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场风波后,我们都收敛了许多,我也没心思在上网聊天了,老婆也很少晚归,我们的婚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似乎又回到正常的轨道。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把我们的三口之家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
记得那天吃过晚饭,岑兰突然说“单位要组织她到北京学习,要离家几天。”
我有些不悦说:“孩子那么小,我一个人怎么带啊!”
岑兰道:“让我姐姐帮我带几天,”看来老婆很想去。
我心里想也好,她走了我也能轻松几天,有机会约会落叶知秋。所以没在坚持,随口应道:“那你去吧,小宝20日过生日,你记得早点回来。”
“我知道”岑兰回答。
这一宿,岑兰似乎很兴奋,上网又是下载音乐又是下载视频,一直忙乎到深夜,我心里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我既然同意了,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今天下起了雪,天空雾茫茫白茫茫的一片,我的心情也像这冬天的初雪,虚无飘渺。老婆出公差,儿子在大姨家,我的生活又仿佛回到从前的无序,自己在外面买了吃的,边喝啤酒边上网到深夜……,这样的生活真的挺不错。今天是11月11日,也就是光棍节,也正是老婆刚出差那一天,也许老天爷冥冥之中和我开的玩笑?我知道,夫妻之间最大的忌讳就是猜疑,但在如今这物欲横流的社会,男女之间偷情就像吃饭那么简单,我们又能彼此保证什么?现在,我们夫妻衣食无忧,但我还感觉生活中似乎缺少些什么?温饱思****,面对工作的压力,人际交往的复杂以及各种灯红酒绿的诱惑,我们还会找到当初那分纯真吗?那天我的心情出奇的烦躁,落叶知秋一直没在线,我也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早早上床睡去,心里有事,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我拨打了老婆单位同事的电话“张璐,我是建平,岑岚和你在一起吗?”
同事:“没有啊,她不是家里有事请假没上班吗?”
我一听感觉情况不对,连忙遮掩道:“她电话关机,联系不上,那麻烦你了”
我挂了电话,心理乱作一团,她为什么撒谎啊,真是有事情发生了。我连忙打开电脑,想起前几天安装了qq聊天监控器,其实装了之后我都淡忘了,从来没有用过,我打开以后看到的是老婆临走那天给女网友的网上留言:“迟到的相逢,是一种痛,根植在无奈的宿命里,一种难以名状的痛。一种永远也无法痊愈的痛!因为相逢,因为相知。你必能感知,你必有同心,天意如此,安复强求;然既相逢,却缘何迟到?”下面还有一段留言,说我给你写了封信,发到你邮箱里了,请接收。看到这里,我什么都明白了,我真是愚蠢啊,为什么不查清楚之后在让她走,现在什么都晚了,真是会网友了,我没事上网泡女网友,这回老婆被别人給泡了,真是报应啊!第二天,我拿着老婆身份证,到网通公司查了一下她最近几个月的通话记录,这下我全明白了,全是河南的长途电话,而且通话时间都在一个小时以上,每天通话的数量都在十次以上,我说怎么电话老占线啊,这回她真是投入啊,我们最热恋的那几年也没这么疯狂啊,我感到问题十分严重了,决定她一回来我们就摊牌。
难熬的几天终于过去了,岑兰也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今天是儿子生日,我强打精神没有发火,一家三口在饭店闷闷的吃了一顿晚餐,我没说一句话,儿子倒是很高兴,终于看到妈妈了,问这问那欢快许多,我看到儿子天真的笑脸,我好悬没把持住掉下热泪,我连忙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一声不响的回到座位。
老婆可能是看出来我脸色不对,怯怯问:“你怎么了。”
“没事,吃你饭吧”我没好气的说。
老婆也没再吱声,我不停在喝酒,老婆低头吃菜,只有儿子欢快的说个不停。回家路上,儿子就睡着了,也许是今天疯累了,我闷闷的开车,我们彼此都没说一句话,其实现在我最割舍不下的是儿子,他这么小,怎么能没有父母照顾啊。我和老婆十年夫妻,感情也很深,我对她有种深深的依恋,但是她既然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和我生小孩,难道仅仅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吗?我有一种被骗婚的感觉,觉得自己被人利用了,这种伤害深深的刺痛了我卑微的自尊……
老婆突然说话了,打断了我的思路,“你没事吧,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好?”
