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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手机全被没收了。

竟然是一群劫匪!淘气小瞧了这帮人。淘气的手机其实是有快拨键的,数字1键存的是黎静,数字2键存的是洋葱,数字3存的便是报警电话。但是没有用,她还没有来得反应,手机已经抢了。有一个女游客因为想偷偷拨110报警胳膊被打折了,一直在那里哭个不停。

淘气的胳膊上被绑了一个单面胶带,其他人都被绑了很粗的绳子,连狗刨都被绳子绑了。一个年纪大的游客对着淘气提意见,说,为什么他们给你绑一个软胶带,而给我们绑这种粗绳子,简直把我勒死了。

淘气也不知为什么啊,没有办法解释,只好无辜地看着他们,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狗刨的头一直在流血,一群打手看着他,并不给他包扎。狗刨一开始的时候,非常暴躁,说要和那群人中的一个单挑。结果,被押到这间仓库以后,他却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因为,他发现,这群人有几个都是肌肉发达的人,一看便不是普通的村民,而有些像黑社会的打手。

反正,从那些人的表情身材来判断,狗刨认为这一次栽了。

有一个漂亮的女人的手机响了,被看守中的一个人一棍子砸碎了,手机像跳舞一样,分裂开成几瓣的样子很有破坏的快感。

要拿钱,十万,必须送来这个仓库里。狗刨到哪里找人来送钱啊。狗刨家并不富裕,因为他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而花费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他喝酒抽烟,还曾经养过一个女人,那些个小私房钱都已经鬼混完了。给他的老婆打电话,他告诉老婆,说,老婆,我现在被抢劫了,你马上打个的士来看我吧,记着带钱来。他老婆是个麻辣味道十足的四川女人,对着话筒大骂狗刨,说:“你别想哄骗老娘的钱,老娘的美容店最近两个月生意一直不好。也没得多少流水。别天天在外面和你的那些女人鬼混了,还是回家里吃住节约成本,要钱,没有,要我,还得付钱,听到没有,你个死鬼。”

电话开了免提,一番打劫要钱的游戏,就这样直播成了夫妻吵架外加打情骂俏。

越野车上有一个病人,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医院里。是那个低胖子的老婆,又或者是其他人的母亲,总之是一个疑难杂症,所以,需要很多钱。而这些打劫淘气的这些人,正发愁没有住院费呢,现在突然送上来几个冤大头。所以,他们告诉狗刨,十万,必须下午五点前送过来,不然,这些人就要被关在这里饿几天。

狗刨只好用劫匪的手机打电话给公司老板,声音异常地大,就像收音机音量开到了最大而又突然打开那样,都有些恶狠狠了,他说:“老板,借,借,借钱给我,十万,要快,有急用,地址在温泉镇的路上……”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劫匪抢去了,那人声音倒也不大,只是态度依然是恶狠的,说:“你们的司机开车撞了我们的人,人快死了,就躺在医院里,快些送钱来,不然,我们就抢劫了他们,包括车上的游客。”

车上的游客们事情很多,一会儿要去厕所,一会儿要喝水。这帮劫匪说到底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备了水给游客们。劫匪又不想拿着水来喂各位游客,便只好用小刀将所有人的绳子都割开了,只是一边割,一边恶狠狠地说,别惹我们,我们有枪。说完,一个大哥模样的人将一把手枪掏出来,放在了门口的箱子上。声音无比清脆。(枪,这个词语经过这些年来香港以及美国大片的教育,已经成为一个杀伤力很强的比喻。仿佛,枪意味着生命力终结的一粒致命的药丸。淘气靠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上,她的身子比其他蹲在地上的人便高了一个身位,得以 清晰地看到那把枪。黑色的,或者棕色的也说不定,在光线里有些暗淡。但又仿佛是虚幻的,有那么一瞬间,门打开了,光线强烈地划过那把枪,那枪在光线的照耀下变得大了,淘气甚至看到了那把枪上刻着的名字,好像是李修贤。她自己有些恍惚,在一瞬间的愣怔之后,淘气又回到现实里,她的手早已经被解开了,可是,有那么一瞬间,淘气好像仍然被绑着手,手在后面一直磨擦着后面桌子上的某个钉子。李修贤为何会突然冒出在脑海里呢,淘气想到了,昨天下午回三亚的时候,播放了周润发和李修贤的那部《喋血双雄》。枪,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淘气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枝手枪看,惹得看管的人走了过来。淘气连忙低下头来,用两只手将自己的头抱住,一动也不动。)

有枪,其实相当于有了抢劫的合法性,或者有了威权政治的开始。这一种意识形态其实贯穿于全体中国人的心中。如果以淘气的目光来判断,应该是这样的:同行中某个女孩子穿了一件皮上衣,如果那女孩的老公是政府官员,那么,淘气就判断那皮上衣是真皮的;如果女孩的老公是商人,淘气可能会判断那皮上衣也有可能是皮的,但绝对不会是头层皮,顶多是二层皮的;而如果女孩子的老公是司机,或者在旅行社做计调,淘气便会嘲笑她和自己穿的一样,是皮优的,人造的,而不是真皮的。这就是斯德歌尔摩心理的另外一种表现方式而已。

