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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刘秀金跑到门外望了望,忙转身,满脸惊恐之色,“看样子,今天要打大仗,老百姓要走,一打起来,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村里还有些伤员,肯定走不了,我们得协助新四军安置好伤员。”

蒋氏一脸无奈,“我们这些老太婆都是小脚,怎么走得了,玉英,你还是快跑吧。”

“你先照应一下你婆婆,我出去看看。”刘秀金说完,顺手拿起一把土枪,那土枪原是打麻雀用的,是蒋氏的侄子蒋洪法留下的,他经常来塘马,刘秀金有时也玩玩,此时他忙抓住土枪,赶往大祠堂。

蒋氏是小脚,根本走不了,崔玉英急得直跺脚,刚好袁秀英也领着她的婆婆赶来,她婆婆也是三寸金莲,刚走出门,便摔了几个跟头,门牙差点儿摔坏,除了咒骂日本人外,一点办法都没有,耳听枪声越来越密,越来越近,无奈何只好跑到崔玉英家看看,一见婆媳两人还在,袁秀英哭了,忙问怎么办。

蒋氏看了看门外,“你们快跑吧,我们这把老骨头死不足惜,我们先留在家中草垛里,你们快跑。”

“那怎么行?”

“要死死在一块!”说毕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不可开交之际,刘秀金匆匆赶回,“别怕、别怕!”他对着崔、袁二人叫道:“罗、廖司令早安排好了,老的留下,年轻的转移,罗、廖司令正布置人阻击,陶区长叫我们隐蔽村中,安置伤员、老人……你们快走吧。”

崔、袁二人还在犹豫,刘秀金连忙把他们推到门外,“快走,快走。”

崔、袁二人依依不舍,刚出门外,只见刘正兴、刘正法二人领着几个伤员走来,刘秀金、蒋氏、袁氏的婆婆迅速领着七八个重伤员,走向后院。

崔、袁二人匆忙往南奔去,她们二人此时反倒放心了,家中有草垛,还有夹墙,既然有三个男人留下,估计婆婆、伤员问题不大。袁氏是童养媳,在新四军未来到塘马之前,她们这样的躲藏已不止一次了。

两人刚跑到村中,只见几个新四军战士挥着手臂叫她们迅速向南,她们急速奔向南面,由于她们跑得太晚,沿途已少见人,只隐约地看到村南枫树梗、浑莲塘那儿有几个小小的黑点。

当她们跑到大圩塘与西沟塘间的大塘沿上时,崔氏看到了子弹雨点般地落向了塘中,塘中跳跃的水点和雨点打在塘中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那圆点更深更大,发出的响声更为深沉,空中不时传来尖啸声。

两个女人平昔少走路,跑步则罕有,但求生的欲望驱动着她们往村南玩命地奔跑,心狂跳,肺撕裂,眼前直冒金星,跑到枫树埂时,又有一小战士在指引,叫她们穿过石磨塘,沿河埂下往后周跑。

两人慌不择路地跑过高高地耸立着稻秆根桩的农田,连滚带爬地跑到塘马沙河埂下,只听到一声巨响从塘马村传来,她们回头望了望,又相互用惊恐的眼神对视着,半晌才想起什么,又玩命地向南奔跑。

跑到神桩墩,已见许多人了,都是村中的百姓,跑到下林桥,她们两人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原来刘洪生、刘良超、刘志远、刘洪林他们在组织附近村庄的村民往南突围。她们见到丈夫,欣喜万分,想说几句话,但几个男人根本没有空,只是看了她俩一眼,又分别搀老扶幼,领着人向后周方向奔去。

崔、袁二人到达后周镇时,看到子弹像爆竹一样在周家背响起,一排一排的新四军战士往上冲,几个地方干部带着她们迅速地向下梅方向奔跑,“快,快,敌人快来了。”他们见群众满脸恐怖之色,便安慰道:“不要紧,西面有战士们顶着,不要紧,你们快跑……”

崔、袁二人望着西面的周家背火光冲天,炮声隆隆,来不及思考什么,随着人流向下梅方向奔去。

送走了战友,回到祠堂,听着从各个阵地传来的消息,罗、廖继续指挥部队作战。

四连、五连打退了敌人,六连发现敌军,也被打退,但许久不见四十七团二营的消息,罗忠毅在祠堂前宣布命令时已命游玉山去大家庄,调四十七团二营的战士往塘马方向靠拢,四十六团九连密切注视中梅方向,防止敌从西南方向偷袭,和四十八团六连共同扼守西南方向。

