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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劫中得书续记正文(1)

中州集

金元好问辑十卷十册汲古阁刊本

末附《中州乐府》一卷

汲古阁刻《中州集》,后附《中州乐府》,余久欲得之。以其有石印本,因循未收。近校《中州乐府》,乃亟思得一本。月前在中国书店见到一本,印工尚好,价亦甚廉,欲取之而未言。适性尧亦在,为其捷足先得。余询性尧:可否见让。性尧却坚欲得之。余甚怏怏。石麒云:此书不难得。再有,必代留。不及旬日,果复见一部,印本极佳,远胜性尧所得者。乃即携归。惜中阙一册。石麒云:原系全书,必不阙。然在该肆桌上架上却遍索不获。数日后,该肆送来所阙之一册,盖得之乱书堆中者。此不难得之书也,得之,乃亦大费周折,可叹也!《中州集》以董氏影刊元本为佳。《四部丛刊》曾据以复印。汲古本《中州乐府》尽去作者小传,却不知张中孚、王浍、“宗室从郁”及折元礼四传,未见《中州集》,不应一并删去。此可见毛氏校勘之疏忽,而影元刊本之足贵益著。书贵旧刊,实非仅保存古董也。乾嘉诸老,往往重视影钞旧本,几与宋元刊本等量齐观,良有以也。

重刊宣和博古图录

三十卷十六册万历间郑朴刊本

宋刊本《宣和博古图录》,并一页亦未之见。今所见者多为元重刊本。余尝得皮纸印残本数册。细阅之,却是明翻至大本。嘉靖时,蒋旸尝缩小图型重刊之。今此本亦罕遘。独泊如斋本盛行。顷郭石麒以万历间郑朴重刊蒋本见售。绵纸初印,古朴可爱。余访蒋本不能得,念得郑本亦佳,遂收之。盖郑本实亦不多见也。后又见郑本二部,均竹纸后印者,不若余此本之精绝。顷以曝书检出,复细细翻读一过,甚爱重之。与此书同时收得者有夏树芳《玉麒麟》二册,亦为白绵纸初印本。

佳日楼集

明方于鲁撰十三卷六册

万历戊申刊本

方于鲁《佳日楼集》为明人集中最罕见难得者之一。程君房、方于鲁墨讼案,哄传当代。程氏《墨苑》至附《中山狼传图》以诟于鲁。然当时士大夫中,亦有左袒于鲁者。方诧于鲁《墨谱》中何以无一语以自辩解,今得此集,见所附续集《师心草》中乃有《喻谤》一文,则于鲁亦未尝不欲有所言也。《喻谤》序曰:“古人有言,息谤无辩;又曰,止谤莫如自修。自余罹难以迄于今,与仇面绝十馀年,何谤书层见叠出!余未尝以一字答之也。大都因诗忌名,因墨妒利。谤从二者而生焉。夫墨以磨而知真赝,以试而测底里。法眼有在,何用谤为!余既不能已谤,不能弭谤,不能有辩,不能无辩。于是作《喻谤》之篇,托为鱼登日之辩。游戏笔墨,将以解嘲。”文末乃云:“既不能投之山鬼,又不能屏之岛夷,将使侠者扼其喉而断其舌,仇者残其形而鞭其尸。彼斯恶之为害,谁能甘其肉而寝其皮。”则亦至破口大骂矣。余因收集版图,用广搜《墨苑》、《墨谱》诸作。兰泉所藏诸墨图,除汪氏《墨薮》已于十年前归余外,其彩印本《墨苑》亦于今岁暑中归余。但《方氏墨谱》及方瑞生《墨海》等书,则归张氏约园。余于他处亦获得《墨谱》、《墨苑》初印本,且所得不止一部。所未得者惟《墨海》耳。因《墨谱》诸书乃连类推及而欲收程方诸家集。程集绝不可得。方集则今方遇之,亦兰泉物也。由孙实君转售于余。闻兰泉年内奇窘,故不得不斥售所藏书。急景凋年,不祭书而去书,其心境之恶,亦可知矣!于鲁诗殊不恶,故李维桢、屠隆诸序皆盛推之。得此不仅得一程方公案之文献,且亦得一晚明之佚著也。独惜未能并获程氏诸集耳。

