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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作《女诫》遗编示范 拒羌虏增灶称奇

却说永初四年九月,邓太后母新野君患疾,太后亲往省母,连日留侍,未见还宫,三公上表固请,方才返驾。既而新野君病剧,再去送终临丧,极尽悲哀,棺殓时给用长公主赤绂,特赠东园秘器,玉衣绣衾,使司空张敏持节护丧,仪比清河王临终遗制,谥曰“敬君”,又赐布三万匹,钱三千万。邓骘等辞还钱布,并乞退位守制,还居里第。太后尚未肯许,询诸曹大家班昭,昭因上疏复陈道:

伏惟皇太后陛下,躬盛德之美,隆唐虞之政,辟四门而开四聪,采狂夫之瞽言,纳刍荛之谋虑,妾昭得以愚朽身当盛明,敢不披露肝胆,以效万一!妾闻谦让之风,德莫大焉!故典坟述美,神祗降福。昔夷齐去国,天下服其廉高;太伯违邠,孔子称为三让,所以光昭令德,扬名于后者也。《论语》曰:“能以礼让为国,于从政乎何有!”由是言之,推让之诚,其旨远矣。今国舅深执忠孝,引身自退,而以方陲未靖,拒而不许,如后有毫毛加于今日,诚恐推让之名,不可再得。缘见逮及,故敢昧死竭其愚诚,自知言不足采,聊以示虫蚁之赤心,伏冀鉴察。

邓太后素师事班昭,因即听从,许令骘等还第终丧,且封昭子曹成为关内侯。昭此时续著汉史,已经垂成,出示士大夫,多半未解。故伏波将军马援从孙融,与昭同郡,得为校书郎,至阙下从昭受读。融兄名续,少甚敏慧,七岁通《论语》,十三明《尚书》,十六治《诗》,博览群经,又通《九章算术》。邓太后闻续才名,亦召入东观,使他参考《前汉书》,再为校正。故《前汉书》百二十卷,除班氏兄妹编著外,续亦略有损益,然后大成。班昭复作《女诫》七篇,作为内训:第一篇标目,是“卑弱”二字,第二篇是“夫妇”,第三篇是“敬慎”,第四篇是“妇行”,第五篇是“专心”,第六篇是“曲从”,第七篇是“和叔妹”,总计不下数千言,流传后世,近俗呼为“女四书”。小子无暇尽述,但记得她有一序文,照录如下: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战战兢兢,常惧黜辱,以增父母之羞,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吾性疏顽,教导无素,恒恐子谷负辱清朝,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之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他门,取羞宗族。吾今疾在沉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闲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

校书郎中马融,见了七篇《女诫》,特为抄录,归示妻女,嘱令讲习,所以逐渐流传,千古不磨。此外尚有赋、颂、铭、诔、问、注、哀辞、书、论、上疏、遗命,凡十六篇。至昭殁后,由子妇丁氏编成全集,自撰“大家赞”一则,附入集中,姑媳能文,可作彤史佳话。昭有夫妹曹丰生,亦有才慧,尝作书与昭论难,词亦可观。当昭逝世时,年已七十有余,邓太后且素服举哀,厚加赙赠,特派使臣监护丧事。这真好算作士女班头、生荣死哀了!

当时尚有广陵人姜诗妻、河南人乐羊子妻,也有贤名,并垂不朽。姜诗为广陵人,事母至孝,妻为同郡庞盛女,奉事尤谨。姜母好饮,江水去家约六七里,庞氏随时往汲,携归奉母。一日适遇大风,归家较迟,致母渴不能耐,诗因怒责庞氏,将她斥归。庞氏涕泣出门,借寓邻舍,日夕纺绩,托邻媪转遗姜母,数月间馈问不绝。姜母不免惊异,详问邻媪,邻媪始据实相告。姜母且感且惭,忙嘱诗召还庞氏,格外怜爱。庞氏益曲体母心,始终无违。有子少长,为姑汲流,竟致溺死,庞氏恐姑哀伤,未敢相告,但托言出外求学,未便常归。姜母更好嗜鱼鲙,又不愿独食,夫妇尝合力勤作,得资买鱼,为鲙供母,并令邻媪作陪,冀博母欢。既而孝感动天,有涌泉流出舍侧,每旦必双鲤跃起,使供母膳。庞氏亦再得生子,不致绝嗣。地方官吏因举诗为孝廉,入拜郎中。寻复出宰江阳,颇有治绩,居官数年,病殁任所。人民为诗立祠,并将诗妻庞氏,一并绘像供奉。姜门双孝,流播千秋。

