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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年二十七傍晚,廖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王灵丫热情款待的同时,上下打量客人,断定来人非等闲之辈。但她并没有预料到,也就是这个人,日后成了将廖家拖人泥潭的又一个关键人物。

来人叫张志林,附近郊县人,三十六七岁,受过高等教育,高高胖胖,穿戴考究,不笑不说话,是五河县的常务副县长。他家里兄弟姊妹六人,他最小也最聪明,为了供他读书,哥哥姐姐都辍学在家,希望他能出人头地。还好,他不负众望,成为张氏家族中惟一的大学生。后来,哥哥姐姐们借助他的力量,各自承包煤矿。如今,他有着雄厚的经济实力,有的是花不完的钞票。他想要更高的官位,更大的权力,更好的生存环境,体现最大值的人生价值。

王灵丫怎么看张志林都觉得不舒服,挺好听的普通话让他给说得怪怪的。她注意到,张志林不仅从头到脚都是名牌服饰,头发梳理得溜光,那只胖乎乎的手竟然戴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少说也值十万八万。王灵丫一笑不当紧,把张志林笑得挺不好意思。他也意识到可能是笑他的戒指,便眯起笑眼:

“大妹子不会是笑我这戒指吧。”他把手指一伸,那枚钻戒在灯光的折射下,好是诱人。王灵丫显得很家常,依旧面带笑容:“我可好心好意提醒你啊,你要是来找我们家老爷子办事的话,趁早把你这玩意儿摘下来,别让他看着不顺眼。不然,你什么事也别想办成。”张志林连声道谢,欲摘下钻戒的时候,明如镜和廖天伦老俩口回来了。张志林顿时手忙脚乱,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怎么也摘不下来,索性把手背在身后。跟廖天伦握手时,他只好上左手,怎么就这么别扭。

廖天伦问:“你的手怎么了?”

张志林趣馗尬尬的回答:“没,没怎么。”

王灵丫懂事理,这个时候她若还呆在这里,很不合时宜,于是,她礼貌地与客人道别。离去时,她的脚步轻得像飘走了几片树叶。心说,搞不准这小子是条大鱼,就是有点生。

明如镜一脸慈祥,问客人家是哪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人,都是干什么的。张志林一一作答,那神态,跟一尊活菩萨似的,始终眯着笑眼,咧着大嘴。最后,明如镜问:“你来有事吗?”

张志林两条眉毛猛地往上挑了挑,又清理了嗓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阿姨,不瞒您说,我这次来有事求廖书记帮帮忙,说说话。”

廖天伦和明如镜交换了眼色,明如镜回避了。

张志林的眉毛往上挑了好几下,又清了回嗓子,终于开了口:“廖书记,我知道您是一位很有威望的领导,德高望重,不玩权术,不任人唯亲,不贪赃枉法……”像是背诵课文。

“好了。先别说我不这个,不那个的。你说说我能干啥?”廖天伦和蔼有加,多少带点儿调侃的味道:“不会是干啥啥不成吧?”他拿起一个柑橘剥了皮,递给张志林。又说:“别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你有啥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不过,必须在原则允许的范围以内。”

“是,是……这回,”张志林的眉毛又往上挑了一下,浑身稍一放松不当紧,右手掩盖的那枚硕大的钻戒刚刚显露了尊容,就刺激了廖天伦的视神经,跟着眉宇间便皱成了沟壑山峦。张志林似乎意识到了,风速般把他的左手捂在了右手上,极不自然地笑了笑。

“有什么事,你尽管讲吧。”廖天伦说话间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这使得张志林少了些尴尬,多了些自然:“廖书记,我这几年当副县长,政绩很突出。我想,您肯定了解我的情况吧。”他稍顿了顿,目光观察廖天伦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见依然平和,便接着说:“我现在年富力强,有事业上的进取心……我想请您帮忙说说话,把我弄到市里来。”这时,廖天伦眉头微皱,显然是对他说的话在心了。于是,他壮着胆子又说:“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给我一个更大的舞台,也好让我发挥更大作用。”说罢,似乎有点跃跃欲试,立马施展远大抱负的味道。