史外

清汪有典撰八卷四册同治刊本

傍晚,驱车赴文汇书店小坐,睹案上有待装钞本《史外》四册,小字密行,钞甚旧,而字不工,即携之归。盖以其卷数甚多(三十二卷),与通行本不同,疑有溢出者。置架上数日。又至秀州书社购得刻本《史外》四册(八卷)。以一夜之力,细细校过。二本分卷虽不同,而内容不殊,文字亦绝鲜可资校勘处。且抄本讹字触目皆是,反不若刻本之佳。书贵旧抄,尤贵宋元人集之旧抄者,以其足以补正四库馆臣之妄删乱改也。若斯类抄本,实不值一顾。遂舍抄而取刻。(后闻此抄本售于某,得善价。盖彼辈仅耳闻旧抄可贵,而不知旧抄之所以可贵者何在也。)帝京景物略

明刘侗著

余甚喜读刘同人《帝京景物略》;亦若余之喜读张宗子文也。朱竹垞《日下旧闻》杂辑他书以成之,不若《景物略》之轻茜窈渺,体物入微。前在北平,曾得《景物略》一部,以其价昂,复退还某肆。然实念念不忘此书。劫中,于中国书店见南海康氏散出书中有此书一部;惜为平贾某所夺去,未能收得,怅惘无已。顷过树仁书店见其架上有此书,亟取下。然其价竟较康氏藏本倍昂,而与平肆前时所索者略等。以不欲再失去,乃挟之而归。灯下披读,如见故人。不厌数回读之书,斯其一已。故都沦陷,未知何日得重游,在在皆足触动悲楚之感。东京梦华、武林旧事,低徊怆恻,倍增忉怛。然中兴非梦,恢复可待,他日挟书北海,朗声长吟,为乐殆无量也!

太平三书

清张万选编注十二卷一册

顺治间刊本

余得萧尺木《太平山水诗图》后,友人某君致函云:有《太平三书》并《太平山水诗图》求售,欲得之否?余不自意,此绝难得之书,乃竟先后有二本出现,且均能归余,殊喜跃不禁!遂毅然复收之。书来,《太平山水诗图》一卷,乃后印模糊者。惟《太平三书》佳甚,极初印,恰可与余前所得者配合成一完书。“四库”所收,有《太平三书》而无《诗图》。盖当时馆臣亦未见《诗图》也。北平图书馆所藏之一本,亦阙《诗图》。疑当时《诗图》本别行,故传本往往有书而无图。然《诗图》本为书之第一卷,不知何以独阙之。惟书亦不多见。得之,亦甚自喜也。

瑞世良英

明金忠辑五卷五册崇祯间刊本

余酷爱版画,尤喜明人所镌者,故每见必收得,一若余之搜购剧曲、小说诸书者然。坊贾知余喜此类书,每收得,必售之余。然每每亦故昂其值。寓平时,余之天和厂宅中,几无日不有三五书贾之足迹。有刘某者,本为九经堂伙友,后出而自立门户,至余家尤勤。余所得诸精品中,若宋刊《天竺灵签》等书,皆为彼所持售者。然索价则往往高昂绝伦。余渐疏之。彼尝持也是园旧藏明刊《天文图》等书四册来,索四百金。余以其昂,未之收。再询之,则已他售。引为永不能忘之一大憾事!后又持残本《御世仁风》二册见售。无首尾,并书名亦不存。且每页均经截割重裱,书品极尘下。惟尚初印,且价亦廉,遂收之。孝慈处有此书全本。故余意:得此残本亦佳。孝慈本后归北平图书馆。十馀年来,迄未再遇第三部。余乃益自珍此残本。自余得此本后数月,刘某复携《瑞世良英》四册来。价乃奇昂。余深喜是书,而怒其妄索高价;抑之。分文不让。乃忿然退还之。后知为孝慈所收。喜其得所,且喜仍可得借读也。孝慈卒,乃不知此书流落何所。孙实君从兰泉许得书甚多,此书亦在其中。盖又从孝慈许转归兰泉,兹复散出也。余如见故人,立收得之,不问价也。不意乃较刘贾所索者尤昂。余念:此次不能再交臂失之矣。遂毅然留下。所费几尽一月粮。自笑书癖之深乃至于此。劫火弥天,黄流遍地。报国无方,乃复抱残守阙,聊以自慰,亦可哀矣!

席刻唐诗百家

清席启寓编六十册康熙间刊本

余数遇席刻《唐百家诗》,皆未之收,盖以其颇易得,且有扫叶山房石印本也。年来,收唐人集颇多,乃欲得一席本。急切间,未遇一部。屡访之坊肆,皆无此书。顷至中国书店,见平沪诸贾纷集,若有所待。询之,云:郭君方自城中得盛氏书数十捆,即可至。余乃亦坐候。书至,中乃有席刻《唐诗》及《唐诗类苑》。遂选得之。余已有《古诗类苑》,故欲并得之《唐诗类苑》也。席氏所刻唐诗,从宋本出者不少,刊印亦精。惟亦若纳兰容若刊之《通志堂经解》,皆经重写,改易版式,面目全非。大是憾事!盖其时风尚如是也。今宋刻本唐人集存者屈指可数。绛云楼所藏宋版《唐诗》三十册,已荡为云烟,不可一睹。若席氏能竟摹宋版,其功当尤伟。独惜影宋刊本之风,至乾道而始盛。汲古主人亦仅知抄本之应影宋而不知翻刻宋本。盖翻刻宋本之风,至明代嘉靖后即中绝矣。