也果然,枪虽然就扔在门口的箱子上,而旅游车上的人们情绪安稳多了。他们甚至开始在自己的内心里思考着该如何顺从这些抢劫犯,以保全自己的生命。

几个抢劫犯拿着刀逼着每一个人都将钱包掏出来。从淘气开始,淘气将钱包里的所有钱一把给了那眼睫毛很长的抢劫犯,几个打手里,他最年轻,若不是这样的场合,他应该是淘气喜欢的类型。那人将淘气的钱拿在手里,数了一下,说,这里有八百。于是坐在门口的胖子便记上了数字。然后挨个要钱,五百一千,带了最多现金的是一对中年夫妻,钱包里有一万元,鼓鼓的,妻子想将钱包的钱转移到自己的挎包里,结果被那劫犯一把抢去了大包。那个人数了一阵,数错了,又数一次,说,一万零四百八十元。

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钱已经统计了,只有五万多一点。

然而,正当劫匪们在门口小声商议该如何榨取这群游客更多的钱财时。下面突然有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帮忙。

游客中的长者便开始劝说,劝说的话也是老套的,说什么注意影响,不要在一个尴尬的时间还再做这样尴尬的事情。最引人反感的话是这样的:“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我们这群老骨头还没有玩够呢,所以,你们马上停下来。”

然而,打架的人是听从内心血液流动的声音,怎么会听得进旁边人的劝说。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两个男人搂抱在一起,左右滚动,上下互动。一会儿便听到眼镜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和男人捂着眼睛大声叫喊的声音。那群打劫的人一直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好像很害怕打架的两个人是在使诈一般,远远地看着,脸上露着笑容。

这两个打架的男人停了一会儿,各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边喘气,还一边打着手势理论。

(他们的对话,淘气听得很清楚,大体是这样的:

一个说:“李哥你下手够狠的啊,我的眼睛差一点就被眼镜片扎到了?”

一个说:“你小子手不狠,可心眼黑啊,就你这样的,早晚得死在你那张破嘴上。你就等着瞧吧。”

一个说:“李哥你心眼才黑,自己的钱被搜走了,就想出卖我们,哪有你这样的人啊。怎么着,你被抢去了一万,我们没有,难道我们就是回家去拿也要和你的数字一样我吗?”

一个说:“我什么时候要你回家拿钱了,我看你这小子的耳朵有问题,我是说,看来这些混蛋不凑够十万元钱是不会放我们走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我们大家再平均一下,我哪怕再出一些也愿意。”

一个说:“我呸,你这是愿意吗,你这是逼着我们和你出一样多的钱吗?”

一个说:“那好吧,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不和你理论了,你好好修你的眼镜去吧。”

一个说:“你就是一个自私鬼,眼镜你要给我修好,这幅眼镜配的时候七百块钱呢,你必须回去以后赔我新的。”

一个说:“我给你修好,凭什么呢,动手的时候你的力气比我大,你别忘记了,你比我小五岁呢?”

一个说:“那我可没有像你那样突然袭击,尤其是从后面动手,简直是无耻。总之,你就是一个小人,自己的钱被抢去了,还想让我们大家一起全被抢,你是有钱人,想没想过我们这些穷人的想法啊。真是越说越来气。”

一个说:“我突然袭击你了,你真是莫名其妙,我的大腿都青了,还有手指甲盖,你看到了吗,还在流着血呢。你这个熊孩子,一点长幼秩序都不分,竟然敢动手先打我,我这是教训你。如果你再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不客气。”

一个说:“呀,李哥,我好害怕啊。你看你那小身板,我一拳头就能将你打到水泥地板下面三米深的位置,你就别在这里装英雄了。”

一个说:“你这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既然这么吹牛,为什么还被我压在身体下面,并将你的眼镜打爆了啊?”

一个说:“你还说这样的风凉话,我的眼睛疼死了,啊,啊啊。”)

两个人说着,竟然哭了起来,风吹动窗外一棵榕树的声音,时而沙沙的,时而也哗哗的。淘气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去的争吵,觉得,男人真是无聊,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在自私地为自己的一小片内心安慰相互攻击,却浑然不知,车子已经被截留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甚至有生命危险。

一个打着响指的瘦子过来看打架的两个游客,两个人立即恢复沉默。瘦子问,你们怎么了,为何不继续打。

两个人一起摇头,眼镜碎了的小子说:“我们在车上打过赌说,如果今天有不好的事情,就怨他,他早晨最后一个上车,害得大家在车上等他半个小时。他不服气,还埋怨我。”

