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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艾琳访谈录(一)(2)

艾琳:有这方面的功能吧。在我青春期的时候写小说就好像是一帖药,我渐渐地有了药物依赖,就像吸毒上瘾那样。在随后的好几年我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点一点衡量着对爱情的恐惧与渴望,然后把它们变成另一个世界里的事情,再一点一点把它们写出来,于是就有了我的一篇一篇的小说。当然这个时期我的日常生活照旧,还是照常恋爱啦失恋啦,再接再厉不屈不挠成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了。我爹妈都拿我没办法,也不太管我了。我终于获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解放。

现在回过头想想身体和心灵的解放对于一个作家真是太重要了。如果我一直过着安安静静安分守己的生活,我现在肯定还在江苏省某市师专门口小储蓄所里点钞票呢。所以说性格即命运,我是相信这句话的。还有一句:机遇也决定命运。你想如果没有历史老师的勾引,也许我至今还情窦未开呢。这样命运就完全不一样了,至少现在我不可能是个作家。

记者:你辞职引起的震动是不是挺大的?

艾琳:是啊,在那样一个小地方,还没谁会放着一份一个月一千多块的工作不做呢。说起来挺可笑的,又是好些人来劝我,就跟当初挽救失足青少年时一样。我知道也有人笑话我,说我写了几个字把一份好好的工作给写丢了。我不理他们,他们不过是些叽叽噔喳的家雀,土里刨食的土鸡。我家里倒还算平静,我父母已经比较习惯我了。这件事上我还是挺感谢我爸爸的,别的事情上他也挺烦人的,但对辞职他一上来就跟我站在一边。后来就辞了,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想辞不辞那会儿最苦恼,每天心里上上下下的,明明不想去还得硬着头皮去上那个班,看那些人的嘴脸,烦得我呀!后来其实我也没有一直在家呆着,小说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有得写的,写完一阵停下来的时候我也出去工作过,都是很短暂的,感觉就像出门旅行一样。我也不为钱,大概跟我在储蓄所里点了几年钞票有关系,我的金钱观有点儿走样,不像我妈那样把钱看得那样重,所以我出去工作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卖了孩子买只猴一一为了玩,所以跟他们的关系也轻松,不高兴了扭头就走,反倒交了不少朋友。

记者:对你现在的生活状态你挺满意的?

艾琳:可以这样说吧。至少再没有人对我管头管脚,我也不再需要看谁脸色,不用活得鸡鸡狗狗。现在生活中只有两件事对我是最要紧的,爱和写作,我现在只做这两件事,而且这两件事也将终身对我都是最重要的。

记者:你觉得……十分幸福?

艾琳:那是啊,有什么比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更幸福的?可是……当然,也不全是幸福吧。幸福最多就是总体意义上而言,它也包括苦中作乐、以苦为乐、乐在其中之类,苦中有甜甜中有苦那种。一天一天过下来也不会全是赏心乐事,也不时有各种各样的烦恼。《红楼梦》还大有大的难呢!你能理解对吧?

记者:对了,现在你怎样生活?

艾琳:走来走去,嗯……就像鱼在水里边游来游去。我在好儿个我喜欢的城市里来来往往,我喜欢这种居无定所的感觉。每天早晨醒过来,睁开眼睛,我总是要先想一想我在哪甩,这样每一天都挺新鲜。辞职以后我经常飞来飞去,一会儿上海,一会儿广州,一会儿重庆,有一次我在飞行中一觉醒来,我问我邻座的先生我们呆会儿到哪里,他瞪着眼睛直直地看我,吃惊无比(大笑)不同的城市对我具有不同的感觉和意义,它们就像我们接触到的不同的人一样,也是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越是好的城市越是具有自己的风格,它们和我或者说我和它们是相互交融的。很有意思的,比如我在广州和我在南京写出来的小说就是不一样的。上海也是我常去的一个城市,是我小时候的梦中都市。我没去过上海之前就做过许多关于上海的梦,我梦里的上海如果画下来或者拍摄下来那简直是……我一到上海就会直奔淮海路,混在人流里,就像我从来就是他们屮的-员。最喜欢的是早晨推开窗户,上海的街道和绿叶乔木湿淋淋的,细密的雨总在不停地下着,似乎没完没了。我的心情忧郁到了极点,会一个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看着匆匆忙忙赶上班和忙事情的人在雨里飞快地蹬着脚踏车,公交车开过来满得上不去还要拚命往上挤死扒着车门不撒手,而一些门面豪华的大饭店、大公司却是静悄悄的,就是进进出出也是安逸的,有着说不出的高贵和体面。上海这个城市就像一件展品,对着人的永远是它最光鲜的一面。有一天我在一座极华丽的欧式建筑外面经过,看见一尘不染的大玻璃上字迹端庄地写着:“公司套餐12元一客”,我差一点眼泪潸然而下。在我心目中上海就是这样,既奢华又家常,既冷漠又体贴,就像生活一样,又不是你所过着的生活,是你眺望着的生活,但你又能闻得见它发出的哪怕是最细微的气味。它就在你前面,甚至就在你面前,但是你是摸不透它的,甚至是摸不着它的。你要么跟着它一起闪闪发光,要么你对于它就什么也不是。在上海的时候我总有这样的冲动:成名,成名,我一定要成名!我要让经过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是谁,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看,眼露艳羡!我要和路边最风情最性感的广告女郎媲美!北京在我生活中是一座非常非常重要的城市,也是现在一年之中我住得时间最长的地方。对北京我怎么说呢?说得上是情有独钟吧。从第一次来这里,其实那次我呆得挺短的,我心里就有一个预感,我预感到我会常来这里的。因为我喜欢这个城市就跟喜欢一个情人一样,我喜欢它大而无当,土土的实实在在的就像家一样。而且北京有我真正心仪的人,有我不少好朋友。特别是,在北京写作的感觉特别好。我在有的城市就不能写东西,有的城市里能写些小随笔,在北京我什么都能写。这可真难得,除了在我自己家里,还没一个城市能让我这样认同。所以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劝我在北京买房子住下来,我真的很心动。

