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所谓怀孕了
“谁?到底是谁?”
一个比女人还妖娆的男人捏着兰花指一摇三摆的走到混乱的源头。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
明明声音粗噶的要命,为什么偏偏人比关之琳还美三分?
梅馨菲再次傻眼。
直到听到美男的怒吼才反应过来。
“哎呀,拉拉,拉拉,起来了啦,刚才你砸到人了。”
梅馨菲七手八脚的想把李拉拉拉起来,可是醉眼朦胧的李拉拉现在根本毫无理智可讲。
“哟,美人儿!”
李拉拉歪歪倒倒的站了起来,身子还软软的靠在梅馨菲身上呢色心就又开始作祟,还轻佻的挑起美男的下巴,吧唧用力啾了一下。
冷场,彻底冷场。
“啪啪!”一个掌声突然响了起来。
居然是笑容满面的麦哲人。
梅馨菲这次脑子是彻底短路。
“梅小姐,你可真乖啊,哟哟,比梅爷爷说的更乖啊,偷偷的上酒吧,还在谈恋爱,他是你男朋友?挺不错的嘛!”
梅馨菲好想哭。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个麦哲人阴魂不散到哪里都会碰到?
而且梅馨菲也真的哭出来了。
麦哲人慌了,靠,一句话而已,威力没有这么大吧?居然哭了?
“那啥,别哭啊,喂……”
“哇,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为什么我到哪里都能碰到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那你为什么阴魂不散啊?哇呜呜……”
梅馨菲压抑了快两个月的心理终于崩溃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全都丢到爪哇国了,一口气把所有的委屈说了出来。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我有这么欺负你吗?我怎么想不起来啊?
麦哲人手足无措的站着,一脸尴尬。
这边两个人吵翻天,那边两个人则是亲翻天。
那美男是麦哲人的同学,叫王格格,是个GAY,并且是纯O,最喜欢高大勇猛的男人,被大家戏称为小受。
小受被李拉拉这一吻给吻晕了,他没搞清楚李拉拉的真实性别,还以为是一个同道中人,李拉拉在他嘴唇上咂吧了一下,小受也头晕了,有点高不清楚状况,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是来找人算账的,只是觉得,好像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问题是,好像对方也是O,纠结,这个怎么办呢?难道对方其实是1?
纠结的小受就这么的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兰花指还高高的翘着。
李拉拉亲了一下,觉得味道不错,一把甩开了梅馨菲的手,眯着醉眼撅着嘴巴就向呆愣的小受冲去,在亲到小受的嘴巴的同时也把小手扑倒了。
小受还在发傻,压根没发现自己被扑倒了,一点没感觉到疼。
倒霉的服务生,刚刚悠悠醒转正准备爬起来,又被两个人形大石头砸的晕了过去。
可怜滴娃!
李拉拉坚挺的进攻着小受的薄唇,小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结果逮到机会的李拉拉一鼓作气像更深处进军,跟小受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老实说,小受虽然是纯O,不过此人很挑,而且非爱人不接吻,也就是说,小受同学还是初吻,开始小受还是笨拙的被动回应,可是学习能力超强的小受很快就反守为攻,把李拉拉吻得七荤八素。
“着火了啊,着火了,快救火啊!”
呃,那个星星烛火,已经蔓延了半个桌布,看呆的人群开始混乱,大家都急着走人,乱跑的有,趁机偷鸡摸狗的有,倒霉摔倒了被踩到脚底下的更有。
于是现场呈现一种很奇怪的景象。
以燃烧的桌布和慌乱噪杂的人群为背景,在火光的映射下,站着的一对女的一直哭一直说,男的连碰都不敢碰嘴巴里干巴巴的说着别哭了别哭了;地上一对搂抱的紧紧的正在投入的接吻,两个人双手还不规矩的四处抚摸。
噢,怎一个混乱了得?