唐诗类苑

四十卷万历间刊本

余既得《古诗类苑》,乃思更得《唐诗类苑》。以此类书虽非上品,然搜辑之功,究不可没,且余方收唐人集,得此,亦甚有用。数月来,遍访各书肆,竟未能得。石麒近从城中购得盛氏书数十捆,多常见之物。惟中有席刻《唐百家诗》及《唐诗类苑》,余乃并收之;价且奇廉。明人辑书,于一二大家外,往往因陋就简,徒供举业词章之用,而不知学问之道。此书亦其一也。本是“全唐诗”,自应以时代与人为次第,却琐琐分类,不伦不类,不知编者何不惮烦至此也。臧懋循辑之《古唐诗所》,亦有此弊。固远不如冯惟讷《诗纪》,梅鼎祚《诗乘》、《文纪》,及《唐诗纪》之有裨“诗学”,有关“诗史”也。惟椎轮为大辂之始。明人所辑唐诗,自朱警《唐百家诗》以下,迄未见全帙。胡震亨之《唐诗统签》,今传于世者仅戊癸二签,则我人所见之“全唐诗”,自当以此书之辑为其祖祢焉。明末,钱谦益始有志于辑“全唐诗”,后其稿为季振宜所得,乃踵成之,即为康熙间所刊《全唐诗》之底本也。

琅嬛文集

明张岱著四册光绪间刊本

张岱之《石匮书》,余几得而复失之。其《琅嬛山馆笔记》则十馀年来遍访未得。其《橘中言》,尝于亡友马隅卿先生许得一读,今则沦陷于故乡,并录一副本而不可得矣。余于宗子,伺缘之悭也!岱所著,得时时置案头者,惟《陶庵梦忆》、《西湖梦寻》诸书易见耳。最后,乃获《琅嬛文集》四册。此书非难得者,昔尝收一不全之钞本。顷过福煦路书摊,见有此书刻本,亟与论价得之,价奇廉。携归,快读数过,若见故人。岱为明末一大家,身世豪贵,历劫,乃家资荡然。然才情益奇肆;一腔悲愤,胥付之字里行间。《梦忆》一作,盖尤胜《东京梦华》、《武林旧事》。其胜处即在低徊悲叹,若不胜情。

十竹斋印存

胡正言篆四卷四册顺治丁亥刊本

又《胡氏篆草》不分卷一册

平贾孙实君于陶兰泉许得明版书数十种,正在打包寄平。余匆匆翻阅一过,检出《方于鲁集》、《毛古鹭集》及《十竹斋印存》三书,云:余欲得之,勿寄出。实则,余所欲者不止此;以阮囊羞涩,仅检最所心喜者购之。实君立交予携归。时年关将届,余所存不足三百金。乃与实君商,先付书价之半数。彼亦允诺。在此三书中,余所最留意者,尤在《十竹斋印存》。此书余在平时,曾于某肆一睹之。以其价昂,未之购。不意乃为兰泉所得,且终归于余。余于“印谱”素不留意,前曾遇一《赖古堂印谱》,价奇廉,亦未收。此以其为十竹斋胡氏之作,乃收之。盖余于十竹斋所刊书,几于见无不收。收十竹斋版书最多者,国内似当以余为首席焉。(惟最重要之《十竹斋画谱》,初印本仅有二册。)携归后,细细翻阅《印存》一过,乃复有奇获。《印存》凡四卷,首有“丁亥”周亮工序及杜濬诸人序。按“丁亥”为顺治四年,亮工序仅署“甲子”而不序年号,盖时犹为遗民,未仕“新朝”也。正言于明末弘光时旅居南京,尝供奉宫廷。国变后,起居一楼,不屈节。年已逾七望八,以篆刻为生。《印存》四卷中,所刊刻之印章,故多为忠臣烈士及诸遗老。(间亦有后仕“新”朝者,然其时则皆是遗民也。)自钱士升、倪元璐、范景文、杨文骢、冯如京、孙必显、徐石麒、钟惺、谭元春、王思任、杨嗣昌以下,凡百馀家。中有“史可法”“道邻”二印,尤为可宝。而龚鼎孳、周亮工、杜濬、萧士玮诸人印章亦预焉。盖包罗万历末至顺治初之诸文士名流,亦以见胡氏生平交游之广也。印章皆押于开花纸页上,其色彩至今犹焕耀鲜明。气魄甚大,不拘拘于摹拟秦汉印。吴奇跋云:“曰从《印存》,奇不欲怪,委曲不欲忸怩,古拙不欲矜饰。是亦余所心折者矣。余尝谓藏锋敛锷,其不可及处全在精神。此汉印之妙也。何必糜蚀残驳,宛出土中,然后目为秦汉!”此语诚足针今印人之失也!末附《胡氏篆草》一册,则皆为“出游五岳,归卧一丘”,“纫秋兰以为佩”,“文章有神交有道”诸“闲章”。