记者:对了,想问一问你的生活来源靠什么?

艾琳:光靠写小说确实难以养活自己的,尤其是刚起步的阶段。我认识的几个作家都跟我说过,他们刚辞工作那会儿也都挺艰难的,目前在杂志上发表小说的行价也就是每千字五十元上下,超过八百元要纳税,有的杂志说的稿费高一些,但常常拖欠。你可以算出来的,一个作家就是每个月都写一个四万字的中篇,刨了税也拿不到两千块钱呀是不是?而且基本上也极少创造力总这么旺盛的作家。假如真的就是指望着这笔稿费买米下锅,那你肯定还得准备好讨饭的碗。我认识的有一些从外地来北京靠写作闯天下的孩子,他们有的比我大一点,有的跟我也差不多大,真是挺可怜的。住的吃的都很不像样子,有今天没明天的。也有的人给人当枪手,也有的人给报社写东西,替人写那种胡扯八道的电视剧,帮某些有钱人写书写文章什么的。我比他们要好得多。至少我到北京来之前已经写了几年小说,就是说已经过了准备期,而旦当时很多杂志都发我的小说,在圈里得到一定承认。所以到北京我只是写小说,别的什么也不写。就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自己还是蛮成功的。

当然也有时候过不去日子,当然也不光是在北京的日子。怎么办你问?嘻嘻嘻嘻……靠朋友呗!这个方面我运气还是挺好的,不是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吗?我的朋友都是挺帮我的,而且,我在什么时候都有一些挺好的朋友,他们不会不管我的,他们会为我找住的地方,在我挨饿的时候给我吃的。我有几个好朋友还是外国人,他们是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还有加拿大的和澳大利亚的,他们都很不错,嘻嘻,真的。这里面挺有故事的,挺丰富的,而且还是涉外题材,我以后会写的。现在不想多说,早了一点。因为我们中国的这个文化背景比较特殊,你出了一点点名,又是一个女的,你自己不说什么或者什么也不说,人家也会要说出你一二三四五六七,所以我现在关于自己不想多说什么,那些经历尤其是那些内心里的感受,那些真正的受伤、忧虑和绝望,我是不会轻易对别人说的,我要留着慢慢来写,写一本真正真实的完全是实话实说的书,绝对的大胆而且独一无二,我要把一个女人的成长经历毫无顾忌地写出来,这也是我的一个理想。当然这要等所有的情况统统好转以后,首先必须要站住了脚,而且必须等有了相当的知名度,最好是受到了一定的保护之后我才会这样做。这是需要等候时机的,急不得,也不必急。我不想犯规,也不想把人家出版社坏掉,让人骂帚把星转世。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我非常清醒,而且我打算一直清醒下去。……哎呀,我是不是扯太远了?总之难的时候有,有钱花的日子也越来越多起来。尤其到这一两年就更好一点了,出书啦,先是小说集,又出了一本随笔,今年初发了一个长篇,拿的是版税。出版社说销得不错,我当然希望它能畅销,假如能大大地挣一笔钱的话……基本上是吧,现在,我可以说靠写小说就能养活自己了。一笔钱花光了至少我知道下笔钱到哪儿去挣吧。

我的欲望像风一样

记者:我发现你挺成熟的,而且想法也挺实际,我挺佩服你的。像你这样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小说写得这样好不说,对世事也这么有见地。真的,我挺想知道你是怎祥练出来的?

