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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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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蓝雪失踪一个多月,不只上官家,连身为姐夫的楚家、司徒家,也全加入寻人的行列。

三家人上上下下、日夜不停地找,结果还是没找到人。这种消息要是传出去,上官世家还要不要在江湖上立足?上官业由最初的担忧,到现在是愤怒。

要是被他知道是那个混小子抓走他女儿不放,他绝对当场劈了他!

上官世家的大厅里,不但三个哥哥在场,连蓝雪已出嫁的两个姐姐和姐夫都因为担心而回来。

“已经一个多月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蓝雪?”上官绿袖无法明白,集三家人的力量可以翻遍整个中原,但却找不到一个蓝雪,一定有什么是他们遗漏了。

楚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言地搂着妻子,陪在妻子身边。

不一会儿,上官非陇风尘仆仆地由北方赶回来。

“找到蓝雪了。”他一进大厅,就说了这句话。

全大厅里的人神情一喜,立刻追问:“她在哪里?”

上官非陇走向父亲。

“这是我前天收到的家书,蓝雪写的。”他将那封信交给父亲。

他猜的没错,蓝雪果然被那个家伙带走了。

当蓝雪在黄山出事时,上官非陇立刻放下正在谈判的生意,由北方赶回来,到皖浙一带帮忙寻找。除了联络不上的小弟紫陇外,其余三个弟弟也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皖浙一带找不到,他们立刻向外扩散。

蓝雪遇危,那个誓言保护蓝雪的男人应该会知道。只是上官非陇听说当时北宫无名人并不在南方,应该不可能神通广大地立刻赶来。

结果,他错了。北宫无名不但立刻赶到黄山,而且在蓝雪遇危时,及时救走了她。

看在他还很有诚意地替蓝雪送家书,上官非陇可以不计较他私自带走蓝雪的事;可是,他送家书为什么不能干脆点儿地送到上官世家,偏要派人送到北方,要不是他必须回北方去处理与慕容世家的生意往来,不知道还要错失这封家书多久!

上官业看完信,差点怒吼出来。

“非陇,这个北宫无名是谁?”

“这……”

“说!”

“如果我的调查没错,他应该是云流宫四堂之一,玄武堂堂主。”

云流宫四堂之一!每个人脸上出现不同的表情。

关于云流宫,江湖上的传言不少,但大多数是正面的。而四堂之主的说法,更是在江湖上流传十多年。

一身黑衣、绝无仅有的冷肃气息,复姓北宫,武功深不可测,能在任何地方来去自如,除了玄武堂主,还有谁?

四堂之主行事低调,除了几次在武林重大聚会上,他曾见过一身白衣的白虎堂主,其他三堂之主几乎从不公开露面。

“蓝雪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上官业近几年也许比较没在江湖上走动,但可不代表他对云流宫一无所知。

“我从头说起吧!”上官非陇望向众人,“其实,早在九年前,蓝雪就无意中认识了北宫无名,而且北宫无名还救了她一命……”

就上官非陇所知的,九年前初识、四年半前的短暂见面,加上猜测,九年来,北宫无名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陪伴蓝雪。

但上官非陇一直想不通的是,蓝雪居然一直没对他们提起北宫无名的事。

依蓝雪单纯的个性,根本不会瞒家人任何事,除非,北宫无名并不希望他们知道,所以要求蓝雪不说。

但蓝雪如果真那么听北宫无名的话,那他妹妹——很明显的,早就九年前就不属于上官家了。

“这次黄山的事件起因是前朝宝藏,而齐盛庸之所以要抓蓝儿,是要以蓝儿威胁娘,要娘交出开启白玉如意的方法。”

上官夫人,就是前朝公主,在流亡途中遇到危险被上官业所救,因而相恋、并成亲。

“不过这件事爹不需要再担心,因为齐盛庸已经在半个月前,因为意图谋反,在金陵被处死,娘和蓝儿都不会再有危险了。”

“那白玉如意呢?”上官业追问。

“前朝宝藏的事,皇上正式宣布为无稽之谈,不许任何人再提起。白玉如意则回到定王爷蓝的手里,成为传家宝。”算起来,他们和定王爷还是表亲关系呢,因为定王爷的父亲,是娘的兄长。白玉如意在定王爷手里,也就没有人敢妄动了。

“那么蓝儿为什么又会在北宫无名手里?”

