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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情篇(14)

这以后的一周内,我先后做过七次的腰穿术,从体内流出了大约有一斤左右的脑脊液。从入院吃药,到打针、照片,再到腰穿,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保守疗法,也即是如此,大家只是等待有奇迹出现。

这几天值班,朱晖看我语言表达还正常,我也熬不住同他说些家长里短,于是,认识十五六年,少有这样的机会谈得那么多,那么的无所拘束。当然,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聊天,也是一个打发时光的闲聊。

12月1日?摇星期三

残脑与臭脚

已经在病床度过了十天,保守治疗的效果明显吗,我自己的感觉时好时坏的,我是把自己交给大夫,交给送我来治疗而精心服侍我的人了。可是,从时间算,从大夫们的表情看,好像是有点什么。不敢作什么想,不必有担忧,既然是为了保险起见,选择了这种方式,只好听天由命了。我曾有过一次梦境,觉得有人老是在后面追赶,可我总是跑不快,后来面临很深的悬崖,我没有办法,梦也结束了。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如同梦境一样,面临一个危险的绝境,而最后无法可想啦?不去想。走着瞧。人,有时被动得只是一个实验品,如同一个物件。说实验品有些过分,但你的病因你的病情不能够完全有把握,不就是走一着是一着吗?

我相信几位挽留我生命的好友兄弟们,我相信大夫们的诚意和医术,也相信老天的善良厚道。

十天来,我在医院里跨过了两个月份,进入了冬天了。所以,这房间的温度调节是个难题,室外的气温一天天地低,可室内暖气干燥得令人呼吸不畅,我对暖气平时就不习惯,半夜里常被热得不透气,但门也不能大开,冷和热的较量,难坏了护理的诸位。买来一个加湿器,也不太管用,他们想,还是脑子里的那只“虫子”作怪。

连续几天腰穿,抽脊髓总得紧张几下,皮肉之痛事小,而每次都得躺上四五小时不能动,已在床上睡了十天,腿脚已渐为麻木。那个在被子里已十天没下地活动的腿脚,已渐渐削细无力,还不时有麻木感,只好请看护我的诸位按摩。因朋友们都烂熟,我也无所顾忌。凯雄一次按摩时,说狗日的臭脚,我说,得了,给你们学习的机会,以后可以无师自通地开个诊所了。他说,得了,还是脑子有毛病的人开好,从头到脚,都有了。凯雄是受这个苦最多的人。他人内向,表面上的一脸实沉相,戴副眼镜,给人以大智若愚像。话虽不多,但关键时候来几下,让你觉得这家伙特蔫有主意。所以,我住院的一些有关外事,他都能帮忙。他那时还在经济日报文艺部,下班了就往我这里赶,也是很麻烦的。

每次按摩,虽时间不长,但要付出力气,还要忍受气味,唉,我这恼人的病,让这些弟兄们……

看着从脊背里抽出来的或猩红而变为浅黄的脑脊液,好生难过,守护我的弟兄们也觉得伤了身子,大伤元气。这些浑浊的液体,如今怎么了。在我那身体里,怎么有这些东西。

想来,此生有几次得病,记忆犹新。上小学时候曾摔过一跤,右手还是左手臂不好,找医生看不灵,奶奶迷信,到十多里外找闻名乡里的巫婆神汉,印象是在身体上画了不少的符号,有的图案如人头马面似的东西,还去一个小庙里烧纸、磕头,最后也没有结果,也没有什么大碍;二十年前因为肾结石,疼得浑身不适,要了命一样,被同事急急送到空军总医院救治,也有一月多时间,但如同疗养一样的,吃中药,活动跑跳剧烈运动,没有生命之虞,也没有结果;再就是这次了,这样子的抢救,虽缓和了下来,可总还是没有见到效果。大家的担心还是像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中,虽然,我自己倒还显得无事一般。