毛古庵先生全集

明毛宪撰十卷四册嘉靖壬戌刊本

《古庵集》十卷,为其子所刊,首八卷为文,后二卷为诗,末附《毗陵正学编》。古庵为弘治正德间人,笃志好古,专致本然之良知。“知行并进,着实践履。”于阳明之说“虽心服其高明,然不敢轻变其学以从焉”,然实深受阳明之影响。此集甚罕觏。原为陶兰泉氏所藏。余从孙实君许得兰泉藏之《十竹斋印存》、《瑞世良英》,同时并得此集。首有清末其裔孙鸿达手跋,当是从其家散出者。

皇朝礼器图式

十八卷十八册乾隆间刊本

一书遇合之巧,殆无过于余之收得《皇朝礼器图式》。初,余在中国书店,见平贾王浡馥打包寄平之书中,有残本《皇朝礼器图式》九册。略加翻阅,见其印本甚佳;衣冠之花纹、毛片,极为细密光致。虽非上乘之版画,然殊精工可爱。便对店中人云:此书余欲得之,可留下否?数日后,再过之,闻此书终于寄去。余心殊怏怏!但店中忽复收得此书五册,石麒云:此五册足配前九册,系从同一家散出。余即收得之。并嘱其作书至平,将前九册寄回。十日后,书果寄来。惟已三倍其售价。然余竟收得之。此十四册,装璜一律,果是一书。细阅之仍缺四册。私念:此书将终无能配全者矣!顷于傍晚过传新书店,与绍樵闲谈。见某贾正以残书一包,与绍樵论价。中有残本《三才图会》数册,绍樵指以示余,云:郑先生正收《三才图会》,此数册可售予之。余颔之。复翻阅他书,忽见有《礼器图式》四册杂于其中。余立检出,讶其装璜与余所得者酷似,即询其从何处得之。某贾云:与前售予平贾之九册同出一家。余知其必为所佚之馀册,立与论价,得之,持归,与前十四册合之,果为一书,竟完全无阙。深叹其巧合!夫时近二月,地隔平、沪,书归三肆,余乃一一得之,复为之合成全帙,快何如也!书之,不仅见余访书之勤,亦以见有心访购,终可求得。费一分力便得一分功。一书之微如此,学问之道亦然。然在劫中散佚不全之书多矣!此书固幸,却亦为无数散佚之书浩叹无穷也!

宝古堂重修宣和博古图录

存第二十三、二十四卷二册万历刊本

明代所刊书,往往被后人攘窃,作为己有,而于新安所刊者为尤甚。盖徽地产良材,所镌书版,坚致异常,易代而后,每完好如初。版片售去后,得者略易数字,便成“新刊”。知不足斋印之《列女传》,为最著之一例。黄晟印之《三古图》,其原版亦是明代泊如斋所刊。然少有人知“泊如斋”三字亦是后来挖改者,最初之印本,乃是宝古堂所镌。今人知有泊如斋者已稀,更无复知有宝古堂者矣。《郘亭知见书目·考古图条》下,注云:“丁禹生有《宝古堂重修考古图》十卷,刊印精绝。”则宝古堂并刊有《考古图》矣。但郘亭未悟泊如斋之版片即是宝古堂所遗下者。殆未见其书欤?余于明本版画书无不收,即对于一页半幅之残片亦加意收下。故得独多,所见亦较广。昨在中国书店,遇朱贾惠泉,云:新收得残书数种。余索阅之,中有宝古堂《博古图录》二册,即收之。石麒云:宝古堂本《博古图》从未前见。余则疑其与泊如斋本为同一版片。惟原为白绵纸初印本,而所见泊如斋本则大抵皆竹纸后印者。此可证泊如斋本为攘窃之宝古堂者。携归后,取泊如斋本细校一过,果如余所料。

玩虎轩本养正图解

明焦竑撰残存一册黄刊

又清初印本二卷二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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