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几个调侃着说出她一直都不知道的事情,无忧惊讶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会是被博那小子的深情给感动得想哭了吧。”雷欧看着那副呆愣眼眶微微泛红的神情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动着玩味的星光继续调侃着。
“是啊,确实想哭,怎么办?”无忧捧着手里的饮料毫不掩饰,大方承认着,有这样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也不觉得感动得想哭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
“要感动晚上搂着你家男人在被窝里感动去,可别现在啊,不然等下博那小子还以为我们欺负你,找我们算账,我们可就成了窦娥了。”冷瑞继续将他的调侃发挥到另一个顶点。
“就是,你现在可是孕妇,得小心胎教,不能流泪的,不然影响到胎儿。”几个大男人像是调侃逗弄她是一种乐趣似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像个老妈子一样没玩没了。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哭了?”无忧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几个人也太会黑白颠倒,添油加醋了吧,谁说感动就一定要流泪了。
“不好意思,我们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众人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
这是什么世道,集体睁眼说瞎话,无忧不禁翻了个白眼,就在众人皆以为这慕容太太好“欺负。”的时候,无忧突然清眸眨了眨,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浅笑,那笑得极像一只调皮的小狐狸,“我说几位大少爷,再过几个月我和慕容博另两个孩子就要出生了,孔二少和韩雪也要当爹地妈咪了,你们的好事什么时候轮到啊?!”
呵呵,想取乐于她门都没有,果然她的话一出,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面色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没想到这个平时温温淡淡的小女人居然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忧,你被慕容博那男人给同化掉了。”这个小女人也太腹黑了吧,那程度简直是跟慕容博一个样,这一出口就直挑他们最忌讳的说。
“在聊什么呢?”看着他家小女人,孔熙和韩雪那一脸惬意的笑,而对面那几个男人却一脸的不自在,慕容博随口问道。
“博,你回来得正好,告诉你个秘密。”看着对面那笑得一脸狡诈的小女人,冷瑞微微地倾身在慕容博的耳畔低低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慕容博是一阵心花怒放,满面春风。
看着那眸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无忧心里暗自猜测,冷瑞刚才都给他嘀咕了些什么呢?
待宾客散尽过后,慕容博便迫不及待地抱着无忧回了卧房,躺在床上,支着头,他眸光灼热地看着身旁的小女人,那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一阵悸动。
又是这眼神,突然无忧想起刚不久冷瑞和他咬耳根时的情景,眨巴着那双清亮的凝水明眸,一脸疑惑的问道,“刚才冷瑞都给你说了什么?”
最是受不了她这双清明无垢的眼睛,他的身体突如遭了电击一样,挑起了他体内强压了很久的欲望之火。
“老婆。”慕容博暗哑着嗓音,眸光愈发的灼热,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就在离她的脸只有一颗米粒的距离他才缓缓开口关切地问道,“累吗?”
“不累。”无忧脱口而出,本是想安慰他,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对某男人听来却是一种热情的邀请,他眼里闪动着愉悦而兴奋地光芒,突地俯下身,精准的贴上她那两片莹嫩粉润的唇瓣。
她的唇很柔很软,也很嫩,很可口,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灵巧的舌探入她的嘴里,搅动她嘴里迷津,捉起她的小丁香和他痴缠着。
“老婆,我想要你。”
无忧脸一红,点了点头,她知道他准是忍不住了。
既然今天又是他们的婚礼,他想要洞房花烛,那她就满足他一次好了,虽然他们之前也有过无数次,但那都是四个月之前的事了。
慕容博如得到特赦令般,嘴角勾起一抹激动的愉悦,“放心,我会轻点。”
“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打了进来,满了一室的温馨,照射在床上,无忧悠悠转醒,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沉睡的男人,心里被幸福填充得满满都是。
拿过衣服套上,轻轻地揭开被子下了床,快速的洗漱后下到楼下的花园里,这里环境清幽,空气也是难得的清新,多走走,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
她刚到院子里,就隐约地听到了Oris那童稚甜糯的声音,“这花真香,我多摘些回去,妈咪一定会喜欢的。”
“小少爷,让我来,别把你的衣服打湿了。”跟着杨叔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
寻着声源,无忧一步步地走进,在那片******海处,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Oris正扑在几株******枝旁边用尽全力攀摘着上面的花朵,杨叔宠溺地站在一旁帮他拿着花。
“Oris,你在干什么?!”
小家伙听到声音,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过身子,闪动着晶亮的猫眼石望着自己的妈咪,“妈咪,我在给你摘花!”说完小家伙又扭过头伸着他那胖嘟嘟的小手扭摘着花枝。
哎呀,这枝桠太难摘了,他的手都酸了,还没将这花儿摘下来。
看着那拼劲儿的小家伙,无忧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幸福无比,她扶着自己的肚子缓缓地走了过去。
“早,少奶奶。”杨叔侧过身子恭敬地叫了声。
“杨叔早!”
“宝贝儿,别摘了。”看着儿子那辛苦劲儿,无忧伸出手将他的小手拉了过来。
“可是我还没有将它摘下来。”看着那已经被自己快扭断了的花枝,小家伙有些不死心地道。
“宝贝儿,这花呢要长在树枝上才好看,若是你把它摘下来,它就变了样,再也不可能有之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