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锋来到行政办公室,看了一下便对黄青说“是什么牌子的,帐号与密码这些都知道没有?”
黄青道。“什么牌子我就不知道,帐号与密码问财务就知道。”跟随着安成锋身后。
“先把帐号和密码找给我,再是说出那一条是主线就行了,别的事就不用管。”
设置这部分我就不写,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放弃。
第二天早上,黄青来到仓库,先是坐在安成锋旁边对安成锋说“现在仓库算帐的是你做。”
“没错呀,只是我对这份工作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里,所以将就做着先,过些时间再说。”
“听老熊说你以前是从事IT方面的工作,有什么好的招数教些。”
安成锋先是笑了笑。“没有什么意思,我想你也了解我以前的工作,在这里是用不上的,你学了也是没有用,不如花点时间去学别的,我现在都是在这里工作,那条路也是不好走的,如果好走的话我也不会来这里,从事那行只有负出,想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花的时间更多,更新也太快,现在你都可以处理自己的电脑就够了,不必再去学什么,遇到问题再说吧。”安成锋说这么多目的只是不想让黄青花太多的时间去学习,想想自己7年是怎样过的,朋友是很多,但是当自己退出来时也许不再是朋友,与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而且也不像黄青想像那样,所以打消黄青的念头。
黄青有些难为情“我只是自己学一点,有时遇到一些解决不了,所以说想学点。”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很多自己是解决不了的,何必花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自己无法处理的事,那也不是你份内的事,同样的我也是很多问题也解决不了的,有时说不知道也没有什么,而且自己真的不知道,装懂有什么意思,把时间花在没有结果的地方不如花在别的地方。”
“那也是。”
安成锋也是第一次和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的人聊天,安成锋看黄青外表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没有什么心机,交一个朋友也是好事。“对了你叫什么名。”
黄青指了一下墙上名单,指着品质部。品质部上面就是写着他一个名字。不是很认识的人聊天当然聊不了多久,各自散开。
安成锋坐下来,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朋友,同事与朋友是两码事,区别是很大的,在想想自己在这里都呆了几个月,和那个同事聊得来的没有人,脑里闪出一个人影,最多的就是她吧,只是在Q聊,正面聊好像真的很少可以说没有,如果两个人真的面对面聊会聊些什么?而且我与她,都是不同的一区内,她那边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这边也是一样,安成锋心里觉得如封锁般的感觉,什么也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她是哪里人,Q上的信息写的是广东省的,可是这个能代表什么,从口音我断定她不是那个地方的人,如果她说一声她的家乡话,我想我是能听得出的。
陈梅对安成锋产生一种好奇之意,也想问比自己早进来的同事问一下,可是不知道怎样开口,所以一直放着,但是自己心里是很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可是不知道从那里入手,而且他天天就是在仓库,很少到办公室走动,过来也是公事,一会就走。更不会停下来和办公室那个人很聊得来,有时连办公室里有什么人,他都没看清楚就走人。“哎!一点线索都没有,都是隐藏得很深,真是伤脑筋。”陈梅背向后靠。
安成锋也想过,真的说出来,如果她拒绝自己,自己真的不好面对她,同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到这样的情况同在这里如果发生什么都不好帮她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她被人说被人骂我能看下去吗,我能听下去吗?所以一般来说,我是不同意同事与同事之间有爱情的,公与私多多少少都存在问题而且很大,所以自己一直没敢靠得太近万一说出来,两个都不好选择,有些人说在一起工作才好,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如果两个都是同一个地方工作,天天看到,这样会产生什么感觉,如果听到上司骂其中一个能当作没有听到吗?困着自己的不止这些,在选择说与不说都是很难,如果说了,会怎样,如果不说心里也不好过,内心的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控制得住的。
浙江泥路上有一个身影,穿着蓝色大衣,一个人走着,其实有时候一个人走着,真的很好,最少不用顾虑很多事,当自己伤心与开心都是没有人知道,其次就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在意那些不必要的内涵,一个人来到世上,当我们来的时候是什么的样的,当我们成长过程中也是什么样的,当我们要离开时那叫做结束,我们一直在曲线那样生活着,然而最后我们不会再过曲折,而是无声无息地离开,留的只是过去当时间的走动而填除以前的一切,名人与很平常的人到最后还是一样一个字“死”,从开始到结束只是不同的是色彩,留的也是色彩。我不知道走在泥路上会有怎样的感觉,将来不久也许这不再是泥路也许是一条很长的公路。周边的都是一些花卉,可想而知,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低下头走这条路,这里只是我一个人发生什么事知道的就是我,用得在意什么呢?陈梅在泥路上想到这些,我出来就是玩,不想去想一些不用想的事,何必。
安成锋一早来到办公室,视内没有发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那位置空无一人。“怎么会这样,人到底去哪里?”该观视的地方都看一次还是没有发现,想看到的身影。也不知道为什么安成锋往后退离开办公室,回到仓库,Q上看了一眼,她的Q没有在线,连主人都走了,是不可能知道信息的,而自己也没有什么的好同事,更加找不到一个人去问关于她的信息,留下来的人只能是等待另一个人的出现。“为什么看不到她的时候心情如此低落呢?我真的是对她存在着一种爱吗?我不想这样沉默下去,如果她再出现我还是提示她,可是现在连她会不会回来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她真的离开这里而是我不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安成锋想了一下,我与她什么关系,根本没有关系,只是知道自己爱的是她,而她是完全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当然不必要告诉我。
陈梅停下脚步,站着,眼睛看着远处全是木制的小屋,上面挂着很多小牌字,写着“爱情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徘徊,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你到永远。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如果,你真的离开了,请带上我.”她的手摸在边角上,眼睛看着它们。“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这么多之中我为什么会对这句有感触,想想自己的过去真的好笑,我带过什么,别人带过我什,好像都没有,让自己带走的只是时间与青春,写得如此伤心,写的人也许真的爱着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靠近它,也许它写着我深处的事,我不知道我心里有没有装下感情两个字,也许有也许没有,有些连我也不知道,更加回答不了自己,问也是白问,有时看别人的故事,觉得同情,有时觉得不是同情,感情那些事谁也不知道它能够存在多久,也许一会就消失不见了,执着的爱情只能是一种伤也许幸福。”她摸着它,带走。
安成锋也许觉得这样一直留在这里。“一点的时间都不给我,而是忙于搬这搬那的,一切时间都是花在这里,那像个是算帐的,与搬运的差不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抗这样的生活,而是还留在这里,我不管我怎样做都是忙不完的活,我现在要的是时间,争取我的时间,我这样真的好痛苦。”
陈梅不知道不觉我回到原来的泥路。“远处看我好像如小孩子般在玩耍,我站在泥路的边缘,腰微微弯了一些,眼睛看着水渠,我在干什么?也许这样我最开心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如小孩子般生活着,家里有一定的条件,但是那不是我的只是家人的,我对家作为是最少的,我认为我不会要家里一些东西,这些我不再想,我还是如小孩子般,过着,我在干什么?只有小孩子才会有好奇之心,难道我不可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