“在齐盛庸抓走蓝儿、想轻薄蓝儿的时候,北宫无名适时赶到,才及时救走妹妹。而且,四年半前,北宫无名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上官家无法保护蓝儿,他就要将蓝儿带走。”上官非陇才说完,上官业立刻暴跳如雷。

“谁说上官家无法保护蓝儿!”

“但蓝儿三次有生命危险,都是北宫无名解的围,这是事实。”上官非陇不想打击父亲,但人家一直救了蓝儿,也是事实呀!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居然替那个混小子说话!”上官业瞪着大儿子。

“孩儿不敢。”上官非陇赶紧低头认错。

事关爹亲最宝贝的三个女儿时,那绝对是没有折扣可言的,上官非陇可不想早北宫无名一步被当成箭靶。

“爹,现在知道蓝雪的下落,我们该怎么做?”绿袖实际地问道。

“当然是直接上云流宫要人。”

“要不要告诉娘?”绿袖再问。上官夫人因为蓝雪失踪,整日担心,几乎整整瘦掉一圈。

“我会告诉她,蓝儿找到了,让她放心。”想到妻子,上官业严肃的脸上终于出现一点柔情,“云流宫由我和非陇、翊陇去就可以,你和红嫣留下来陪你娘,沐陇和靖陇,留守上官家。”

“不如让楚言和司徒璇也陪爹去吧!”绿袖又道。

上官家与云流宫并无往来,云流宫又高手如云,多一点人去总是比较安全。

“不必了,难道那些人还能把我吃了不成!”上官业才不怕。

“绿袖,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是去找回蓝儿,不是去比武的。”上官非陇安抚妹妹,“我相信云流宫并不是不讲理的地方。”

“好吧。”兄长既然这么说,绿袖也不再多言。

“岳父,让我也一起去吧,司徒家的商行和白虎堂有些往来,至少白虎堂主认得我,也许会愿意带我们进云流宫。”司徒璇突然开口。

云流宫的确切位置,只有云流宫人才知道,没有人引路,他们是绝对无法云流宫的。

“好吧。”上官业勉强同意,然后对要跟去的三人道,“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他要马上把女儿给带回来!

北宫无名持续守在蓝雪床边。

她的高烧,不像是因为风寒而起,除了最初的风寒症状,她就只是一直发烧,神志昏沉。

天仇说过,她的体质不畏毒,但中毒时,会有类似风寒的过敏反应,只要等毒褪了,她自然也就好了。

难道……是中毒!

冯寨的人擅使毒。

她果然是冯寨的人,那么她嫁给张镖头,也是别有所图了。

他深思的神情,因为与她交握的手动了动,注意力立刻转向她。

不是,她不是累赘!

蓝雪忽然惊醒,眼一睁,就看见北宫无名关切地凝望着她。

“无名。”她撑起身子,想爬到他怀里。

“没事,不要怕。”不待她爬起来,他已经一把拥她入怀,紧紧抱住。

“无名、无名……”她喃喃不断低唤,脸蛋拼命往他怀里藏,像是想把自己埋在他的身体里。

“我在这里。”他低语,一面抚着她的发丝。

她在他怀里藏了很久,直到她觉得心安了,能感觉到他有力双臂的搂抱,才稍稍抬起头。

“你回来了。”她憨然一笑,眼神无限依恋。

“你却睡了整整两天。”他低头努了努她鼻尖,语气亲密无比。

“真的吗?”她圆瞠着眼。

“你着凉了,发了两天高烧。”她的病,来得凶、也去得快,一醒来,她什么症状都没了。真奇特!