廖天伦微微点了点头:“小张啊,你刚才说的情况我了解一些,这几年你们县发展很快,经济状况明显好转,这和你们县委县政府一班人共同努力有很大关系。你个人嘛,政绩也是比较突出。所以,你想发挥更大作用,想到市里来,说具体点,是想到省会城市来任职,这本身是件好事,人都想往高处走,这种心理很正常。”

张志林心跳速度猛然加快,血压升高,脸上泛着红光,心里说:有戏。

“不过。”廖天伦笑着继续说:“小张啊,我们党用干部历来是讲程序的。层层选拔推荐,层层测评考核,不是哪一个人说说话就行的。”

“我知道,我知道。”张志林的眉毛猛地往上挑了几挑:“这些我都知道。可现在想当官,哪一个不托门子不找关系?不托不找,那是大傻瓜。等着老天爷送馅饼,白日做梦吧。”

这时,廖天伦面部神经开始收紧。而张志林觉得是自己的话打动了廖天伦,自己倒先激动起来,眯着笑眼说:“廖书记,按说,咱俩家还算是亲戚呢。”他见廖天伦多少有些惊讶,就补充道:“我大姨的小叔子的内弟的妈,跟咱家明阿姨是表姐妹,我也不会排辈分,您不会怪我吧。”立马摆出一副以晚辈自居的神态,注视着廖天伦,等待他说话。

廖天伦起身取了条毛巾擦手的同时,在客厅时踱来踱去,心里早就有些不耐烦,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发火撵人。哪年哪月哪时明如镜冒出这门子亲戚?套近乎套得也太没边没沿了。亲戚不亲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干部的素质。这小子满脑子跑官经,令人生厌。他把毛巾一撂,又回到沙发上坐下来:“小张啊,想进步本身是件应该鼓励的事。但要是一门心思搞钻营,找关系网,恐怕这就不对了。尽管社会上包括我们党内有这样那样的不良风气,可你我都应该从我做起,从自身做起,自觉抵制不正常的东西。往后啊,好好工作,相信组织上用人政策是公平公正的。凭党性干工作,看政绩用干部。这是原则。”

张志林直点头:“对,对,廖书记说得有道理。我回去一定不辜负廖书记的殷切期望,努力工作,等待组织上挑选。”说着,从他的黑色皮包里掏出两瓶洋酒,两条中华烟,又取出一个信袋,内装五万块钞票。毕恭毕敬地说:“廖书记,快过年了,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您无论如何给我个面子。”

廖天伦这回终于发火,厉声道:“什么面子不面子?我廖天伦压根不兴这一套,你快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给我拿走——”大手一挥,令人心惊肉跳。

“我是说……”张志林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我是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意思。”

“什么没有别的意思?”廖天伦一脸严肃:“没有别的意思你会跟我攀亲戚?没有别的意思你会给我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别的意思你会认识我廖天伦是谁?”大手一挥:“好了,都拿走。口气不容分说。

张志林近乎有些狼狈:“好,好,拿走。廖书记您千万别生我的气,是我不懂事。”他统统装回黑色皮包,慌慌张张出门时,和廖大龙撞个满怀。

“爸,那人是谁呀?”廖大龙问。

“整个儿一个暴发户。”廖天伦背着手面窗而站,气呼呼的,竟用出这么一句话。

“来干什么?”廖大龙问。

“干什么?”廖天伦转过身来,“跑官要官攀亲戚。”一声叹息,坐在了沙发上:“什么事儿嘛,本来挺有工作能力,挺有前途的一个人,非要自己把自己的事儿给毁了不可。”

“进来。”廖天伦有提前到办公室的习惯,听敲门声就知道是武秘书来了。廖天伦往上推了推老花镜,放下了手中的HB铅笔。审阅文件时,他喜欢用这种铅笔,说它涂改方便,书写朝性好。他见武秘书傻呵呵的直笑,就问道:“什么事儿呀?看把你高兴的。”

“你猜猜看。”武秘书诡秘地一笑。

“让我猜。”廖天伦胸有成竹的说:“肯定是跟我那宝贝女儿有关。”

