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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盐池走笔(四则)

走进南海子

走进南海子———

走进那弥漫了美丽传说的双羊、狄青城,聆听这对驰骋疆场青年的绵绵情话;走进那历尽人间风雨的狼母墩,去寻找西夏文的鼻祖,一个被狼奶大的聪明人;走进那充满生机的海子林,去感悟春的轻抚、秋的爱恋、造物主的神奇;走进那广袤粗犷的黄土冈,去观赏仲秋落日揭开片片红霞。

走进南海子———

让敏感的鼻息随着轻风飘荡,吮吸金黄的野菊散发的浓香;让敏捷的思绪插上蝴蝶的翅膀,领略禁牧后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波;让明亮的眸子落满绿色的艳丽,阅读秋日的辉煌;让纯洁的心灵唤醒熟睡的露珠,体验无数恋人追求幸福的洒脱。

走进南海子———

静静地躺在绒绒的草地上,看白云在头顶飘浮,鲤鱼在池塘跳跃,蚂蚁在山顶搬家,野兔在林中撒欢;轻轻地拨开脚下的蒿草,瞧蘑菇刚露出了面颊,苦菜已淀开了笑脸,沙葱摇曳着腰肢,地木耳和大地有着扯不断的情思。

走进南海子———

没有饮酒,就已陶醉。陶醉于镶满春天的秋韵,陶醉于撒满种子的憧憬。

张家场行记

踏沙北行,来到古城遗址。是想眺望胡人的牧马草甸?是想聆听秦汉边塞的羌笛胡笳?是想寻回王莽新朝的繁荣街市?是想收录千古流传的美丽传说?

张家场———

这块古老而荒凉的塞北古城,这个常使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这里曾经是胡汉交锋的古战场,至今常有刀箭弩机出土;这里曾经是塞北闻名的边贸地,西汉的“半两”“五铢”,新莽的“六泉十布”在这里俯首可拾;这里又演绎了多少曲折真诚的情与爱,有多少文君、相如般的故事已成传说。

高高的烽燧,不知多少次燃起报警的狼烟。默默的古墓,不知掩埋了多少精英忠骨。

然而,

浓浓沙尘,肆虐朔风,现实却留下莫名思绪。

万里巨龙裸露着它的脊梁,干涸的黄土地在朔风中哽咽嘶鸣。昔日的饮马泉变成一道道沙梁,丰润的大草甸只剩下几堆堆挣扎的荆棘刺丘。千年古墓被盗墓者掘下一孔孔深深的坑穴,祖先的殉葬品上沾满了愚昧的铜臭。

朔北,道出一副哀婉凄凉。

古城,泣诉几分世间沧桑。

在城池角上,扶起那块已被黄沙湮没的刻有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石碑,我的心比石碑还要沉重。

挥了挥手,告别了古老的城池;挥了挥手,告别了新立的石碑。

我的心在默默地祈祷:

但愿明天再没有新掘的坑穴!

但愿明天石碑还在直立城头!

庙台子上的沙枣树

我家老屋后面有个娘娘庙,从我记事起娘娘庙就被人当“四旧”给破了,只剩下一块堆满瓦砾的庙台子。庙台子不大,但高出地面三四尺,父亲说它有三亩来地。

庙台子上有两颗沙枣树,相距四五米远,长得很对称。听说已长了百十年了,只有碗口来粗,枝枝丫丫地很难看,说是庙里的老和尚栽的。以前树的中间还挂着一口大铁钟,“大跃进”那年,铁钟也被人抬进炼铁炉炼钢了。