对于重伤员,在大祠堂前第一次宣布命令时也作出决定,就地隐蔽在老百姓家中,陆平东推荐了刘赦大、刘秀金、刘正兴、刘正法,这几家的主人绝对可靠,是塘马村的基干群众,且家中或有地窖或有夹墙,且有过掩护国民党、共产党伤员的经历。罗忠毅得到安置完毕的消息后,才放下心来。

罗忠毅又关切地问群众情况,陶阜匋汇报群众已全部往南突围,沿途除少量战士负责外,还有刘志远、刘洪生、刘正良超、刘洪林等人负责引导,且已冲出后周镇。罗忠毅点了点头,这几个民兵素有报国杀敌之心,地形熟悉,路途明了,由他们引导百姓,十分安全。

此时,枪炮声更加密集了,但从枪声传来的强度看还和刚才一样,显然双方还在原有的阵地上对峙着。

罗忠毅看着地图沉思着,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仗绝不能这样打下去,我们没资本去打阵地战,虽然四周地形于我有利,但这地形远不如闽西山丘,无法应对敌人的骑兵、炮兵,尤其是炮兵,坦克是更不用说了,所以,每一阵枪声,每一阵炮响,罗忠毅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罗忠毅的眼前甚至出现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弹痕遍地、血肉横飞、惨叫阵阵的恐怖场面……

罗忠毅放下放大镜,在室内踱着步,罗忠毅决心让战士们再守半个小时,估计后方人员完全脱离战场,再迅速重新部署部队,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到长荡湖边会合。

突然枪声停歇了下来,这种情况对于熟悉战争场面的人来说绝不是个好兆头,罗忠毅与廖海涛拿了梯子,架上墙面青苔斑驳、墙上狗尾草遍布的祠堂二进与三进间的围墙墙头上,旋即上梯登墙便举起望远镜朝四周观望。

廖海涛与罗忠毅爬到祠堂的围墙顶上向四周观看,发现敌人的第二波攻击开始,密集的机枪声喳喳喳地落入耳中,猛烈的炮声在原野上震荡,他俩很清楚,双方交战的武器差异实在太大,在低矮丘陵以及平原地带,这种武器上的差异,会导致什么样的战斗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罗忠毅开口了:“老廖,我们不能这样守了,阵地是守不住的,一方面这样很容易被敌人分割包围,另一方面敌人打开缺口后,可能留下一部分人牵制,其余的部队直接突入中心地带,我们应该把队伍集中一起,拖住敌人。”

“游玉山怎么还不回来,四十七团二营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刚才从望远镜里我已看到敌人从大家庄、下庄、渔家边方向出现了,现在只能让教导大队上去顶一顶……”他还没说完,惊叫一声,“不好,老廖,你看,西南方向已发现零星的敌骑,看来六连方向已出现缺口,怪不得,四十六团九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应该作出调整了,敌人的态势是想从后周迂回包抄,从南面切断我们的退路。”

廖海涛拿起望远镜往王家、龙梢头方向看,发现敌人的骑兵在硝烟中狂奔着,虽然不多,但从态势看,他们已突破了西南的防线,“特务连那儿已经很吃紧,炮火如此猛,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们赶快收缩兵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罗忠毅急急地下了命令,命令四十八团二营全部撤回到拖板桥以东,向塘马靠拢,命黄兰弟、廖堃金、张连升以及旅部军事工作人员迅速在祠堂前集中,布置新的作战任务。

通信兵分赴西北、东北阵地,廖海涛与罗忠毅紧急商讨着,现在形势非常危险,必须收缩兵力拖住敌人,然后部队再伺机突围。

罗忠毅很清楚,现在连保存自己都很困难了,没料到由于意外的原因,敌人来得出奇地快,出奇地猛,瞬间已到了眼皮底下,另外,北面的防线不知何故已形同虚设,西南的防线也已洞开,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料及的,谈什么遭遇战、阵地战、奇袭战,现在是地道的阻击战,是极其艰难的被动的阻击战了。