“发烧……”她望着他。“那……无名一直照顾我?”

“当然。”他点头。

“那、那我、我……”

“怎么样?”

“我很麻烦!”她低叫了出来,愧咎得不敢再望他,“我、我连照顾自己都做不好……我、我连累了无名……”

“你是我的。”他低首喃语,嘴唇寻着了她的,“你不麻烦、也不是累赘,而是我的女人……”

“女人!”她被他的吻弄乱了心神,被动地响应。

爹老说她是小孩子呢!

“记得你睡着前,我说的话吗?”

“话?”她半昏半沉地,很难思考。

“你不是累赘、不是麻烦,是我北宫无名唯一心爱的女人。”

“心爱的女人?”她听到了。

无名说……爱她……没有很大声,可是很清楚,她真的有听到了!

“如果我病了,你会不会照顾我?”他低问。

“会。”她用力点头,他则是更用力地吻她。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他再问。

“想。”好想好想。

“别人说的话跟我说的话,你相信谁?”

“你。”她只信他。

“那么,忘记别人说的话,只要记得我说的。”他低柔的语气里含着强迫,“蓝雪,只听我的,好吗?”

“好。”泪水一下子涌进眼眶,她连连点头。

“不要哭。”他吻向她的眼,吮干泪水,“我的蓝雪,要勇敢一点。记住,有我在,你不必怕任何事,也不必担心任何事。”

“嗯。”她又点点头。

“这才乖。”他再度拥住她。

“无名……很重要……”

“嗯?”

“蓝雪喜欢无名,无名很重要,我只要无名,不要别人。”她含泪说着心里的话,好怕好怕他会不要她了。

“我也只要你,不要别人,懂吗?”吻着她的额、她的鼻,最后滑下她的唇瓣,再度深深吻住。

如果她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么他就给她信心;如果她觉得自己不重要,那么他就要她明白,她很重要。

他吻了她好久、好久,在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时,她忽然低低笑了出来。

无名微眯着眼看她。

“爱——是不是比喜欢还要喜欢?”她记得,好像听姐姐说过。

“是。”

“那,无名只爱蓝雪,对不对?”她甜甜地问。

“对。”他点头。

“蓝雪也只爱无名!”她跪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在身后,笑容更加灿烂,神情满足得像得到了全天下最好的宝物。没有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会不动心,尤其当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子又拥有绝俗美貌的时候,就算他从小就看她长大也一样。

“很好。”北宫无名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漠视自己体内的骚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我们来谈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她偏着头,满脸疑惑。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张夫人说过话?”他问,克制着不去碰她。现在碰她,他就不一定停得下来了。

“嗯。”笑容很快隐没,她无措地点点头。

“在我出门前,我交代过什么?”

“除了曹叔,不可以……和别人说话。”她小小声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听话?”他蹙起眉。

“我……对不起……”她无措地垂下脸,很想靠到他身边,却又不敢。

无名在生她的气。她咬着下唇,愈想愈难过。

他叹了口气,伸手搂她入怀。

“我很不高兴。”他着念着,双手却还是很温柔地轻抚着她。

“对不起……”她哽着声。

“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他语气转软。

“因为我没有听话。”

“还有呢?”

