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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雨琦失踪(1)

凌雨琦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任何讯息了。

她所住的公安部宿舍里,没有她的身影。

她的父母也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

她究竟去了哪里?

这可急坏了龙飞和肖克,同时也急坏了部里的领导。

凌雨琦的父亲凌云飞几次打电话询问情况。

原来凌雨琦破案心切,在接到龙飞的指示后,她对侦察粮钱胡同13号宅院的信心更增强了,于是当天晚上决定再探看这个神秘的宅院。

这次她没有走正门,而悄悄来到宅院的后门,翻身跃过院墙,悄悄潜入院内。

这时已近晚上10时左右,凌雨琦小心翼翼地走着,谛听着周围的动静。

假山上的朱亭隐约可见,被巨大的黑幕遮盖着,树叶被晚风吃得簌簌作响。空气里弥漫着桃花、杏花的气息,清新沁人。

远远地望见了那座小白房子,房内传出微弱的光线,似乎有模糊不清的人语。

凌雨琦环顾一下四周,确信没有其他的人后,贴近了那座小白子。

她悄悄地走近窗前。

只见一个50多岁的妇人怡然自得地坐在桌前,正用毛笔在低头写着什么,桌上文房四宝俱备,被褥铺放整齐。

这个妇人皮肤白皙,云髻半开,眉清目秀,樱桃小口,朱唇玉齿,一副淑女模样,身穿藕落色饰有白色莲花的日本和服。

凌雨琦看得惊呆了。

她一边平稳地提笔,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桃雨玲珑竹叶云,当时一见已销魂。

凝眸三笑风邀月,摇首数樽花漏痕。

小径朦胧沾翠袖,海边幢憬看黄昏。

梅花折断三千里,半卷纱窗半掩门。

她的吟声凄切苍凉,仿佛寓含着深远的情思;她猛然歇笔,凝眸远方,满腹心事,愁上眉梢,凄然泪下,香泪过腮。

那妇人掏出玉帕悄悄拭泪,慨然叹道:“飞虎,我对不住你啊!黄金遗失,不可复得!”她站了起来,猛然提笔,在那桌上的宣纸上又写了一首诗,边写边吟:

花映园林尽,柳掩一水春。

飞虎知何去?梅香高入云。

小径幽歌近,朱亭吟诵真。

思君春梦里,一叹一失魂!

吟罢,潜然泪下。

凌雨琦猛然悟道:她就是桥本阿菊!

那个当年大名鼎鼎的日本高级间谍,有名的交际花。

她曾经使那么多高官贵胄竟折腰,留下那么多的风流佳话。

原来她躲藏在这里。

凌雨琦有些紧张,感觉到呼吸都有些急迫;她扶稳了窗棂,心里一阵欢喜。从警校毕业以后,她一直盼望着自己立功,像龙飞那样成为破案英雄。路明牺牲后,她更加鞭策自己,向未婚夫路明学习,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了保卫人民的安全,牺牲自己,献身事业,这个信念始终鼓舞着自己。去年在侦察北京朝外大街荷兰教堂的战斗中,她多少次守候在西邻教堂的小院中,忍受酷热和蚊咬,紧紧盯住那个隐藏极深的梅花党女特务。她的未婚夫、杰出的公安人员路明为了保卫海外归来的国民党上将李正人将军和夫人,被特务的暗器杀害,她不知淌了多少泪;她在路明的墓前曾经发誓:继承先烈的遗志,在大风大浪中锻炼自己,随时为了祖国和人民,牺牲自己,甘洒热血写春秋。如今她几探北京东城粮钱胡同13号宅院,终于有了收获,原来我反间谍部门一直苦苦寻找缉捕的日本间谍桥本阿菊躲藏在这里。她当年受到日本间谍组织阿菊的精心训练,出没交际场所,用美人计征服多少外交官和政府官员,谋取情报,刺杀要员,爆破重要目标,窃听重要机密。她曾受到日本首相东条英机的接见,被授予英雄勋章。她曾把美国驻日本大使骗上床,使其乖乖就范,通过大批春宫照片控制对方,索取重要情报。她曾悄悄潜入法国驻日本使馆武官的私宅,将窃听器安装在这位武官的皮鞋夹层里;还曾把苏联一个克格勃上校锁在自己别墅的大衣柜里,她机关用尽,手段用尽,阴谋算尽,在二十世纪中叶的政治外交舞台上,用自己的姿容、身体和聪慧演绎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精彩迭出的活剧。