人常说,树老枣儿大,这话确实不错。庙台子上的沙枣树结的沙枣就很大,很甜。

一到秋天,红彤彤的沙枣挂在树枝上,馋得人心痒,父亲却不让我们去摘。庙台子的北边是杨冒老爹的家,他家是回民,有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儿。小时候,我和弟弟常同杨冒老爹的两个丫头一起到庙台子上玩,用庙上的花砖搭小屋、盖新房,偷偷地上树摘沙枣,只是不能让父亲看见。他说庙台子上有鬼,专门勾小孩子的魂。我不信,把这话给杨冒老爹说了,他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父亲和杨冒老爹都没有工作,却都挑着养家糊口的重担,父亲每年都赶着小驴车到南山(麻黄山)去榨油,几个月后,能或多或少地搞点什么吃的。杨冒老爹没有手艺,每天早早起来,到处拾粪便,然后和成小饼,凉在庙台子上,等待那些从河西过来的老乡来买,日子过得很清苦。

有一次我去老爹家玩,发现他家做饭时用秤称粮。回去后告诉母亲,母亲把一小袋黄米给我让我给老爹送去,老爹说什么也不收。父亲说:老爹是个血性汉子,根本不会让人怜悯的。

杨冒老爹和的粪饼,常常卖不出去。老爹又开始平整庙台子了,几个月后,种下的山芋居然开花了,老爹就在沙枣树下搭了个小棚子,整天都守在庙台子上。到了秋后,老爹扛着比籽种多不了多少的山芋还是喜滋滋的。

突然有一天,来了许多人说是修路的,按着图纸在杨冒老爹的地里挖了起来,挖好后又安上许多大锅。杨冒老爹整天蹲在沙枣树下看着,脸色黑黑的。又过了几天,沙枣树也被挖倒了,杨冒老爹远远地摸着躺下的沙枣树,一连很长时间都是这样。我奇怪地问父亲,父亲说:老爹在庙台子上住了近一辈子,马上就要搬了,他有些舍不得庙台子和沙枣树。

沙枣树慢慢地枯了,被修路的工人当柴烧了,受了一辈子苦的父亲也病倒了。后来听说杨冒老爹死了,我去看了,就死在庙台子旁,死得很悲惨,让汽车从身上压了过去。

庙台子没有了,沙枣树也没有了,杨冒老爹的老屋上盖起了一所学校。可不知怎么,一提起庙台子上的沙枣树,母亲总是不由得叹口气。

老屋

8月5日,一场特大暴雨引发的山洪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到处横行,所到之处屋倒房塌,财物冲没。我家的老屋就是在这次山洪袭过之后倒塌的。

山洪是从老屋的墙后袭来的,弟弟说,他还睡在屋里,猛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咆哮声,紧接着又是“啪……啪……”的一阵撞击,睡梦中惊醒的他猛觉不妙就立即带妻小跑了出来。这时,洪水撕破了老屋的墙基闯了进来。母亲也是在洪水进屋前,听到老屋“啪……啪……”的响声后跑出来的。母亲说这是老屋有灵,不愿他们被压在屋里才发出响声的。

母亲出来后,说什么也不愿上援救他们的汽车。她站在老屋前,眼望着住了半辈子的老屋在洪水中解体、分裂、倒塌,当最后一些砖坯倒卧在洪水中后,才含着眼泪依依离开。

老屋虽很破旧,但凝聚着母亲30年的心血,也记载着母亲半生的艰辛。

1964年夏天,就在我出生刚满月的那天,父亲和母亲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策,决定从此我家再不租住姚家大院,到北门外的荒地里建上几间属于自家的房屋。于是父亲在花马城下买来了城砖,又从永宁老家拆来了门窗木料,经过一个多月的兴建,3间土木结构的房屋建了起来,从此就有了自己的家。

老屋建在较为僻静的北关,四周只有几户回民居民为邻。每到冬春之际,缕缕黄沙飘荡在老屋的前前后后,不多久便堆积成丘。父亲带着我们挖沙造田,沙挖尽了,再在门前屋后垦出一片荒地,种上山芋、葵花等。每到夏秋也就郁郁葱葱,鲜花烂漫。

日月沧桑,老屋的门前修起了一条国道,屋后建起了一所中学,四周更增加了许多和睦的回汉邻居。而老屋随着风吹日蚀,越来越破旧了,虽然兄弟们对老屋做过多次修整,但终改变不了它的旧貌。望着日渐破旧的老屋,兄弟几个也曾多次进行商量,决定推倒老屋重建新房,但终因这样那样的问题未能如愿。

