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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停云(5)

杜淮山知他性格如此,也难再劝。却听那少年语气转和,淡淡地道:“易先生说:章 请焦老把临安镖局来的小伙儿与金和尚几人带去淮上,那边也颇吃紧,人手调度不开。”

他话淡淡的,但说出来自有一种让人心服的威仪,杜淮山似乎无从推拒,口中道:“那公子呢?”

弋敛道:“我与沈兄――”侧身向沈放与三娘一笑,微露歉意的样子“及荆女侠明日一早即赶到六安府去,车我带着,另有要事请沈兄夫妇帮忙。”他为人和气,似是对就这么决定别人的行程有所不安,侧过脸冲沈放夫妇微笑道:“小可唐突,贤伉俪勿怪,如果别无要事,便请同行如何?”

沈放见杜淮山都对他都如此恭敬,知道他携自己同行必有深意,看了三娘一眼,应声道:“公子说哪里话,我夫妇落难之人,托庇于公子,得携同行,是我夫妇幸事。”

弋敛笑道:“当此之世,以沈兄夫妇之识量,不落难倒是怪了。而淮上得沈兄相助,才真正是是莫大幸事。”

章 却也不似章 事业已定的感觉,虽知此后的生活未必不苦,未必不惊险万状,但大丈夫能从自己所乐从之业,能事自己所乐事之人,虽千难万险,又苦从何来――

三娘明他所想,不由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却听杜淮山道:“只是,公子身边不也缺人吗,就不留一个人以应传唤?把王木留下吧,那孩子虽不爱说话,但处事稳重,当得大用。”

弋敛却笑道:“他是干大事的人,怎能屈在我身边干这些琐事。有他在,金和尚与临安镖局那些小伙子虽初来乍到,你和焦老也就都放心了。我去六安府也没什么大事,一个人足矣,再说还有沈兄夫妇。你们又何必担心――未必,我现在已让人不放心到如此程度了吗?”

他最后一句自是玩笑,但杜淮山听了脸上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沈放也能理解他的担扰,章 这么大年纪,还劳你奔波劳累,也是我们年轻人没用。你不用管我,我还想和沈兄谈上一会儿。”

杜淮山应声退去,心中虽为弋敛担心,但还是心定了很多。不知怎么,他每见那少年一次,心中就会这么静很久,浊世滔滔,横流无数,但只要见到他的眼,杜淮山觉得自己仿佛就又可以淡定与有尊严的活上一段时日了。

第二天一早,沈放、三娘与弋敛三人压着两辆车就上了路。车夫还是用的杜淮山召来的人,似是也是义军中的人物。分别时、沈放觉着,大家虽没说什么,但无论杜、焦二老,还是王木、金和尚几人,对那少年都颇有依依之意。都是男子,加上那少年神色桓定,所以众人面上都未带出。沈放一路就在想:这弋敛究竟是什么人,金和尚本不识他,想来王木昨夜和他说了什么,今天才会换上这副神情。

沈放与杜、焦二老及金和尚等人也自有一番惜别之意。动荡相逢、同舟共济,一朝忽又萍踪浪迹、各有去处,当此时势、能不感怀?但大家也说不出什么,还是焦泗隐说了一句:“保重、淮上相聚。”

章 她回过头,却见弋敛并不在那圈内,已先上了车。她看了他在车里的身影一眼,觉出――他是寂寞的。

装金子的那辆车太满,他们三人就坐在装银鞘的那辆车里。这车却却换成了那少年的自备的车,想来常用,构局很合理,银子都放在了车底,所以车厢很空。虽简易,但舒适。沈放昨日与那少年谈的也不算久,主要是弋敛向他请教分类记帐的问题,看来淮上果然缺的就是这方面的人才。

这时,沈放忽想到另一个问题,问弋敛道:“我记得金朝出使之人一向张狂,予取予求,怎的昨日那伯颜会那么乖乖地被杜老一句话就给吓走?”