也许平生就没有对自己的身体有多大的在意,也许病魔就是你软它软,你硬它硬,同你较劲上了。还也许,你就是一个多病的身子,那个部位那个部件,都是劣质货。

晚上,依然与朱晖他们说笑,只要脑子还配合,就潇洒一把。

12月4—5日双休日

大夫发火

周末的双休日,来的人多些。近几日,凯雄放松了探视的禁令,来的朋友稍多。但有几位都是在门外看看,就被劝走了,也有的不忍打扰的,看看我的状态后,就离开。我感激这些在我危重之时,来探视的诸位,也记住那些给我不同的帮助的友人。小光有心都把他们来的时间记录了下来。

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熟人朋友危重住院,不明病情,不明病状,听说后觉得,人之将至,能见一面,不会遗憾。人之常情,如此举动,如烧高香,如做善事。我真是十分的感激。

可是,医院有些不快。先是护士们建议,少放花篮在病房,说是对治疗不利;再是大夫们有点不快,看到有不少人坐在我的病房,说笑,一次查房的李大夫脾气火暴地说,你们想让病人快点死呀,你们就多来好了。一时弄得一帮人愕然,好在,我也不忌讳这个难听的死字,事后,大家想也是大夫的好意。

晚上,丁临一来,这次看我稍缓些,话较前次多了。

王强来,这老兄在宣传领导部门,也知道了。他曾有过脑外伤,昏迷半月,后做了手术,十分成功,现在事过一年多,没有任何不适。他是要告诉我,脑病并没有什么可怕,现在的技术完全能看好,他是我等众乡人中,有才有位的小兄弟,他现身说法,他的话我信。后来,在我做了手术,王强又过来看,那次,我笑他,没有你的安慰我说不准就倒在手术台上。

晚上,我的梦多了起来,说些语焉不祥的呓语。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的梦多是因这体虚力弱所致。朱兄曾在一次守夜中,想与我梦话对谈,不知是我的大脑电力不够,还是因为接不上线,或者有些防备,没能与其就有关话题深入下去,没有找到日后说笑的谈资。他爱来点恶作剧,可我是早有防范还是他没有找到时机,不得而知。据小光的日记载,“病人梦话特多,全是工作上的事,如版面稿件等”。想不到,我在病中还以一个模范工作者面貌出现,特别是在朋友和家人面前,有意思。

当然,更多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觉。

我记得最清的是,像孩提时一样的梦,有大山,大海,有悬崖;梦见病房的天花板上,有好多好多不规则的图形,还有老鼠蹿;梦见有人在后面追赶,动物凶猛,狼狈地逃跑等等,这些毫不相关的片段印象,让我的大脑在高度的运转中,有些透支。说给大家听,都说,还挺文学的,真是病久了人也病傻了。梦,影响了睡眠。

大夫提醒得对,来人多了,与大家说话,听大家说事,都影响着血压、脑子休息。凯雄又有些严格了。只是单位的同事,和小光的同事,来后就在外面的接待室里坐坐。

12月7日星期四

好口福

治疗的效果还是明显的。几天来头痛有所减轻,主要是腰穿的作用,看CT片子,病灶上的出血点也有些缓和,大夫说今天后就可不做腰穿了。

因为情况好转,就请了医院的护工。晚上,可以由护工全陪看护,但小光不放心,晚上,她还是要亲自在场。

脑子好点,肚子也跟着沾光。食欲增加了,早上竟然恢复了常人的饭量,一大碗牛肉面,还有香蕉,还有蜂蜜水。入院后清苦了多日,肚子和胃都跟着受罪,这几天,也渐渐过上好日子。看我的食欲见长,几位“后厨”也乐得服务,曾莉每隔一天就做点面,或馄饨米粥什么,应红还烧了苦瓜排骨汤,好像她还研究了病人的食谱。朱晖中午来,说门口的生鱼汤不错,他去连汤带瓶子地买过来,我喝了还真不错。朱兄平时很少吃这些腥味的,他知道我的“鱼情结”。我怀疑为了试吃,他可能忍受着,也要弄个第一手资料。难为他了。

品尝这些汤汤水水的,除了口腹之福外,其实品味这份友情,这份真诚,实在是难得的了。有些东西在平常的时候,在不经意间,容易忽略的,而在这种危急之时,在这天灾病灾面前,更见出情分的重要了。是的,我的危急症状,我的濒危和急救是他们或她们,施以援手的理由,但是,那份无私,对于我的真诚关爱,能以世俗之见解释的吗?