其实一去不回就是麦哲人为了能有一个地方喝酒专门和小受还有佟凉羌三个人一起开的,生意好坏根本无所谓,至于撵走客人那更是常有的事。
梅馨菲哭的口干舌燥,扶着桌子去摸自己的果汁,东摸西摸摸了好久才摸到,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刚喝下去就觉得不对劲,一个饱嗝上来,头变得晕晕的,然后傻乎乎的一笑。
尽管戴着眼镜,可是在麦哲人看来,却比任何女人都妩媚。
“老板,老板,人都走光了!”
另一个服务生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气急败坏的叫。
“走光就走光,叫什么叫!”
麦哲人从走神中清醒过来,没好气的冲着服务生吼了一下。
“关门关门!”
“噢。”服务生奉命关门。
“死人妖,起来了!靠,想搞别在这里搞!”麦哲人踢了小受一脚。
“哇嘎嘎,麦子,我要体验一下做1的感觉!”
小受和李拉拉已经在地上不知道滚了多少圈了,听到麦哲人的话用力拔出自己的嘴巴嘎嘎怪笑。
“滚回你家体验去,赶紧走,这王八蛋醉了!”
梅馨菲已经开始跳舞了,麦哲人吓了一跳,这人酒量差就算了这酒品更差!
“哇嘎嘎,老子要翻身做主人了!”貌似做O号也是你自己选的,麦哲人唾弃。
小受搀起醉醺醺的李拉拉怪笑着往外挪。
麦哲人有点犹豫,虽然不知道这男人跟梅馨菲是什么关系,不过被这个死同性恋带走应该没关系吧?没关系吧?没关系吧?
靠,有没有关系关我屁事,他自愿的!麦哲人怒了,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看着同住屋檐下的那个小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会喝酒逞什么能啊?
“哈哈哈哈,嘻嘻,你怎么没胡子呢?你的胡子呢?”
梅馨菲歪着脑袋看着麦哲人,嘴巴里还发出不明意义的怪笑,一只手到麦哲人脸上乱摸,小指还戳到了麦哲人的鼻孔里。
麦哲人一阵恼火,可是跟个喝醉的女人怎么理论啊?
只能硬把梅馨菲劝到怀里打车回家。
梅馨菲不能自由活动浑身不舒服,在麦哲人怀里扭来扭去,脑袋在麦哲人怀里乱拱。
“唉,小伙子啊,女孩子要对人家好一点啊,这女孩子一看就还小,本来就是你不对了……”
“阿伯,这是我妹妹,我妈让我出来找的!”
麦哲人撒谎面不改色,同时暗暗的抽了一口气,右手向下去抓住梅馨菲不安生的小手,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居然伸手捏住了他的弟弟,还用力的捏了捏。
麦哲人觉得好伤自尊,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还是一个喝醉的女人。
可同时身体里突然变得欲火奔腾,小弟根本不听话,早就抬起龙头怒吼了。
麦哲人肺都要炸了。
靠靠靠,还要不要人活了?
麦哲人有精神洁癖,如果不是自己女朋友绝对不会跟人家上网,可是他对女朋友的标准又高的要命,以至于长了二十六年还是只守身如玉的童子鸡,被朋友们戏称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个纯情处男,简称纯男。
突然想起了一个月之前在超市里,暧昧的气息似乎还在鼻尖缠绕,那天害的自己飞机了一晚上,第二天都浑身无力,这次更好,这女人居然抓着玩。
哇靠,难道她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玩火自焚吗?
要是他一个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怎么办?
可是这个念头也就想想而已,他可忘不了梅爷爷的铁拳头,更忘不了临走时梅爷爷恶狠狠的威胁“你要是对我孙女没兴趣,就不要去招惹她,否则你死定了!”
想起梅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一圈破五块砖头,麦哲人就心里发寒,蒸腾的欲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那啥,梅爷爷年轻的时候在少林寺练过,虽然算不上高手,可是对麦哲人来说那拳头已经是致命的铁拳了。
好不容易把软的跟面条似的东倒西歪就是不肯正经走路的梅馨菲弄回家,麦哲人已经累的出了一身汗。
兜兜闻到梅馨菲身上的酒味嫌恶的喵呜了一声继续爬回去睡觉,转转看了看兜兜决定去看看主人到底干吗了身上会发出这种怪味。
麦哲人把梅馨菲扔到她床上,梅馨菲嘴角有白沫,靠,这女人喝酒呕吐的时候怎么跟吃了毒药似的?