艾琳:你这样说倒让我有一点不好意思。一我成熟吗?只能说看上去还算成熟吧?其实我实际上也很傻的,常做错事。真的真的是挺难的,总觉得自己老是受伤害受委屈,就像书里说的“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你觉得我成熟大概跟我离开家出来了有关系吧。要说成熟也就是这两年好点儿吧,原来一直挺傻挺没有主意的,弱点特别明显,人家特别容易利用我,一骗一个准。我真不是在这儿把自己打扮得特天真。有好几次我都为自己灰心得要死。哲学家说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条河里淹死两次,我是反反复复总往同一口井里掉。不过中国有句老话说得还是挺好的,就是哪里跌倒了还从哪里爬起来,这句话就跟专对我说的似的。

一个女孩子闯天下是很难的。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一个卨官厚禄的爹,那你就等于没有其它方面的资源储备,你有的所有资本就是你自己,这是很不够很不够的。特别是当你有了野心,充满了欲望一心渴望成功的时候,突然或者说随时随地你就会感到有冷水兜头泼来,也可以说我就是被这样泼清醒的。谁是恬淡的?对你说像我们这样的哪一个也不是内心安安分分的,真安分的就不会吃这碗饭啦,有更好的生活方式适合他们。我们是不一样的,就像是一些毒蘑菇,那种菌早就埋在那串了,只要下场雨就滋滋地冒出来。不知你注意过没有,作家老是一拨一拨涌出来的,就跟蘑燕圈一样。而且常常到点了他们也会在差不多时候完蛋,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说法。

欲望强的人是痛苦的,这点我深有体会。什么都被放大了,渴望、焦虑、得失、悲喜,只要是自己的都是无限大的。怎么办呢?那就写吧写吧写吧。

记者:是因为欲望而写作?

艾琳:我刚读过的一本书里有这样一句话:“如果她进行写作,她就不会杀人”,就是这样的没错。我自己的经验……不过,写作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欲望。我不喜欢以前你们大学中文系课本里说的所谓“升华”,好像一写作就变得崇高了,尸净了,我不信这个。有的人写作,但他照样卑琐、航脏,照样不是东西。伉是写作却能以这种煮茧抽丝的方式让一个人彻底失去斗志变得软弱无力。写作绝对是一种精神鸦片,我自己就是一个中毒较深的人,我就是一个现身说法。

这几年写作已经越来越深地侵蚀到我的日常生活,除了需要很长时间很长时间地一个人面对电脑坐着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写,我对现实生活也正在一点点地失掉兴趣。你想吧,什么我都能自己虚构,就跟一个老农什么都能在自家的地里种出来,什么都能自给自足,别说现实生活中有的和可能有的,就是现实生活中难以寻觅的或者根本没有的,我都能够让它们有,而还完美,还有什么比这主做得更大呢?

可是电脑一关就跟电影院里灯一亮一样,天花乱堕五迷三道全没有了。摆在面前的生活冷酷而狰狞,没人帮你,你需要的东西也经常总是不在你手边,而且,即使你花力气你也够不着。你说我能不因此失望吗?我失望得真是太多太多了,我想写作的人大概都有这同感吧。要说我年龄不大,还是青春年少,可是,说真话,我的私生活真的很空洞。我不是那种守旧的人,也不想为谁三贞九烈,可是常常事到临头我会提不起兴趣。这是因为什么呢?我真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没有欲望的生活是很可怕的,可是我的欲望像风一样,它无色无形地来又无色无形地去,我可能什么也没抓住,什么也没得到,真有点欲哭无泪。

误解和误读

记者:报纸上说你们这一代作家赶上有人捧,成名也快,出足风头,而一些老作家兢兢业业写得须发皆白还没听着过响,意思好像是说你们的成功并不是靠写作。

艾琳:这完全是误解,胡说八道!面对成功和成功者总会有人不服气的,不是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泼污水、骂大街、打太平拳全出来了。是啊,用他们的眼光看我们出来得是容易了点儿,但他们怎么不看看我们的东西写得也跟他们不一样啊!有些人确实是比我们早写了几年几十年、多写了几年几十年,但他们都写了些什么呢?他们说了什么新鲜话了吗?他们甚至都没说过两句自己的话儿。一个作家,从不说自己的感受,人云亦云,照猫画虎,比着葫芦画瓢。我从小就读他们写的那些东西,翻开来顿时霉味扑鼻,自个儿还以为有多么好呢!我最受不了那些装腔作势的劲儿,理想啦、精神啦、同情啦、关怀啦整天挂在嘴上。苦也不是他们吃的,血也不是他们流的,他们就有本事也有脸给自己抹一脸土,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多么多么关心人类的苦难和命运,多么多么为百姓说话,他们真的挺会抒情挺会作秀的。他们的小说倒让我不怎么敢恭维,至少一部分吧,不大像是人写的,也不大像是写给人看的。我们再差还是在说人话,写人事吧?有人说我们小说的场景就是淮海路、酒吧、夜生活、床笫,这也是他们对我们的误解。我们也写了一些别的,比如音乐、食品、时尚、主题等等,这些他们不懂罢了。他们就喜欢在似懂非懂的地方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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