凌雨琦为自己初战告捷感到骄傲,他在父亲凌云飞的家里听说这个宅院闹鬼,于是尽快前来洽淡,这说明自己还是有侦破嗅觉的,自己亲临宅院,觉得气氛不对,感觉跷蹊,这说明自己的嗅觉还是比较灵敏的。二探13号宅院,深入到后花园里的神秘的小白房子,觉得阴魂不散,这个宅院的一草一木,一石一亭,都充溢着诡诈和神秘色彩,这更增加了她选中这里作为侦察重点的信心。没想到这三探13号宅院,便发现了桥本阿菊这条“大鱼,”一想到这里,她高兴得发狂,心口跳得更是加速,手心都出了汗。正值初春,夜是如此静寂,天如墨汁般黑,草木的香气深深袭来,沁入她的肺腑,她感到由衷的舒畅。

凌雨琦小心地扶住窗棂,露出半个脸,眼睛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住桥本阿菊。

桥本阿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拿起桌上自己刚刚填写的两首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离开桌子,向前走去。

凌雨琦生怕她发现自己,于是缩回了身子。

凌雨琦紧紧贴住墙壁,鼻翼几乎贴近了墙上的绿苔,她闻到一股浓重的潮湿的味道。

她仿佛看到桥本阿菊贴近了窗口,窗帘微微地掀动着,甚至听到了桥本阿菊的呼吸。

这时,凌雨琦只觉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然后软绵绵地倒下了……

龙飞这天上午来到东城粮钱胡同13号宅院时,也是芳梅娟开的院门。

“您找谁?”芳梅娟有点紧张,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沉稳英俊的男人。

“我是来看房子的。”

“哦,那就进来吧。”

芳梅娟客气地把龙飞让进来,关好了院门。

龙飞随芳梅娟穿过一个游廊,来到了三层小灰楼前。

“这个院好雅致。”龙飞赞道。

“经常闹鬼。”芳梅娟闷闷地说。

“是吗?我不怕鬼,我就喜欢跟鬼开玩笑。”龙飞诙谐地说,他瞟了一眼幽深的后花园,一眼望到了那个别致的小亭子。

“进来坐坐吧,尝尝我沏的咖啡。”芳梅娟招呼着他,龙飞随她走进一楼的客厅。

“请坐。”芳梅娟一指沙发,龙飞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芳梅娟端起桌子的咖啡壶,倒了一杯咖啡,说:“来,尝尝我煮的咖啡。”

龙飞接过咖啡,一股咖啡的香气扑鼻而来。

“你是本地人吗?”芳梅娟问他,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挺喜欢这个男人,他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眉宇间透出一股英豪之气,显得十分沉稳,是那种值得信任的男人。

龙飞笑着说:“你听我口音不像本地人?”

“嗯。”芳梅娟点点头。

“我祖藉江苏,在北京工作。”

“哪里上班?”

“商业部。”

“八成是个官。”

龙飞笑道:“狗熊拍巴掌,磕(科)掌!”

芳梅娟眉毛一扬,“科长可就不小了,正经是科级干部哩。”

龙飞问:“听你口音是安徽人。”

芳梅娟点点头,“你猪得真准,我是黄山人。”

“好地方,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你长得水灵灵的,像黄山美景里养育出来的。”

芳梅娟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你真会说话,我长得不漂亮,就是白一点。”

龙飞扫视了下房间,“这房子好大,我是为部里订几间房子,部里要办培训班,东四旅馆住不下那么多人。我可以看看房子吗?”

芳梅娟紧张地问:“住多长时间?”

“也就一个来月,吃饭不用你管。”

“好,那就先看看房子。”

龙飞随芳梅娟上了二楼,楼梯很窄,木板压得“嘎吱嘎吱”直响。

“这房子有够老的,灰尘这么多,价钱可别太贵了。”

“最后是街道办事处定,我做不了主,我只是一个看房子的。”

“他们一月给你多少钱?”

“不管吃、只管住,一个月16块钱。”

龙飞和芳梅娟上了二楼,龙飞说:“二楼的楼道尘土也够多的。”

芳梅娟听了,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同志,你这是批评我吧,北京的风沙大,尤其是春天,前天刚刮完沙尘暴,都说是从黄土高原来的黄土,我可擦不过来。”

龙飞随她进了浴室,只见一侧有个泛着黄渍的大浴盆,旁边有个淋浴的龙头,对面有个抽水马桶。

“有热水吗?”

