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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祖国的“花朵”(5)

我问吴大妈,是啥时候见到这只猫的?吴大妈说是地震后的第二天。那天学校的人很多,操场上学生娃娃的尸体也很多,听说死了一千多个。她看见小猫躲在路边一个纸箱里,眼睛直直地望着操场,操场上到处都是血,像被红药水染过一样,哭的喊的叫的,什么人都有。小猫躲在那里,像个小娃儿看见大人正在街上打架,想过去帮忙,又害怕,不敢过去,只有偷偷地哭,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她走过去,小猫就跟着她,她要把小猫抱走,小猫又不肯,好不容易把小猫抱了几十米远,小猫又从她怀里挣脱下来,跑回去了。两天前,她第二次路过这里,又见到了小猫,小猫爬在废墟上,正用两只爪子不停地抓着什么,一边抓一边叫,爪子都抓出了血,还在抓,像疯了似的,就像前几天解放军用手刨人一样。她见小花猫可怜,又带小花猫走,但小花猫还是不走。她见小花猫饿了,比前几天瘦了一圈,就给小花猫喂方便面,可小花猫不吃。她想起那个女学生娃曾经喂过小花猫的火腿肠。所以今天又从一个解放军那里给小猫要来一根火腿肠。

吴大妈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根火腿肠,然后开始撕裹在火腿肠外面的塑料皮。可怎么也撕不开,火腿肠的口子上紧缠着一根细细的铁丝。吴大妈就用嘴咬,反复咬了好几次,终于咬开了火腿肠。

但当吴大妈掰下一截火腿肠放在小花猫面前时,小花猫用鼻子闻了闻,却不吃。

吴大妈拿起火腿肠,重新给小花猫一点一点地掰细,然后再放在小花猫的面前。可小花猫还是不吃,无论大妈怎么喂,就是不吃。

我感到很奇怪,问,小花猫已经饿得不行了,为什么不吃呢?

吴大妈恍然大悟,说,哦,我知道咋回事了,小猫在忌食。

忌食?什么叫忌食?我问。

吴大妈说,忌食是我们山里人的风俗,就是不管谁家死了人,尤其是老人,活着的亲人一个星期都不能吃肉,有的甚至一个月都不能吃肉。我家里一直养猫,养了几十年了。猫生下来又小又瘦,除了不怕老鼠,谁都怕,可谁都不怕它。所以谁都可以欺负它,现在连老鼠都要欺负它了!地震后我们那儿的老鼠可多了,前几天我就看见十几只老鼠围着只小猫,不知道小猫是被地震吓着了,还是被老鼠吓着了,反正一直往后退。所以猫是最可怜的了!就像我们乡里的小妹子,到你们城里打工,谁见了都可以欺负。但猫和人一样,除了不说话,心里什么都知道。如果家里有了发愁的事,它就躲在墙角边,比人还发愁;要是家里死了人,它几天都不吃东西,尤其是带荤的东西。

吴大妈说着,叹了口气,说,唉!北川都没有了,人都跑了,都乱成这个样子了,猫还这么守规矩,真是太难得了!

我的心突然像被电触了一下。是啊,北川都没有了,人都跑了,灾区都乱成这个样子了,猫还不肯离开学校,还这么守规矩,还念念不忘那个女中学生!而一位普通的山区大妈,已经十多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自己忍着饥饿,居然还能如此地疼爱这只小猫!倘若这个世界,猫与人、人与猫、人与人都是这样,北川中学那1300多个不幸遇难的学生娃娃,是不是死了也值呢?

镜头15:儿童医院的眼睛

汶川大地震后,无数山区的孩子第一次来到西南大都市成都。可惜的是,这些好不容易第一次到成都的孩子,不是去逛公园,而是躺在了医院。

成都儿童医院是地震后最忙的一家医院之一,医生、护士自然成了最忙的人。他们废寝忘食,昼夜加班,为孩子麻醉、手术、缝合、输液、打针、送药。余震来临时,有的孩子刚刚推进手术室;有的孩子已经实施了全麻;有的孩子刀口等着缝合;有的孩子则正在手术。于是手术室里,氧气瓶在抖动,设备在摇晃,墙壁在裂缝,漆皮在剥离。但麻醉师一手打着麻药,一手抓着孩子;护士们一手拿着输血瓶,一手递着止血夹;主刀医生则用右腿顶住手术台,左脚蹬着地面,使出全身力气,保持手术台的平稳。那一刻,尽管所有人都害怕,所有人都想跑,都想逃,但所有的人没一个离开孩子!

