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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谷景生组织座谈会

杨少桥谋划新洛城接到毛泽东主席的电报,陈赓和洛阳市委书记谷景生、市长杨少桥商量之后,组织了一个洛阳解放座谈会,邀请各界人士参加,葛攀树、王阳梅和王洛生、杜金婵都在邀请之列,就连旧军阀张治公也被请到了洛阳,张治公还带着小孙子张卫真。

座谈会由市委书记谷景生主持,气氛非常好,陈赓先向前来参加洛阳解放座谈会的各界人士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接下来他在会上先宣读了毛泽东的电报,然后讲话:“同志们,朋友们毛主席说的好啊!我们要一切作长期打算。严禁破坏任何公私生产资料和浪费生活资料,禁止大吃大喝,注意节约。城市已经属于人民,一切应该以城市由人民自己负责管理的精神为出发点。组织上已经任命谷景生同志为洛阳市委书记,任命杨少桥同志为洛阳市长。谷景生同志1913年7月生于山西省临猗县,是‘一二·九’运动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反帝新闻主编,察哈尔抗日同盟军第五师宣传科科长,团政治委员,北平左翼文化总同盟书记兼“左联”书记,“泡沫”社社长,共青团北平市委书记,北平‘学联’党团成员。抗日战争时期,任中共山西公开工作委员会委员,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第一纵队民运部部长,中共太行第三地委城工部部长,第七地委书记,太行军区第七军分区政治委员等职,他积极开展反封锁、反蚕食、反清剿、反扫荡的斗争。解放战争时期,谷景生同志任中原野战军第九纵队政治部主任,随兵团开辟豫西根据地,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杨少桥同志1914年生于山西省清徐县。1937年9月参加革命工作,1938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7年至1940年任洪洞县政府秘书、赵城县县长等职。1941年后,任太岳专署第二办事处主任、安泽县县长等职。1946年以后,任太岳军区后勤司令部政委、太岳行署办事处主任,参加了上党战役和晋南保卫战。1947年任豫陕鄂区后勤司令部副政委、豫陕鄂区行署副主任,为洛阳解放立下汗马功劳。同志们,在洛阳战役中,让我陈赓感动的是地方党组织组织人民群众踊跃支前,为洛阳战役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据不完全统计,洛阳地下党和人民群众在战役中帮助部队筹粮万余斤,搭浮桥、简易桥3座,派担架队员千余人,为解放军送情报、带路数十人次。战役前几个月,洛阳地下党就设法搞到一批进出洛阳的身份证,为部队进城侦察提供了方便。战斗紧张进行时,一些村的党支部还组织群众将干粮送上火线。战斗结束后,中共洛阳县委还积极组织群众帮助部队运送战利品。正如解放军前线记者所报道的那样:洛阳解放之战,当地人民热烈欢迎,并积极支援解放军……解放军挺进洛阳途中,宜阳、伊川、登封等地及洛阳近郊人民都烧茶送水,夹道欢迎,纷纷向解放军控诉蒋匪暴政……伊河、洛河两岸人民听说解放军攻打洛阳,就在各渡口架桥,并自发派人守护渡口。市民们冒着敌人的炮火,救护我伤员,供给情报,带路送饭,搬运物资。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就没有我们的革命军队,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就没有我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伟大胜利!”

市委书记谷景生在回顾豫西抗日根据地的时候,他说:“我们不能忘记皮定均同志创立豫西抗日根据地的功劳,皮定均同志现在是副军长了,1947年5月12日,皮定均已经深入敌后240多里,收到华野电令:限14日夜间占领垛庄,断敌退路,完成战役合围,掩护主力国民党消灭贪功冒进的74师。2天时间、240里路途也难不倒我们的皮定均,皮定均琢磨的是如何变助攻为主攻。他接到电报后,当即带领先头师急行军,结果在14日凌晨就占领了垛庄。垛庄位于孟良崮脚下的蒙阴公路,是窜上山的74师向公路逃窜的后路。当时华野主力在蒙阴公路以东,还不足以将74师合围,迫切需要在公路以西放上一支奇兵。深入敌后却又绝处逢生的皮定均成了置74师于死地的奇兵。张灵甫再神机妙算,也没料到这步奇中之奇。皮定均占领垛庄后,74师派一个团下山争夺未果,顿时军心大乱,张灵甫直接用明语向南京大本营求救。眼见74师已成瓮中之鳖,皮定均和王必成一致要求参加会攻孟良崮。消灭74师,活捉张灵甫!这是中央军委提出来的口号,更是所有参战部队都想争取的殊荣。16日下午,华野对74师的网越拉越小,皮定均亲自挑选了一条进攻路线,派上预备队——纵队特务团直插孟良崮74师老巢。特务团攻破74师指挥所,击毙张灵甫之时,暴雨骤至。皮定均再次感叹到:真是苍天有眼!倘若雨早点下,不会断水的74师不知还要顽抗到何时!张灵甫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皮定均花了400块的大价钱给他买了一口上好棺材,体面地安葬。张灵甫下葬时,他手下被俘的9个将校跪成一圈,嚎啕大哭。皮定均最终争得了消灭74师指挥部、击毙张灵甫的殊荣。中原突围、大战孟良崮,是皮定均戎马生涯中两大亮点。仅凭这两大亮点,皮定均已步入名将之列了。在我们解放洛阳的时候,皮定均同志正在攻占兰考县城,全歼国民党军第119旅,后进至濮阳地区进行新式整军运动。他听说洛阳解放,特意发来贺电,祝贺洛阳解放,祝贺洛阳回到人民的手中……”台下掌声一片,人们对皮定均的名字太熟悉了,对皮司令充满仰慕之情。

