷漠无情,又该做何解释呢?不行,无论如何都得和大哥面对面交谈一次。

廖大勇见到廖大龙时,已是凌晨两点钟。他知道大哥在办公室,好不容易才算把门卫说通。廖大龙没精打采地蜷曲在文件柜后边那张小床上,呛人的酒气通过汗腺和呼吸道喷出来。但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说不准是酒精经过血液挥发的作用,还是因为哭过泪腺受到了刺激。

“你来干什么?”廖大龙板着脸问话时,脖子伸着,上半身向前,猩红的眼睛毫无光芒。廖大勇推过来椅子坐在对面,看着大哥此时的样子,心里油然生出一阵痛楚,咽下口水,说:“我来看看你。”廖大龙发出轻轻的冷笑声:“哼,看我?看我的样子可笑可怜,来同情安慰我是吧?”廖大勇并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你只说对一半。你的样子是可笑可怜,但我绝不会同情你。你是自作自受,活该!想让我来安慰你,那得看你配不配。”两人的怒气都在胸中鼓荡,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里都是愤怒的光,相持而坐。

到底还是廖大勇先开了口,他递给大龙一支烟,帮着点燃,又给自己也点上一支捏在手里说:“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然肯定不会大礼拜天的有家不回,一个人憋屈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哥俩谁也不会抽烟。廖大龙刚吸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索性掐灭了。廖大勇干脆一口没抽弄灭扔了。又说:“哥,咱弟兄俩血脉相连,一母同胞啊!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这个弟弟说一说呢?你没听人家说嘛,一个快乐分成两份,是让人共同快乐的。而一个烦恼分成两份,就烟消云散,找不着了。为什么?一个人背着烦恼是烦恼,而两个人扛着的烦恼就不再是烦恼了?是的。这个人一旦能把烦恼说出来,本身就消失了一半,更何况倾听烦恼的人总会有办法排遣烦恼的。所以,两个人扛着的烦恼就不再是烦恼了。”

“嗬,你快变成哲学家了,怪不得女人们都喜欢你呢。”廖大龙话一出口,奉承是假,挖苦是真,但他的烦恼轻而易举地抖落了出来。廖大勇拢了拢头发,直视着他说:“哥,这么说,你的不愉快是出在女人身上的?你不会是怀疑童姐另有所爱吧?”廖大龙挪了挪屁股,冷嘲热讽地说:“她有没有另爱,关我屁事!人家可不再是大地震时的那个孤儿,如今人家是堂堂止正的大医院的大领导,又是屈指可数的心脏病专家,人家想爱谁爱谁,咱能管得着吗?”

“屁话!”廖大勇压着火说:“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咋长这么大个子,心眼小得跟针眼儿似的。见不得一点风吹草动,毫不理会别人的感受,动辄你把自己喝成酒迷糊,动辄你说粗话伤人,再动辄你抛家弃子不负责任。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的所作所为会给童姐带来伤害吗?”

廖大龙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指着弟弟的鼻子吼道:“你给我听着,你少在我面前提你的童姐。最起码,她现在还是我廖大龙的合法妻子,我有权力不让任何男人提及她靠近她。包括你在内!”后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罢,一屁股坐在床上,胸脯起伏跌宕。

忽然,莫大的委屈感向廖大勇袭来,瞬间眼眶潮湿,泪光闪烁,好不容易才把泪水堵了回去。他说:“哥啊,我真的很难受,为自己,也为童姐啊。你不让我提童姐是不可能的。你如果还爱童姐的话,就应该保护她呵护她,坦坦荡荡的跟她恩爱到白头。不要关起门来胡思乱想,自寻烦恼,伤害自己的感情,还要把痛苦强加给童姐啊!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公平,很自私!当初,你非常清楚,咱哥俩都很爱童姐,她几乎是我们俩生命的一部分。可就是因为你是兄长,你比我年长两岁,咱妈硬是把我和童姐中间竖起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啊!童姐最终成了你的新娘……”泪水喷涌而下,像决堤的河流默默地一泻千里。

