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哥。”凤止卿转身正面对着慕锦冬，盯着她呆滞的脸冷冷地说道，“你和我哥不是在谈婚约么？本王从没忘记过他当时是怎么把小四带走的，本王不恨他，但看着他有段美满的婚姻，本王做不到。”
但看着他有段美满的婚姻，本王做不到……
四季震惊地捂住嘴，差点发出声来。
凤止卿和凤融一直是相交淡若水，但凤止卿是很尊重他这个大哥的，怎么会因为她曾经被凤融带走，而耿耿于怀地去破坏凤融的婚事……
“真的是为了凤四季？”慕锦冬不可思议地连连后退。
四季所站的位置已经看不到慕锦冬的身影，只听到她的哭声近乎歇斯底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啊……”
“至少你嫁去南国之后，太子会待你很好。”凤止卿漠然地说着，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太子尤其喜爱你的舞姿……”
“你早就知道他一个早逝的宠妃长袖善舞，所以才让我殿前献舞是吗？这根本是你早设下的局！”慕锦冬忽然反问道，“你拿我和太子换什么？告诉我。”
接下去的答案，连四季都猜到了。
果不其然，凤止卿淡淡地吐字，“本王的婚事。”
这一回，慕锦冬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声音颤抖地厉害，“又是因为凤四季？就因为你找到她了，你不能成亲，所以要把我换给南国太子？！凤止卿你根本不是人！我欠你什么了，我欠你什么了啊……”
凤止卿沉默了半晌，转身离开，“别再在本王眼皮底子下闹，否则你们慕家会更加不好过。”
闻言，慕锦冬像是追上去般地向前跑了两步，最后瘫软地坐到地上，裙裳在夜风中微微浮动，哭得泣不成声。
四季看不到凤止卿有没有走远，却听到慕锦冬仿佛喃喃自语地问道，“你就没对我动过一点心么？”
四季被许乐攥了攥衣袖，许乐指指旁边的小道，无声地示意该走了，四季看了一眼慕锦冬点点头，正要随许乐离开，就听风中传来清冽的声音。
“我一无所有时，只有她死活要留在我身边，这世上我只相信她，我认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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