“要烧水,能洗澡。”

出了浴室,芳梅娟指着旁边一间房间说:“这是我住的房间,就不用看了。”

芳梅娟打开了紧邻她住的房间。

一股霉气扑鼻而来,地板上躺着一只死猫,老得点了毛,散了骨架。屋内堆积着几个纸箱子,窗户上挂着蜘蛛网,蓝色的窗帘遮住了整个窗户。

龙飞说:“这个房间倒挺大,支两个上下床,能住4个学员。”

龙飞又看了几个房间,大同小异。

龙飞又随芳梅娟上了三楼。

三楼房间的格局和二楼差不多,龙飞明显地感到有一个房间不久前有人住过,小木床上被褥整齐,还有一个破旧的梳妆台,一张木桌上灰尘不多。

芳梅娟掩饰道:“前不久我有个亲戚来北京,曾住过这里。”

龙飞开玩笑地说:“交房钱了吗?”

芳梅娟嘴一撇,“交什么房钱?我辛辛苦苦给他们看房子,又闹鬼又闹猫的,有个亲戚住两天,还交什么房钱?”

龙飞走出房间,芳梅娟心里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两个月前白薇的妹妹,那个装扮成老妇人的白蕾曾经在这间房间住过。

龙飞又着了几间屋子,格局差不多,都堆着一些杂物,灰尘遍地。

龙飞随芳梅娟下了楼,又回到客厅。

芳梅娟问:“同志,房间满意吗?”

龙飞点点头,“这里地理位置不错,离东四旅馆不远;这里院子大,楼上的房间也错,收拾一下可以使用,不过,我回去要跟部里汇报,最后由他们定。”

“行,那我就不留你了,一会儿我要作午饭了。”

龙飞望望后花园,说:“园子里也要看一看。”

芳梅娟说:“园子有什么看的,你们到时候在这里住宿就行了。”

龙飞说:“我看这后花园不错,休息时可以散散心,我要看看。”

芳梅娟见他执意耍去,也不好阻拦,于是带他去后花园。

穿过一条石子通路,进了后花园,龙飞在假山里转了一遭,穿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山洞,透迤到达山顶那个朱江色的小亭子。

满园桃花、杏花、迎春花等争芳斗枪,盛开似锦,北京的前门箭楼、景山公园的朱亭、北海公园的白塔、鼓楼等建筑尽揽眼底,偶尔有几只灰鸽子呼啸而过,蔚蓝色的天空,白云飘动,如团团白絮,自由浮沉。

龙飞对芳梅娟说:“小姑娘,你每天生活在这花团绵簇之中,桃花雨,杏树云,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

“什么神仙,这个院是有名的凶宅、鬼宅,鬼气冲天,凶像环生,我生活在鬼哭狼嚎之中,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你见过鬼吗?”

芳梅娟点点头,“见过。”

“鬼是什么模样?”

“张牙舞爪,伸着绿舌头,披头散发,呲着大牙,瞪着眼睛,走起路来像一阵风,可害怕了!”

“在哪里见过?”

“就在这山上,有时在小灰楼里。鬼也不说话。”

“小姑娘,你在宣传迷信,世界上从来没有鬼!”

龙头正色道:“心中无鬼的人怕什么鬼?心里装鬼的人才有鬼。”

“鬼在我肚子里?”芳梅娟睁大眼睛,用右手摸了摸肚子。

“对。”龙飞点点头。

芳梅娟说:“我每天吃萝卜白菜,不会装鬼的。”

龙飞问:“你看过《红楼梦》吗?”

芳梅娟摇摇头,“听说过这本书。”

“红楼梦中有个贾府大观园,是小姐丫环和公子哥聚会的地方,风景优美,花团锦簇,这个花园有点那个意思。”

“大观园也闹鬼吗?”

龙飞点点头,“有时也闹鬼,有的丫环跳了井,投了河,有的小姐整日哭哭啼啼。公公偷了儿媳,丫环跟少爷偷情,贾府上有个看门的老头叫焦大,他看得最清楚。”

芳梅娟听了如坠五里雾中。

龙飞指着山下后门附近的那个小白房子说:“那里有个小白房子,是做什么用的?”

