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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你是男二号2

“公司快上市了,忙着前序工作。”裴既清淡一笑,语气里并无多大喜忧波动。

厉迟微打趣说道:“那我明天就去你们公司应聘,趁上市之前多揽一些股份。”

“阁下这种精英人才,敝公司恐怕聘请不起。”裴既亦同他开玩笑起来,朋友间并不较真的一番舌战,也令心情宽松了不少,“对了,听说你有一个高中同学是开‘顺风驾校’的?”

厉迟微点点头,表示疑惑。

“良姻就在那里学开车。”裴既垂目轻笑,眼里泛出温柔的水光,“她对开车有心理障碍,而教练又格外严厉,她每次上手都克服不了畏难心理,犯了几次错误后情绪越来越消极,下个星期就要路考,她反而不敢去学车了……”

良姻对他说过,因为小时候坐伯父的车,亲眼见他撞死一只怀孕的母猫,当时母猫的尸体就趴在挡风玻璃上,鲜血一直流,她大受刺激,以后一直就有心理阴影,所以不敢学开车。直到上个月他们连夜从省外赶回来,良姻突然说要学开车,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你累了我可以替你开一程。”

良姻对他极其温柔,他是知道的,也因此更加怜惜。

厉迟微闻言心下了然:他分明是想托人多关照女朋友一点,“真不像你以前的作风。”

裴既不置可否地笑笑,他原本就为良姻破过很多次例了,再多一次也无妨,“回国之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钓鱼。”厉迟微伸手取过桌上的银质飞镖,捻于指尖把玩。

“钓鱼?”

“钓一条……聪明、高傲又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美人鱼。”

话一说完,“嗖”——飞镖掷出,正中十米之外的靶心。

裴既打的回小区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双脚接触地面时仍有一刹不真实的昏眩,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保持思路的清醒。他原本没有饮酒的打算,但后来白罄书与林临契一道来别墅,难得四个人聚在一起,便非要拉着他拼酒,尽管他以明天一早要出差的借口推辞了,但也不可避免地被罚了不少酒。

方走出几步便接到良姻打来的电话:“什么时候回家啊?”百无聊赖的口气,她似乎在他的房间里等了很久,隐约还有音响低柔婉转的曲律。他知道她写小说时喜欢听音乐。

“马上。”裴既微笑,“今天又没去学车吧?”

良姻迟疑了片刻才小声说:“裴既,如果我这一辈子都学不好开车了,你会不会笑我……”当初还信誓旦旦说为了他一定要克服万难学会开车呢。

“唉——”电话那端的叹气声令良姻心中莫名一紧,随即便听见他低醇含笑的声音,“那怎么办呢,只能由我开车载你一辈子了。”

良姻的脸霎时红透,“你,你快点回家!”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还是会害羞啊……裴既兀自发笑,他们交往三个多月以来,也渐渐知道良姻的习惯,她可以和两位好友毫无顾忌地谈那些闺房秘事,但在他面前却绝口不提。那天中午他回公寓取资料的时候便正好听见她跟紫兆语聊,谈话的内容连他听了都觉得尴尬,以至于他到现在还记得当良姻无意间抬头看见他站在书房门口时的表情……他每每想起都捧腹不已。

自那一次突发事件之后,良姻便再也不敢语聊了,而且每次用过他书房里的电脑后都会将聊天记录删除——在她看来,恋人毕竟不是夫妻,该说什么话她自有分寸。因而他们之间再亲密也仅仅止于拥抱亲吻,从未越过底线。

忆起好友厉迟微说的那些话,裴既若有所思地皱眉:如果相比于爱情,婚姻更能够给女人安全感的话……也许他们真的应该考虑结婚了。

——那是裴既陷入黑暗前的最后意识,后脑突袭的钝痛吞没了他的知觉。

“呵,我当他有几斤几两,不也就这么点本事。”

陌生男人的冷笑声似吞了热碳般的粗糙沙哑,幽谧偏僻的小区,无人看见那几道黑影去向何处。朔风卷起地上枯败的黄叶,在半空颤巍巍打着转儿,如同不着家的孤魂。

“唉,为什么我独独只钟情于男二号呢……”良姻挂了电话后就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她最新构思的古风小说《莫等流韶》已经写完了前两章,删删改改的,怎样都缺乏继续下去的激情。男主角“应离笙”的性格太过桀骜张扬,她很不喜欢,相比之下,还是那个叫“非衣”的男配角让她青睐有加。非衣,就是“裴”字,故事里设定为女主角“莫等等”的青梅竹马。

呃……身为作者,她是不是渗入太多的个人情感了……良姻面壁思过,稍微来了点灵感便又添了一段情节,再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先前裴既不是说“马上”回来的吗?