“是晓云要回来了。”武秘书居然羞怯得像个大姑娘,心里活似揣了头小鹿儿,蹦跳着直往上撞。

“是吗?”廖天伦一高兴站了起来,脸上荡漾着喜悦:“这个宝贝女儿再不回来,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她可真会吊大家的胃口啊!”转脸又指着武秘书:“你呀一个大小伙子,还曾经是威武的军人,怎么还不如个姑娘大方。我可给你讲啊,尽管晓云是我惟一的女儿,又是三个孩子中我最疼爱最偏向的一个,可婚姻大事,我是绝对尊重她个人意见的。你们俩有没有缘分,那可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懂。”武秘书递给廖天伦一杯水。

“你懂?”廖天伦接过水杯:“你懂什么?晓云去年暑假回来那么长时间,你小子连约她去外边吃顿饭的本事都没有。男女恋爱,是需要感情投入,时间投入的。光我看上你,你明阿姨看上你,统统不算数。关键是晓云。你懂吗?”

“我懂。”武秘书笑得很乖。

“你懂,你懂,你什么都懂,就是老大不小的,连谈个对象都不会。”廖天伦慈祥得像父亲。他们俩谈得很投缘,笑声朗朗,气氛融洽。说的最多的话题,当然还是廖晓云。

“你喜欢我女儿什么?”廖天伦突然问。

“我……”武秘书的脸刷一下子红了,吞吞吐吐地说:“哪儿……都喜欢。反正看见她,我就高兴,连听见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我都兴奋得不得了。”

“你呀!”廖天伦一双大手有力地拍了拍武秘书的肩膀:“下一步,就看你的本事了。”抬头看了看表,吩咐道:“好了,暂时把儿女情长放一放,今天是春节前最后一次书记办公会,要好好准备一下。”

武秘书是廖天伦在众多候选人员中看上的。武秘书,名叫迪生,浙江宁波人,三十岁,硕士学位,中等偏上的个头,肤色微黄,是往白上靠的那种黄,是城市男人常见的那种白黄,人长得体体面面的,是部队转业干部,政治上可靠,又是南京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字,说话声音极富磁性。总之,挺出众的。短时间的磨合之后,他和廖天伦在工作上已达到了默契。

去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武秘书去廖天伦家里送材料,被明如镜一眼看中。当时就问他成家了没有。他说没有。又问他有没有对象。他说没有。顿时,明如镜的眼里放射出兴奋的光芒,立马把廖天伦叫到一边,说武秘书和他们的女儿晓云挺般配。廖天伦说他也有同样的想法。老两口一拍即合,当即就把廖晓云的情况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跟武秘书讲了,问武秘书是否有意跟晓云先处处朋友。武秘书曾见过廖晓云,早就被她靓丽的容貌,率直的性格,较高的学识所折服。于是,近乎腼腆地说:“我没有意见,就看晓云的了。”

势态的发展,似乎顺理成章。

廖晓云和武秘书的第一次约会是在奥斯卡影视城。那是个炎热的夏夜。廖晓云一袭白色连衣裙,衬托着粉白的脸庞,明目暗齿,黑发朱唇,浑身上下挥洒着新潮时尚的气息,把武秘书療拨得不知所措。他除了一趟一趟去给廖晓云买爆米花冰激凌矿泉水之类,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电影散了场,两人漫步在绿树鲜花装扮的护城河边。廖晓云张开双臂,仰望苍穹,繁星闪烁,月满高照,感慨中透着浪漫:“啊,今夜月亮真美!”武秘书跟着说:“是啊,月光真美。”接着,廖晓云说什么,武秘书附和什么。临走时,廖晓云朗声笑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我小弟弟呀,要跟我学说话怎么着?”现在想起来,武秘书还觉得好笑。

廖天伦和武秘书处理完工作,已是饥肠辘辘。廖天伦说请武秘书回家吃饭。一来呢,这些天总是加班,吃不好,休息不好,他要犒劳犒劳他;二来呢,趁着廖晓云回来,多接触接触,也好培养培养感情。武秘书欣然同意。廖天伦说:“你小子要多动动脑筋,学会投姑娘所好。我就不信,这么棒一个小伙子,连谈恋爱的本事都练不出来,亏你还是我的秘书。不瞒你说,也不怕你笑话。当年,我追求你明姨,别看她一开始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架势,可我依然能观察到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所以,一旦我展开攻势,三下五除二,她乖乖地当了我的俘虏,而且一辈子服服帖帖的。怎么样,你服气不服气?”“服气。”武秘书听得眼睛都直了。