弋敛含笑道:“那句话是淮上义军的一句切口,淮上之地、只怕不少人知道。金使在江南可能要张狂一些,因为有赵官家护着,在江北却一向收敛一些。前几次伯颜也曾出使,一路张狂,祸害百姓,坏事干了无数。淮上义军愤恨,因不愿与金朝轻启战端,扰民受苦,也不便杀他,于是让他在前次出使途中,从商丘到安庆这段路,一共接到了十三次留刀示警,最后一次甚至留在了他的枕边,那伯颜才知惧怕。然后在安庆,是‘十年五更’中人物‘三更’顾雨出面,见了伯颜一次,问了他一句:‘如果想取你首级,你该已死了多少次?’”

“那伯颜面色灰败,答不出来,顾雨大笑了几声,一刀出手如电,割断了他一名通译的头发,从此他再出使时在淮上及江北之地也就收敛很多了。”

沈放听着心里痛快,也觉出淮上之地果与江南不同,原来尽多有真英雄、好汉子,不由笑道:“那不是谁念那么一句口决都可以吓唬金人了?哈哈――‘江湖夜雨十年更’,这倒成了一句咒语,句中指的就是弋公子所说的‘十年’‘五更’?”

弋敛含笑不语,三娘子见丈夫对江湖上事显得太过天真,不由笑道:“还要有那面小旗呢,那可是表证。你以为谁念那么两句伯颜就会信呀?再说,那句话任谁口里说出来都有杜淮山口里那份气势吗?”

一路果然车行无事,沈放也微觉奇怪。章 焦手中从滁州运到舒城章 如履薄冰的小心还是让沈放记忆犹新。一开始上路时,他本还一直担心,见那弋敛那么淡定,渐渐也就忘了,路上吃饭时,他和三娘私笑道:“那位弋兄妙识琴曲,温文尔雅,想来也和我一样,都是彬彬君子,不会什么功夫的。这趟镖又这么大,荆女侠英姿飒爽,现在我们二人加上这一车镖货就全仗荆女侠照应了。”

荆三娘心中本也疑惑,脸上却被沈放逗笑了,特意板起脸一本正经答道:“夸奖、夸奖,好说、好说。”

不提他夫妇戏谑――第四天上,车行到了六安城。六安是座旧城,本来颇有规模,可惜当时受兵灾困扰,城墙许多在战火中遗下的残破之处到现在也只是勉强补好。三娘子当年行走江湖曾来过这儿,有所记忆,便与沈放道:“这六安城出名的除了荼叶之外,还有一个‘六合门’,在江湖中大大有名,是江北之地第一大俗家门派。当年瞿老爷子瞿百龄一手六合拳与六合枪打遍大江南北,少逢对手。说起来可是个一派宗师,比杜淮山与焦泗隐只怕还高出不只一筹。”

沈放知她见闻广博,故意打趣道:“六合,是哪六合?”皱着眉,搬起手指,认真数道:“可是君与臣和,父与子和、夫与妻和?”

三娘见他模样,就知他在玩笑,听他说出‘夫与妻和’,还是不由脸上一红,掠掠鬓笑道:“我的道德先生,那六合指的是‘心与意和、形与神和、精与气和’,这才是六合门的不二法门,你都是在胡说些什么,以为还是在考国子监呢?”

沈放笑道:“噢,原来这样,这个又有谁不知,也算秘决。”

三娘笑道:“其中自还有它的委曲。道理人人知道,但说到体会,及具体怎么用,那就是学问了,非个中人不足与道也。”

二人正说笑,出去探探形势的弋敛回来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指使车夫去向。车子一时又向城北行去。城北是个古木萧森的所在,车子走着走着,只见窗外渐趋荒凉。从章 寥落寒山对虚牖’。沈放与三娘不觉就感到身上一冷。

车子停在个小巷里,巷中只有一家,弋敛扣了半天门门也没开,最后还是一伸手,门吱呀地开了,门内是个小小池园。池中荷花早已枯了,满地落叶,一派萧索,而且轩廊寂寞,竟没有一个人。弋敛叹道:“大家都去永济堂赶热灶去了,这主人没了才几天,这里竟已空空如许。”