老屋倒了,它在风风雨雨中尽到了自己的责任,随着洪水流于自然。它30年的风风雨雨将永久地留在母亲的脑海,留在子孙的心里。

作者简介 刘国君,笔名溪流。男,汉族,1964年出生,现从事公安工作。1983年开始从事新闻写作。笔耕20余年,创作发表小说、散文和杂文50多万字,并分别于1998年和2005年两次在公安部举办的全国公安文学创作研修班学习进修。现被全国公安文联、宁夏公安文联、吴忠市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2003年7月,被选举为盐池县民间文艺工作者协会主席。2005年8月,当选为盐池县文联副主席。

致敬,光荣的老兵

这次去盐池,完全是为了怀旧,走访当年在农村的一些熟人、朋友。

县城刚刚举行过庆祝红军长征胜利暨盐池县解放50周年的盛大活动。不尽的喜悦还存留在人们的笑脸上,流淌在言谈话语中,荡漾在整洁而宽阔的街道上,还有那许许多多崭新的建筑物上……

友人陪我上街,指点着林立的大楼,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其中最使我动情、难以忘怀的,是城东南角上重修的烈土陵园和南门外新建的光荣院。烈士陵园,我在20世纪60年代、70年代曾多次拜谒过。这次再去,面貌全新了!迎门一座耸立的宝塔,顶着一颗闪闪的五星,那是革命的象征。后面是宏大雄伟的纪念馆,仿古的二层起脊楼堂,雕梁画栋,配以东西厢房、回廊,庄严肃穆,里面陈列着烈士们的纪念实物和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供人参观受教育。南门外的光荣院,是离退休干部的养老院。它占地5亩多,一律新砖平房,大门顶上的“光荣院”三个大字,常常使人驻足凝思,产生敬意。

实事求是地说,这两处并不是县里最好的建筑,但却给所有参观过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那里充满了后人对革命先烈的怀念之情,对革命功臣的尊敬之意,是深得人心之举。

我去光荣院的时候,老人们刚刚吃过上午饭(根据他们的习惯要求,冬天吃两餐),正在房子里三三两两地说话,欢声笑语隔窗可闻。室内炉火融融,窗明几净。统一制作的铺盖又厚实又松软,里面棉布全新。每个房间都配有简易沙发,或躺或坐,任其自由。院长介绍说,全院17 位老人,最大的81岁,最年轻的也六十有二了。他们之中,有1936年参加革命的老红军;有在保卫延安的战斗中立过功的英雄;有随王震将军南下的老八路;有始终在盐池坚持斗争,为堵击马鸿逵进犯三边浴血奋战,头顶上留下五道刀伤的特等荣誉军人;还有为革命赶过脚、烧过炭、放过羊的老兵……主动担任光荣院门房工作的曹全喜,是回民骑兵团的第一批战士。他年轻的时候,性格刚烈,作战英勇,只身擒获过还乡团头子,战争中背着负伤的团长一口气跑了60里路。40年过去,今天他还是那样结实,气宇轩昂,可见当年英姿。当他回忆起回民骑兵团初建,因为给养困难,战士一律穿没有挂布面的羊皮袄,和敌人周旋被人称为“皮褂子队”的往事时,是那样的忘情,那样的骄傲。79岁的王成玉老人,是1936年5月参加革命的老红军,先后在保安司令部和警备三旅当过供销科长,搞后勤。贺龙同志率领的红军初到陕北时,南方战士不习惯北方生活,炊事工作遇到困难,烧不熟饭,喝不上水,王成玉奉命去帮助。他一个一个地指导,盘炉灶,弄烧柴,为革命作出了看来普通微小,实则重要的贡献……