果然所有人说的“马上”都不可信啊。良姻叹息着想。

“会いたくて会いたくて震える……”手机铃声猝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良姻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喂,你好。”

“三天之内汇500万到我说的账号上,否则你就准备着替你男朋友收尸吧。”

粗哑的声音令良姻怔愣了半刻,随即一股怒火腾地就蹿上来了,“不好意思,你的诈骗手段已经过时了,如果你再打这种电话,我会考虑去公安局报案!”她气呼呼地要挂掉电话,却在听到接下来的声音时浑身一僵——

“良姻,是我。”男人的声音虽然虚弱,却依然沉静、清晰,“我被绑架了。”

良姻脑中有长久的空白,并在找回意识的瞬间,血液几乎凝固——裴既被绑架了?!

“良姻,不要慌,你听我说。”裴既知道良姻从小在单纯的环境中长大,一定不会接触到这样黑暗可怕的事情,但他在当刑事律师的一年里亲眼见过不少令人发指的暴力血案,因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很快就能冷静下来——“他们只需要五百万,我能拿得出来。”他低沉的声音既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全然交付的信任,“良姻,别哭,现在只有你能救我。”

“裴既……”良姻已然泣不成声,一想到他可能会受到的伤害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她现在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她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而对象是她深爱的男人,她要怎么冷静?!“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良姻,相信我,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出事的。”裴既温声安抚她,他知道是他太自私了,才将毫不知情的良姻牵扯进来,令她担惊受怕——可当他清楚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离开这个世界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也只有良姻。生或死——他想让她知道,“良姻,我的个人存折上有足够的存款,你只需要拿着我的身份证就可以去银行转账——”他顿了顿,语意里隐隐透出某种暗示,“良姻,我现在将保险箱和存折密码一并告诉你,你一定要,一定要记住了。”

良姻被这“一定要”三个字赫然唤醒!匆忙抹去满脸的泪水,尽管声音还在颤抖,却已逐渐趋于平静,“……好,你说。”她取来纸笔。

“保险箱密码是,1,9,5,2,5,6。”裴既一字一顿,吐字缓慢而清晰,听着她在电话那边沙沙记下来,她浓重的鼻音此刻在他耳中也是一种弥足温暖的慰藉,“还有存折密码是,2,5,5,1,3,5。”

良姻飞快记下这12个数字,停笔之后看着那两串无序的密码,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纷乱的念头:是不是他在暗示什么?到底是什么?

“记下来了吗?”裴既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但声音依然温和,“良姻,你一起再报一遍。”

“1,9,5,2,5,6,2,5,5,1,3,5。”

“5,多了。”裴既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去看对面的三个男人,他知道——如果他表现出分毫紧张的情绪,都极有可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别有用心的暗示,所以他的口吻依然平静如初,似乎只是轻描淡写地指出一个错误,“良姻,你重新报一遍,不要再弄错了。”

他刚才说……多了数字5?良姻突然就明白了——“5”谐音为“无”!“1,9,2,6,2,1,3。”她的声音极轻,确保只能被裴既一个人听到,“对不对?”他一定是为了不让身边的人起疑心,才故意将那七个真正要传达的数字信息与“5”字交错相间,混淆视听。

裴既微笑点头,“这次对了。”他知道——良姻懂他的意思,“保险箱和存折的位置,不用我告诉你,你也知道的。”他像是不放心地强调了一句,“只有你会知道。”

听他说完这句话,对面声音粗哑的男人不屑嗤笑:“姓裴的你放心,我们只要看着你一个人就够了,用不着去你们家偷保险箱,你女人想要你活命的话肯定会乖乖转账过来。”

裴既垂目轻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此时良姻的大脑还在飞速旋转,他刚才那句话一定又是在暗示她什么!与他相处的许多细节和对话回放,渐渐地,她恍然大悟——裴既说过他不喜欢用保险箱!所以这个保险箱和密码也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他说的“保险箱和存折的位置”……位置!一定是指他自己现在的位置!

原来那七个数字里面已经暗含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在发现了这条重要线索之后,良姻再度落泪,一面告诉自己:良姻,你要冷静,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消息已经传达出去了,他相信以良姻敏锐的直觉一定能够破解这串数字。裴既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下面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良姻,还有最后一句话,千万不要报警,更不要告诉林警官,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

“嘟、嘟、嘟……”

电话被强行掐断,对面的男人嘲笑道:“你倒是挺识趣的。”不用警告他也知道不能报警,否则撕票了对他没有好处!

裴既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因为我很爱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想活下去。”

谁也不知道那一刻他心里真正想的却是:良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故意让你不要报警,其实就是在暗示你去报警,去找林临契——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我已经竭尽全力自救,如果真的不能活着离开也不会觉得遗憾了,但是你务必要好好活下去,我不容许你受到半点伤害。

裴既双手撑在膝上支住额角,开始梳理自己的思路:只因酒精的作用令他失去了平时的警戒心,才会被人钻了空子,但所幸他被架上那辆面包车时就已经清醒了,并暗暗记下了路径。直到他被带到这个地方——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想必是在工厂拆建时遗留下来的旧址,所幸并不是在荒郊野外,所以他能够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

绑架他的有三个人,他目前还无法确定他们的身份,但他们知道他姓裴,而且听他们说需要500万赎金时笃定不移的口吻意味着他们对他的家底多少有些了解,所以知道他能够拿得出那么多钱……

裴既隐隐有种预感,这并非一起单纯的绑架案,对面的三个人分明是作案已久,或许……是正在被警方通缉的嫌疑犯,500万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看样子他们急需用钱——难道是助他们逃离出境用的?