忙,那段时间成都所有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忙,甚至连已经退休的老专家也在忙。比如川大华西医院的教授张泮林,已经74岁高龄,退休16年,却连续两天一夜做了七台手术,长达16个多小时,以致手术结束后倒在手术台边,心脏停止跳动近1分钟!

我曾四次进入儿童医院,亲眼见到了无数躺在病床的儿童。这些躺在病床的孩子,无疑是汶川大地震中的幸运儿。但他们有幸逃离了死亡,并不等于获得了新生;有幸逃脱了灾区,并不等于走出了噩梦;有幸住进了医院,并不意味着离开了惊恐。地震就像一条不死的毒蛇,依然盘踞在他们的心里,缠绕着他们的灵魂。

只是,他们各自的表现不同。

特写6:没有眼泪的小菲菲

她叫苏菲菲,来到人间才19个月。

19个月的小菲菲本该躺在妈妈的怀里,但19个月的小菲菲却躺在了儿童医院的重病监护室里。

重病监护室绝对不准外人进入,更不接受记者、作家的采访。但我还是想法进去了。理由只有一个,我想看一看一个只有19个月的婴儿截肢后躺在床上的姿势,再用我的心感受一下她的心。

接待我的是一位女医生,叫廖霓,重病监护室的主治医生。廖医生面善,心好,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她让我换上隔离服,穿上轻便拖鞋,然后随她轻轻走进重病监护室。

监护室极静。没有人来人往的喧哗声,没有匆匆过客的脚步声,也没有斤斤计较的争吵声,只有小菲菲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像个刚刚喝足了妈妈奶水的孩子,正熟睡梦中。

但小菲菲已经没有妈妈了。

小菲菲本来是有妈妈的。小菲菲的妈妈叫吕娇莲。小菲菲不光有妈妈,还有爸爸和姐姐。但小菲菲的妈妈和姐姐都在“5.12”那个中午,从她身边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爸爸。小菲菲的爸爸叫苏文图,27岁。27岁的苏文图本是福建安溪参内乡岩前村人,因有一姑妈在成都做生意,故四年前带着妻子和大女儿来到成都,后在绵竹大南街租了一个小店,做起了五金生意。几年后,家里不仅添了很多人民币,还添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生命——小菲菲!一家四口本来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可汶川大地震却偏偏降临!苏文图是在地震前一个小时离开家的,一小时后他再回到家里,家就全变样了:隔壁一堵厚厚的大墙倒在他家店铺前,妻子和大女儿都被压在了下面。墙倒塌时妻子推了小女儿一把,小菲菲才幸免于难。当他用手刨出妻子和大女儿时,妻子和大女儿已经遇难了。但遇难的妻子左手抱着遇难的大女儿,右手还保持着推开小菲菲的姿势。

廖医生告诉我说,小菲菲是5月13日凌晨3点送到医院的。当时小菲菲满身是血,下肢血肉模糊,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经检查,小菲菲左下肢粉碎性骨折,并伴随失血性休克,缺氧缺血性脑病,血色素只有4克,生命危在旦夕!医院立即组织抢救,先是紧急输血,紧接着又为小菲菲做了截肢手术,然后转入重病监护室(即ICU病房),上呼吸机,并进行静脉营养支持,以及止惊、恢复脑功能等治疗。但十多天来,小菲菲一直昏迷不醒。

廖医生说着,为我撩开了盖在小菲菲身上的被单。我看见,躺在床上的小菲菲纹丝不动,处于沉沉的昏迷中;细嫩的身体到处伤痕累累,额头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头发全被刮掉了,只剩下一个光光的脑门;鼻子上戴着呼吸面罩,双眼蒙着纱布;左小腿已被截肢。我伏下身去,听不见小菲菲一声呼吸,一句呻吟,甚至见不到哪怕一滴眼泪!因为大地震把小菲菲哭泣的权力都给剥夺了,简直就像一个活着的死人!