即使,就这些菜饭来说,也是让人大开胃口的。我想,病床上的饭菜最让人难忘。有诗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也可套用,饭菜好,病床格外香。

朱兄把单位的事打发后,又安排好了在我这里的时间。哪天,他能来,哪天,他来干点什么,像电视报上的广告节目安排一样,定点定时。看到他一次次地从老远跑来伺候、陪伴,我懂得,什么叫哥们。

以至,一次新来的护士看他这么勤便地往医院里跑,颇有疑惑:那个人是司机还是秘书?在她们眼里,朱几乎天天都在这,除了领导干部身边的人,还有这样实在的护工吗?

当然,看他那副施瓦辛格的派头,又不像一个勤杂工。

12月9日星期四

再出血

也许这些天稍见好转就大意了。上午九时左右,有些不对头,上了厕所,卸了包袱,轻松许多,可是,麻烦来了。先是头剧烈地疼痛,再就是血压也高。不好的症兆。

后来,大夫闻信而来,根据症状看,是第二次出血。大夫说,二次出血十分危险,一般生存的可能很小。这不是危言,这种命悬一线的病,稍有不慎就会一气过去,脑血管病的状态哪位大夫都像抱着定时炸弹,十分警惕。这下子可问题大了。孙大夫很着急,说,要早点做造影。

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了不得,只是,在大夫和大家的提醒下,小心地吃着喝着,也拉着,可是,不知今天是怎么搞的,用了点劲,撒不得当,也没有太多地在意,就出现了这可怕的令人担心的事。小光第一时间通知了几位朋友,把凯雄找来,他很紧张,赶快给李辉还是应红打电话,又与朱晖在电话里商量,把我给骂了一顿,说这家伙不想活,也不看看我们费了多大的劲。

还有远在东北长春的仁发、沈阳的建法,远在杭州的育海,平时里少不了电话问凯雄,这一次更让他们着急了,特别是育海,他的南派力主保守的治疗方法,如果因为这二次的出血,其罪莫大焉。

我当然理解兄弟们的好意,我当然不会找任何人的责任。可我自己又负得了什么责任呢?是的,诸位为我所作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能平安过去,而我有什么资格,随便地掉以轻心?我负得了什么责呢。大家让我活着。在某种意义上,某种程度上,我自己的命也是大家的了。

也好,事物的突发性,加快了事物的转化,病的治疗就进程由保守变为积极。这话是后来几位兄弟们总结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命有所定,说不好,为什么。

对此,我只好听之任之,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我沉默复沉重。

只是,最焦急的是齐小光,她在当天的记录中写道:“大夫很直白地讲,好坏就看今晚上,只要挺过了这一夜,不能让他昏迷就还有救。大夫还说,现在起要从头开始。晚上我非常担心,并几度害怕。就让朱晖夜里陪着,心想,如果有个什么,有人帮一把。整整一夜,我非常担心,还好,没出大事,只是病人头痛加重,老是在哼哼的。又恢复了一天三次的甘露醇。”

小光当我的面好像没事一般,即使我住院当天,她闻讯急急赶到医院,她着急,但并非那样的紧张,也许是众朋友们的撑腰,有大家的帮助,也许是她的性格,她遇事比较坦然。晚上,她很辛苦地几乎守了十多个通宵,朱晖兄都说,真是没见过像小光这样能熬夜的。她只是在我第二次出血后才意识到严重性,在所记录的片断中看得出。她也不期望让更多的人为此担忧,她甚至没有告诉她的父母和哥哥、姐姐和我家的父母,以及上高中的儿子,知道她自己能够顶着。但是,这次她还是有些不安,后来,她曾说,我当时,真不知事情还会发生什么样。她可能是在赌。