沈放听他话内意思,这里似就是瞿百龄生前住所,弋敛喊车夫把车赶进门来安顿了,他三人自进了内室,车就停在正房东廊与西廊间围成的空场上,一有动静,窗内必闻。那屋内只剩下些粗笨的木椅木床,其余一应细软俱无,连被子也只得一床,弋敛把它让给沈放夫妇用了,他自己在园中徘徊了一会儿,神色颇为凄凉。

沈放不知那瞿老英雄是何等样人,但听三娘说来,生前必也曾极为喧哧,没想死后竟如此凄凉。那一夜,他与三娘孤榻寒衾,窗迎北风,一夜没曾安稳。回思章 寂寂离离,其人风慨,不可揣测。

第二天早起,三娘说道:“这位弋公子必为奇人,也是性情中人。”

叹了一下,又道:“我昨晚听到他在园内低吟,说:‘瞿老爷子,你与我忘年论交,你最喜听我抚琴。但活在世上时,繁杂总总,总无空闲。又有多少烦难,都承你一力担待了。如今你已过世,我能报你的也只是这一宿不眠,尽夜抚琴了。唉,曲在人亡,人间何幻’。”

三娘望向沈放,说:“他此言此行,已颇有你平时所说的魏晋风味了吧。”

用过早饭,三人随车向六安城中最热闹的鼓楼大街行去。沈放问道:“弋公子,今日我们去何处?”

弋敛笑道:“去永济堂。”

顿了一顿,似觉有解释的必要:“永济堂就是皖南六合门的总堂口,建筑颇壮丽。六合门源出自隋朝杨素,其武技则起源于汉末五斗米道。至唐时,天下群雄并起,六合门中多有从军人物,至此武技一变,开一派堂皇风气。到有宋之初,六合拳与六合枪俱曾风行于一时,至今皖南鄂东一带,凡是尚武的村子,大多还流传的有,连几岁孩子都还使得象模象样的六合拳。可惜后来承平日久,天下习拳之人渐渐把六合拳的精义失了,只余强身健体之效,而乏冲杀博斗之功。到瞿老爷子时,他矢志振奋,重开六合门一派风气。他在六合拳与六合枪上造诣极深。曾亲从八字军抗金,一杆长枪于军前阵上十荡十决,素有‘六合枪王’的美誉,至今其门首上还悬有‘八字军’头领王通题的十六个字的匾‘拳平内寇、枪卸外侮、唯我瞿门、六合义首’。”

他似对‘六合门’所知甚多,顿了下继续道:“瞿老英雄晚年仍是老骥扶枥,壮心未已,对淮上义军支持极大。据他言,六合门在他之下已分为六堂,有内三堂‘天、地、人’,外三堂‘福、禄、喜’。曾有人问他为何独缺一个‘寿’字堂,他曾抚然言道:‘当此乱世、家国拆裂,习武之人、必遇不平,如享永寿、那不是荣、反而是耻了。’”

“所以三年前,他七十大寿之时,我也曾遣人前来。据说他自感高龄,自嘲一联书于梁上,道是‘耻逢七十瞿百龄’,传为江湖轶事。”微微一笑,想起其人风貌,心中似感慰藉。口中废然叹道:“可惜如今也是乖鹤西去了。瞿老英雄没有子息,他这一走,据说门下已乱成一锅粥,咱们这一行,怕还有得麻烦呢。”

车子已行到鼓楼大街,街边果然热闹,纸儿铺、桕铺、刷牙铺、头巾铺、点心铺……依次开张。沈放静静地望着外面,他喜欢这种早市,这是城市生活中一天中最有生气的时光。耳中听得弋敛忽问荆三娘道:“荆娘子可用的是匕首吗?”