“童姐成了你的新娘的那天,我真是痛苦极了!”廖大勇仍泪如泉涌般的说:“但我是个理智型男人。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把对童姐那份深爱深埋心底,彻底封存,不留幻想。每当我有想望风采的念头就默默地告诫自己,童姐是哥哥的妻子,万万不可不尊不敬,败坏门风。”他长叹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呐,你虽未明说,但你不得不承认,你怀疑童姐跟我旧情难了。所以,你看见童姐跟我有接触,就会浮想联翩,想当然,想所以然。”他发现大龙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搭拉个脑袋默默无语。接着说:“哥,童姐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福气啊!你要是担心别人把她抢走的话,就应该好好地爱她疼她,少让她受委屈受伤害。你见过哪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被别人从中插一杆子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吧,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和童姐要是似漆如胶的话,想从中间插一杠子的人会有机会吗?牛不喝水强按头,不好办吧。”

“是这个理儿。”廖大龙似乎心悦诚服,抬起头来说:“讲句心里话,咱哥俩早就该坐下来,推心置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我之所憋在办公室不回家,也有闭门思过的意思。你这么一说,我别无选择,只有反躬自省了。”廖大勇松了口气说:“哥,你真的是安心乐意的接受批评吗?”廖大龙说他是个有主见的人,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并没有正面回答弟弟提出的问题。廖大勇又说:“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现在,你真的还很爱童姐吗?”哥俩的目光交锋了,足足停留在对方脸上五秒钟,廖大龙哭笑不得的讲了一句:“你这不是在逼我嘛。”

“我不逼你。但我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置童姐的痛苦与不顾,我跟你没完!”说罢,廖大勇一梗脖子,强大的感情冲击波再度冲撞过来,泪水夺眶而出。

欧阳秋童恢复工作后的第一个星期一,整个上午忙得不可开交,连喝口水的空闲都没有。先是逐病区挨个大査房,答复病人提问,解决临床难题,还要对特殊病例和危重病人全面会诊,提出治疗方案。脑神经绷得紧紧的,等到了可以松弛的机会,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院党委书记姜海峰看她的门开着,就进来说:“欧阳院长,刚才办公室的同志讲,《中华医学》杂志社来电话找不到你,便把电话打到了院办。说他们准备下一期搞心血管病方面的专辑,特向这方面的专家学者约稿,他们首先想到你这位权威医生啊。还说半个月前跟你讲过的。”欧阳秋童疲惫地一笑说:“我哪能称得上权威医生啊,全国比我水平高超的多了。我只不过还算从医用心,想有些专业上的建树。他们讲什么时候要稿了吗?”姜海峰说:“哦,越快越好。”

两人去职工食堂吃饭的路上,欧阳秋童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姜海峰问是不是担心儿子吃不好饭。欧阳秋童说今天贝尔由奶奶照顾,用不着担心。姜海峰又问是不是夫妻闹矛盾了。欧阳秋童紧闭双唇不回答。姜海峰似乎意识到了,就说:“患难夫妻见真情。廖大龙陪着你度过了一个个风雨之夜,值得珍视啊!现在风平浪静,你恢复了工作,他还有什么问题困扰着吗?”欧阳秋童选择沉默。

欧阳秋童这顿饭吃得再简单不过了,两个素包子,一杯白开水。她没有功夫坐在那里大模大样的细嚼慢咽,品味美食。她得争取时间赶写课题论文,不光是送给《中华医学》杂志发表,还有攻关成果申报。哪一样不得需要时间呢?对她来讲,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时间。浪费时间,意味着浪费才华,浪费生命。紧迫感油然而生,只好见兔顾犬,两不耽误。