认命的去拿毛巾,结果拿毛巾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梅馨菲已经扯掉束头发的皮筋,正披头散发的在床上大跳脱衣舞,嘴巴里还发出狼嚎似的惨叫,仔细听才知道居然是《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麦哲人眼前一黑,差点厥倒。
“拉拉,我是一个小白菜,我是一只大灰狼……”
梅馨菲开始扯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的是上下的长裙,裙子早就被扔到不摘掉哪里去了,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居然穿的黑色小裤裤。
麦哲人眼珠子一下凸出来了,靠靠靠,这女人原来是闷骚型的。
而那个毫无知觉的女人这下连上衣都脱了,小内内也是黑色的,噢噢,还带蕾丝边,在最高处居然还有一朵红梅。
不由自主的,跟着了魔似的,麦哲人梦游到了梅馨菲床边。
门边,转转好奇的看着主人,还有麦哲人,然后回头喵呜了一声通知兜兜,有好戏看了,兜兜嗖的冲了过来。
“噢耶,噢耶,噢耶……”梅馨菲开始模仿AV女优,声音诱惑着麦哲人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更过分的是,估计酒精发作体温开始升高,梅馨菲居然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开始还是在腰腹处抚摸,后来就自下伸到了小内内里面,后面的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梅馨菲一用力居然扯了下来。
这个时候,梅馨菲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小裤裤还在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梅馨菲状若疯狂的再床上大跳自己发明的舞蹈,扭头摆臀****,结果一不小心脚下床单抽了直接躺床上了。
按道理说这下该安稳了。
可是吓人的热量袭来,梅馨菲在床上扭来扭去跟条蚯蚓似的,嘴巴里不断的发出有人的呻吟,碍事的眼镜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露出一双迷茫的大眼。
麦哲人呆呆的看着跟吃了****似的梅馨菲,继续梦游,颤抖的伸出右手,眼看就要偷袭成功(哎呀,麦麦,你这是趁人之危啊!)。
梅馨菲突然翻了一个身,把麦哲人的那只魔爪压在了丰满的胸下。
麦哲人傻眼了,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想动也动不得,更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梅馨菲再次翻身,一只胳膊搭到了麦哲人脖子上,然后跟小狗似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居然一把勾住了麦哲人的脖子,然后一用力,麦哲人就跌倒了梅馨菲身上。
麦哲人整个人都僵了,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兜兜,乖,兜兜,来,妈妈亲一个!”
说着殷红的小嘴就在麦哲人脸上一阵乱亲,就是没亲到嘴巴上。
意乱情迷的麦哲人再也忍不住了,反手抱住了****的梅馨菲,吻上了梅馨菲不安生的小嘴。
麦哲人很沉醉,可是被抱住的梅馨菲很不舒服,拼命的挣扎,嘴巴里还不断地哼哼,可是她越挣扎,麦哲人的身体就越火热,抱的也越紧。
麦哲人的手自动的攀上了那高耸的山峰,嘴巴也不肯轻易放过,一口含住那点殷红,梅馨菲迷糊中感觉到不对,挣扎的更厉害。
麦哲人的一只手都向下摸索了去,甚至已经伸进了那条坚守阵地其实屁用没有的小裤裤,触摸到那片桃园圣地的时候。
眼看就要走火的当口,看的不耐烦的兜兜长大嘴巴“喵呜’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扭屁股回去睡觉了,转转虽然不舍得,可是还是乖乖的跟着兜兜走了。
麦哲人沉迷的心神一下清醒了过来。
然后就发现自己居然差点把梅馨菲给正法。
脑海里先出现的就是梅爷爷一拳头把他脑袋给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