荆三娘点点头。

弋敛沉吟了下:“沉郁顿挫、豪荡感激――那是王屋山鬼谷、公孙老人的剑器一派了。”

三娘一愕,她知道自己这一门武技在江湖上十分隐僻,自己从出道以来也会过不少武术名家,从来就无人能道出自己师承渊源,没想这少年却能一语道破,不知他从何看出。却听弋敛道:“公孙老人可好?”

三娘子一叹:“我只跟了他三个月,三个月后、就无福再拜见他老人家了。如今也是十几年没见,不知他好不好。”一抬头,问道:“怎么、弋公子认得家师。”

弋敛听得她前一句不由道了声:“可惜”――荆三娘知他是可惜自己与公孙老人缘份太少;及听得她后一句,只淡淡道:“算有过一面之缘了。”

忽听厢外车夫道:“少爷,您说的‘永济堂’到了?”

弋敛伸出头去看了下,点点头,他三人便下了车。沈放与三娘看向那门首,果然建筑颇壮丽。只那大门就结构堂皇,气派不凡,门口一对兖州青石抱子狮子神态威猛、极为活灵活现。门首旗杆上大字招扬着“六合门”三字的绣旗――想来为了瞿老英雄之死、旗已换成了黑色。大门两边都是素帏白幔,悬了孝帐。门内却全无声息,门两旁站着六个白衣大汉,都披着麻布。沈放奇的是那两扇大门竟都紧紧地闭着,难道就不通庆吊吗?弋敛却似并不奇怪,与沈放三人走上前,他不理那六个守门的汉子,自上前去叩门。只见那六人中有一人咳了一声,上前阻道:“这位公子,今日我六合门中有事,不开丧吊。各位心意我们主人领了,但人还是请回吧。”

沈放一奇,弋敛却笑道:“我就是为贵门有事才来的。――沈姑姑在吗?郭、刘、杨三老也在?对了,瞿老英雄没有子息,那他内侄瞿宇该在的。”

那人皱了皱眉,看他对自家人甚熟,便不再阻拦。奇的是他也并不开门通报,只是退回一边。弋敛也不以为意,继续叩门。他叩得很有节奏,等一时,才见门一开,露出一张怒气冲冲的脸,门内堂上有个年轻暴燥的声音远远传来,问:“是谁?”

开门的那人道:“不认识。”

堂上那个声音就道:“挡出去。”口里还喃喃着:“怎么有这么些人!也不管别人家有事没事,只管前来,就这么想骗上一顿饭?”

开门的小伙儿就要关门。弋敛笑着伸手把门扶住,踏进一只脚。荆三娘一眼望去,却见这门内是一面影壁。她看不见壁后,却听得出正堂离这影壁该有一段距离,便低声对沈放道:“堂上说话那人底气好足,隔着一道墙,声音还这么大,而且不声嘶力竭,看来功夫不错。”

却听屋内章 放人。”

这声音有些嘶哑,并不高,但很清淅。三娘一愣,暗道,六合门中果有能人,这妇人听声音看来也是个高手。

那四福似更听那女人的话,闻言脸上怒气稍敛。弋敛微笑道:“请小哥儿把侧门打开,我们有女眷,容把车子驶入。”

三娘心里一笑:之所以要把车子驶入,需要照护的可不是女眷,而是――银子。

车子就从侧门进入,绕过影壁,便是个小广场。沈放与三娘没想六合门一个小小影壁后会是章 枪御外侮,唯我瞿门,六合义首”,看来这六合门在江湖上果然气派不小。弋敛叫车夫把车直接赶到堂首左侧的古槐之下停住,叫两个车夫在外面看着,自己就与三娘沈放登堂入室。

一进门,沈放就觉得厅好大,还坐满了人。厅分前后,中间竖了个小壁,上面原画了武圣关老爷的像,章 九岁的年轻人,相貌不错,但脸上颇有些浮狂,虽在孝中,着的衣履皆白,但料子可都是绫罗,身上装饰,更是汉玉白金,颇为奢侈,弋敛识得,他就是瞿老英雄的侄儿瞿宇,一身功夫,已颇得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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