就是这些同志,这些很早就参加革命的老兵,在革命的路上,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退伍了,转业回家了,过起了老百姓的生活,默默无闻。而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又受到了极“左”路线的迫害,不仅自身的光荣事迹长期被埋没,鲜为人知,甚至黑白颠倒,是非歪曲,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没有享受上什么胜利的果实,却吃尽了人间的苦头,蒙受了冤屈。但他们毕竟是有觉悟的革命老兵,无论是当年的残酷战争环境,还是后来的政治迫害、贫困的生活,都没有使他们失去革命的信念,未能使他们动摇对党的忠贞感情。他们顽强地挺过来了,活下来了,许多人还在农牧业生产的平凡岗位上作出了显著贡献,为人称道。然而,这些可敬的老人,有的由于负伤致残,终身未娶;有的虽然成过家,但无子息;或者老伴子女先他而去,成了鳏寡……

但是,我们党想着他们,人民没有忘记这些为民主革命的胜利,为新中国的诞生受过苦、流过血的老兵。盐池县委根据党的有关政策和上级指示,对散落在全县农村的革命老人进行了细致的摸底调查,认真落实了政策,建立了光荣院,把这些受苦多年、寂寞多年的老兵请了来,让他们养老,安度晚年。

老人们进了光荣院,不仅生活上有保障,受到很好的照料,精神上也愉快了。他们生活在集体当中,消除了孤独和寂寞。光荣院除了备有电视机、象棋、扑克牌等文化娱乐的设备外,好天气、好季节,还组织他们外出参观。有的人到过银川,有的到过北京,瞻仰过毛主席的遗容。他们自己也在好天气里上街逛景,有的还应邀到学校给学生娃娃讲革命故事。再不然,就聚在一块儿讲谈过去的“过五关斩六将”。用他们的话说,那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事情,忘不了的红火年月。

的确,那不仅是老兵们自己值得回忆的往事,也是我们这些享受胜利果实的后人应该永远记住的革命历史!

老人们并不是完全满足眼前的安逸生活,也不总是浸沉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他们还想着未来,关心着国家的建设,注目着家乡面貌的改变……他们以极大的兴趣,谈论着麻黄山的提水工程。17位老人中,有5位是麻黄山人,有12人在麻黄山打过游击。他们说,麻黄山是老区的老区,当年马鸿逵进犯盐池,打拉锯战的时候,革命队伍就退到麻黄山据险固守。那里虽然干早、贫瘠,但山里人民尽其所有,包括送亲人参军,支持革命。但是,解放多年,那里尚未能脱贫。去年盐池县委在自治区的支持下,用提水的办法,解决了山里人畜用水的问题。老人们高兴得不得了,歌功颂德之言,常常挂在嘴边。他们希望政府多办这样的好事实事……

这就是革命老人的情怀。

我和老人们谈了大半天。他们个个都显得很高兴,很精神,也很满足。他们每一个人都说了许多许多,有的还为回忆当年的某一件事、某一次战斗的某一细节而争执,但所有的人都很少谈到自己。他们立过战功,却不炫耀;他们吃过苦头,却不悲叹,毫无怨尤。我问一位老人:“你那样早地参加革命,到头来什么也不是,难道不觉得……”

他不等我说出下面的意思,就淡淡地一笑,宽厚地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没啥,没啥,我们生来是受苦人,过去跟党干革命,为人民,也是为自己,有什么亏可吃呢?我永远为当初走的路骄傲!”

他的回答,使我那颗时有尘俗杂念的心为之震颤!

他们是一些多么可爱,多么值得人们崇敬的老人啊!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感情,全都凝结在对党对人民的忠诚之中。他们的心胸像黄土高原一样厚实,像大漠一样广阔,像金子那样闪亮……当我告别的时候,从心底里涌出了一句话———

向你们致敬,光荣的老兵!

作者简介 张武,男,汉族,中共党员,1938年生于甘肃省渭源县。曾任宁夏文联副主席、宁夏作家协会副主席。1964年至1965年在宁夏盐池县工作。1962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在多家报刊发表小说、报告文学、散文、文学评论等多篇,作品多次获奖,并出版短篇小说集《炕头作家外传》等。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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