12月11日星期六

日记人情

不知是从哪天起(好像不是头天),小光找来一笔记本,把每天的要事记下来,从发病到出院,一月内几乎天天不落。难为了她,每天高速运转,晚上守夜,还坐下来写日记。文字有长有短,吃喝拉撒,病状、医嘱,朋友来访、几位兄弟们晚上值守的情况,一一收录。

虽多是流水账,也可见现场的其人其情其景。12月11日、星期六的日记,可堪一个缩影:

“必胜夜里睡觉较安稳,可以睡个整觉了。早上体温三十七度七,一觉醒来,想着昨天‘备皮’的事,第一句话就是气死人了等等。并和朱晖两人斗了半天嘴。又说想喝豆浆,朱晖又在吃早餐时带回豆浆和油饼。当然,油饼是给我吃的了。早上他头不痛,喝了豆浆。

朱晖一直坚持到中午,林建法从上海飞来,接替了朱晖。

中午喝了一点汤,下午断断续续的睡觉,晚上吃了姐夫建新包的馄饨,只吃了一个半。

从晚上6点开始又烦躁不安,一直盼着夜里12点打甘露醇(因医生规定了打的剂量和时间)。到11点半打上后才开始睡觉。

夜里,凯雄来陪床,我可换班睡一会(他们是在病房的沙发上歪一会——笔者注)。我从12点开始,一直到2点半,替凯雄。2点50分的时候,我看到莫尼通(输液的药物)的线掉在地上,觉得奇怪,这线怎么这么长,再一看,手上的针也没有了,一提线,原来针头已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赶紧找护士,重新换上一根针。想起来好后怕。”

翻看这个小本子,这些在我生死挣扎间给我关爱的名字,赫然在上,还有,我那些病中数据也记下一个重病者的求生历程。小光何以不怕麻烦,这样做,是因为我的病需要这个记事备忘,还是她想把诸位友人的那份情谊,永远的记下来?我没有问。

是的,朋友们给了我无私的帮助,在我生命垂危时,施以援手。当时,我清醒时的亲历有些记忆,而昏迷时的种种则从这些记录中回味,苦涩中有温暖,诸位的那份胜似亲情的友谊,是难以偿还的。像远在沈阳的林建法、杭州的黄育海、长春的宗仁发、济南的孙梽文诸位,多次来访;同学雷元亮的姨妹小丁是北京宣武医院的神经外科大夫,特地来探望并帮助咨询;而亲戚、同事、小光单位的同事、领导,他们都在这本日记中留下了记录。

有意思的是,小光还把我的一些梦语和与朱晖的对话记下,其中,在12月10日的日记中说:“夜里和朱晖斗贫嘴,还说,想睡得睡不着,能睡得又不能睡。”记得当时这句话,大家还琢磨了半天,无限感怀。

11月30日的日记,写了将近千字,是最长的一篇,那时病情还在观察中,从早到晚,我的治疗步骤、饮食体况,一段一段都有记录,还对医院的两部门间的推诿表示了不快,而我在恍惚下的梦呓,也做了实录:

“今天有一些新现象发生:从晚上11点以后,必胜总是说一些胡话,说眼前有幻影,闭上眼以后,眼前是一片平地,左边是山,山上的土掉在身上,还有一个大柜子压着。睁开眼后,发现是躺在病房里。另外,他想着电脑的东西能不能调出来看,等等,总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听了让人莫名其妙。晚上12点以后,说得最多的是评职称的事。”

我这种梦中蒙太奇,常与小光、朱晖他们提到,忽而东忽而北,往事与现实,一派神经错乱者的胡说。是时,单位一年一度的评职称事要开展,我部门有人报了正高,曾为此有点担心,自然也是梦中的记挂,后来我快出院时,华南、华东分社的代玉庆、焕荣二同窗从评职称会上归来看我,说了有关情况,我才有所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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