芳梅娟听了,心头一惊,说:“我想去看看。”

芳梅娟有些紧张,说:“里面什么也没有,有什么看的,你们又不想在那里住。”牙筒族自治区花会光连几天外出归来,王长海和王员叔。

龙飞往下走,芳梅娟无奈只得随他下山。

走近那座小白房子,芳梅娟的心一直“砰砰”地跳着,血压好像也增高了许多。

龙飞终于来到了那座小白房子门前。

芳梅娟双腿开始发软,心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

龙飞打开了门。

屋内只有4个樟木箱子,木床和椅子不翼而飞,只有那个大灯伞默立在那里。

龙飞走了进去。

“这里墙壁上还有这么多诗词。”龙飞望着壁上的诗词。

芳梅娟回答:“以前这里关着一位老先生,他很有学问,是他写的。”

龙飞点点头。

龙飞看到地上有墨迹,问道:“最近这里有人住吗?”

“没……没有。芳梅娟有些慌乱,这里一直无人居住,是以前的主人作仓库用的。”

龙飞走到那些木箱子前,问:“这里装的是什么?”

“是以前主人穿的衣服布料。”

龙飞说:“这里也能住学员,收拾一下蛮好。”

芳梅娟说:“小楼还不够住吗?”

龙飞凝视着窗外,“这里风景好,空气又新鲜,有人愿意住平房,能够接地气。”

“你还懂风水?”

“多少略知一些。”龙飞笑了笑。

芳梅娟有些纳闷:那些桌椅、杂物一夜之间,不翼而飞,那两个神秘的女人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龙飞默默地立在那里,他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就像停立在一个大磁场之中,有一种熟悉亲切的气息在吸引着他,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使他有些不能自持。他有些惆怅和茫然,就像处于一个十字路口,夜雾重重,徘徊不定。

“最近有人来看过房吗?”他问。

“有一个20多岁的女人来过这里,她已经来过两次了。”

“她定下来没有?”

“没有,她只是来看看。”

龙飞知道她说的是凌雨琦。

“她这两天没有来吗?”

“没有。”

龙飞走出这座小白房子。

芳梅娟如释重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龙飞走到假山之中,穿过山洞。

芳梅娟对龙飞说:“我看你是一个有学问的人,我问你,这个宅子为什么经常闹鬼?为什么这里多次发生凶杀案?”

龙飞注视着芳梅娟,思忖了一下,他想:这个女人如果是梅花党特务,提的问题有些幼稚,不是很成熟,她年龄不大,涉世不深,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龙飞说:“多次发生凶杀案,只能是一种偶然、巧合。”

芳梅娟眨动着大眼睛,又问:“你说人死后,灵魂是随处飘荡呢?还是有一个固定的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有各种不同的答案,科学家们也正在探索。人死以后,魂归地下,这似乎是各民族先民的一个共同看法。在我们中国,这种看法源远流长。中国有一部据说是史家左丘明写的《左传》中记载:郑庄公置母亲姜氏于地宫,发誓说:‘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后来他采取部下颖考叔的意见,掘地见母,以黄泉为死地,又掘地及泉,可见当时已有把地下视为死者灵魂归所的说法。这一观念在中国两汉也有承袭。《史记》记载:大将军周亚夫买尚方甲盾为父亲周勃殉葬,后来廷尉竟以此为籍口指控周亚夫谋反,就是将地下世界视为死者寄身之所。大约在汉武帝时期,就有死魂归蒿里的说法,蒿里山在泰山脚下,于是有人将泰山作为地府。大概是觉得蒿里山其貌不扬,南北朝时,著名道士陶弘景提出罗酆山为鬼神之宫,他说此山地处北方,上有六宫,六天宫,鬼王北阴大帝居中主持。那么罗酆山的确切位置在哪里呢?有人说此山就是四川省酆都县平都山。不过这种说法缺乏根据。”

芳梅娟静静地听着,微风掀动着她的发帘,她轻轻拂了一下。

“佛教把人死后灵魂所归处称为地狱,有十八层地狱之说,从第一层到第十八层有层次之分。据说第一狱以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年为一日,三十日为一月,罪鬼必须在此中生活一万岁,这一万岁相当于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第二狱的一日又翻一番,以下地狱的日时和寿命都依次倍增,那么到第十八层地狱,所到地是万劫不复了。”

芳梅娟凄凉地说:“这样长的服刑时间,真是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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