可他们怎么会盯上他?会不会是以前在律师事务所结下的梁子?不对,由他经手的案子从来都是圆满终结,并没有嫌疑犯在逃的情况发生——

“嫌疑犯虽然抓到了,但他背后却牵连着一个贩毒团伙……目前我们确定并掌握了对方资料的,只有三个。”

当日林临契的话语突然跃入脑海,令裴既心弦骤紧,他所说的那个贩毒团伙也是三个人,会是巧合吗?

“抽烟吗?”声音粗哑的男人递来一根香烟,想必他是三人中的头子。

裴既没有立即拒绝,而是细心地发现那香烟卷纸上粗糙的人为再加工的痕迹,他见过这种香烟——是在烟草末里混合了毒品的香烟!他猜得果然没错,他们三个人就是林临契所指的贩毒团伙!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裴既的神色更加凝重,此刻关乎的已经不仅是他自己的性命问题,而是如何将这三个人绳之以法?

视线重又落在香烟上,他的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冒险的念头——他想赌一把,“谢谢。”裴既伸手接过香烟,并没有错过对面男人脸上阴谋得逞的表情。

烟头点燃,那零星的橙红色火花以一种缓慢而折磨人的速度向上攀爬,虚而不实的烟雾笼罩着手指和表情,没有人说话,或许这早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诡计。裴既从未这样谨慎地抽烟过,因为他必须保证不让半点气息进入自己的身体,半点……都不能。

一根香烟吸完,竟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脊背冷汗湿透。但他神采奕奕地微笑,逸兴遄飞,“正好四个人凑成一桌,这么无聊的时间,不找点乐子怎么行?”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分明呈现出一种不符场合的奇异的兴奋感,并理所当然地被另外三个男人认为是那根毒品香烟的作用。作为一个被绑架者,他毫不挣扎、绝对服从的表现令他们满意——他只是一个为了活命而乖乖束手就擒的胆小鬼而已,无论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他们控制,何足为惧?

而这恰恰就是他需要伪装出来的效果,不是吗?

裴既心里竟有一丝庆幸,因为这三个人太不了解他,以为他不做任何反抗的态度是因为料定了女朋友会用钱救他,以为他不知道——当他们拿到钱之后照样会杀他灭口。倘若换成任何一个与他有交集并亲眼见过他行事作风的人,都会畏忌于他的沉着和冷静,越到关键时刻越是临危不乱——这种冷静,恰是他所向披靡的利器。

昏暗的室灯下,他的眸底泛出一片冷冽寒光: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1,9,2,6,2,1,3。

那七个数字像螺旋一样在良姻脑中缠绕,“1926年2月13日,到底是谁的生日……啊!”她痛苦地用双手覆住脸颊,从未有过的仓惶无力感绞着她的心,可她不能向任何人求助,她只能靠自己。

尽管她心里清楚裴既最后那句话就是让她去报警,但她不敢让他承受分毫的风险。她害怕惊动那些绑匪。

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直觉将那些数字当作是一个生日,根本找不到半点头绪——可如果这七个数字不是生日,还会是什么?

1926……1926……1926……

脑中闪过一些红绿斑斓的画面,良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1926——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四个数字?好像就在这个城市里见过……在哪里……

“东都1926大酒店!”她记起来了!

良姻克制住几欲痛哭的冲动,飞快去搜索“东都1926大酒店”的资料——“走进梯格回旋、南国琴韵的酒店大堂,装帧精美的挂画、别具匠心的浮雕让您转身如入艺术的殿堂……酒店地址:新武区夏西路207号——”

良姻豁然明白了一切!裴既所处的位置一定就在那家酒店附近,所以才会用这个标志性的数字暗示她!而东都1926大酒店地址是夏西路207号,那么他现在的确切地点就是——

“新武区夏西路213号!”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良姻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深吸一口气后从容接起——“喂,林警官。”她的声音依然甜美含笑,听不出丝毫异样,尽管脸颊上满是泪痕,“有什么事?”

“哦,我就想问问你,裴既回去了没?打他的电话一直关机。”

“他早就回来了,手机正在充电。”

“哦哦那就好,因为他今晚喝了点酒,我担心……呵呵,回来了就好!”

“嗯,林警官再见。”

良姻平静地挂了电话,然后起身收拾行装,束起头发,换上常年不穿的平底鞋,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伶仃瘦弱的倒影,像佛龛前的一支白烛,也许很快就要燃尽。她很诧异自己竟再也不感到慌张失措以及心底的念头从未这样明晰过——她要一个人去找裴既。

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在哪里,那么,无论是生是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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