我冷冷回答:“回家再说吧,我有事找你谈。”老婆看起来很紧张,本来白净的面孔现在涨得通红。
我把儿子抱上楼,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老婆静静的跟在我后面,没在说一句话,我转过身把门关好,把老婆叫到客厅,我们做到沙发上,她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你这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强压住愤怒,尽量心平气和下来。岑兰“不是到北京学习去了吗。”
“你******真能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实话。”我提高了嗓门。
岑兰“我去北京同学那玩了几天,家里太压抑了。”
“你还******撒谎,”我把通话记录啪的一声摔在茶几上。
我继续逼问:“你跑河南干什么去了,你给我解释。”
岑兰:“我什么也没干,和同学去那玩了几天。”
我气得伸手拽过她的衣领厉声喝问:“真******嘴硬,你到这儿给我看看。”
“你干什么?”岑兰已没有刚才的底气,拼命挣扎着。
我打开电脑,调出聊天记录给她看,“你在监视我,这又能说明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啪的一声,我给她一个耳光,岑兰惊恐的捂着被打部位,轻声哭泣起来,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我第二次动手打她,愤怒已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我卡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把她推到墙角。
我高喊:“你说,你和谁上床去了,到底是谁?”
岑兰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脸也涨得通红。我松开手,她顿时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干咳,我心里也有些不忍。
尽量压低声道:“你今天必须给我交待清楚,要不我就和你没完。”老婆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泣。”
“你说不说,不然到你父母那。”我再次咆哮起来,用手抓起她的衣领,向门外脱去。
岑兰挣扎着,猛地抱住我脖子,亲吻我的脸颊,泪水流到我嘴里,苦苦的、涩涩的感觉,我的泪水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们就离婚,”我依旧强硬吼叫。
“说与不说你都不会要我了,”岑兰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我们就这样相互拥抱着,半天谁也没说一句话。我硬下心肠,猛地推来她,把头拼命向墙上幢去,鲜血顿时从我的头顶流了下来,岑兰被我的疯狂行为吓住了,奋力抱住我。
岑兰惊恐万状道:“你干什么啊,求你了老公,别这样!”
我也终于失声痛哭起来,“你就想知道真相,我们就是离婚,也要弄个明白吧!”
岑兰惊恐万状道:“我说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啊!”
岑兰吓坏了,跑到卫生间取个毛巾,擦拭我的伤口,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向外流,染红了我的领口。
“我们去医院吧!”岑兰恳求道。
我奋力推开她,“你不交待清楚,我那也不去。”
岑兰急切道:“去医院回来再说不行吗?”
我气愤喊道:“不行,你不说,我就一头幢死在这。”
岑兰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拼命抱住我,求饶道:“我说,我说,你别这样啊!”
岑兰告诉我,和她是在网上认识的,她网名叫“想丽”,是一个32岁左右的年轻少妇,住在河南郑州。在我发现之前,她们交往了两个多月,感情发展很快,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了。这次去河南,就是去见她了,她们在河南郑州待了两天一宿,开房发生了性关系,老婆说喜欢她的温柔漂亮和善解人意,这些都是和我在一起体会不到的。还说她是个好女孩,一个弱女子,叫我不要伤害她,都是岑兰主动追求的她。这些我早就想到了,但是在她亲口说出,我还是感到很震惊。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岑兰还在维护着她,好像她们成了受害者,我倒好像是个第三者,是个多余的人。我对岑兰彻底的失望了,我也没想到她感情会陷那么深。重头到尾岑兰没说一句道歉的话,只是反复强调她们的真挚感情,而且一直在维护着“想丽”,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感到胸口很闷很堵,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为什么和我要小孩?你在利用我,拿我当挡箭牌吗?”我近乎绝望的责问。
沉默过后,是期期艾艾的哭泣声。每当我们争吵过后,她总是以沉默应对,你永远也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是忏悔,还是抵触?