欧阳秋童把同一个课题攻关小组的单芳芳叫来,是要核实一些实验过程当中的数据。单芳芳说话细声细语,不紧不慢的。当初欧阳秋童极力提议让单芳芳参加课题组,一是单芳芳属于医院为数不多的心血管病研究的硕士,虽实践不多,但有理论;二是单芳芳勤奋刻苦,做事细心认真,可以依靠。基于两方面的考虑,单芳芳成为课题组里最年轻,资历最浅的成员。为此,单芳芳很感激欧阳秋童对她的器重。单芳芳是接到欧阳秋童的传呼立即赶来的。临来时,还给欧阳秋童捎带一份炒米粉和两个茶鸡蛋。她轻声细调的说:“就知道欧阳院长忙得吃不好饭,没有胃口,说不定小吃之类的东西你会感兴趣的。”欧阳秋童夸她心细知道体贴人。又说:“芳芳,大中午的打扰你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单芳芳说:“干嘛这么客气,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看中我的话,我上哪会有这么好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机会呢。看病治病,非同小可,不能有丝毫闪失,要想在前人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也不是靠在病人身上冒风险换取成功的。所以,我知道课题攻关的重要性,也能体会到其意义所在。”

“行啊。”欧阳秋童赞叹道:“芳芳,还是很有想法的,将来会大有前途。”单芳芳已经把要核对的数据提供完毕。她说:“有没有前途,还得靠欧阳院长的支持啊!当领导又要上手术,又要搞理论研究,够你忙活的了。今后凡有什么具体的小事,我能够帮上忙的,你尽管吩咐好了。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欧阳秋童想了想说:“现在就有事情,请你帮我做一下。”单芳芳显得安心乐意的问:“什么事?”欧阳秋童说:“我这里有一篇论文,基本上弄出来了,就是太乱。有些地方抹得厉害,有些地方用序号标注,除了你熟悉我的字体,又了解论文要点。我想让你帮我整理一下,誊写出来好吗?”单芳芳欣然答应。

当单芳芳抱着欧阳秋童交给的任务,穿过走廊拐角要下楼梯时,碰上了上楼来的王灵丫,两人同时有些惊讶。王灵丫说:“怎么是你呀芳芳,大中午的不休息,干嘛呢?”单芳芳一五一十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实在人都这样。王灵丫只笼统地说了句找童姐有事,并没有说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她的心事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是不会跟任何人讲的。其实,她是因为廖大勇昨天夜不归宿,这会儿还是踪影不见,心里不踏实。给欧阳秋童家打电话想探一探虚实,探一探风向,看看廖大勇会不会在她家里。电话没人接听,所以上来看看。

王灵丫的热情永远挂在脸上。她知道单芳芳正和她的弟弟处于热恋之中,就说:“芳芳,我听灵骏讲你许多优点,夸你文文静静,知书达理。夸你又聪明又贤慧,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他说的没错吧?”单芳芳只笑不说话。王灵丫又说:“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只要他喜欢的,我一定喜欢。爱屋及乌嘛,再寻常不过了。等到你和灵骏成亲那天,我这个当大姐的一定给你们办得排排场场,再给你封一份厚礼。”单芳芳笑得甜甜蜜蜜的。王灵丫问:“怎么样,跟姐姐说吧,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单芳芳还是只笑不说话,小脸儿羞红了,红得像夏日里怒放的玫瑰,鲜亮亮红扑扑的。王灵丫又问了一句。单芳芳才羞答答地低着头说:“灵骏说什么时间,就什么时间吧。”又说:“欧阳院长交给的任务很急,我得赶紧帮助她完成呢。”说着就想走,被王灵丫一把拉住了。

王灵丫从单芳芳手里接过那一摞子东西看了看,皱着眉头说:“这么乱糟糟的,叫你帮她整理啊。”单芳芳说看着乱,其实不乱,帮着誊写一遍就行了。

目送单芳芳走远的背影,王灵丫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堵在胸口,说穿了是嫉妒的味道。欧阳秋童搞学术研究,搞课题探讨,还要撰写论文发表,那都是要扬名的,这就是欧阳秋童的能耐。她王灵丫欠缺的就是这种能耐,仇恨的也是这种能耐。因为对她来说,这种能耐是高不可攀的,是望而却步的。一怒不当紧,自己的右拳砸在左手心,生疼生疼的,这反倒给她一种突发奇想。

于是,她笑了。此时的笑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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