市长杨少桥在回顾洛阳解放的历程时说:“我们不会忘记,洛阳解放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要永远记住,解放洛阳的战斗是异常激烈的,许多地方都是采取强攻、反复争夺的方式解决的。战斗进行到最后时刻,城内四处溃退下来的5000多名国民党残兵被压缩到了西北隅的核心阵地,他们依仗坚固的工事和猛烈的火力,负隅顽抗,我军两次攻击都未能奏效。3月13日,我军集中炮火向敌核心阵地实施轰击。几十门大炮、100多门小口径曲射炮在40分钟内,向敌方百米见方的阵地上发射了1万多发炮弹。随后,大军向敌阵地发起攻击,才全歼守敌4600余名,邱行湘及其部下全部成了俘虏。在整个战役过程中,我们的战士面对敌人的猛烈炮火勇往直前,那种为了人民的解放和幸福而忘我拼搏的坚定信念,可歌可泣,是一种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在任何时候都要继承和发扬。我们还要永远铭记,在解放洛阳战役中,人民群众踊跃支前,为我军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洛阳地下党和进步群众在战役中帮助部队筹粮1万多斤,搭浮桥、简易桥3座,派担架队员1000余人;为解放军送情报、带路数十人次。战斗紧张进行时,一些村党支部还积极组织群众帮助部队做干粮,冒着生命危险送上火线。战斗结束后,中共洛阳县委积极组织群众帮助部队运送战利品。所有这些,都充分表现出人民群众同人民解放军的血肉联系。洛阳解放,古都洛获得新生,永远回到人民的怀抱。但是,我们要永远学习革命先烈英勇无畏、不怕牺牲、艰苦奋斗、敢于胜利的革命精神,沿着革命先烈开辟的道路前进,建设更加美好的新洛阳。”

座谈会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市委书记谷景生,市长杨少桥亲切和与会人员握手,葛攀树、王阳梅离开的时候谷景生和杨少桥特意和他们握手告别,使他们心里暖洋洋的。市长杨少桥握着张治公的手说:“张老将军,听说你的儿子过去也抗日,现在是国民党的少将,你要动员他不要以人们为敌,要动员他起义,回到人们军队的行列之中啊!”

张治公急忙说:“一定,一定的,这孩子就是张骧的小儿子,他外爷就是闻名中外的王天纵,可惜王天纵的女儿已经病逝了,这个孩子孤苦伶仃的,就跟着我生活呢。我给他取名卫真,就是要保卫真理,谁好谁坏我心里有数,我让这孩子亲自给他爸爸写信,让他尽快起义……”

市长杨少桥高兴地说:“好啊,还是张老将军开明啊!”

市委书记谷景生也握着张治公的手说:“张先生一向可好啊?”

张治公激动地说:“好着哩,好着哩!”

“希望张先生也动员你的老上级张钫先生也加入革命队伍行列,一起为新中国的建设献计献策,出力做贡献。”

“一定,一定!”张治公说。在回伊川的路上,张治公对小孙子张卫真说:“回家就写信告诉你爸爸,爷爷过去把路走错了,可不能让你爸爸再走错路。”

张卫真天真无邪地说:“我一定给爸爸写信。爷爷,你说爸爸会听我的话吗?”

“会,你爸爸一定会听你的话!”张治公非常自信地说。(后来张治公的儿子张骧在四川率部起义,成为解放军的一名将领,可惜张治公因为部下镇压红枪会和屠杀共产党人,于1951年被人民政府镇压。)葛攀树和王阳梅回到家门口,发现有解放军在站岗,到家之后,发现洛梅的眼睛哭得红红的,王文灿仍然满脸泪痕。葛攀树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洛梅说:“刚才接到通知,说我历史不清,既当过反动军阀朱至贵的小老婆,又是国民党军统特务的老婆,要到学习班里学习,交代问题,接受审查。攀树,难道我杀鬼子杀汉奸,为解放军跑前跑后也证明不了我的清白?你可知道我没有干过一件对不起共产党的事情,没有干过一件坑害老百姓的事情啊!”

王文灿也哭着说:“攀树哥,你是共产党员,你可以给我作证,我救过张思贤和王洛生的命,我曾经申请加入共产党,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是心向共产党的啊!到现在说我是国民党特务,要严格审查我,这……这……”

葛攀树急忙说:“审查就审查,审查也不一定就说明有问题,要相信共产党是实事求是的,你们不要有任何思想顾虑,要好好配合审查。”

这个时候有几个解放军进来了,向王洛梅和王文灿出示了证明,然后带他们离开。

王阳梅望着姐姐和文灿的背影说:“攀树,他们会不会有事?”

葛攀树表情严肃地望着窗外,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王洛梅和王文灿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在崭新的人民政权专政下,他们会是专政对象或是团结对象,谁也不知道……洛阳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终于回到人民的怀抱,蒋介石集团虽然还有江南的半壁江山,但是共产党人和人民群众相信全国解放为期不会太远,他们正翘首以盼全国解放,迎接黎明,拥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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