那一刻,我的神经都快崩溃了。

更残酷的是,小菲菲身边一直没有亲人。医生说,像这样年幼的婴儿,如果有母亲陪伴在她身边,对她脑功能的恢复是大有好处的。但小菲菲没有母亲的陪伴,没有姐姐的陪伴,甚至连唯一的一个亲人——幸存下来的父亲,也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因为医院有严格规定,重病监护室的病人,亲人也不能陪在身边。

于是伴随着小菲菲一起痛苦的,还有她的父亲。

小菲菲的父亲失去妻子、大女儿和全部家底后,对人生失去了任何希望,甚至想死的念头都有了。然而,面对躺在病床一直昏迷不醒的小女儿,他不想活都不行。为了小菲菲,为了那么多关爱小菲菲的人们(不少人为小菲菲捐款治病),他必须活下去!但最让他痛苦的,是当他把小菲菲送到医院后,就再也见不着小菲菲了;他不仅不能为小菲菲喂上一口开水,甚至到床头看一眼都不行。直到第五天,小菲菲的病情稍稍稳定后,儿童医院的张国英主任才让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窗,看望一下小菲菲。为了让他看得清楚一些,张国英主人和护士们还将小菲菲的头轻轻抬起——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一刻啊!这一刻,小菲菲的爸爸趴在窗外,透过玻璃默默地望着可怜的女儿,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多么希望小女儿能够苏醒过来,叫他一声爸爸啊!可他反复轻声叫着小菲菲的名字,小菲菲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女儿近在咫尺,却只能隔窗相望,身为人父,这该是怎样一种痛苦,怎样一种揪心!而19个月的小菲菲对人间的这场大灾难以及这场大灾难带给父亲的痛苦,却全然不知。

我问廖医生,小菲菲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没有眼泪?

廖医生说,不是不哭,是哭不出来;不是没有眼泪,是有泪流不出来。因为地震已经震坏了她的泪腺。

我问廖医生,小菲菲还有希望活过来吗?

廖医生说,小菲菲前后已经经历了七次生命的危机。她的生命很顽强,现在她的生命体征基本平稳。活过来,当然是有希望的,但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小菲菲即便活过来,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

我多么希望这个奇迹快点发生啊!

然而,对人间这场灾难全然不知的小菲菲,到底是活过来好呢,还是就这样睡下去,永远都不要知道更好?

特写7:不敢吃奶的孩子

这个孩子只有六个月。

用他妈妈的话说,还没断奶呢!

孩子的额头抱着一块纱布,头顶上鼓着好大一个包,身上其他地方,好像也有伤。

六个月的孩子自然不会说话,但他的眼神却告诉我,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哭哭啼啼、吵吵闹闹、乱七八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那个谁都不知道的小山区——湔氐镇,一下就跑到了这个谁都知道的大都市——成都市。他只知道,在此前的六个月里,他看到的世界不是这样的,他出身的地方也不是这样的,肯定不是这样的,那儿周围都是花香,都是鸟语,都是满山的土豆,遍地的玉米,怎么突然一下就变样了?就变成这样了?昨天,他的眼里还是废墟,还是伤员,还是鲜血,还是泪水;今天,周围怎么都是拿着针头的白衣小姐?都是晃来晃去的陌生人?还有那些缺胳膊断腿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小伙伴?总之这个世界乱套了,和原来大不一样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所以直至他被妈妈抱在怀里,穿过无数大街小巷,挤进乱哄哄的儿童医院,再被安排到一片白色的病房,然后碰上一个戴着口罩、举着相机的解放军,依然惊魂未定,不知所云。