乐羊子妻,姓氏失传。羊子尝出外游行,拾得遗金一饼,还家示妻,妻瞿然道:“妾闻志士不饮盗泉水,廉士不受嗟来食,奈何贪利拾遗,自污清行哩?”羊子大惭,亟将遗金还掷原地,一面寻师求学。逾年还,妻跪问归家理由,羊子道:“久别怀思,并无他故。”妻起身取刀,趋近机前,指示羊子道:“此织生自蚕茧,成自机杼,积缕累寸,积寸累尺,积累不已,方成丈匹,今若割断,便是自弃前功,终至无成。夫子既出外求学,应该学成乃归;若中道辍业,便与断机无异了!”羊子慌忙拦阻,情愿再出求学,妻始将刀放下。羊子遂去,七年不返。羊子尚有老母,妻殷勤奉养,又尝远馈羊子。会有邻鸡误入园中,羊子母竟盗鸡宰食,妻对鸡不餐,潸然泪下。母怪问何因,妻答说道:“自伤居贫,使食有他肉。”母方有惭色,将鸡弃去。嗣有盗贼入门,逼妻受污,妻操刀趋出,盗见她执刀,便把羊子母劫住,且威吓道:“汝若释刀从我,当使两全;否则先杀汝姑!”羊子妻举首仰天,长叹一声,竟举刀刎颈,流血毕命。盗也觉惊愕,舍去羊子母,扬长自去。羊子母报闻太守,太守捕盗抵罪,赐她缣帛,依礼安葬,号曰“贞义”。

后来尚有汉中人陈文矩继妻,表字穆姜,生有二男,前妻亦有四子。文矩出为安众令,在任病故,穆姜与诸子携榇归葬。四子以穆姜本非生母,每有憎嫌;穆姜却慈爱温仁,加意抚养,衣食一切,比亲子还要加倍。邻人语穆姜道:“四子不孝,可谓已甚,何不与之分居,免得受嫌?”穆姜答说道:“我方欲以仁义相导,令他自知迁善,奈何反与分居呢?”邻人乃怀惭退去。嗣因前妻长子陈兴遇疾甚笃,穆姜亲调药食,昼夜探问,不厌烦劳。好几月始疗兴疾,兴方才感悟,起呼三弟道:“继母仁慈,出自天授,我兄弟不识恩养,行同禽兽。虽母德从此益隆,我辈过恶,也从此益深了!”说着,遂挈三弟诣南郑狱中,具陈母德,且述自己从前不孝,乞许就狱治罪。县令却暗暗称奇,往白郡守。郡守提讯四子,四子陈述如前,郡守乃劝谕道:“汝等既自知不孝,革面洗心,此后可在家侍奉,格外孝谨,借赎前愆,既往不咎,权从贷免罢了!”四子方相引归家,共至穆姜前跪下,愿受家法。穆姜道:“知过能改,还有何言?”说着,那郡中已遣吏至门,代为旌表,且免除全家徭役;穆姜率诸子拜谢。嗣是兴等悉遵母训,并为良士。穆姜年至八十余乃殁,遗命薄葬,不得好奢,诸子奉行维谨,见称乡曲。

这三妇的德性,与曹大家相较,看似贵贱不同,行为互异;但试看古今妇女,能有几人懿言美行,得如三妇?怪不得史册流芳,推为贤媛呢!这且按下不提。

且说邓太后为母服丧,逾年乃毕,复因天时久旱,亲幸洛阳狱录囚,理出死罪三十六人,余罪八十人,方才还宫。至永初七年正月,率命妇等往谒宗庙,与安帝交献亲荐,礼毕乃还,诏省时物二十三种。古礼:“天子入祭宗庙,与后并献。”此时皇后尚未册立,所以母子交献如仪。待到安帝二十二岁,方册立贵人阎氏为后。阎氏母为邓弘姨,故得册立,后文自有交代。