“嘿,”廖天伦已穿好了大衣,戴上了羊毛围巾,一拍武秘书的肩膀:“好了,别在这儿心里犯嘀咕了。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不就是因为工作忙,脱不开身,没有去车站接我女儿嘛。走,我给你兜着,保管晓云放你一马。”

武秘书心里有了底,正了正大衣领子,梳理了头发,这才跟着廖天伦走出市委大院。

“爸——!”廖晓云听到父亲的声音,小燕子似的飞到他的跟前,上去就来了个欧洲式的见面礼,拥抱同时,在父亲那浓密的胡茬子脸上右边一吻,左边一吻。廖天伦直往后趔:“你这个鬼丫头,当着人家武秘书的面还没老没少,小心你嫁不出去。”他开心得脸上万道霞光。廖晓云帮父亲取下围巾,又解开父亲的大衣扣子,顽皮得像个芭比娃娃似的说:“怎么,这个家不欢迎我咋的?不会嫌我是老姑娘,赶紧找个主儿把我给轰出去吧?”说着,冲一直站在旁边赔笑的武秘书吐了吐舌头:“你别笑得挺得意,本姑娘还没有打算嫁给你的。

“不急,不急。”武秘书有些拘谨,说了上句,没有了下句的词,一味地挺着充满笑容的脸,目光跟随着廖晓云移动。

“迪生啊,我这个宝贝女儿就是这种性格,孩子气十足,说出话来没深没浅的。让你见笑了吧?”明如镜用眼睛示意王灵丫把武秘书的大衣接过去,又说:“迪生今年春节不回家也好,就在这里跟我们大家热闹热闹,权当你自己的家好了。”

廖晓云,三十岁,留着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自然弯曲是生就的,高高的胸,细细的腰,微微上翘的臀,修长的腿,挺阔的鼻梁,稠密的睫毛,潭水般明亮的眼睛,说笑间露出两排如玉的牙齿。她偏爱黑白色系的服饰,看上去就是洋气,就是与众不同。此时,她那张顽皮的脸上表情有些怪怪的,让人难以捉摸。

远处响起了清脆的鞭炮声。因为稀少,觉得特别响亮,一声是一声的。

“现在政府搞禁放,大过年的,连点儿过年的气氛都没有,挺别扭的。就像一个人遇到了高兴的事儿,他要笑,可你偏不让他笑,让他怎么着也得憋住,就是不许笑。你说难受不难受?怕放炮弓胞火灾,怕伤了这个,伤了那个的。干脆,害怕淹死,都别游泳;害怕撑着,都别吃饭;害怕摔死,都别乘飞机嘛。恐怕不行吧。”说这番话时,廖大勇的表情是玩世不恭的。

“哪儿那么多风凉话。”廖天伦训斥的口吻:“政府有政府的难处。你体谅到了吗?考虑什么问题,不能总站在个人立场上……”他下边要说的话被打断。

“那是要犯错误的。是不是?”廖大勇拢了拢他那一头自然生成的卷发,又说:“老爸呀,本儿子今天有个小小的请求,念在大过年的份上,您老人家,我们革命的老爸,能不能给我们点自由,让我们敞开思想,谁想说什么,谁就说什么好了。我们廖大书记权当下基层体察民情民意。怎么样?”

“贫嘴。”明如镜拧了一把廖大勇的耳朵:“你这个臭儿子,你就不会说点儿让你爸高兴的话吗?”

又有几声鞭炮响。似乎更近了些,也更脆了些。

“看看。”廖晓云冲着廖大勇挤了挤眼睛:“人民群众的意愿靠压制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听见没有——”鞭炮声又响了起来。她接着说:“这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嘛,我同意我二哥的观点。”

“我说也是的。”王灵丫几次想插话,总算有了机会:“过年嘛,一年只有一次,老百姓以放炮的方式辞旧迎新,这可是几百年,几千年的老传统。现在说不让放炮,就不让放了。谁能适应得了呢?要我看,可以实行鞭炮改革,在尽可能减少它的杀伤力上下功夫。这样一来,鞭炮生产厂家也不致于生存不下去,放鞭炮的传统也可以发扬光大。”

“爷爷,我要放炮。”贝尔噌地从沙发上跳下来,钻进爷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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