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Sheren知道自己最在意的女人被那么多男人轮流上了之后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她真是期待呢。
当初他那样的对待自己,那么她就以其人之道还击他好了,她得不到的,她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让别人得到!
乐无忧,这次我看你还能以什么面目去面对他?我就不相信他还会要你?
“果然,最毒妇人心。”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露出的凶残狠毒神色,讪讪道。
女人斜了他一眼没言,男人补充一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骚,够狠!”
说完那狼嘴就朝女人咬了下去,女人推了推,“等一下?”
男人抬起头,皱着眉头,眼睛一眯,有些不悦道,“你又怎么了?”
“呐。”女人撇了撇嘴,目光望向前边地上绑着的身影。
男人的目光顺着女人的眼神看了过去,神色有些鄙夷,“敢情你还害羞了不成,刚刚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也没见你害臊呢?”
这一看,那地上的身影身体一颤,害怕地向后挪了挪。
“谁……恩……”女人本想反驳一句,可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男人的那玩意儿便埋入她的身体里发出一阵闷声。
就在床上两人全心投入,玩得很是疯狂的时候,房间的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随即走进来一群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浑身上下透着凛冽杀气的男子。
男人见状慌乱地从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翻躺在女人的身侧有些害怕地看着进来的那一群男人。
女人见状也不慌乱,那弥漫着情潮赤果果的身子白晃晃的呈大字型呈现在男人们的面前,眸光大胆地望向刚进来的一群男人。
然而地上那一直被捆绑着的身影吓得愣了神,身子更是颤抖地朝角落里挪了去。
“白小姐,真是好雅兴啊。”那群黑衣男子中的一人站了出来,带着满眼的鄙夷瞟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他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程度,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这么无耻的。
能在一群陌生男人的面前赤身裸体地摆弄着不雅的风骚姿势,也只有她白灵做得出来,看来天下第一****的桂冠要从宋朝的潘金莲头上拿下来移放到她的头上了,看到她这个样子还真是觉得恶心。
“你们是谁?进来干什么?”白灵对于他们的不屑和嘲讽不以为意,也懒得理会,而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出了两个问题。
“呵呵,白小姐还真是健忘,这么快不记得我们了?”男人取下面上的墨镜,淡笑一声,笑意全然不达眼底,身上冒出一股令人胆惧的寒气。
白灵一见是他,心里一慌,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有些惧怕起来,这男人她记得,是Sheren的保镖,就是他,那次将自己带走的!
看到她脸上的惊讶,男人玩味地说道,“怎么,记起来了?!”
“你……你来这里想干什么?”白灵害怕的有些结巴起来。
男人也懒得跟她废话,朝身后的几人一甩头,冷声道,“带走!”
其他几人一得令,快步走上前粗鲁地将床上那一男一女给拖了下来,也不管他们此时还穿着皇帝的新衣就欲朝门外走去。
几人见状,知道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开始奋力地挣扎着,哪知刚挣扎没多下就被几个训练有素的男人一个手刀砍了脖子,顿时失去了知觉。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是让她的神经过度紧张了,刚出了电梯,进入到地下停车场,无忧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慕容博见此,心里急了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了家。
还在半路上,慕容博便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要他赶到罗马假日广场。
看到那张眉头紧蹙的小脸上还沾着血渍,慕容博转身出了卧室来到浴室拧了毛巾,轻轻地为她檫拭着。
瞥到那撕裂了几道口子的衣服,慕容博眉头一拧,成川字型,眼里再次闪过一道犀利的寒芒,透着诡异的杀伐之意。
敢动他慕容博的女人就要有死的觉悟!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白色的棉质睡衣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上,衣服刚换好还不到一分钟,门铃响了起来,他快速地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他的私人医生李医生,也就是四年前无忧奶奶的主治医生,看到开门的是慕容博,也不意外,因为打电话的是他嘛,只是他不明白这总裁大人好好地大别墅不住,咋跑到了这么个地方过起了“蜗居。”生活。
这地方对他们这些跨国大财阀来说,确实是够小的!
“你是哪里不舒服?”今天到大厅,李医生将药箱放下,关切的问道。
“不是我,是我老婆。”目光的目光望向卧室的方向,眸光有些担忧地对着李医生道。
能让他承认是他妻子的就只有一人,那就是乐无忧,李医生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来这里住了,早在四年前他就有听人说过慕容集团的总裁结婚一事,当时他还以为是那些无聊之人在那乱八卦,可是后来又一次和雷欧喝酒才知道他是真的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却是他想都没想到的人——乐无忧。
“是小乐?她怎么啦?”想起那个眸光清淡,一脸淡漠的下丫头,李医生至今对她的印象还记忆犹新,这丫头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冷了点,但是却很孝顺,如今听到她身体不适,他也莫名地对她担忧起来。
“刚刚晕过去了。”慕容博转过身快步地朝卧室走了进去,如实地回到着。
“哦,让我看看。”李医生走上前对她进行检查起来。
慕容博眸光一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床上的人儿看着,急切地问着,“怎么样?”他语气里透着浓浓地紧张。
“放心,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好好休息几天应该没什么事。”李医生收起手里的工具,看了床上那张睡得极度不安稳地小脸对着慕容博说道。
慕容博听了微微地点了点头,一颗紧张不安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