惟屡年羌寇不绝,边警频闻,汉中太守郑勤战死褒中,主簿段崇与门下史王宗原展,奋身捍勤,并皆斗死。骑都尉任仁出援三辅,战无一胜,部下兵又不守纪律,乃由朝廷派遣缇骑将仁絷归,下狱处死。护羌校尉段禧病殁,接替乏人,不得不再起侯霸,使他出屯张掖,防御羌人。羌众转寇河内,百姓多南奔渡河,络绎不绝。北军中侯朱宠奉命率五营兵士,往守孟津;并有诏令魏郡、赵国、常山、中山数处,缮筑坞候六百十六所,分段御边。偏是沿边长吏多籍隶内郡,不愿在外战守,纷纷请徙郡县人民暂避寇难;朝廷亦弄得没法,乃令陇西徙治襄武,安定徙治美阳,北地徙治池阳,上郡徙治衙县。这令一下,四郡长吏当然大喜,急促人民徙居,自己也好避开虎口。无如百姓多恋居故土,不愿徙去,惹动官吏怒意,饬吏役刈去禾稼,撤去墙屋,毁去营堡,除去积聚,硬迫百姓移徙。可怜百姓流离分散,颠沛道旁,老弱转沟壑,妇女踬山谷,一大半送命归阴;只有一小半壮丁,还能勉强支撑,随官流徙,侥幸生存。前征西校尉任尚已经免官,再奉召为侍御史,出击叛羌。至上党牛头山,与羌众交锋数次,幸得胜仗,羌众散走,河内少安。乃撤回孟津屯兵,仍戍洛阳。俄而汉阳贼杜琦及弟季贡,与同郡王信,聚众通羌,夺据上邽城,自称“安汉将军”,散布伪檄。汉阳太守赵博潜遣刺客杜习,混入上邽,枭得杜琦首级,还献郡守。赵博以闻,诏封习为讨奸侯,赐钱百万;再令侍御史唐喜,领兵往讨杜季贡、王信。信等据住樗泉营,被唐喜一鼓攻破,斩首六百余级,信亦伏诛。惟季贡逃脱,奔依滇零。适滇零病死,子零昌继为羌酋,年尚幼弱,未知大计,但使季贡为将军,别居丁奚城。这统是永初五六七年间的事情。

到了永初八年,改号元初,又出了一个羌豪号多,为当煎勒姐诸羌总帅,抄掠武都汉中。巴郡有一种蛮人,当前汉开国时,曾受高祖恩诏,免输租赋,蕃息多年,因闻羌人屡扰汉中,所以奋然投效,愿为汉助。蛮俗好用板楯,与敌相斗,时人号为“板楯蛮”。这板楯蛮约有数千,与汉中五官掾程信会师,出击号多,号多败走,退屯陇道,与零昌合。护羌校尉侯霸率同骑都尉马贤,复掩击号多,杀毙二百余人,号多复遁。越年侯霸病终,即令前谒者庞参接任。参招诱号多,恩威并用,号多乃率众请降。参遣号多入朝,蒙给侯印,使还原镇;参亦移治令居,专顾河西通道,防御零昌。

既而屯骑校尉班雄,出屯三辅。左冯翊司马钧奉命行征西将军事,督率右扶风仲光、安定太守杜恢、北地太守盛包等,合兵八千余人,与庞参分道出讨零昌。参部下亦有七八千,行至勇士县东首,为杜季贡所邀击,失利引还。独司马钧等进攻得胜,乘虚入丁奚城。季贡方击退庞参,回至城下,见城上已插汉帜,并不返攻,便即窜去。钧令仲光、杜恢、盛包三人,领兵数千,出刈羌禾,临行时亦嘱他谨慎,不得分兵。光等违钧节度,四处刈禾,只管深入,被季贡伏兵掩杀,不能相救。钧恨光等不遵号令,虽有所闻,也不赴援,终至光等败没。季贡复乘胜杀来,钧见孤城难守,又复走还。