“还有……”她讷讷地,不知道还有什么。

“蓝雪,看着我。”他温和地命令,“我生气的,是你听进了张夫人的话。还有,你一个人跟她在一起,万一她伤害了你,你知道我会有多难过吗?”她不肯说出的话,全在高烧的睡呓中说出来了。

“我没有想过……”她摇着头,很难过自己害无名操心。

“你太单纯了。”他又叹口气,搂了搂她。

她太善良了,不懂得人心险恶,也不懂得该提防别人;她也太单纯,不懂得撒娇,也不懂得以他对她的疼爱,来掩饰自己不听话的事实;做错了事,她就只会认错、道歉,心思完全单纯。

这样的她,更令他怜爱,可是也让保护她成为一件困难的事。

“算了,以后记得我的话,好吗?”他低望着她,实在舍不得她自责太久。

“嗯。”她保证,“无名不要生气,蓝雪会听话。”以后再也不会为别人违背了他。

跟任何人比起来,无名都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只要听无名的话。

“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要先告诉我。我不让你和张夫人接触,只是希望你安全,懂吗?”他也不要她完全迎合他,她委屈了自己,他又会为她心疼。

“我不要无名生气。”她摇摇头,不是很懂他的话,只知道自己不要他为她操心。

“可是我希望你快乐。”他叹息。

“无名快乐,蓝雪就快乐。”她忽然一笑,神情专一。

“你呀!”他没辙地望着她,只能和她一起笑。

表面上看起来,他强悍无比,她脆弱易伤,但有些事,他们却是相同的。

在她的心里,将他摆在第一位;他也是。

她希望他快乐,只专注在这个目标上;他也希望她在他身边,能活得快乐自在,比以往更不受拘束。

从答应她,一定到上官家看她开始,她的存在就一点一滴渗进他的心、他的血肉,让他开始牵挂她、关心她,最后终于爱上她。

早在五年前,他就察觉自己对她不寻常的关心。也许当时她只是个小孩,但这么多年来,能占据他心的,始终只有她。

通常他去看她,一次会陪她两三天,但总是在晚上的时候来,天亮以前就离开。九年以来,她从不觉得奇怪,只是顺从地接受这种模式。

她的要求很低,只要一点点就能满足,从来不会贪求。这也是他为什么独独对她敞开心、独独宠爱她的主要原因。

就算她什么都不懂,那又如何?

她依然是上官蓝雪,他最重视、并且立誓要保护的人。

在见过世间的血腥与冷酷后,她的纯真,是他唯一能平静的依附。就算她会成为他的弱点,他依然只要她。

因为,她已是他的心。

蓝雪没事!

她明明下了毒,为什么蓝雪却没事?难道她下的毒太轻,让北宫无名解掉了!

当晚,蓝雪精神奕奕地与无名一同吃晚饭,蓝雪一点也没有生病的模样。

如果不说别的,单就美貌而言,蓝雪的确是上上之选,连身为女人都她都不得不承认,蓝雪的容貌得天独厚,绝美的令她无法不嫉妒。

只是万万想不到北宫无名会喜欢这种单纯、空有美貌的女人。不过,他愈喜欢蓝雪,就等于给她一个对付他的利器。

只是,蓝雪为什么没有中毒,这点令她想不透。

“寨主?”窗户边有人低叫,她立刻开窗,让外面的人进入,同时吹熄灯火,免得被看出屋里有两个身影。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要你们稍安毋躁的吗?”

“前几天行刺失败,我们失去两个兄弟,寨里的人要我请示寨主,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沉吟了半晌。

“要其他人埋伏在洛阳城外,只要北宫无名一出城,我们就动手。”曹叔说过,他们即将离开洛阳,而且转往西走,明晚之前,将会抵达下一个分堂口,也会将她安置在那里。如果再不动手,她就没机会报仇了。

“但是,我们不是北宫无名的对手。”一个曹仁道他们都对付不了,而北宫无名比曹仁道更难对付。

“放心,我会让北宫无名没有机会出手,你照我的话做就是。”如果离开洛阳后,只有他们四人同行,那么她的机会也就来了。

“是。那寨主,我先回去了。”

“小心。”她点头,开窗让他离开。窗外没有任何异状,她这才放心地回到床上休息,心中计划着明天该怎么对付北宫无名。

当房里完全没有动静后,一直守在暗处的人,才闪身回房。

她终于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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