塘马的西北、北面、东北是小丘陵,东南、南面、西南即是平原,这一带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形,大致可以利用的地形是塘马河,新店大竹林和王家庄小高地,塘马河往南流入后周河时,弯弯曲曲,先向南流,再西拐下林桥,再东流后周的北面,面对王家庄,而后南流至后周河。若以河为屏障,可以守住一线,那么从敌人骑兵的态势看,先扑向西南,他们必然要越过后周木桥,守住木桥,就可切断敌人迂回包抄的通道,新店竹林乃新店村朱姓人家的祖坟地,有三百多年的历史,竹园面积很大,有二百多亩地,其西还有一寺庙,也可作依托,从西北、正北来的敌人要越过塘马河,竹林一线可以阻敌。可惜塘马河紧依塘马村,小桥很难守住,因为敌军可以依托房屋作战,村东是一片平地,是一个难守的点。王家庄是一高地,庄上有九户人家,房屋可以依托、坚守,伺机可从东南朱云山前方、姜庄、白土棚突围,那儿是国民党防区,如果顽军不顾民族大义进行阻截,我们坚决予以还击。若顺利,可突围别桥土山,再联系东突的机关人员,守到天黑,或北上,从黄金山、经横山岗、往白马桥四十六团方向靠,或往长滆的独立二团程维新方向靠,看来往西北转移是上策,若往宜兴和桥方向突围,日后也难发展……

“廖司令呀,东面机关人员估计还没走多远,我们必须抽出一部分兵力跟上去,目的是保护他们,东北的特务连可由一个排留下继续阻击,二排应移到后周桥方向,三排放置在王家庄正北,四五六连、团部特务连收缩到王家庄阻敌。”

“好,王直率领机关人员向东转移时没有部队作后卫掩护,这太危险,敌人被我们拖住了,也难保没有小股部队尾随他们,对,我看就这样决定。”

正如陈必利判断的一样,特务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战斗。

雷应清一声喊“打”,子弹雨点般落向敌群,手榴弹接二连三在敌群中开花,敌军猝不及防遭到特务连强大火力的袭击,丢下许多尸体,溃败了下去。

敌人被击退了,特务连战士跳跃而出,只见刚刚被击毙的日军躺在地上、鲜血直往外冒,黄色的衣服被鲜血染得鲜红,浓浓的血液流淌在枯黄的野草上,草尖上泛着红色的血光,一股血腥味在旷野里散开,直钻入鼻子。还有几个身体扭动着,嘴里不时呼着粗气,他们的手指还能活动,指尖上沾满了泥。战士们踩着侵略者的躯体迅速解下他们的弹带、手榴弹,拿起崭新的、有火漆的新枪,呼叫着回到原先的阵地。

敌人一听枪声,知道遇上了劲敌,没想到新四军阵地上使用的武器都是三八枪,还有数量不少的轻机枪、歪把子重机枪和少量的九二式重机枪,加之地形不利,如果硬往上冲,显然会造成极大的伤亡,所以敌人马上改用炮火攻击。

九二式步兵炮出现了,特务连的部分战士曾在赤山之战中见过这个东西,当时在赤山边的陈家边石桥下,吉田中队长据此顽抗,最后全部被消灭。新四军在苏南第一次缴获了步兵炮,这种步兵炮有两个车轮,车轮不大,转动很灵活,容易拆卸、易于移动,炮全长不过两米七左右,重量也只四五百斤,炮身不高,只有六十多厘米,如果拆除防盾只有五十厘米左右,它最大射程,有两千七百八十八米,最小射程可在一百米左右,这是堪称理想的步兵营支援武器,对于较为复杂的地形,对于步兵的支持,可为得心应手,它平射可以当加农炮用,曲射可以当榴弹炮用,大仰角射击可以当迫击炮用。

在山地作战时,九二式步兵炮可以方便地配置在反斜面阵地上,这样,既可以为处于棱线或正面阵地上的己方部队提供及时的支援,又很好地隐蔽了自己,步兵炮本身超轻,但发射的炮弹一点也不轻,高爆弹重达三点八公斤,和一般的七十五毫米身管的火炮及八十毫米级别的迫击炮的高爆弹在一个档次上。