这个戴着口罩、举着相机的解放军,就是我。

是的,我第一眼见到这孩子,便举起了我的相机;孩子见我举起相机,像是举起一枚炸弹,立即显得很恐慌的样子。

孩子的妈妈告诉我,孩子就是怕,见了谁都怕,见了什么都怕。比如,一辆汽车突然从路上开过;一只小鸟突然从天上飞过;一根电线杆突然从他眼前晃过;一个人突然从他身边走过;甚至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响起一片哭泣,他都会紧张,都会害怕。孩子生下来后,就在家里走走,镇上逛逛,哪儿都没去过。要不是地震,别说六个月,可能长到六岁,也不可能来成都。从湔氐一出来,孩子就开始哭,一路上都在哭。哭不动了,就睡一会儿,醒来后接着再哭。不知道为啥子,就是怕,就是哭。

正说着,医生来了。

医生看着孩子,孩子却不敢看医生。

医生问,多大了?

妈妈说,六个月,还没断奶呢!

医生问,叫什么名字?

妈妈说,陈佳欣。

医生问,哪个家?是大家的家吗?

妈妈说,不是大家的家,是最佳的佳,欣喜的欣。

医生问,什么新?再说一遍。

妈妈说,欣喜的欣,就是很高兴那个意思。这是孩子他爸起的名,说要让孩子长大后成为最好的,好让我们两口子高兴高兴。没想到,狗日的地震来了,搞得孩子天到晚都在闹,都在哭,什么都怕,不睡床,一天到晚都要人抱着他,心里像有个鬼似的。

医生说,好,我先看看。

果然,医生刚挨着孩子,孩子又哭起来了。

医生看完孩子,走了。我问孩子妈妈,地震时,你和孩子在什么地方?

妈妈说,就在我家门口。我家离湔氐中学不远,就挨着在。当时我坐在一个凳子上,正喂孩子的奶,突然听见孩子声惊叫,我抬头一看,中学的房哗啦啦啦就垮了!

我问妈妈,孩子的脸当时是对着学校的楼房吗?

妈妈说,我和孩子的脸当时都朝着学校的楼房,但开始我在看孩子,没有看见楼房,等孩子叫起来后,我才看到楼房倒了。

我问妈妈,学校死了多少人,知道吗?

妈妈说,听说了死了100多人。初三班最惨,只活了几个孩子。

正聊着,护士来了。

护士刚一举起针头,孩子又哭起来了。这次哭得比刚才还厉害,一边哭,一边还发出求救似的呼叫声。

但护士就是护士,未等孩子从惊恐中反应过来,长长的针头,已经深深扎进了孩子的屁股。只听孩子一声惨叫,病房所有的孩子都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哭声像突然而至的潮水,很快淹没了病房。接着,不少家长也跟着哭了起来。

护士一狠心,拔掉针头,看也不看,走了,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但就在护士转身的一瞬间,我看见,护士的眼角挂着泪水。

孩子还在哭。妈妈怎么哄,也哄不住。妈妈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还是哭。妈妈只好当众撩起衣服。把奶头塞进孩子嘴里。但孩子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忙把奶头吐了出来,一副战战兢兢、非常紧张的样子。妈妈再次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他刚用小嘴衔住奶头的一半,慌忙又用余光扫视着四周,眼里充满了惊悸,恐慌和不安!显然,当着那么多人吃奶,孩子是第一次。他很想吃,却不敢吃,不是不习惯,而是很害怕!

怕什么呢?怕城市,怕生人?怕医生,怕护士?怕针头。还是怕地震?

后来,孩子似乎累了,他把头靠在妈妈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再哭泣。妈妈再次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他慢慢衔住了奶头。可刚吸了一口,又急忙竖起耳朵,睁开了眼睛……

作为军人,我看得出,孩子的眼里,充满了警惕!

可怜的孩子,你才六个月哟!

特写8:再也不想上学了

我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在什么学校上学。

但我听护士说,这孩子以前最喜欢上学,最喜欢读书。

于是,我打算和他好好聊聊有关上学、有关读书的事。

谁知,我和这孩子前后只用了一分钟,便结束了谈话。谈话内容,只有三句话。

第一句,我问,你的学校怎么样?

孩子不说话。

第二句,我问,你的同学和老师还好吗?

孩子也不说话;

第三句,我问,你想没想过,今后打算去哪儿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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