瘦子觉得挺无聊地,但仍然问李哥一句:“老兄,集体活动,你晚了半个小时,为什么啊。”

李哥对着瘦子笑了笑说:“我有拔白头发的综合症,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必须拔掉晚上睡觉时长出来的白头发,凑巧昨天晚上长出来好多根白头发,碰巧卫生间的灯不是太亮,就在那里耽误了些时间。”

淘气看了一眼那个热爱拔白头发的李哥,觉得他的气质和模样都是不坏,只是语言的表达怎么会就这样缺少人格魅力。他不应该说出自己拔白头发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是像个孩子那样说谎自己发烧拉肚子,那位劫匪先生也不会深究的。

谁知道,李哥的话引起了那瘦子的兴趣,蹲下来,对李哥说,你拔白头发有特殊的招数吗?

李哥点点头,又堆着笑说:“我拔头发是不疼的,因为我是搞力学研究的,你知道吗?在我们矿上,有许多秤煤的衡器,都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包括怎么样用最小的力气运输煤碳,这些都是我日常研究的内容。我只要详细地看清楚一根头发的长度,然后,我就知道将拇指和食指放在头发的什么位置,然后,突然用力,头发在作用力的快速反应下,迅速拔掉,不会有任何误差。”

那瘦子听得仔细,露出笑容说,小弟我天天为这件事犯——犯——愁,白——头发很多,染了不能洗头,海口——这鬼天气——太热,不洗头活不了,所以,白——头发就长得快,你看看,有没有办法用特别快的方法拔一下,帮我。

他竟然有些结巴嘴,但是,人格却不稳定,一会儿结巴,一会儿又顺溜,搞得那李哥很是不适应。不过,他也不敢怠慢了那人,虽然此人说话时一脸的谦和,但是,那身材以及走路时的动作都透露出一些杀气。

淘气站起来,将最边上的一块窗帘拉开,房间内马上进入了一些光亮。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

那个瘦子坐在一个已经坏了椅子上,只有三条腿,而且椅背上的海绵已经露出来了,像一个伸出舌头的玩具狗。淘气想,如果不是在抢劫的现场,这里充满了让洋葱喜欢的艺术气息,比如从大窗子进来的光线,和窗外时而有香气传来的蔬菜田地。

然而,等着淘气回到客人身边,发现,那瘦子捂着自己的脖子,挣扎了几下,就躺在了地上,口吐着白沫。

李哥被吓倒了,他半趴在地上,看着口吐白沫的瘦子,说,我没有做什么啊,他怎么突然就倒了。

李哥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吵哑。

门口站着的一群人,跑过来,将瘦子抬到门口的旧沙发上,然后,又跑过来几个,拿着棍棒照着李哥的头上就是一下。

淘气突然勇敢地扑上来,将那个手持木棍的家伙扑倒在地上。然后大声说:“你们不要冲动,现在如果你们敢打出人名,你们都逃不脱的。如果司机师傅联系家里人送来钱的话,你们平安地放了我们,或者我们可以不去公安机关告你们。如果你们敢打死人,那么,我们死定了。”

看到那个被扑倒的年轻人一脸茫然的模样,淘气说:“你们别以为这一会儿控制了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不可能的。你们不要冲动,我们这队客人里,恰好有一个医生,让他帮着看一下那个瘦子,说不定可以看好的。你们不要再打人了。”

淘气突然出来,让这些游客正在焦虑的心突然间平静了,甚至,淘气的一番话像缝合这一群人的线一样,将他们的心慢慢缝合了起来。

这些人站了起来,站成了一排,慢慢地向门口逼近。

走到离门口有十步之遥的位置,站住了。一个年纪很大的黑脸男人出来了,说,我来看一下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瘦子。

那几个人仿佛也知道瘦子平时有什么病症,并没有着急。

那老人是中医,把了脉之后,说,没事。又掐了一会儿那瘦子仁中穴,那瘦子果然咳嗽着醒来了。老中医说是这是臆症,是一种轻度的癫痫病,不用担心,只要吃好睡好就不会有事的。只是不能一个人单独洗澡,那样不安全。

老人一旦进入角色,便忘记了正在被抢劫的情景。那姿势以及说话的语气完全像是在自己的诊室里或者病房里。

而那些抢劫的人也被老人的描述所指引,也完全成了病人的家属,有那么一瞬间,淘气觉得,她们可以因为这件事情,而被释放。

然而并没有,一个带头的大哥这时候出来了。他拍了拍老医生的肩膀,要他坐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又让旁边站着的人递给老人一瓶水喝。然后他走向排得很整齐的这一群游客面前,走得很近。

他突然唱起歌来了:不知是黎语,还是儋州的调声,没有词只有喉咙里来回曲折转动的那种声音:洒啦淅淅啦啦洒啦啊——啦啦起个砸呀另个砸呀啦呀啦——啊啊——

把淘气一帮游客给唱得愣住了,因为,那唱歌的人,一脸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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