当时他们多么欣喜呀,可惜没有炮弹,光有炮身没有用。如果要有了步兵炮弹,那该多好,而现在敌指挥官在特务连战士的射击圈外,哇啦哇啦地叫着,四门步兵炮已推向前沿阵地,几个日军士兵戴着钢盔,推着车轮到了预设地点,火炮开始抬起它那长长的炮管,两侧则是六○炮,还有掷弹筒,几个鬼子拿着弹头正准备往筒里塞。

雷应清一看,情知不妙,赶快叫战士们隐蔽在低洼处,尤其是轻机枪手、重机枪手,赶快移开原来的位置,挪到偏僻处。刚布置好,敌人的炮管开始上下伸缩了。

“轰”一声巨响,高坡上泥土四溅,硝烟和泥土骤然呈倒三角状迸发,它犹如快速伸展的花朵,整个大地都颤抖着,泥土屑、碎石块遮天盖地般覆压下来,战士的鼻中、眼中、嘴中全是泥土屑儿。

“卧倒,隐蔽,散开!”雷应清挥舞着手臂高喊着。

特务连战士久经沙场,处惊不乱,他们纷纷卧倒隐蔽,但由于壕沟太浅,许多战士的身体露在掩体外,而步兵炮的炮弹如蝗虫一样不断飞来,再加上小钢炮、掷弹筒等小炮弹在一旁帮腔,一会儿工夫有好几个战士已挂了彩。

几分钟后,敌人停止了炮击,雷应清估计敌人要反击了,他还没有来得及举望远镜,便听到鬼子的呐喊声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他端起望远镜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百多鬼子骑兵从小坡下往上冲,鬼子有的左手拉着马绳,右手举着太阳旗;有的左手拉着马绳,右手举着马刀;有的左手拿着马绳,右手举着马枪。个个露着狰狞的面容,发着嚎叫,人在抖,马头在摇,马蹄在奔腾,灰尘在弥漫,犹如一股洪水向山坡倒流而来。

“同志们,准备好,听我口令。”雷应清的脸膛已被烟熏黑了,嗓子也嘶哑了,他拿着手枪吼叫着,此时战士们的背后已是火光冲天,黑烟镶嵌着火光的边缘,袅袅飞升,烧焦了树木、土地吐着时灭时明的火舌,白烟在树缝间四溢,战士们的脸个个绷得紧紧的,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

“打!”雷应清一声响,架在沙包上的重机枪啪啪啪地开火了,枪口喷出的火焰形成一个圆圆的环形,在战士们的胸膛间闪烁,轻机枪啪啪啪作响,那高高的弹夹和战士的帽檐齐高,握住的双手颤动着,火光从枪筒中如流星般不断喷出。

敌人遭到迎头痛击,一个敌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头上翘,臀部着地,双脚上钩,形成一个“U”字型,身后的战马收住了脚嘶叫着。一个日寇的战马突然前蹄中弹,马头俯地,鬼子的下半身随惯性前伸着地,上身则后仰于尾部,马匹来了一个翻滚,把日寇甩出马外,在空中翻滚着,摔倒在小山坡下。冲在前排的另几个敌兵也纷纷摔落在马前,那动作造型几乎全是头朝地,或臀部朝地,由于双腿夹住马匹的缘故,所以摔落时几乎毫无例外的双脚如双剪一样朝着火光冲天的天空,其余的战马受了惊,狂奔乱跳起来,只见许多日军在马匹汇成的洪流中跳跃着,跳跃几下后全部跌落在马蹄下,在马蹄的践踏下,化成团团血泥。

敌人并没有后退,狂叫着,举着马刀扑来,坡面是升腾的马蹄,升腾的灰尘,马肚子上是夹着马肚的穿着黄色衣服的大腿、小腿,马蹬上套着的是穿着皮靴的敌脚。马腿交错,马腿交叠,子弹溅起的血水在马匹高速冲刺后化作扭曲了轨迹的血柱。

战士们奋力阻击,手臂齐伸,向前拥出,手榴弹在空中飞舞,重机枪的弹夹急速飞摆,颗颗子弹输入枪筒中,化成流星飞向敌群,三八枪的枪托撞击着战士的肩胛,食指扣动扳机,右手推膛卸弹壳,熟练有序的动作倾泻着他们的复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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