事为朝廷所闻,敕将司马钧、庞参一并逮系狱中。又因北地、安定、上郡三处,并遭羌害,特使度辽将军梁慬遣发边兵,救拔三郡吏民,徙入扶风界内。慬即遣南单于兄子优孤涂奴,引兵往徙,事毕回来,慬以涂奴有劳,先给羌侯印绶,然后报闻。哪知朝廷责他专擅,也召慬还都下狱。还亏校书郎中马融,力请赦免庞参、梁慬二人,始蒙贷死;惟司马钧无人救解,自尽狱中。于是诏令马贤为护羌校尉,且将班雄调回,迁任尚为中郎将,督屯三辅。

朝歌长虞诩已调为怀令,进谒任尚,乘便献议道:“兵法有言:‘弱不攻强,走不逐飞!’这乃自然定理。今叛羌类皆骑马,日行数百里,来如风雨,去似断弦,若欲使步兵追击,如何能及?故虽屯兵二十余万,旷日持久,毫无效用。为使君计,莫如罢诸郡兵,各令出钱数千,就二十人兵饷,移买一马,可得万骑;万骑兵逐虏数千,尾追掩击,不患无功,这岂不是利民却敌,一举两得么?”尚大喜道:“君言甚是。”当即令诩主稿,奏达京师,复诏尽如诩议。尚汰兵买马,选得轻骑万人,袭击丁奚城。杜季贡仓猝出御,终不能支,尚军得斩首四百级,获马牛羊数千头,回营报功。尚复上书奏捷,邓太后乃器重虞诩,擢诩为武都太守。

诩率吏属赴任,行近陈仓崤谷间,探得前面有羌众数千截住要道,遂停车不进,扬言须请兵保护,方可前行。羌众信以为真,分掠旁县,诩得乘虚冲过。星夜急走,每日驰行百余里,且每一驻足,必令吏士各作两灶,逐日加倍,好容易至武都。属吏私下怀疑,至是方向诩启问道:“古时孙膑行军,逐日减灶,今公乃令逐日加增;且兵法尝云:‘日行不过三十里,所以防备不虞。’今乃日行至二百里,究为何因?”诩笑答道:“寇众我寡,徐行必被追及,速行方可远害;我令汝曹增灶,无非示虏不测,虏见我灶日增,总道是郡兵来迎,众多行速,不宜追我,因此我得无忧。从前孙膑减灶,故意示弱;我今却欲示强,情势不同,虚实互异,汝等何必多疑?”属吏方才省悟,憬然退出。嗣闻羌人因诩脱走,果来追诩,及见诩逐日增灶,然后却还,吏士越佩服诩谋。

诩查阅郡兵不满三千,又费踌躇,外面又传入警报,谓有羌众万人,围攻赤亭。诩急令军士操演箭法,约阅二三旬,技射并精,乃令羸兵至赤亭诱敌,有退无进。羌众踊跃追来,将到城下,诩因发出弓弩手数百名,先用小弩,后用强弓。小弩不能及远,只有数十步可射,羌众以为矢力甚弱,不足为惧,遂猛扑城壕,并力急攻;诩再发号令,使弓弩手各用强弩,且命二十人专射一羌,发无不中,中无不踣,羌众前队多死,当然骇退。诩复亲率吏士,出城奋击,毙羌甚多,余羌退至数里外下营,诩亦收兵还城。翌日大开城门,环列士众,从东郭门入北郭门,复自北郭门入东郭门,回转数周,屡换军装。羌人遥望诩兵不知有多少,士卒互相惊吓,仓皇夜走。到了浅水滩边,跃马乱渡,忽听得一声鼓号,有许多官兵杀出,齐声大呼道:“羌奴快留下头来!”正是:

一呼已破群羌胆,百变尤奇太守谋。

欲知浅水滩旁的官兵,从何而来,容待下回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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